我是范进,我中举后的大明风华 第36节
剑光在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之下,分别刺中对手要害。
第四十四章 杀人,收银,烧船
惨嚎之声,不绝于耳。
在奕剑如棋的状态之下,这些匹夫之勇的海盗,如何能是范进的对手?
面部,脖颈,胸前。
削,刺,砍,挥,抡。
范进神态写意从容,手中长剑,与他的臂膀仿佛一体。
剑光连点,身形翩翩然若蝴蝶。
剑光闪烁处,群盗惨叫连声,纷纷殒命当场。
剑器呼啸,匹练横扫,所过之处,杀人如割草。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
严大位两眼瞪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位范兄弟……”严大育也是极度震惊,几乎忘了害怕,只喃喃道:“简直是神仙中人!”
顷刻之间,所有冲上来的海盗殒命。
只剩下徐良一人。
眼看着面色铁青,双眸中满是畏惧之色的徐良,范进洒然一笑,提剑慢步走过去。
徐良想跳江而逃,但内心深处却是疯狂警觉。
仿佛知道这一跳,必死无疑。
眼前尸体伏倒,还有海盗在抽搐,鲜血横流,整个船仿佛是修罗地狱。
徐良突然跪倒。
两手撑在船板上,叩头道:“这位公子,若饶徐良一命,此后徐良唯公子马首是瞻。”
徐良又毅然抬头:“公子,小人在壕镜澳还有二百多兄弟,此后也听公子的。”
“不必了!”
范进剑光一挺,剑锋直入徐良咽喉。
这个大盗头目两眼瞪圆,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俊秀少年居然冷漠凶残至此。
连话也不和自己多说,直接就一剑刺过来。
似乎知道自己毫无诚意,只求脱身。
这心机,手腕……
死在这人手中,不冤。
徐良眼中突然有释然之色,两眼闭阖,身形软倒,就此死去。
贼人死光,船却无人操舵,在江心东摇西摆着晃悠开来。
严氏兄弟二人至此才回过神来。
但还是无法起身,和长随一起,软倒在甲板上。
这一次,真的是有劫后余生之感。
但范进长剑未收,折身返回,却是把滴血的长剑,搭在严大位的脖颈处。
手腕一翻,就能杀掉此人。
“范兄弟,范兄弟?”
严大位魂飞魄散,严大育也是大吃一惊,惊叫道:“这是为何?我们不是贼人啊。”
范进淡然道:“你兄弟说不是贼人,来的也是太蹊跷!而且我杀了这么多贼人,谁知道你们到广州府之后,会不会倒打一耙,把我告发到官府?还不如杀了干净。”
“不会,不会!”
严大育赶紧道:“我兄弟可以指天发誓,一是我二人与这群贼人无关,二便是绝不敢泄露此事,哪怕有一字半句流露出来,恩人都可以算在我兄弟二人头上,到时候再杀我们不迟啊。”
“是啊,我严大位敢吐露半个字,天打雷劈!”
范进原本就没有杀人的打算。
今天这事和严家兄弟也是真的无关。
范进杀贼人时毫无心理负担,杀两个无关的人,自己的心性一关也是过不去。
但也必须吓严大位一吓,不然这大嘴还不知如何编排胡扯,自己不惧,但也是麻烦。
长剑一振,剑身上的血迹抖落。
还溅了严大位一头一脸。
把这未来的严贡生,吓的惊叫起来。
范进蹲下身,两眼盯着严大位。
“范,范兄弟有何话说?”
“严兄,你听好了。”范进一字一顿的道:“这件事,只有你兄弟二人知道,将来只要有半点风声扯到我范某人身上,我就视为是你说的。不管是官府恰巧查到,或是海盗跑过来自首告发,或是买凶的人自首供出和我有关。只要这件事牵扯到我,我就认定是你泄露的消息……到时候,你就不会死的这么便宜了,懂么?”
“懂,我懂,我懂!”
严大位这时候哪敢说不懂?
一迭声应下来。
范进一笑,收了长剑。
一旁的吴四喜先惧后惊,现在也是深深敬畏……
范少爷一直是好脾气,见人先笑,偶尔有人不太恭谨,也是一笑置之……
现在却是淡笑间杀十余人。
威胁这高要秀才也是做的老练之至,倒是万万没有想到,少爷居然是有如此狠辣的手段。平时只不过是懒得对人生气,也可能就是性格如此,只要不危及到少爷重视的东西,范少爷也都是不在意而已……
“四喜。”
“哎,少爷,我在。”
范进轻轻一呼,吴四喜吓了一跳,赶紧答应着走过去。
“帮我驾船靠岸。”
“是,少爷。”
范进其实不识操舵,不过一力降十会。
大船被他硬生生的扳舵靠岸。
船上居然就有大量桐油。
可能这帮海盗也是接了任务后,有毁尸灭迹的任务。
不然这一艘船好歹值几百贯钱,烧了也是可惜。
好在从几个海盗身上搜出了五百两的银锭。
应该是张师陆家的银子。
当然是笑纳了。
做完这些首尾。
范进将尸体推在船舵中,浇上桐油。
接着打火石打火。
船只很快透出火光,然后烧出几丈高的火头,接着浓烟也起来了。
严家兄弟二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大船和范进。
一转眼功夫,这么多条人命就报销了。
随着大船燃烧着驶向江心,漂向了下游方向,最终烟火漂远,隐隐约约浮现在远方的天际。
第四十五章 广州广州
烧船之后,范进与严家兄弟一并迈过江堤荒地,走了几里后便是官道。
还好距离府城不远。
范进安步当车,步行从容。
严家兄弟倒是禁不住了,原本体能就差。
受惊之后更是浑身酸软。
只能向范进告辞。
说话时都是胆战心惊,唯恐范进会变脸出手。
好在范进立刻笑着答允,三人就在官道上分别。
严大位心砰砰跳,连细看范进的脸都是不敢。
严大育对范进倒是颇为心折欣赏,拱手作揖道:“这一次亏得范兄弟打救,将来若有机会,定有所报。”
“严兄客气了。”
范进当然不会说这一场横事是因自己而起。
拱手告别,就此江湖别过。
将来也有可能再见,再见估计就是在乡试场中了。
不过按儒林外史书中的设定,这两位是始终没有考中举人。
前方行人渐多,广州府大城身影开始若隐若现。
范进心中渐渐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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