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大明朕做主 第400节
看到丁修的这个激动样,徐文爵当即就投降了。
他没办法不投降,再不投降就成瓦罐鸡了。
随着徐文爵供述出一个个人名,丁修当即就激动了起来,准备开始抓人。
锦衣卫的历史,和大明的国祚一样长。
办案两百多年,早已累计了一套自己的办法。
对付一个徐文爵,可谓是秦始皇打镇定剂,稳赢啊。
蹲在徐文爵的身边,手中拿着他交代出来的名单,看着上面一个眼熟的名字,丁修好奇的问到。
“你们定国公府是勋贵,是怎么会和李三才搅和到一起的?”
“就一桩亲事的事儿,那之后我们就没交集了。”
差不多已经回过神来的徐文爵,委屈的说到。
“亲事?什么亲事?详细的给我说说。”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爹给我和李三才的女儿说了个亲事,彩礼都给了,但我发现李三才的女儿长得丑,就不同意。”
“而我徐家又是大明勋贵,我不缺好女人,更不能丢了脸面,所以就连彩礼钱都没要回来。”
“小公爷,你拿我当雏儿,用料来套我啊。”
听到徐文爵的话,丁修当场被气笑了出来。
“要不,你再补充点什么,比如说,你动手把李三才给打了之类的,那财礼就算是给人家的赔礼了。”
“对对对。”
听到丁修的话,徐文爵连忙的点了点头。
“我动手把李三才给打了。”
“放你娘的屁!涮老子呢!”
听到徐文爵的话,丁修没好气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还特娘的彩礼,这种行贿的破借口,你不知京师已经有很多人用过了吗?”
从地上站起来,丁修尤觉得气不顺,又在徐文爵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后,才转身离开牢房。
“这么多?!”
看到丁修送来的口供,魏忠贤被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能肯定,徐文爵这小子勾结了如此之多的大户?甚至于他们还有辊压机?”
“差不多可以肯定。”
对于魏忠贤点了点头,丁修解释道。
“陛下为了显示公正,取信于天下人,就将银币的九成银料刻在了银币上,肯定有聪明人,会想尽各种办法试图铸造银币。”
“而想要大规模的铸造银币,一定要用到辊压机。我这次之所以跟着公公南下,就是因为陛下怀疑有人将原南京兵器监的辊压机给偷了出来,用以盗铸银币。”
“而辊压机真正的用途是什么,公公想来是知道的。”
“做什么,造甲胄啊。”
双手挥动,魏忠贤惊恐的说到。
铸造银币,有两种方法。
一种是土办法,比如找块石头,在中间钻出一个和银币大小相同的洞,然后将银坯放进去,上下都放上模版后,使劲的砸。
抗日时期的兔子,就用这种办法制作土制大洋。
而另外一种就是上辊压机了。
不过,大明的辊压机主要用途还是制造甲胄,纸甲、铁甲以及棉甲。
压制硬实的纸甲且不说,光棉甲就是神器。
上好的棉甲,将将棉布压实之后,两层棉布包裹铁甲片缝好,内外再用铜钉固定,见雨不重、霉鬒不烂,鸟铳不能大伤。
如果说盗铸银币是危害国家货币安全,那铸造甲胄就属于是谋反了。
“此事要慎重。”
此时的魏忠贤,还不是那个看谁不顺眼就弄谁的九千岁。
魏忠贤思索再三后,还是对丁修道。
“你是知道的,皇后娘娘也是姓徐,陛下也不想废黜魏国公,若是在此事上弄的陛下不悦,你我死无葬身之地啊。”
“在下明白。”
对魏忠贤拱了拱手,丁修道。
“下官办案,就四个字,实事求是。”
第383章 沈炼:终于有我的戏份了
随着徐文爵供出了和他一起盗铸银币的名单,有了魏忠贤拍板,丁修当即就带着人满南京城的蹓跶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秦淮河上,近百章没出场的沈炼,正在一艘花船中。
船舱里,看着眼前重刑之下,依旧一言不发的老鸨,沈炼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这老鸨的四肢全都是伤口,但就是一句实话都不说。
“千户,三天昏死了四次,这厮还是不说。”
将手中的小刀放下,负责用刑的锦衣卫转身对沈炼道。
“这老鸨的嘴比那些个文官的还硬,如果不上一些硬菜,一定是拿不到口供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知道那个女孩儿被卖去哪儿了!”
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砸在桌上,入木三分。
很明显,沈炼此时的怒气差不多已经是爆表了。
“老子追着一赵个大善人,从北京城到南京城,到现在都已经半年了,结果在一个老鸨身上栽了跟头。”
“这要是传出去,老子的脸面且不说,锦衣卫的脸都丢尽了!”
“小的再试试。”
听到了沈炼的话,贴刑官也有些吃不住这话的杀伤力。
特娘的,活见鬼了。
锦衣卫的酷刑手段,可能没有后世关塔那摩的先进,但残忍程度一定相差无几。
但特娘的撞上个硬骨头,还是个妓院老鸨,这要是传出去了,对锦衣卫的威名是一个残酷的打击。
“拿胡椒粉和剥皮刀来。”
心一横,贴刑官赵兴看向身侧的徒弟道。
“老子今天就拿一些个压箱底的本事出来,你给我好好的学着!”
手中玩弄着一把三寸的薄片小刀,看着被捆在刑凳上,依旧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老鸨,赵兴冷笑一声。
“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看着我。”
说着,赵兴持着刀子走了上去。
顿时,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从船舱中传出。
“我焯!”
站在船舱门口,看着赵兴残忍的剥开了老鸨的脸皮,然后在下面撒上了辣椒粉。
“我相信每个人的意志都是有限的,再坚强的人,也有意志崩溃的时候。”
双眼盯着老鸨的已经充血的眼睛,赵兴的嘴角流露着残忍的笑容。
“不想说不要紧,我们可以继续。”
从身侧徒弟的手中接过一块上好的松江棉布,盖在了老鸨的脸上。
而后,又提起一个水壶,开始往棉布上浇水。
随着水流的倾泻,老鸨的惨叫声又一次充满了船舱。
缩了缩脖子,沈炼对锦衣卫的残忍程度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识。
有些不想继续再看这折磨人的现场,沈炼返身上了花船的二楼。
看着秦淮河上一艘艘照常营业,没有受到惨叫声影响的画舫,沈炼的眉头深深的皱起。
北京教坊司都没有南京秦淮河玩的花。
天下四类美人,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西湖船鸟。
扬州瘦马,主要营业地就在画舫上。
但名字文雅,在沈炼的眼里,就是个有钱人的窑子。
沈浪脚下的这艘船,就是一艘画舫,船长七丈,宽三丈有余,设有储物仓,以及一个个房间。
按照一般的规制,船上应该有着一个船长,一个舟师,十个仆役,十五个擅长琴棋书画的扬州瘦马。
透过朦胧的纱帐,看着船舱里的莺莺燕燕,沈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脏,真的脏。
这船上的人虽然说的是琴棋书画,谈的是天下苍生。
但实际上呢,里面藏着的却是蝇营狗苟,银钱利益。
这艘画舫打出的招牌就是扬州瘦马。
而且,更让沈炼睁大眼睛的是,这船上有的客人却是玩的稀奇,放着瘦马不玩,玩娈童。
更有甚者,沈炼还看到了请女人打自己的。
也不知道这都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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