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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世纪砍头二十年 第358节

  “孩子?”约翰越说越气,“我写信邀请徐和拉雅小姐来兰斯大教堂参加我的加冕仪式,你凭什么拦下我的信!”

  “除非你想把兰斯大教堂变成贵族和教廷的双方吵架现场,不然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博内知晓腓力六世的计划后,感觉腓力六世的计划不够完美,还不能彻底将贵族跟王室捆绑在一起。

  这才暗示约翰写信给查理,然后博内顺势传出消息,说约翰写信给自己儿子,让儿子查理回来,而后被徐思灵强行扣留的谬论。

  这一举动,帮了约翰、博内不少忙,很多贵族已经彻底相信,王室和徐思灵的关系跌入冰点。

  而后阿尔斯通镇被徐思灵攻破沦陷。

  博内知晓这件事,再次暗示约翰可以写信给徐思灵。

  约翰哪里正经得起来,阿尔斯通镇沦不沦陷,他根本不在乎。

  菲儿的塔木堡村庄被劫掠烧毁的事,他同样知道,很理所当然接受了菲儿说法。

  凶手就是阿尔斯通镇的唐斯家族。

  既然凶手是他们,菲儿生气派人攻破阿尔斯通镇都是理所当然的。

  全然没有一个国王该有的质疑。

  约翰满脑子都是,查理人质的谬论,影响到他和徐思灵的关系。

  他一直想写信跟徐思灵道歉,表明这一切都不是他所为。

  但博内一直不许他这么做,说道歉的事,至少得等继位后才能做。

  形势如此,约翰看在眼中,只好日日不安,压下这愧疚的心。

  信奉骑士精神的未来国王约翰,无一不是感受欺骗朋友的折磨。

  阿尔斯通镇沦陷后,博内示意约翰写信给徐,让徐停下对拉雅伯爵领的贵族们战争。

  而约翰写给徐的信里,一整页对于这件事描述只有寥寥一句——能停就停,不过你开心就好。

  一半篇幅都是在为查理人质的谬论做出解释和道歉,剩下的就是诉说朋友之情,还有埋怨妻子博内的话。

  要不是写到最后,想起拉雅伯爵领有个亲王派的博德家族,约翰这才加进去,让徐多照顾一二。

  还好多了这一句,不然菲儿和徐思灵真要把博德家族的全部人脑袋掀开天灵盖。

  但博内让约翰写信,都是有原因的,再次传出消息,约翰写信让徐思灵终止伯爵领的内战,为往后的国战做好准备。

  而恰好徐思灵也因为伯爵领的贵族们胆子吓破,没有充足理由的他,只好作罢。

  就此双方达成一个微妙且友好的处境。

  终止伯爵领战争,且突然的没杀死伯爵家族的全部人,还把对方送回巴黎。

  这些作为,无疑证明约翰的话,对菲儿、徐思灵还是有用的。

  这也让王国的贵族们不由松一口气。

  至少某个徐疯子能听点话不是?

  对于这些贵族,他们是难以想象,怎样的人,才能单凭一百五十人,十天内连破两座城池的。

  战报都传出来了,但到底能否这么做到,任何一个计划细节,徐思灵是怎么保证不出现失误的?

  这些贵族都不清楚,估计只有这些战死去的士兵,才知道真实发生了什么。

  但徐思灵也彻底证明,他不单单是个个人战力狂,还是个指挥疯子官。

  一百五十人,就敢打城池?

  哪来给的勇气?

  目前中世纪的潜意识习惯,都是人数没有城池的数倍多,都是不会考虑攻城的。

  塔木堡之战,菲儿的士兵人数也只比哈米斯多一点。

  光是塔木堡之战,就够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后面的阿尔斯通之战和德拉米斯堡之战,更是让人头骨都不见了。

  贵族们很担心徐思灵和菲儿会爆发出怎样的事情。

  但看到约翰能够约束到两人,都放松下来。

  可事实上,徐思灵之所以停下进攻,单纯是没有更好的理由内战,不然他才不管外界的舆论,怎样都要多下几座城池到菲儿的口袋。

  而约翰也因为被接二连三的理由,跟博内彻底吵了许多次架。

  博内做错了吗?

  站在王后的角度,没人会说她是错的。

  就连徐思灵都认为,多亏有博内的存在,约翰不会走历史的老路。

  约翰不是个会抓准机会的男人,至少历史上,腓力六世的死,他就没抓住此机会,让自己跟贵族们的关系恢复如初。

  导致克雷西战役的惨败影响,一直延续到第二场战役约翰被抓。

  还活着的博内,对约翰的良性影响是极大的。

  现在的法国,跟历史的法国完全不同。

  其中有徐思灵的影响,但同样也有博内的影响。

  而现在,约翰因为十天前他写信给徐和菲儿,邀请两人来兰斯大教堂参加自己的加冕仪式。

  博内知晓这一情况,毫不犹豫拦下这两封信。

  不知情的约翰一直认为,今天就能见到徐思灵和菲儿。

  但马车上,博内坦白了这两封信的结局,再次让这对夫妻陷入争吵。

  “哦不,博内,你不能每次都这么做!我是国王,我是你的丈夫!”

  “我知道,我知道”博内头疼,“你放心,就算他们没来参加你的加冕仪式,他们也不会认为跟我们疏远的,你就安心继位,然后像个真正的国王一样,管理你的一切吧。”

  “我怎么感觉你像在哄孩子。”

  “亲爱的,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质疑。”

  博内无奈笑了,兰斯大教堂的响乐悠悠而起。

  “该从偏殿入场了,我亲爱的丈夫,有关于这些事,等你成为国王后,我们再说,好吗?”

  约翰欲言又止,无奈甩手从马车上下车离开。

  而博内下马车时,发现约翰像使小孩子脾气一样,没有搀扶自己,自顾自背着手进兰斯大教堂,又气又笑。

  法国1250年,就出过一本兰斯加冕礼仪手册。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是按此书要求进行典礼,各国有各自的加冕传统,但法王基本固定在兰斯大教堂加冕,英王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加冕。

  而敷油、宣誓、授与权杖这些都是必须的。

  教皇英诺森六世,也就是艾蒂安·奥贝尔。

  如腓力六世所说,徐思灵所讲。

  新任教皇没有出任何意外,没有任何变化。

  但刚上任的英诺森六世,为了稳固教皇位置的威严,没有大老远跑去兰斯大教堂舔约翰的屁股。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各信奉圣教的国家,要加冕为王,都是得到教皇的承认。

  但这不代表教皇要亲自出现在加冕仪式上,为新国王加冕。

  可法国王室是圣教大孝子,众所周知。

  现在还在阿维农之囚的影响下。

  圣教就是法国王室的半条狗。

  法国籍的教皇,这时候就该老老实实来舔约翰的屁股。

  约翰不在乎英诺森六世的缺席,可博内在乎。

  英诺森六世上位后,就在阿维尼翁大搞改革。

  他限制职禄,规定主教必须驻守本教区。

  他本人也着手对阿维尼翁教会进行整顿。

  但克雷芒六世本人生活放荡,生性贪婪,公开承认的私生子都有7个,都身居教廷要职,以至于走到大街上分不清谁是私生子,哪个是良家子弟。

  他的这种整顿当然不可能有什么效果。

  可这无疑透露着,英诺森六世是个不安分的主,这让博内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她已经安排人时刻在阿维尼翁紧盯着。

  这次他的缺席,倒有充分的理由,让博内没法借机发挥。

  所以才说,这种各地大主教主持加冕仪式的情况再正常不过,可在法国却显得意外。

  苏桑尼·奥利维拉,兰斯大教堂的大主教。

  此时他带着一众主教在高台面前侯着。

  兰斯大教堂内,整个教堂内庄严肃穆,只有悠扬的圣乐缓缓地飘荡着。

  全场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腓力六世,静候着加冕的仪式开始。

  此时此刻,阳光从高处穿透彩色玻璃,点点金色。

  加冕第一阶段,是国王装束授予仪式。

  巴黎皇宫教堂把约翰的一部分装束送来,放在祭坛上,这个仪式的第一部分是‘告别’。

  约翰丢弃他身上的旧外衣,从皇宫内廷总管手中接过一双饰有百合花的鞋子,从勃艮第公爵手中接过金马刺,从兰斯大主教苏桑尼手中接过剑和鞘。

  这些东西先放置在祭坛上,然后一样一样拿下来。

  使国王约翰拥有教会世俗权的剑,从此由国王的皇宫侍卫长佩戴,不用剑鞘。

  之后就是敷油。

  圣油平时保管在圣雷米修道院,加冕前夕由修道院院长送到兰斯大教堂。

  兰斯大主教苏桑尼接过圣油,将圣油敷在约翰头上、胸部、肩上、两肩之间和双臂连接处,最后再敷在约翰双手上。

  约翰很听话任由摆弄,他虽然生妻子博内的气,但知道此时此刻,不该发脾气。

  涂敷圣油后进入第二阶段,授予真正的国王标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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