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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大明朕做主 第44节

  这今天的礼才算是完了。

  一切结束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多钟。

  躺在乾清宫东暖阁的床上,看着屋顶,朱由校不由来的产生一种孤独感。

  “这,或许就是当皇帝的感觉?”

  次日一早,朱由校早早的就被韩流云喊了起来,在太监的引领下,朱由校在白虎殿前安坐。

  而后文武百官到达白虎殿来行“奉慰礼”。

  待到礼毕,群臣退去,丧礼至此才算告一段落。

  揉着自己浑胀的脑袋,朱由校对周礼的繁文缛节是痛恨无比。

  娘希匹,这日子咋就这么苦啊。

  白虎殿里还放着光宗皇帝的棺材,等到光宗庆陵修好,还要再来一遍!

  哦对了,顺便一提嘴。

  因为九庙满了,为了放神宗的牌位,所以叫门天子英宗的牌位,被从太庙中丢了出去。

  “摆驾,去南海子。”

  换上常服,朱由校带着虎贲卫,就仿佛是在给京城居民们刷存在感似的,浩浩荡荡的又去了南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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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祧宪宗祧孝宗

  2023-12-11

  随着神宗下葬定陵,朱翊钧的一生算是正式走完。

  而再和他有关的事,也就只剩下了修实录和换掉万历这个年号了。

  但京城并没有为此而安静下来。

  平日里,门可罗雀的北镇抚司衙门,近些天晚上可谓是热闹非凡。

  总有那么些个人,穿着黑斗篷来到北镇抚司。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想来个血夜劫天牢呢。

  这些人都是来自首并上缴赃款的贪官。

  皇帝已经说了,三日之内,自觉上缴赃物的,特赦其罪。

  皇帝这明显就是要整治贪污问题了。

  再结合皇帝废优免新例之事来说,这虽然以后发实俸了,但却没有什么既往不咎,过往不补的说法。

  皇帝的意思很明确,老老实实交出赃款,以后就算被人翻出来,也啥事没有。

  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和你翻旧账。

  这就导致了,北镇抚司前门庭若市,还一个个穿着黑斗篷。

  再不济,也知道拿个破布把自己脸遮上。

  有聪明人听出了皇帝的意思,自然也就有那觉得自己屁股擦干净了,打算同皇帝顽抗到底。

  还有一件事,近来京城的账房先生却是突然稀缺了起来。

  新成立的度支司、内廷的内财府以及一些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都在贴出告示招收账房,给的钱还不少。

  回到南海子还没几天,刚进入十月份,礼部就给朱由校出了一个新的问题来。

  “陛下,礼部上书,请祧宪宗神主,以及请修神宗实录。”

  “宪宗?”

  一手在奏章上点着,朱由校歪着脑袋思索着。

  明朝的礼制,是天子九庙制。

  算上朱元璋,就是德祖、懿祖、熙祖、仁祖、太祖五庙。

  朱棣靖难之后,建文帝铁定是不祔庙的,然后懿文太子朱标也被丢了出去。

  这样往下算就是太宗、仁宗、宣宗、英宗四个。

  然后宪宗祧了懿祖,孝宗祧了熙祖,武宗祧了仁祖。

  代宗。。。皇帝位都是宪宗给恢复的,根本就没进庙好吧。

  大礼仪事件,贯穿了嘉靖的一生。

  第一阶段的争论点是兴献王追皇帝以及嘉靖和他亲娘从哪个门入皇宫,嘉靖以不同意老子就回安陆为要挟,强行通过。

  第二阶段,以嘉靖是继统还是继嗣为争论点,结果是左顺门一次打了一百三十四人,八十六人待罪,十七人被打死而告终。

  第三阶段,就是太庙的神主,也就是牌位问题了,这都已经是嘉靖二十几年的事情了。

  嘉靖给自己老爹兴献王,也就是明睿宗弄牌位的时候,发现不太好弄啊。

  往下一数,出问题了。

  德祖,太祖一个待遇:万世不祧。

  再往下数,这祧就要祧太宗了。

  但明太宗朱棣哪是能祧的?

  你让唐朝人祧一个唐太宗试试。

  而且,祧迁制度中还有一句,有功不迁,如李世民,人就算是到晚唐还在太庙。

  并且,这要是祧了朱棣,那燕藩的统是哪儿来的,这就有了问题。

  为了亲爹的牌位问题,嘉靖就顶着下去让朱棣打个满头包的压力,与群成达成了一个政治交易。

  给朱棣的太宗改为成祖,把仁宗从太庙里丢了出去,把睿宗放了进去。

  然后,穆宗祧了宣宗、神宗祧了英宗。

  你不得不感叹,历史的偶然性,两个比烂的撞在一起了。

  历史上,光宗祧了宪宗、熹宗祧了孝宗、思宗祧武宗(南明)。

  手指在桌子上敲动着,朱由校突然伸出脖子给刘时敏说道。

  “伱,去礼部问问,就说,宪宗于我大明有功,能不能留着宪庙,祧孝庙。”

  “啊?”

  听到皇帝的话,刘时敏吃惊的张大了嘴。

  皇帝是要干嘛?

  打算再挑起一个大礼仪之争?

  这秉持着六世不祧的规矩,接下来要把光宗的牌位放进去,就要祧宪宗,也只能祧宪宗啊。

  而且,皇帝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放着宪宗不祧,祧孝宗,太庙里再留个宪宗的儿子睿宗,这是在否定孝宗的正统性啊。

  “没有圣旨,你呢,就是单纯的去问问。”

  知道这么搞事肯定会引起大的动荡,朱由校眼神闪烁的说到。

  “这本奏章呢,留中不发。”

  “奴婢明白了。”

  闻言,刘时敏就知道皇帝这是在试探外廷,或者说礼部。

  看着刘时敏离去,朱由校内心祈祷着。

  有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看在他留下宪宗神主在太庙的份上,这位老祖宗可千万要保佑他,能扛过接下来几十年比成化年间还要狂暴的天灾吧。

  刘时敏走后不久,就另有小太监进来禀报道。

  “皇爷,南赣巡抚周应秋到了。”

  “周应秋?”

  闻言,朱由校抬起了头。

  阉党狗头,你终于来了。

  “宣。”

  “臣南赣巡抚兼副都御史周应秋恭请圣安。”

  进入大堂后,周应秋行起大礼道。

  “朕安,平身吧。”

  手中拿着奏章,朱由校问道。

  “朕近日读《资治通鉴》,司马光言,裴矩佞于隋而忠于唐,非其性之有变也;君恶闻其过,则忠化为佞,君乐闻直言,则佞化为忠。是知君者表也,臣者景(影)也,表动则景随矣。”

  “不知周爱卿觉得,裴矩忠臣耶,佞臣耶?”

  “这。。。”

  听到皇帝的话,周应秋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思索了几秒后,才道。

  “臣以为,他是佞臣。”

  “不。”

  听到周应秋的话,朱由校笑着摇了摇头。

  “朕觉得,他是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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