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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 第15节

  亲王府作为大明最豪华的囚笼,里面的各种娱乐配置自然是不缺的,或者说配置都是很高的,比如荆王府就养着一个戏班子,只是最近两三年因为在先王的孝期,所以戏班子已经好久没演出了,也好久没有排练新戏了。

  也就前一段时间朱厚烇出于好奇才让王府的戏班子演了几场,结果直接让朱厚烇对大明的戏剧失去了兴趣。

  因为实在是拉跨了,故事俗套,情节没有反转,看个开头就能猜到结尾,唱腔什么的他更是不懂。

  要知道这个时间点可是连后世被称为“百戏之祖,百戏之师”,有“中国戏曲之母”的雅称的昆曲都还没发展成型呢。

  所以现在大明流行的戏曲唱腔朱厚烇真是欣赏不了,感觉还不如直接说白话呢,那样还能听的更明白。

  但是哪怕有再多不想去听大明戏曲的理由,但是在看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朱厚烇还是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西游记之女儿国》!!!

  在大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排演这个戏了吗?

  朱厚烇就是带着这种强烈的好奇心来到了王府里的戏楼。

  在明朝,家戏是一种很主流的表演场所和形式,基本达官贵人家里都会有戏楼这个东西。

  等到朱厚烇赶到戏楼的时候,刘太妃已经等在那里了,身边还跟着好久不见的刘有容,只是刘有容根本不和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台下的座位已经坐满了,王府大大小小的官员似乎都来了。

  众人见朱厚烇来了,都向他行礼。

  “蒙太妃恩典,告知我们府中从南京请了名戏班子,就让我们都来看新戏”右长史詹彬笑呵呵的解释道。

  朱厚烇对此不置可否,因为刘太妃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吾儿最近身体强健了许多啊!”刘太妃感叹道。

  “谢母亲关心,儿子身体确实强壮了不少,每餐都比之前多吃上一碗饭呢.”

  “那就好!”刘太妃欣慰的说,“我知道最近你很忙,但是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今天你就好好的陪母亲听听戏.”

  “遵命!”朱厚烇坐了下来。

  于春来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王爷,请选戏”于春来把托盘递到朱厚烇的面前。

  只见上面放着一个个红色木牌,木牌上写着一个个黑色的戏名。

  “母亲,您先选吧!”朱厚烇谦让道。

  “烇儿你快选吧,这么多人等着呢.”刘太妃微笑着说道。

  于是朱厚烇就直接从托盘里找出了写着《西游记之女儿国》的牌子,递给了于春来。

  “王爷好眼力,这出戏可是在南京正当红的戏啊!”于春来接过牌子谄媚的说道。

  一旁的刘有容在旁边看到了朱厚烇选的牌子则在心中轻啐了一下——呵,男人!

  于春来快速的把牌子送到了戏楼的后台。

  而戏楼的幕后也也有两双眼睛在悄悄的观察台下众人。

  “那就是王爷吗?长得可真是高大英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说道。

  “果然是天潢贵胄,王家气象,南京的那些公侯之家是比不了的,就是蕲州城没南京城繁华”说话的是一个十几岁的精瘦小伙子。

  正当他们要继续谈论时,一个白胖胖的中年男人就抓住了他们,“还在这玩呢,快点上妆去,一会儿要开场了,王爷已经点戏了,今天要是敢出差错,看我不剥了伱们的皮!”

  “知道了,班主!”两人赶紧跑到了后台去做准备了。

  没一会儿,戏班子的二胡就开始响了起来,明代神仙剧——《西游记之女儿国》就正式开演了

  开场的音乐没有给朱厚烇任何惊喜,还是那老掉牙的音乐。

  唱腔好像也没什么创新,听不出来和以前他听过的大明戏曲有什么区别,有点影响他投入心神。

  人物形象让他有些出戏,和后世熟知的形象差别很大,服化道也不怎么样,不过他还是能分辨出角色,孙悟空的形象有点丑,没什么亲和力,但是跟头翻得很不错;猪八戒更丑,而且没那种憨态可掬的感觉;沙僧的形象中规中矩。

  最让他感觉吃惊的是唐僧的形象是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形象,要不是披着袈裟和僧袍,朱厚烇都没认出他是唐僧。

  虽然形象让他有点失望,但是他看的还是十分认真,说实话看完师徒四人的形象之后,他就知道往下没什么可期待的了,但他就是忍不住继续往下看,他希望能看到一些让他感觉熟悉的东西。

  而一旁的看戏的刘太妃则一直分出一部分精力在朱厚烇身上,看到朱厚烇认真的样子,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剧情终于推进到女儿国王出场的时候了,女儿国王的表演则让朱厚烇开始感觉不对了,因为她根本没表现出对唐僧的一丝情意。

  动不动就把鱼水之欢和阴阳配合挂在嘴边,主要目的就是生子生孙,永传帝业,至于这个男人是谁,自己是否动情,并不重要,只是后续得知了唐僧丰神俊朗,更感意外罢了,而且这些话都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的,丝毫不害羞避讳。

  朱厚烇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而后来的剧情则让他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女王一见唐僧就扯住他,要他同上龙车,去金銮殿匹配夫妻,搔首弄姿的样子只展示了最原始的欲望,而没有情谊。

  而唐僧则在被孙悟空挤兑了几句之后竟然直接哭了起来,最后还是在孙悟空的训斥下才擦干眼泪,跟着女王上了龙车。

  这个剧情直接让朱厚烇有些破防了,这哭哭啼啼的还是唐僧吗?

  朱厚烇最后是皱着眉头看完了全部的戏,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找到。

  而一旁一直留心观察朱厚烇的刘太后则满心欢喜,她还是第一次见朱厚烇的情绪波动这么大。

  最后结束的时候,台下各个王府官都纷纷叫好,而朱厚烇则被这出戏弄得有些生无可恋了,这也太扯了吧!

  “烇儿,这出戏怎么样啊?你可喜欢?”刘太妃故意问道。

  朱厚烇长舒了口气,似乎要把胸中的郁闷之气全都吐出来。

  “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针毡!”朱厚烇冷冷的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也感觉到朱厚烇的不对劲,但他们完全没有理解朱厚烇为什么要这么说。

  “王爷何出此言?”于春来硬着头皮问道。

  朱厚烇重重的一拳砸在面前的茶几上: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啊!”

第27章 提议

  2024-07-13

  荆王府戏楼下的看台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在场众人不解的看着发怒的朱厚烇,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而刘太妃心中更是惊喜,她已经好久没见到朱厚烇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这说明朱厚烇对这件事很在意,这也说明于春来的计策起作用了。

  只不过听朱厚烇的话,他好像对这场戏的的编排很不满意,认为是乱编。

  虽然刘太妃觉着这场戏还是很精彩的,展现了圣僧不被美色权利诱惑、心向佛法的精神。

  刘太妃隐蔽的给于春来使了一个眼色。

  于春来多精明一个人啊,立刻就领会了刘太妃的意思。

  “王爷,可是对这一折戏不满意?郑班主就在这里,您有什么意见就和他说吧。”于春来凑了上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白胖中年人。

  “王爷恕罪,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和小人说,小人回去一定改?”郑班主被吓得两股战战,瘫软在了地上,他实在想不通为啥在南京很受欢迎的戏却惹得小王爷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这好好的戏怎么能如此乱编呢?”朱厚烇冷然说道。

  “乱编?小的没乱编啊?”郑班主满脸愕然。

  “你”朱厚烇忽然感觉争论下去十分的无趣,没人能理解他口中的“乱编”是怎么一回事,顿时觉着意兴阑珊起来了,起身就想离开。

  而一旁的于春来则出声阻止了朱厚烇,“乱编”这个词高频的出现让他有了个新主意。

  “王爷,既然您觉着郑班主的这折戏是在乱编,不如您就亲自出马按您的心意编排一出新戏,让我们都开开眼可好?”

  郑班主在一旁不敢插话,只是拼命的点头。

  于春来这个提议让刘太妃在心中暗自叫好,这可真是个妙计啊,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核心,而且编排戏曲这件事在宗室里早有先例,不会遭人笑话,只要不上台当戏子表演就行。

  朱厚烇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很多,他他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了。

  他也意识到于春来说这话的目的,他也不想上这个套。

  “没事了,刚刚是本王情急所致。”朱厚烇收拾好情绪淡淡的说道。

  “母亲,儿子那边事务繁多,还先请告辞了!”他又对张太后说道。

  看着朱厚烇身影消失之后,刘太后把于春来叫到了身前,“让烇儿去编排戏曲的主意不错,我看烇儿也挺意动的,这个事你再想办法加加劲,让烇儿能去编排戏曲,这样他就没精力去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奴婢知道了”

  在回去的路上,朱厚烇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开始反思今天为什么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太想看到前世那些熟悉的东西了,今天被这个戏曲把期待值弄的很高,却大失所望导致的。

  不过让他去编排戏剧的事他可不上套,他前世可不懂什么戏曲,再说编出来也没啥用。

  朱厚烇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去工正所去和工匠们讨论技术去了。

  在讨论和检查工匠们工作的过程中,朱厚烇隐隐约约感到今天工匠们的精神状态都不太集中。

  但他也没放在心上,一直到了中午用膳的时候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朱厚烇的午膳和工匠们的午饭都是膳房那里送过来的,只是朱厚烇的午饭更加的丰盛。

  朱厚烇最近也经常留在工正所和工匠们一起用餐。

  而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工匠们已经和朱厚烇混的挺熟了,毕竟朱厚烇平时还是比较温和和善,没有架子的,特别是靳铜比较年轻的徒弟王小五。

  “王爷,您刚刚是去戏楼听戏了?”王小五小心的凑到朱厚烇面前。

  “是啊,听了一折戏就回来了,小五你怎么知道我去听戏了?”朱厚烇还是挺喜欢和王小五聊天的。

  “俺昨天看到戏班子的人入府了,有三十多号人呢!真是个大戏班子,俺们乡下最大的戏班子只有十几个人,这大戏班子唱的是不是特别好啊?”王小五打开了话匣子。

  “还行吧,就那么回事”朱厚烇随口搪塞着。

  “王爷还是见识广,不像俺们见识浅,这里离戏楼不远,能隐约听到那边,我刚刚趴在墙头,听了半晌,那唱腔可真.”王小五陶醉的说道。

  “小五,乱说什么呢!”靳铜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着呢,赶紧厉声呵斥道。

  “靳师傅,让小五说下去,这不算什么大事。”王小五的话让朱厚烇起了几分兴趣。

  而被呵斥的王小五也清醒了过来,不敢多说,只是在那快速的扒饭。

  朱厚烇还想继续这个话题,就继续问:“小五,伱在你们乡下经常听戏吗?喜欢听戏吗?”

  “我可喜欢听戏了,哪有人不喜欢听戏?不喜欢听戏的还是人吗?”这个问题挠到了王小五的痒处,他激动的说。

  “不过我们乡下太穷了,我长这么大只听过5次戏,那可真好啊!那5次戏唱的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能听一场戏我愿意三天不吃饭,我们村还有跟着戏班子走的,老的少的都有”王小五絮絮叨叨的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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