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弧线 第886节
王忠心想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原来XXX尼亚就是应许之地的意思啊。
那美洲就应该叫盎格鲁撒克逊尼亚,同时也可以叫做头皮猎场。
王忠:“总之,我们把普洛森民族的应许之地解放了,普洛森人的信仰就会崩塌,他们会失去抵抗意志,说不定就会像昨天的莫拉威亚国王那样。”
奥尔加连连点头:“我懂了我懂了,我开始期待未来了。”
4月22日,普洛森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
“喂?喂?你大声点!”
司令部里充斥著参谋对话筒怒吼的声音。
集团军群司令冯·波格元帅端著咖啡杯:“好啦,现在我们也遭到攻击了,
实力最雄厚的可萨莉亚第一方面军却没动静,说明其他方向都是伴攻,致命一击会由罗科索夫的嫡系实施。
“之前都是这样的。”
话音刚落,仿佛呼应他一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波格元帅拿起听筒:“我是冯·波格。”
皇帝陛下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冯·波格元帅,听说你们正面的西方面军发动攻击了?”
“是的,下面部队都疯了,人人都声称看到了浮桥。”冯·波格冷笑一声,“安特人不可能有这么多浮桥,去年他们进攻的时候架浮桥还扣扣索索的,
我认为我们这边是伴攻,我尊敬的陛下。”
“不,你那里可能是罗科索夫的主攻方向。”
“可是陛下,那么多浮桥,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必须有配套的运输力量。我们的空中侦查表明敌人的运输力量没有明显增长,他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么多浮桥送上来。”
皇帝陛下:“那是面对正常的安特将领。罗科索夫不一样!你们要用面对敌人正面强攻的态度,来应付进攻!罗科索夫的主力还没有动静呢!”
波格元师心中万马奔腾:就是因为可萨莉亚第一方面军没动静,我才怀疑我这里是伴攻的好吗,怎么在陛下你那边就反过来了?
“因为罗科索夫的部队没有发动攻击,我们就必须把所有攻击当成罗科索夫真正的主攻方向”,这个长难句前后因果关联吗?
波格元帅含混不清的骂了一句,那是他家乡骂人的土话。
皇帝:“你说什么?”
波格元帅:“我说陛下高见!”
皇帝:“嗯,我最了解罗科索夫了,去年只有我预测到了他会九月进攻!只有我!阻止他!”
说完皇帝就挂断电话,而且明显用力摔了话筒。
波格元帅把话筒扣在座机上,压著话筒环视整个工作室。
参谋长问:“怎么回事?陛下———又提出了要求?”
波格元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到了地图室另一边,用手抚摸著最近才刚刚堵上的窗户的边缘。
当时波格元帅的指挥部靠著自然光就可以维持白天的办公需要。
结果罗科索夫搞出来那个“乌尔班”突击炮,导致普洛森统师部下达措辞最严厉的指示,要求各级指挥所都加固掩体,而且窗户一定要堵上,集团军群司令部的掩体首当其冲成了“示范单位”。
现在波格元帅的指挥部变成了不开灯就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墓穴”。
波格元帅倒是很怀疑,这掩体补上的部分,仅靠那一层砖,有没有可能挡住乌尔班巨炮的射击。
感觉挡不住。
参谋长:“所以,陛下他————”
“他认为我们这里可能是主攻方向。”波格元帅言简意的概括道。
参谋长:“从前线部队的惊呼和危言耸听的报告看,确实有这个可能。”
“哼,”波格元帅冷笑一声,“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5月1日,别里斯克方面军。
尖刀营的随军教士穿著“沼泽鞋”,步履艰难的走到了列队的队伍前方。
“达瓦里希!”他朗声道,“今天是所有劳动者的节日!我们用劳动来欢度节日!用敌人的炮火当庆祝的烟花!”
说罢他拔出手枪,转身第一个向沼泽前进。
“巴巴亚嘎”大爷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提醒战士们:“注意重心,还有不要对沼泽的抓地力有什么期待,当你觉得抓地变稳了,说明你快陷下去了,需要清理你们的沼泽鞋!”
沼泽鞋使用起来最大的问题就是它“打滑”,在抓地不稳的情况下强行走路,很容易摔倒。
像巴巴亚嘎这样在沼泽地生活了很多年的人,都学会了“滑著走”,准确的说是像水蟑螂那样滑著走。
先遣队就这样开拔了,除了最前面一行战斗员之外,先遣队其他人都在搬运木棍,扔在沼泽里排成行,开辟出一道进攻的通路。
负责指挥铺路的工兵军官在喊:“排列密一点!这样一根木头想要到处乱滚的时候,会被两边的木头夹住。”
军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笔记一一那是他之前听巴巴亚嘎老伯讲解的时候记录下来的“要点摘抄”。
军官:“还有,要把细棍子和粗棍子交替排列,从切面看起来是锯齿状,这样才能保证重型战斗装备平安横渡沼泽地!”
巴巴亚嘎大爷连连点头,心想这军官学得不错,就是有点照本宣科了。
不过说实话,巴巴亚嘎大爷也没有试过让坦克这样的大家伙冲过沼泽,据说这次投入的锅盖头还是“中型坦克”,也就是说,还有更重的坦克,只是它们重到不可能通过沼泽。
巴巴亚嘎大爷还是充满了担忧,虽说对面的普洛森人是什么第25波次的次等部队,但没有重型坦克总会担心遇到硬骨头吃不下。
还有火炮,师里和集团军里的重型火炮肯定一时半会过不了沼泽,这进攻能顺利吗?
然而这时候,不知道哪位随军教士喊了句:“别死气沉沉的,唱起来,欢快起来!来个《黑皮肤姑娘》。”
马上,有人拉起了巴杨,还有人高唱:
“有一个早晨天刚刚亮,我向邻居家望一望“只见一位黑皮肤姑娘,采摘葡萄一筐筐~”
巴巴亚嘎大爷没听过这首歌,便问身边的年轻战士:“这什么歌?”
“你不知道?是最新的曲子,讲一个姑娘和游击队的小伙子恋爱的。”战士笑著回应。
更多人加入合唱:“我不由得脸红,也一阵心慌,我要开口对她讲:请你来到河上,我们一起迎曙光!”
巴巴亚嘎大爷皱起眉头:“这话!还没聊几句呢,就先邀请姑娘一起迎接曙光了,是不是还光著身子啊?”
身边的小伙子:“战争年代,说不定明天就牺牲了,当然要抓紧时间啰!”
歌曲还在继续:“哎嘿,哎嘿嘿~绿色的枫树沙沙响“在你面前,我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绿色的枫树呀~茂密的枫树呀~我要为你歌唱~”
巴巴亚嘎大爷:“去年流行的歌曲还是‘我还有最后一颗手雷”呢!”
“现在也流行啊,大爷!”
这时候歌曲进入了间奏环节,巴杨拉出了异常欢快的旋律,在沼泽中前进的部队也随著音乐加快了步伐。
就算这样闹腾,普洛森人那边也毫无反应。
歌曲进入了第二段:
“黑皮肤姑娘,摩达维亚姑娘,她对小伙和蔼的讲:
“我们正在集合队伍,保卫祖国打豺狼!今天一早,游击队员就要出发离家乡~
“你要想加入,密林深处有营房~哎嘿嘿,绿色的枫树沙沙响,我们分手在一棵高大的枫树旁~
“绿色的枫树,茂密的枫树,我要为你歌唱~”
巴巴亚嘎大爷笑了:“这才对嘛!前面那些情情爱爱的没必要!直接打豺狼!”
“大爷,您不懂!”
“我怎么不懂!我像你们这么年轻的时候,可是和彼得留拉匪帮干过仗的!
我知道,你们有的人被吓破了胆,回来就拼命的想要找个姑娘留下孩子!哼!”
正说著,迎面钻出来好几个穿旧军装的安特人。
他们看到满沼泽的安特士兵都愣住了。
“不许动,什么人?”领头的教士大喊。
巴巴亚嘎大爷:“别激动,他们是给我们带路的游击队,你们刚刚歌里不是唱了吗?密林深处有营房!”
游击队员看到大爷,一下子过来握住他的手:“天爷,你说要进攻,我们以为撑死一个连呢!这样大规模的部队,难道要发动全面进攻了?”
巴巴亚嘎大爷笑道:“是啊,我怕你们被抓了,所以没有说实话,让你们以为是小股渗透部队。快带路吧,我们把路直接铺到普洛森人的营地跟前,让坦克直接开过去!”
这时候军官带著电台过来了,握住游击队的手:“同志,这几年辛苦你们了!请把敌人的兵力和数量告诉我,我第一时间向后汇报!”
游击队:“敌人兵力非常薄弱,训练也不好,有些普洛森士兵甚至会拿子弹和我们换日用品,然后就对上面报告说是巡逻的时候遭遇游击队打掉了。
“这样的部队肯定不经打!我们都时不时干一票大的呢!”
说罢游击队员自豪的展示胸前的普洛森冲锋枪:“看!我们的武装程度,甚至比普洛森人好,在森林里近距离遭遇,他们都打不过我们,毕竟我们全员冲锋枪。”
另一名游击队笑道:“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
敌人给我们造!
“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无论谁要抢占,我们就和他拼到底!你们不来进攻啊,说不定过上几年,我们就自己解放自己了!”
巴巴亚嘎大爷:“行啦,知道你们最近越来越顺了,赶快带路,等我们把敌人打穿了,你们就能重新做回老百姓,过太平日子了!”
“这怎么行!”几名游击队员都严肃起来,“我们还要打回普洛森帝国去呢,说好了普罗森尼亚见!”
巴巴亚嘎大爷哈哈大笑:“好!普洛森尼亚见!别废话了,快带路!我们给普洛森人尝尝厉害!”
本月最后的请假条
这次是真的病倒了,气温变化大,感冒了。
大家也要注意保暖啊。
第726章 血型
第二十五独立坦克旅旅长亲自指挥一辆坦克,开上了滚木组成的路段。
驾驶员在车内通讯里抱怨:“坦克抖得就像得了痢疾,我们绝对会沉下去的!”
旅长伸脑袋看著车下面:“别害怕,至少在我的视野里我们还没有陷下去。”
坐在坦克后面的步兵担心的说:“要不我们下去走吧,我们这十个人带著武器弹药呢,加起来快一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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