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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大明朕做主 第348节

  “不过,你可以去找魏国公问问,南直隶有哪些大商人,平日里做大宗交易不使用银币。”

  “那要是魏国公不知道的话。。。”

  歪了歪头,魏忠贤问道。

  “你去了,他就会知道了。”

  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下,朱由校看向魏忠贤接着道。

  “朕坐的太高了,民间是个什么情况朕看的不是很清楚。你是从民间进宫的,到南直隶后替朕去好好的看一看。”

  说着,朱由校挥了挥手,示意魏忠贤离开。

  “奴婢遵旨。”

  闻言,魏忠贤连忙点了点头,躬身向外面退去。

  “哦对了,多带些精锐人手,别在江南背中五刀,南直隶那边给朕上奏说你是自杀了。”

  “??”

  有些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魏忠贤抬头看了眼,发现皇帝已经闭上了眼,连忙退了出去。

  “接下来,有人就需要给朕一个解释了。”

  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朱由校猛的睁开眼睛,看着顶上的房梁道。

  就在朱由校等人的时候,魏忠贤已经出了旧衙门。

  “皇爷是什么意思?”

  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魏忠贤思索着皇帝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多带些精锐人手,别身中五刀畏罪自戕了。。。

  这什么意思?

  魏忠贤的人设,就是两个字,简单。

  他是街上地痞出身,即便是进过内书堂深造,但对于一些社会精英的弯弯道道还不了解。

  回到了自己的监工小屋,令几个干儿子收拾行李,点齐人手。

  突然,魏忠贤看到了正在核检帐本的汪文言。

  “汪儿啊,你陪干爹一起走上一遭。”(本章完)

第325章 徐光启:拉外援

  “皇爷,千岁娘娘来了。”

  朱由校在椅子上没等多久,就有一个小太监悄悄推开门道。

  “朕不是说过吗,除非是朕在议事,不然皇后来是不需要询问的。”

  猛的从椅子上坐正,朱由校看向外面道。

  “还不让进来。”

  “陛下,妾身姐妹前来请罪。”

  徐婉儿手中牵着徐慧儿,两人一进入书房,就跪在了皇帝的龙书案前。

  将头磕在地上,徐婉儿低声道。

  “请罪,皇后何罪之有?”

  没有着急的起身扶人,朱由校从椅子上伸出个脑袋,看着徐婉儿明知故问道。

  “魏国公府盗在南直隶盗铸银币,还意图拉拢徐允祯。”

  将徐允祯的书信放在身前,徐婉儿解释道。

  “今有徐允祯书信为证,妾身请陛下降罪。”

  在他的身侧,徐慧儿还一脸懵逼的学着姐姐的样子。

  刚刚十一岁的她,很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这事啊。”

  看着徐婉儿眼前的信,朱由校眯起了眼睛。

  魏忠贤刚离开不到一刻钟,徐婉儿就来了。

  这是皇后的耳目广呢,还是皇后恭顺呢?

  “夫妻一体,婉儿何罪之有。”

  好一会儿,朱由校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将跪在地上的两人扶了起来。

  “陛下。”

  看着将徐慧儿抱起来的皇帝,徐婉儿嘴喃喃了几下,话堵在了嘴里。

  “魏国公府的事儿,朕知道了。”

  伸手捏了捏徐慧儿的别字,弄的小萝莉想张嘴咬自己,朱由校笑着对徐婉儿到。

  “徐允祯能写信给你说着事,就说明他还有几分恭顺之心。”

  说着,朱由校看向徐婉儿问道。

  “你说,魏国公徐弘祖知道徐文爵过江去寻徐允祯吗?”

  “妾身以为,魏国公不知。”

  闻言,徐婉儿怔了一下后,出声道。

  “妾身未出阁时曾听闻,魏国公今年已经六十多岁,精神不振,公府之事多有不知。”

  “这样啊,朕听说南直隶银币推行的有些不顺,让魏忠贤带着东厂南下替朕去看看,你给魏国公去信一封,若他真的不知,就让他从旁给魏忠贤帮帮忙。”

  听到徐婉儿的话,朱由校点了点头,出声音道。

  “朕有些饿了,你去给朕炖只猪蹄吧。”

  “妾身明白了。”

  闻言,徐婉儿松了一口气,对皇帝欠身行了个万福后,转身出了御书房。

  “慧儿你说,魏国公知不知道他那个好儿子做的事情呢?”

  徐婉儿还没出门,朱由校就捏着了捏徐慧儿肉嘟嘟的小脸问道。

  “奴家不知。”

  眨了眨大眼睛,徐慧儿有些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好啊,不然要杀的就不止一个了。”

  朱由校的两声念道,听的刚刚出门的徐婉儿腿下一软。

  “娘娘!”

  一直等候在门口的贴身宫女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了徐婉儿。

  “本宫无事。”

  吸了一口气,徐婉儿摆了摆手。

  “去厨房,本宫要给陛下炖猪蹄。”

  “是。”

  听到徐婉儿的话,他身边的宫女不敢怠慢,连忙提前去做准备。

  走在去厨房的路上,一股子恐惧浮在她的心上。

  她的请罪,是“徐允祯”教的。

  徐允祯察觉身边在徐文爵拜访后,武德营少了人后,第一个写信告知事情的人是他爹徐希臯,而后才是魏国公徐弘祖。

  是的。

  所谓徐允祯的家信,根本就不是徐允祯写的,而是定国公徐希臯写的!

  在得知徐文爵盗铸银币,还试图拉上自己儿子后,徐希臯人都傻了。

  魏国公府在南京,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人。

  他这个在京城的定国公能不知道吗?那杀起人来从不手软。

  那三个脑袋至今还挂在午门上的三个伯爷就是殷鉴。

  将魏国公那个好儿子干的好事儿通过徐婉儿给捅出去,是徐希臯自保的办法。

  而让皇后说她觉得魏国公不知道这事儿,则是仁至义尽的帮魏国公了。

  死一个儿子与阖府琼州,想来魏国公是能分的清的。

  而当朱由校美滋滋的吃着媳妇儿做的炖猪蹄时,召邢云路进京的奏章也被发了出去。

  第二天,这件事就在官场上溅起了一阵涟漪。

  让徐光启这个西学派给大明修历,大明的官场上一直都是颇有微词的。

  特娘的,大明是没历法人才了吗?需要用西夷的历法?!

  现在,邢云路用计算事实对徐光启在《大统历》上的反驳,可以说是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就呼在了徐光启与李之藻两人的脸上。

  朝廷上大大小小的官员们,虽然很多对历法都不懂,看着邢云路的计算过程是不明觉厉,但这不妨碍他们给邢云路站台。

  自从朱元璋北逐鞑靼,复我华夏之后,华夷大防就一直是大明的政治正确。

  对于皇帝重用徐光启这个拜师西夷的家伙,大伙儿也是看着不顺眼。

  现在有了能撬动徐光启位置的机会,大伙儿也是喜闻乐见的。

  “听说,有位叫懂天文学的传教士,叫做汤若望,去岁到了壕镜?”

  转头看向自己的管家,徐光启皱着眉头问道。

  壕镜,指澳门南部。

  澳门北部叫望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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