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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297节

  娄室没耶律余睹想得多,他捏着腮边胡须,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

  “我离开灵石大营前,还派人去阳凉北关溜了一圈,当时杨长就在关上,即便他也同日离开,那半数都山道的远路,也不可能两天赶到.”

  粘罕坐回原位,幽幽说道:“杨长仅靠沁州之兵,不但防住了两线进攻,还让我们金军大败?沁州靠地势也就罢了,他在平阳又靠什么.”

  “平阳怎么了?”

  耶律余睹一脸懵懂,娄室随即主动解释:“杨长在阳凉北关上,狂言击败了银术可,而且他带去的三万大军,已经一个不剩被消灭。”

  “怎么可能?杨长他凭什么?我想不通。”

  “是啊,他凭什么?我也想不通。”

  粘罕看了看耶律余睹,目光又落到高庆裔脸上,似乎想在他身上找到答案。

  高庆裔一脸无辜,心说你们别看我啊,我小小通事更想不通,自己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在谷中亲眼看到杨长。

  此时中军大帐,犹如乌云盖顶。

  众人都蹙着眉,但没人发表观点。

  “高通事,你再详细说说,那日看到的杨长什么装扮,他用什么马匹、武器.”

  “啊?哦”

  娄室突然开口再问,高庆裔不知什么用意,但仍俱实答曰。

  “那日杨长好像没着甲,胯下是一匹黄马,拿一柄长杆大砍刀”

  “这就对上了对上了.”

  “怎么?”

  粘罕见娄室捶打额头,迅速起身朝他走过去。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末将可能中了他诡计,唉.”

  “杨长就是诡计多”

  “你别打断,让他说清楚!”

  耶律余睹以为娄室‘认错’,主动站出来‘帮他说情’,但被粘罕厉声喝止。

  娄室对着粘罕微微颔首,捏着下巴分析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杨长应该先在阳凉北关,后面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两天就返回沁州防守。”

  “此话怎讲?”

  “我曾找人打听过,杨长一直是白马金甲装扮,武器为凤翅镏金镋,他将披挂武器留在阳凉关,所以到了沁州没着甲,且武器也换成了大刀”

  “有道理。”

  粘罕颔首捋须,随即又自言自语:“阳凉北关至沁州,有接近千里路程,而且半数都峡谷山道,他如何两天赶到?另外又如何击败银术可?这点我最想不通.”

  “元帅。”

  “嗯?你知道?快讲!”

  发言者为原忻州守将贺权,他投降之后还没立功,刚刚在帐中旁听了许久,终于想找找存在感。

  得到粘罕允许,贺权起身抱拳,回答道:“杨长原出身梁山泊,是宋江麾下一百零八头领之一,这一百零八头领多有异术,其中有唤作神行太保者名戴宗,传闻有日行千里神通妙法,杨长许是有此人相助?”

  “贺将军所言不差,末将也听过类似传闻。”

  义胜军首领耿守忠,此时也起身出言附和,粘罕的愁眉更难散去。

  “日行千里?竟有如此奇术?这还怎么打.”

  “银术可有三万精兵,即便神行术能侦察传信,杨长也不能靠它退敌,关键银术可为人谨慎,他战败最不可思议。”

  “娄室将军,梁山会异术者可不少,听有能撒豆成兵、呼风唤雨的道人”

  “那就麻烦了”

  耿守忠这句传闻,让向来沉稳的娄室,脸上也露出不安。

  粘罕西路军起势很猛,很快就拿下北部大片土地,然后遭遇太原守军顽强抵抗,现在又被杨长挡在太岳山以北。

  这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年,刚开始觉得有使不完的力,但由于持久力不足而疲软。

  杨长扼守沁州要道,又占了平阳这条备选路线,粘罕要么强攻要么绕路,没拿下太原再强攻关隘,显然不是智者所为。

  除了最近的沁州,以及次近的平阳,还有两条路可南下。

  一条是沁州东北相邻的辽州,该州平行位于太岳山以南,地貌主要以起伏的山地为主,通往太原的官道狭窄难行。

  最要命的是,如果粘罕愿意费大力气,翻山越岭从辽州绕路南下,最终还是要经过武乡县。

  而该县是沁州东部大县,距离治所铜鞮不足五十里。

  也就是绕了一大圈,粘罕还是要和杨长过招,一旦武乡有重兵布防,西路金军又会困在辽州。

  最后一条路线,即从太原东部至平定,再穿越井径到达真定府。

  相当于全面绕过山西,重走斡离不的河北路线,但这对粘罕是一种侮辱,他不可能选择走这条路。

  金军攻宋已两个来月,但由于太行山的阻隔,东西两路不知彼此消息。

  粘罕即便不愿走真定老路,也要派人联系东路军了解状况,这样方便两支军队协同作战,否则根本没必要同时进攻。

  正好借杨长拦路,粘罕将战争节奏调缓,一面稳固占领的土地,一面集中精力攻略太原,并派人联系东路军。

  耶律余睹回去即留在大营,完颜突合速接替他镇守盘陀,防止沁州兵反向入侵扰骚。

  杨长以后会取太原,但现在没有实力北上,打退耶律余睹的第二天,就火急火燎赶回铜鞮,他要尽快选人去平阳上任。

  这就像玩游戏开分矿,守好路口就得先闷头发育。

  萧让本为沁源县尉,却一直被借在州府衙门做事。

  这回杨长让他连跳数级,成为主政一州的知府。

  除此之外,去年涌入数万流民,全留在沁州不好安置,平阳刚好有大量空地。

  杨长想迁一批百姓,但这些人在刚刚安定下来,在沁州感受到难得安全,大多数人宁愿当佃农,也不愿奔波至平阳新生。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杨长也不想强迫百姓迁移,何况沁州剩余土地虽贫,但只要勤劳肯干依旧能生存。

  二月下旬,大地回春。

  当时沁州边境危机解除,官员百姓都回归正常生活。

  杨长与赵福金巡视平阳归来,途中看到百姓正忙春耕播种。

  行至铜鞮城西郊,赵福金看到路边斜坡上,老远有人打招呼,便撤去神通停了下来。

  “杨郎,坡上有人招手。”

  “嗯,是杨俭。”

  杨长欣然点头,语气肯定说道:“他上次被我教育一番,终于知道下地帮家里干活,是个可以培养的苗子。”

  “杨俭教训过小叔?”

  赵福金听到诧异,忍不住吐槽说道:“人家帮你分忧不少,特别是萧让去了平阳,政务主要是他帮伱。”

  “哪有多少要紧政务?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多是地方官员没事找事,好在沁州这些官儿很听话,规规矩矩当差不生事。”

  “还不是迫于你的强权?现在局势不稳可以如此,以后还是要注意小心收敛,听说我爹已经传位太子,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公主忘了?”

  杨长悠悠一笑,打趣道:“为夫要造你爹的反,你现在是我压寨夫人。”

  “没正行,叔叔来了。”

  赵福金见杨长对付金军,并不信自己男人要造反,心说哪有反贼帮朝廷?

  杨长没过多解释,即迎着杨俭走了过去。

  “五叔又在种什么?怎么一季都不带停的?”

  “嗨。”

  杨俭双手一摊,叹道:“爹在种大豆,兄长还不了解他么?根本闲不下来。”(沁州主粮为冬小麦,春季则种为豆类等辅粮。)

  “几十年如一日,五叔真是勤奋得可怕,许是存钱给你娶妻。”

  “才不是呢,沁州这几個月收留流民,爹先后捐出家里多半存粮,说沁州安定来之不易,他要帮兄长出出力.”

  “五叔人真好。”

  赵福金待在路边无论,跟过来听到杨俭的话,感叹杨德人如其名。

  “嫂嫂。”

  “嗯。”

  “五叔不错吧?杨俭其实也不错,可惜公主被我偷出宫,若是光明正大娶回,定让你指个官家女子为妻。”

  “又胡言乱语。”

  几人在山坡边说话,被不远处干活的卢氏看见。

  卢氏往前走几步,赫然看见杨长与公主,便慌忙拍了拍手中尘土,故意收拾一番才迎上前。

  “三郎,公主,你们怎么来了?”

  “婶婶。”

  “我们正好路过,俭弟说你们在种大豆,现在到哪一步了?”

  “啊?”

  卢氏这才想起手不干净,于是慌忙侧身掀起衣襟,把沾满草木灰的手擦了擦,才笑呵呵回道:“你五叔在前边刨土,我跟着铺铺草木灰.”

  “不是种大豆吗?草木灰是”

  赵福金久居深宫,不知盘中米粮有何而来,所以提的问题很小白。

  “草木灰是肥料,为农作物提供养分的。”

  卢氏前脚刚解释完,赵福金再次提出疑问。

  “农作物还要养分?不是阳光和水就够了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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