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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 第34节

  ——他去志更坚

  ——只怨今生无缘

  张太后的眼睛不知道何时已经湿润了,虽然唱词的意思有些对不上,但她还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弘治皇帝朱佑樘,十八年的夫妻,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而那个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

  ——道不尽声声珍重

  ——默默地祝福平安

  ——人间事常难遂人愿

  ——且看明月又有几回圆

  ——远去矣,远去矣

  ——从今后梦萦魂牵

  两句“远去矣”直接让张太后破防了,她只觉着各种各样的滋味一起涌上了心头,一下击垮了她所有的矜持,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时间竟然哭出声来

  ——道不尽声声珍重

  ——默默地祝福平安

  ——人间事常难遂人愿

  ——且看明月又有几回圆

  ——远去矣,远去矣

  ——从今后梦萦魂牵

  张太后哭的更大声了,那个人已经离她远去矣,她以后只能在梦中梦见他了.

  张太后的哭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台上的人也不敢演了,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大气都不敢喘.

  离张太后最近的朱厚照第一时间就觉察到张太后的异常,他本来就是非常聪慧的人,立刻就明白了张太后哭泣的原因.

  场中陷入死寂之中,只有张太后越来越大的哭声在场中回荡着

  朱厚照轻叹了口气,他知道他不能这样看下去了,就站起身来,轻轻的走到张太后面前,轻声说道:“母后.”

  话刚说到一半,就感觉张太后猛地抱住了他:“照儿,我想你父皇了啊!我想你父皇了啊!”

  朱厚照感觉张太后滚烫的眼泪不断的涌出,很快的就打湿了他的龙袍

  听了张太后的话,他的鼻子也是一酸,眼泪差点从眼睛里涌了出来,他脑海里也浮现出一个身影——一个儒雅温和的中年男子,他总是用疲惫而又慈爱的眼神宠溺的看着他.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眼神

  真快啊!一转眼就过去四年了啊!朱厚照有些恍惚的想着。

  他可以无视和张太后的感情,但是他无法割舍和弘治皇帝的感情,那是他最珍视的感情。

  “母后,请节哀”朱厚照把手放到了张太后肩上。

  “我想伱父皇了啊!”张太后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其中蕴含着的哀伤的情绪,让闻者落泪。

  朱厚照也紧紧的抱住张太后,忍住内心的悲痛说:“母后,节哀,身体要紧,不要哭坏了身体,要是哭坏了身体,父皇的在天之灵见了也会担心的”

  朱厚照的话让张太后的哭声变得更大了,开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朱厚照赶紧倒了杯水,想让张太后喝点水舒缓一下情绪,但张太后刚喝进去就干呕了出来——这是人体在情绪剧烈波动时的正常反应。

  朱厚照轻声安慰了很久,张太后终于缓过劲来了,因为哭泣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她很快就睡着了。

  朱厚照让宫人小心的把张太后送了回去。

  场中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朱厚照收拾好情绪之后,脸色也黑了下来。

  他熟知张太后为人,以她傲娇的性格,在正常情况下死都不会哭成这样今天这样确实是触景生情了。

  而且他也能确认张太后今天的哭泣完全出自内心,他能感受到张太后话语中蕴含的感情,只有对他父皇的思念。

  现在轮到他骑虎难下了,张太后恰逢其会的表现,一句话没提二张,但是却让他无法再对二张下手了.

  他只觉着内心十分的愤怒,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浪费了!

  “这TMD是谁写出的剧情和曲子啊!”朱厚照怒声道。

  然后猛地看向张永,咆哮道:

  “给朕查!半个时辰内我要这个人所有的资料摆在我面前!”

第62章 正德眼中的荆王朱厚烇

  乾清宫。

  “荆王?”朱厚照坐在御桌后诧异的看着这个名字,表情立刻变得恼怒起来了,“张永你这狗东西,办事怎么敢如此马虎!”

  说着一把把御桌上的一叠纸张扔向一边的张永。

  张永是“八虎”之一,督十二团营兼总神机营。在宫内则掌管乾清宫、御用监诸事,兼提督尚膳、尚衣、司设、内官诸监,整容、礼仪、甜食诸房及豹房、浣衣局、混堂司、南海子事,成了兼职最多的内臣。

  是朱厚照最为信重的内官之一,他们关系一直很好,而今天朱厚照则罕见的对张永发了脾气。

  张永赶紧跪倒在地,叫屈道:“皇爷,奴婢哪敢马虎,今天这戏在江南被称为荆剧,意为荆王所作之剧。皇爷要是不信,可以召戏班子的成员一问便知。”

  张永心中暗暗后悔当时不应该接受刘玻的请托,当时还想着如此新颖的戏剧定能赢得皇爷欢心,但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弄出这一堆的祸事。

  朱厚照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知道张永不是这么马虎的人,“竟是如此吗?”

  张永的手上也没闲着,快速的把散落在地上的纸张捡了起来,“这是刚从锦衣卫拿来的关于荆王的信息,皇爷一看便知.”

  说完就恭敬的把纸张摆在御桌上。

  朱厚照的目光落在纸张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说什么王权富贵’,朕还疑惑是何方好汉竟然如此大胆,没想到答案是如此简单,有趣有趣!”

  “朕还记得今年年初我还下旨册封过荆王,看来就是这位了,叫叫什么.”

  “朱厚烇!”张永连忙答道。

  “朱厚烇?竟是与朕同辈之人?”朱厚照看着这个名字心生亲切之感。

  “回禀皇爷,这荆王朱厚烇今年十五岁,乃是皇爷的堂弟。”

  “十五岁?”朱厚照挑了挑眉毛,拿起桌上的纸张翻看了起来。

  锦衣卫在蕲州和荆王府都有探子,相关的情报每月都会传回京城,朱厚照手里这份是关于荆王府的情报汇总。

  “改进织机、排演戏剧、炼丹、打铁?铁匠王爷这称号笑死我了!啥事都干,就是不读书!哈哈,有意思!荆王府的长史估计要被气死了!要是再会点骑射就更好了.”朱厚照快速的翻看着纸张。

  “是啊,奴婢也有些不敢相信,其他宗亲做点荒唐事都要遮掩一下,这位主倒是一点都不遮掩.”张永凑上去陪笑道。

  “不遮掩才好呢,这叫真性情,怪不得能写出‘怕什么清规戒律’这样的的唱词.”朱厚照饶有兴趣的继续看着荆王府的情报汇总。

  然后他的目光在一页文字上停住了,脸色也冷了下来。

  “竟然还有俩不争气的舅舅!”

  但他紧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骂得好!骂得好!”

  朱厚烇种种在世人看来荒唐的举动落在朱厚照的眼里却是分外的有趣。

  朱厚照笑了两声之后,脸色就变得阴沉下来了,他又想起了他那两个混蛋舅舅。

  朱厚照的舅舅张氏兄弟,在弘治、正德两朝可谓人嫌狗弃,因为干出的事情实在太过荒唐。

  弘治皇帝在位时,某日与张氏兄弟喝酒。皇帝中途去上厕所,张氏兄弟居然从随侍太监手中,抢过皇帝的帽子自己戴着玩。

  还有一次,张延龄胆大包天,竟在喝酒之后奸污宫女。太监何文鼎暴怒,手持金瓜欲杀之,太监李广中途报信,张延龄这才逃过一命。事后,何文鼎被锦衣卫抓住拷问,又被张皇后派人乱棍打死。

  祸乱宫闱之大罪,就这样得过且过,坚守职责的太监反而死于非命。

  张鹤龄与张延龄犯下的案子数不胜数,甚至言官们都懒得弹劾了。以前,刑科都给事中吴世忠、刑部主事李梦阳,就因为弹劾张氏兄弟,导致张皇后大怒,弹劾者差点因此被论罪。

  弘治皇帝死后,张氏兄弟还是不知收敛,抢夺民田早已司空见惯。

  朱厚照早想惩戒一下这俩舅舅了,只不过他前几年还没完全掌控住朝堂,再加上张太后的不断袒护,就没去对付张氏兄弟,现在刚有个好的机会能惩戒一番张氏兄弟,结果这个机会就这样没了。

  张永自然清楚朱厚照的想法,连忙劝道:“皇爷身负九州万方,自然不能像荆王殿下那样无所顾忌,而且以两位国舅的性格,以后这样的机会是不会少的.”

  张永的话让朱厚照舒服了很多。

  他继续看荆王府的情报汇总,忽然问道:“我这堂弟是弘治七年出生的吗?”

  张永已经提前看过荆王府的情报,自然知道朱厚烇的基本信息,连忙回答:“是弘治六年出生的。”

  “哦。”朱厚照不置可否的说道,也不再问,就继续翻看荆王府的情报汇总了。

  一旁的张永的脑子已经快速的转动起来了。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在皇帝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一般,皇帝的每一句话都要在心中咂摸至少三遍。

  而朱厚照的这句“弘治七年出生的吗?”也不例外,通过皇帝的每一句话去揣测皇帝的心思,是他们在皇帝身边能活下去的基本能力。

  张永不断回想着关于“弘治七年”的事情,结果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件事。

  蔚悼王朱厚炜是在弘治七年出生的!

  蔚是王爵封号,封号是单字代表着这是一位亲王,悼是谥号,这个谥号有哀惋、悼念之意,适用于英年早逝的人。

  蔚悼王是明孝宗朱祐樘的次子,生母为孝康敬皇后张氏,正德皇帝朱厚照唯一的弟弟,弘治七年(1494年)十二月五日出生,弘治九年(1496年)二月二十五日夭折,年三岁。

  按说这个年纪的皇子根本没到赐名的年纪,更别提封王爵了,但作为子嗣单薄的弘治皇帝的嫡次子,弘治皇帝还是破例追封亲王,这在整个明朝都是独一份的。

  张永瞬间就猜到了朱厚照的心中所想,但是这个猜测他只能深埋于心底,不敢露出半分,同时把荆王朱厚烇的重要性在心中又提了个档次。

  “算了,不看了,朕这小堂弟挺有意思!”朱厚照把纸张扔到了桌子上,伸了个懒腰说道。

  “那皇爷咱们回豹房?”

  “不回豹房!去钟鼓司!”

  “啊?”

  “那荆剧不是没看完吗!”

  先发一章,下一章我不太满意,我修修再发。存稿用完了太难受了。

  

  

第63章 周山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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