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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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用炮弹克制法术,杨长此时心里也没有底。
但他记得田虎麾下法师,最终都被公孙胜所收复,梁山也没在河北损失一人,所以增援汾州大概率没危险。
“三郎,你怎么想?”
“嗯?”
思绪被武松打断,杨长随即对白胜回答:“既是卢员外有麻烦,不去援救肯定不合适,但我要对平阳兵马再调整,可能要耽搁些时间,这应该没问题吧?”
“呃应该没问题.”
白胜本想说尽快,但话到嘴边开不了口。
杨长与他天差地别,刚才的客气话已够意思,自己蹬鼻子上脸可不行。
把白胜安顿在洪洞驿馆,杨长就与武松、林冲来到县衙大堂,商议平阳防务及出兵事宜。
“卢员外开了口,不出兵肯定不行,但兵马却不宜太多,洪洞县这五千驻军,我打算全部带去汾州,等鲁大师从和川撤回兵马,有劳林教头着重训练,为以后攻入沁州做准备。”
“杨兄放心。”
看到杨长、林冲‘一唱一和’,武松一脸好奇看向好兄弟,“三郎不带林教头?现在孙安去了东边,我跟你去汾州?”
“二哥还是留在洪洞,你要保证汾水一线通畅。”
“那总得带几个兄弟,弟妹要跟你一起北上?”
“我去去就回,最多叫上宣赞或郝思文为副手,娘子就不用跟我远行劳顿,有劳二哥帮忙照看”
“应该的。”
杨长不带武松北上,是想给他好仇琼英创造机会,故意用扈三娘打马虎眼,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算计那个。
武松此时有口难言,就没有执着跟随。
林冲为人沉稳老练,杨长遂留他负责和川防务,让萧让、武松这一文一武,负责汾水一线的军政事宜。
杨长安顿好平阳事务,就在洪洞县等阮小七船来,他那一船炮弹全存在临汾,这次打算都带到汾州。
临汾距洪洞仅几十里水程,送信往返两日就应该到达,可杨长等了两天杳无音信。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第三天汾水就出现了大量船队。
不但阮小七驾船抵达,李俊、童威、童猛、张横、张顺五個头领,也奉命率水军来送御酒赏赐,他们已在临汾停了两日,难怪阮小七会来迟了日子。
老朋友千里来送酒,杨长当即在县衙设宴款待,在席上与李俊等人饮酒闲聊,才知道他们除了送御酒赏赐,还要北上汾州支援卢俊义。
宋江在东线战斗激烈,把花荣、关胜等留守卫州、泽州头领,悉数抽调至潞州参与战斗。
相比东线兵多将广的局面,西线卢俊义显得人丁稀少。
为了防止西线头领说小话,宋江把五个水军头领都派去帮忙,刚好水路转移相对比较便捷,用来当借口也说得过去。
杨长原意孤身上路,这下有了熟人作伴,武松心里也更放心,便恃酒力频繁相劝。
众人中午吃得大醉,当日已经无法继续赶路,便约定明日启程。
黄昏前夕,鲁智深也率兵赶到洪洞。
得知杨长要北上汾州助战,他当即嚷嚷着也要同去。
鲁智深请战的同时,随船来送炮弹的周通,此时臂上箭伤已经痊愈,自称从征以来没立大功,也请缨北上杀敌。
杨长见周通一片赤诚,鲁智深更是憨厚爽直,遂一并同意下来。
八月初三,清晨。
洪洞县外人马喧嚣、走船如鲫,只见水里、岸上如乌云北卷。
除了鲁智深、周通随行,阮家兄弟也想北上汾州杀敌,杨长经过考虑最后留下阮小二,让其余两人同随李俊船队北上。
驿道外,垂柳下。
两抹倩影,驻足北望。
“姐姐,我们为什么不跟去汾州?听说鲁智深、周通原本也没计划,他们多说几句就遂愿了”
“官人有自己的打算,估计他北上耽搁时间不会太久,咱们还是安心留在洪洞等候,他必会赶在攻沁州前回来,况且妹妹如果出现在军中,你的管家不就危险了?”
“嘶若非姐姐提醒,小妹差点误了叶叔叶婶.”
“妹妹初出茅庐,对厮杀之事兴奋正常,但以后机会多的是,好饭不怕晚。”
“不不,我并非热衷杀戮,只想多看看将军风姿.”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像官人那表人物,就如同天上的太阳,任何地方都耀眼夺目,以后有得看的。”
大河汤汤,莺燕啼鸣。
八月初五,军至霍邑。
杨长又带上宣赞与郝思文,他多两个军官帮自己打下手,能节省统兵作战许多精力。
宣赞是为数不多,在攻打平阳期间没立功的头领,杨长此次既然带上了周通同行,此时也就不能厚此薄彼。
至此,杨长临时的增援部队,所有人员全部到齐。
除了五个马步军将领,以及阮小五、阮小七,如果再加上李俊五人,总头领数量竟然达到了十二人,直逼最初分兵时的十四人。
巧合的是,马步水军总兵力,也是八千人。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杨长有时候早上醒来,还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回到两个月前行军路。
直到八月初七,大军行至介休地界,他这种感觉才消除。
杨长在介休过境休息,从守将杜迁、宋万的口中,得知田彪、马灵已分兵南下,此时屯驻在汾水、胜水交汇处立寨,目前北上的水路已经中断。
汾水向北直通太原,支流胜水通往孝义,州治西河则不通水路。
敌人围西河而扼水路,显然有意切割卢俊义兵马,并通过马灵的法术压制力,将其困死在西河城内。
杨长召集李俊等人分析后,立刻派出水军先北上打探,其余水陆兵马则徐徐缓跟。
或许马灵法术厉害,但梁山水军也独树一帜,并不担心被法术影响。
而且根据白胜描述,那金砖法术类似流星锤,攻击距离只有一两丈远,而且都是斗将时才释放,所以杨长放心北上。
八月初八清晨,李俊等人收到情报,就先一步驾船逆流北上,进攻两河交汇田军水寨。
午时前后,杨长率步骑抵达战场河边,李俊等头领已经结束了战斗,田豹所部的临时水寨被攻占,守军已向西河方向退走。
虽然那时天气炎热,胜在没人在骚扰登陆,李俊遂引船队助杨长渡水。
可五千人马刚渡一半,之前败走的守军突然去而复返,这让局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杨长、鲁智深、周通先过河,宣赞、郝思文还在对岸断后,下船的士兵还在懒散列队。
关键时刻,杨长当机立断。
他对着鲁智深嘱咐道:“鲁大师,我先带几百人去牵制,你与周通迅速集结上岸兵马,若我挡不住敌军退了回来,就让水军全部泊船至北岸,到时候再根据情况进退。”
“啊?不不不”
鲁智深直摆手,他抹了一把头顶汗水,嘟囔道:“你是主将该留下,洒家才该上前牵制,这边又是步骑又是水军,洒家玩不转”
“也罢,注意安全。”
“洒家有数。”
得了杨长将令,鲁智深即点上两百骑兵,马踏尘埃望北而去。
跑马不到一里路,北军将领看到有队骑兵挡路,旋即压住阵脚准备战斗。
北军将领共三员,即田豹麾下的陈宣、凌光,以及马灵的弟子武能。
凌光看见只有两百骑兵,且为首是个精着上身的胖和尚,遂露出不屑和轻视的表情。
见身旁两人没动,他即提刀拍马来到阵前,喝骂叫嚣:“哪来的贼秃驴?不在庙里念经打坐,却敢来捋爷爷虎须?佛爷也保不住伱!”
“嗯?要试试洒家禅杖否?”
鲁智深也不动怒,抡起禅杖引马向前,他可不仰仗神佛保佑,惹性起连神像都敢砸。
“试试?试试就试试!”
凌光骤马舞刀直取鲁智深。
后方武能见陈宣蹙眉不语,扭头好奇问道:“陈统制,你为何如此紧张,莫非认得这胖和尚?”
“嗯。”
陈宣微微颔首,蹙眉答曰:“我乃忻州人士,去年回乡途经五台山进香,这厮既然原是梁山的贼寇,必是当年在文殊院出家的鲁智深,听说他后来在东京大相国寺看守菜园,曾经徒手把园中垂杨柳拔起,端的厉害.”
“他?徒手拔树?不可能吧?”
“江湖颇有传闻,我宁可信其有”
“难怪你没上前,那凌统制岂不危险?”
武能望着他直咽口水,心说这么重要情报不早说?但陈宣根本来不及提醒。
“他再强也只有一个人,先生等会最好在旁施法相助,今日我们若能击杀此獠,定能名扬天下。”
“不早说”
看到前方两人已快交手,武能扭头瞥了陈宣一眼,暗擎金砖在手催马前出,嘴里同时默默掐诀念咒。
鲁智深精着上身散热,凌光暗忖一招得手就能斩将,遂抢先望和尚前胸落刀。
当的一声,迸出火星。
鲁智深抡起禅杖往上一撩,那澎湃之力差点把凌光掀下马去。
凌光惊魂未定,刚刚调整好身位,就听到耳边风紧。
砰!
禅杖重重扫在头盔上,凌光没感觉道痛苦就被拍下马背,落地后瞬间七窍流血死去。
“疾!”
陈宣提醒得晚了,武能施法也就慢了一拍,但手里‘金砖’如电飞出,也精准砸到鲁智深额头。
然而,与之前打伤他人不同。
鲁智深只拍了拍脑门,就跟没事人一般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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