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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朱由检,再造大明巅峰 第123节

  院中说的话愈发污秽起来,守在屋门口的小厮撇了撇嘴,愈发看不上这些粗人,他将手中香料扔进香炉,随后走开几步,守在廊下。

  屋子里,田德忠听着这些话更是心痒难耐。

  可他看着砸碎了杯盏,手中拿着瓷片的柳如是,和被她护在身后的陈圆圆,只能温言好语得劝。

  田德忠看了一眼门口,有淡淡烟尘从门缝里面飘进来,他得意得笑了笑,眼神又移向柳如是,低声道:“你先把瓷片放下,有话咱们好好说!”

  “放我们出去!”柳如是拿着瓷片的手发着抖,另一只还牵着陈圆圆,紧紧靠着身后的墙壁,红着眼睛朝田德忠说道。

  “柳如是,陈圆圆,你们跟了大爷我有什么不好呢?锦衣玉食,吃穿不愁,来日生下一儿半女的,下半辈子不就有了依靠?你们歌姬,要的不就是这些么?大爷我如今都能给了你们,还倔什么?”

  田德忠说着,慢慢朝二人走了过去。

  “滚!”柳如是一声大喝,手中的碎瓷片捏得更紧了一些,可她却是倏地感受到一阵眩晕,心跳也似乎愈发快了起来。

  “姐姐,我好热,我难受!”身后,陈圆圆小声嘤咛,整个人也没了力气,慢慢靠着墙壁滑在了地上。

  “别倔了,”田德忠指着门外道:“大爷我点了香,你们很快就没力气了,不仅没力气,”田德忠笑着又上前几步,“还会主动迎合大爷我!”

  “你...畜生!”柳如是伸手欲捂住口鼻,可手臂酸软,却是一点都抬不起来。

  “从了大爷,给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嗯?”

  田德忠还在靠近,柳如是咬了咬唇,手中瓷片已是将她掌心割破,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若只是自己一人,死了也便死了,可圆圆...是自己连累了她!

  柳如是低头看了陈圆圆一眼,见她脸色潮红,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口中不住轻哼着,一只手扯着自己衣领。

  “圆圆,你清醒一点!”柳如是着急道。

  “清醒?”田德忠哈哈笑了两声,“你很快也会和她一样了,别白费力气了!”

  柳如是转而怒目而视,突然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不过...”

  田德忠不敢置信柳如是的突然松口,他停下脚步问道:“可是什么?只要大爷我做得到,什么都能给你!”

  “我要你放了圆圆!你有我一个就够了!”柳如是说道。

  田德忠听到这话,皱着眉头看向软倒在地上的陈圆圆,要说容颜姿色,陈圆圆比之柳如是更胜一筹,身段也好,放了她...实在舍不得啊!

  田德忠又看了一眼柳如是,见她眼睛赤红,忍不住就笑着道:“你们俩个,大爷我都要!”

  说罢,田德忠快步上前便要抓柳如是的手臂,柳如是下意识挥去,碎瓷片轻飘飘得掠过田德忠的脸庞,继而被打在了地上。

  “哈哈哈,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田德忠一手抓着柳如是,一手抓着陈圆圆,将软弱无力的二人甩在了床榻上。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畜生,藏了两个!

  柳如是整个人仿佛如坠云端,身下是软的,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田德忠,怒道:“我是陛下的女人,你不能这么对我,陛下会杀了你!”

  田德忠身上衣衫尽去,此时听到这话却是嗤笑一声,“柳如是啊柳如是,你说什么蠢话,陛下从未去过江南,怎么会看上你?诓骗本大爷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

  “我说的是真的,陛下要接我入宫,他让高文采来江南保护我,高文采你知道吧,锦衣卫的千户!”

  “知道个锦衣卫千户的名字,就想让本大爷相信?”田德忠一把扯去柳如是的外衣,又要伸手去扯她的里衣,“陛下真让高文采保护你,怎么我能这么容易将你带来京城?嗯?”

  “你放开我,放开我!”

  田德忠想了这么久的美人此时躺在自己身下,哪里能听她的,正要欺身而上,却听外面突然传来“哗啦”一声,遂即有人大喝道:“什么人?”

  田德忠皱了皱眉头,想着自己雇的几个都是有真功夫的,等闲谁能打得过,便也没管。

  可当他再次俯下身去时,门外声音愈发大了起来,继而“嘭”得一声,屋门被一脚踹了开来。

  “我艹你娘的,敢打扰老子办事!”田德忠就要抱得美人归,没想到有人不长眼得来捣乱,心里火气全冒了出来,也没看清门口站着的是何人,转头就骂了出来。

  “瞎了你的狗眼!”

  突然,田德忠见一人快速朝自己走来,一脚正中自己下三路,他当即“唉哟”一声,疼得跪在了地上,冷汗倏地就流了下来,骂人的话都说不利索。

  朱由检嫌恶得瞪了一眼田德忠,又见他已是光着身子,心中又是气又是急,忙大步朝床榻边走去,直到看见柳如是里衣完好,才松了一口气。

  “柳如是,你可还好?”朱由检取过她的外衣给柳如是盖上,可看她眼神迷蒙,脸颊酡红,顿时想到小厮说得“大爷有办法”。

  难怪自己进这屋子闻到了香味,朱由检转头看向门口被踢翻的香炉,吩咐道:“取水来,冷水!”

  王家栋忙应了一声,急急出门打水去。

  “杀千刀的,是谁!”田德忠终于缓了一些过来,他抬头看向眼前这几人,当先便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骆养性。

  “骆养性,你他娘的找死,我定要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田德忠骂道。

  “朕就在这里,你要参什么?”

  这时,朱由检站在床榻前,朝地上的田德忠冷声说道。

  田德忠恍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谁在说话?敢冒充陛下,艹他娘狗胆!”

  骆养性和夏云看向田德忠的目光不由多了丝同情,刚才踢的是下面,这蠢货到底是用什么在思考?

  “德忠?德忠!”这时,田宏遇匆匆追了过来,一进屋看到田德忠光着身子,暗道一声不好,难道被陛下抓了个现行?

  他悄悄朝床榻边扫了一眼,虽然陛下挡着床前,可能看见床榻上躺着两个姑娘,俱是穿着衣裳!

  不对,两个?

  畜生,藏了两个!

  田宏遇气得要吐出一口老血,可面对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狠不下心不管,他走到田德忠面前,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就踹了过去,“不孝子!畜生,还不赶紧向陛下认罪!”

  “爹?你说什么?陛下在宫里啊!”许是田德忠也吸入了香料,此时他脑子确实不大清醒。

  田宏遇眼皮抖了抖,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可清醒了?这是陛下,陛下!”

  田德忠被扇得偏过头去,刚要和自己爹发作,终于听清了田宏遇的话,瞬间白了脸色,他抬头朝床边的人看去,那人一脸厉色,眼神更是要将自己活剐了一样。

  “陛...陛下?陛下!”田德忠恍过神,突然想到柳如是最后说的那句话。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柳如是真的是陛下的女人?

  那自己...

  田德忠身子颤了颤,眼神再不敢朝床榻上瞄一眼,他忙不迭爬到皇帝脚下,“陛下,臣不知道柳如是是您看中的人啊,陛下,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听你的意思,若不是朕看中的,你便可以随意欺辱,是吗?”朱由检冷声道。

  “不,不是,臣不是...”

  “陛下,水来了!”王家栋拎着水桶进了屋子,朝皇帝说道。

  “去找几个女人来,给她们用冷水沐浴更衣,传太医候着!”朱由检吩咐完,朝床榻上又看了一眼。

  彼时周皇后中了合欢香,他们本是夫妻,故朱由检可以以最原始的方子解情毒。

  可柳如是不是,她同自己不过一面之缘,他不能如此做!

  朱由检吩咐完便出了屋子,屋中众人也忙跟了出去。

  田德忠匆忙间捡了一件长袍披着,全当先遮挡一二了,况且外头冷,光着身子可实在受不住啊!

  田德忠走出屋子,见院中横七竖八得躺着那几个守卫,自己那小厮也全无生息得瘫在地上,锦衣卫下手果然狠,几乎都是一招毙命。

  田宏遇此时也看清了院子的模样,心中更是忐忑不已,拉着田德忠就跪在了皇帝脚下,“陛下恕罪,这小畜生不懂事,想着就几个歌姬,哪里能想到...陛下恕罪啊!”

  “歌姬?”朱由检冷冷看着田宏遇父子,“不论她们是何身份,是歌姬也好,是平民女子也罢,就算是秦楼楚馆中的女子,只要她们不愿,就不能做如此下作的事!”

  “是,是,臣知错!”田宏遇只能诺诺应是,只盼着皇帝能饶了田德忠这一次。

  “骆养性,”朱由检转头命令道:“把田德忠押入诏狱!”

  “陛下,陛下,不要啊陛下,臣知道错了,臣再也不敢了,臣没有动柳如是,真的没有,陛下饶了臣啊!”

  田德忠一听要进诏狱,当即就急了,他说完,转头又看向田宏遇,见自己父亲没有准备为自己求饶的意思,又说道:“爹,你同陛下说呀,儿子真的知道错了,而且...而且是爹您让儿子去江南找瘦马献给陛下的呀,爹您不能不管我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好一场误会

  田宏遇是真没有想到田德忠可以这么蠢!

  陛下现在在气头上,再求饶也没有办法,只能等陛下怒气降一降之后,再想办法周旋一二。

  可他居然将这事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要让自己来顶这个罪啊!

  可真是自己的好儿子!

  田宏遇气呼呼得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上朱由检嘲讽的目光,田宏遇只好跪在地上深深弯下了腰。

  “臣知罪,请陛下处置!”

  不能再解释了,陛下已是见到了府中那些女子,解释就是欺君,罪加一等!

  还好自己命人去传信给了秀英,只能靠她了!

  田宏遇做着最坏的打算,却听朱由检说道:“田宏遇教子无方,闭门思过三月,罚俸一年,滚!”

  “爹,爹,救我啊爹!”田德忠见此,忙朝着田宏遇大喊道。

  “还不把人拖下去!”骆养性见此,朝后一挥手,几个锦衣卫当即上前,把大喊大嚷着的田德忠给押了出去。

  田德忠只披了一件外袍,衣带还没有系,就这么反绑着手出门,对着街上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人,恨不得将头埋土里去。

  何况眼下,可是士子进京赶考的时候,多少人将自己这副丑态看在了眼里,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小院中,找来的女人已经进了屋子,门关上,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不多片刻,太医也赶了来,见这副架势,只好先在一旁候着。

  骆养性见皇帝这意思,是要在这里等着,命人清理干净院中尸首,又将桌椅收拾干净,见皇帝坐下后,眼看着时辰快要到晌午 ,刚要让王家栋去备些吃食,却听皇帝开口道:

  “骆养性,是你让高文采去江南的?”

  “啊?”骆养性乍然听到皇帝问话,忙说道:“是!”

  “你觉得朕看上了柳如是,这是帮朕盯着人?”朱由检语气淡淡,可听在骆养性耳中,却是有些忐忑不安。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会错了意思?

  可要说陛下不喜欢这柳如是,又怎么会听到消息就着急忙慌得跑来找人呢?

  “别妄图揣测朕的意思!”朱由检说完这话,便坐在院中再不开口。

  骆养性心里打了个突,只好垂首应“是”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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