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大明朕做主 第369节
十几年后的万历三十六年,努尔哈赤派其长子褚英及侄阿敏攻叶赫的宜罕山城,翁果岱与乌拉部首领布占泰合兵来救,因建州势大而退兵。
总体而言,当时的科尔沁和后金处于一个敌对状态。
此时,后金开始崛起,打算和大明掰掰手腕。
北元的名义共主林丹汗也在对各分裂部落进行武力威慑,想要统一北元。
然后,翁果岱病逝了。
当奥巴继承其父巴图鲁洪台吉之号,成为科尔沁的共主时,科尔沁差不多已经内乱了。
因为穷,各部时常因为财畜火并。
此时的科尔沁不是穷,而是非常穷。
穷到什么程度呢?穷的连个城都没有。
如果说内喀尔喀诸部,因为和大明有几年互相市,勉强还有调教裤子,那科尔沁就只剩下条内裤了。
现在因为大明和察哈尔两方军队都在科尔沁的地头上,他们才能聚在一起。
“我还是反对请后金出兵。”
听到奥巴的话,洪果尔双手捅在袖子里道。
“明军现在已经开始在辽河上铸城了,若是后金的人马来了,恐怕他们就真的在这儿住下来了。”
说着,洪果尔看向在场众人。
“那个孙传庭派人传来消息,他是来阻止察哈尔对蒙古各部的兼并,保护大明藩属的。”
“他说,如果我们答应接受大明册封,就会阻止察哈尔对我们的进攻,还会给我们岁赏,开互市。”
“去他妈的阻止察哈尔的进攻。”
听到洪果尔的话,明安当即就爆了粗口。
“不是他一直跟在林丹汗的身后,林丹汗那个瘟神早就回去了,怎么会到我们科尔沁来。”
“。。。”
明安的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纷纷骂了起来。
科尔沁在察哈尔和后金之间左右逢源,和大明一直处于一个不闻不问的状态。
虽然以明安为首的诸人早已开始和后金联姻,但不代表着科尔沁汗庭倒向了后金,整体上还是偏向察哈尔的。
万历四十四年,奥巴有一匹叫“杭爱”的良马,努尔哈赤想以精制的十副铁甲交换而不得,而林丹汗则一副普通的甲胄交换,奥巴就将其献了出去。
万历四十六年,奥巴的侄子,布和的儿子吴克善有一只猎鹰,林丹汗派人索取,吴克善爱不释手,奥巴劝其应尊重共主,就将猎鹰便献给了林丹汗。
然而,在林丹汗改黄教为红教,真的对各部开始进行攻伐之后,蒙古各部开始离心离德。
根据他们打听到的消息,这次林丹汗本来只打算震慑一下内喀尔喀,从内喀尔喀的岁赏中给自己捞上一笔。
因为明军一直跟在身侧,林丹汗担心内喀尔喀直接投了明军,所以不敢动手。
但对科尔沁,林丹汗就没这个顾虑了,毕竟大明连互市都没给科尔沁。
现在,林丹汗非常强硬的派遣使者到科尔沁,要求科尔沁联军出兵干掉孙传庭。
正所谓,我出钱,你出脸,干了这票没风险。
到时候明朝就算问起来,也是你科尔沁干的,和我察哈尔没关系。
“明朝现在不敢和蒙古诸部开战,此番也是想要震慑我们。”
拍手示意在场众人安静,洪果尔出声道。
“他们的大军现在主要是在进攻后金,只要我们不再劫掠明国边境,他们就会好好的和我们做生意。”
“那将来呢?”
听到洪果尔的话,明安当即问道。
“等到后金被灭了,明人肯定会调转枪头对准我们,到时候我们还能靠谁,靠林丹汗吗?!”
“林丹汗靠不住,但你现在请来后金的军队,明人就会在科尔沁的地头上住下来了!我科尔沁一定会被后金那些人给吞并了!”
“。。。”
听着两个人的争吵,奥巴就感觉到一阵的烦恼。
而就在这个时候,奥巴的贴身侍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大汗,舅家来信了。”
“什么?”
闻言,奥巴皱了皱眉头,示意侍从小声的在他耳边说。
他的舅家是内喀尔喀乌济叶特部,他外公是抄花。
不一会儿,奥巴就震惊的转头看向侍从。
“你说什么?!”
“内喀尔喀联军北上帮助明军了?!”(本章完)
第349章 孙传庭:给诸位蒙古客人康康好东西
“大汗!”
听到了奥巴的惊呼,在场众人都抬头看向了他。
“大汗,我们该怎么办?”
纷纷从坐位上站起来,众台吉脸上终于露出了焦急之色。
内喀尔喀打定主意帮助明军,那他们就被架在火上烤,没法再继续骑墙了。
他们现在就剩下三个选项。
第一个,帮明人打察哈尔。
第二个,帮察哈尔打明军。
第三个,察哈尔和明军联手一起打科尔沁。
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奥巴口干舌燥的道。
“不要着急,再等等,只要察哈尔没有动静,一切就都来得及。”
“大汗,等察哈尔动手,一切就都晚了!”
听到奥巴还想继续骑墙,洪果尔近乎是喊了出来。
他怕再等下去,等来的就是明朝和察哈尔的联军了。
林丹汗一定是乐意与明军联合并了科尔沁的。
因为明军是没有能力在草原上长期驻扎,打完一仗后就要走,科尔沁的草场、人口都会被察哈尔吞并。
奥巴是一个怯弱的大汗,没有大志,没有野心,胆小如鼠。
听到洪果尔的话,奥巴的嘴角动了动后道。
“抄花他们去见孙传庭了,等到他们见到了孙传庭再说。”
“。。。”
看着脸色铁青的奥巴,在场的众多头人对视一眼后,纷纷说不出话来。
而与此同时,后世科尔沁左翼后旗茫茫无边的草原上,明军的大营坐落在此。
一群内喀尔喀的头人们,正在被卫兵带着去见孙传庭。
“明人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正在从坑里往上掉土的的人,色特尔好奇的问到。
“好像是在打井。”
作为一个和大明干了一辈子的老反革命,抄花有些摸不准的道。
“旁边不就是河吗,为什么要打井,明人就是事多。”
闻言,恩格德尔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人家明人为什么叫我们鞑子,就是因为我们不讲究。”
听到了恩格德尔的话,走在他前面的暖兔闻言,转头呵斥道。
“牛羊马匹在那条河里喝水撒尿,人家明人讲究,所以不喝那条河里的水。”
“蒙古鞑子?”
就在一群蒙古人窃窃私语时,正在监督打井的周遇吉抬头望去,喃喃道。
“我还以为这些人有多能挺呢。”
“将军,他们都是软蛋,我们一来肯定就怂了。”
听到周遇吉的话,他身侧的亲兵谄笑道。
“闭嘴,挑你的土去。”
闻言,周遇吉一瞪眼睛,那人就被吓的连忙用扁担挑其了土筐。
“将军,三丈了,还是没水。”
就在这个,从土坑里伸出一个脑袋,看着周遇吉道。
“再往下打两丈。”
听到这话,周遇吉皱了皱眉头,下令道。
“再没水就要换地方了。”
“是。”
那士卒闻言,不敢多说,连忙下到井里,继续往下挖。
“这要是挖不出来水,是要出事的啊。”
脖子伸进井口,看着黑洞洞的下面,周遇吉心里暗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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