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大明朕做主 第285节
“当务之急,我们要做的是不能让邪党得到河道总督与漕运总督之职,稍后我意举荐你任河道总督,你私下再走动一番,清查漕运,以国事为先。”
说着,韩爌突然变的有些伤感。
“如此为之,或可保王李二人一注香火。”
“!!!”
听到韩爌的这话,赵南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对方。
为了保住河道总督与漕运总督这两个职务,韩爌这是打算操起刀子割东林自己的肉了。
“可是,可是。”
看着伤感的韩爌,赵南星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本章完)
第259章 咱和路易十四有同好
韩爌与赵南星秘议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韩爌就忐忑的坐着马车到了承天门外后,就忐忑的步行入了文渊阁。
一入内阁大堂,韩爌就迫不及待的走向了班房。
“皇上将奏章批回来了。”
看到放在奏本摞上
“准。”
看着票拟上写的那个红色的“准”字,韩爌就不由的心中一乐。
“糊弄过去了。”
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韩爌心里不由的想到。
和他想的一样,皇帝对于弹劾奏本只是草草一看了事,多半都不会进行处理。
“不用抛弃李三才了。”
手指在赵于逵的奏本上点着,韩爌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这个赵于逵太不懂规矩了,居然想动漕运,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那么此时,韩爌要给一个教训的赵于逵在做什么呢?
他跑了!
找了茬就跑,说的就是赵于逵。
弹劾奏本进司礼监的当天,赵于逵就收到了皇帝让人送来的条陈。
且不说条陈后面的内容是什么,条陈头上的那个朱笔题下的“跑”字,就让赵于逵冷汗连连。
和家人告辞都没有,赵于逵拔腿就南下了天津。
皇帝要的奏本什么的,路上慢慢写就是了。
眼瞅着京城因为他的一封奏章,要出现漩涡了,皇帝让他离开,他当然就立马的跑了。
“朕让人铸造的铡刀,都铸造出来了吗?”
突然,朱由校放下手中正在读的奏章,转头看向刘时敏问道。
“回皇爷,铸出来了。”
听到皇帝的话,刘时敏先是一愣,随即就回答到。
“三十六口狗头铡刀、二十四口虎头铡刀、十二口龙头铡刀俱已造好。”
“现在已经送了六口狗头铡刀到了京城菜市口。”
“那就好,那就好。”
闻言,朱由校叹了一口,心里暗思道。
“希望我不是路易十四。”
摇了摇头后,朱由校从身侧拿起一份奏本的抄本递给刘时敏道。
“将人将赵于逵的这份弹劾抄录几份,往六部九寺都送上一份,让他们议议,漕运到底有没有问题。”
“奴婢遵旨。”
闻言,刘时敏抬起头看了眼皇帝后,连忙拿着那份奏本离开。
这就是人为的制造话题,让京中各方准备着在漕运上掐架了。
与此同时,宣武门里街。
虽然身侧吹的是夏初的微风,但京城却依旧宛若寒冬。
没有了以往的繁华和热闹,只留下阵阵肃杀之气。
铛!铛!铛!
几名身着锦衣卫百户、小旗的锦衣卫提着铜锣,不时的用木棍敲击,刺耳的铜锣声响彻街头巷尾。
“京北奸商赵玉才,囤积居奇,哄抬物价,罔顾法纪,奉天承运大皇帝有诏,杀之以正国威。”
“。。。奉天承运大皇帝有诏。。。”
跟在几名锦衣卫身后数十步开外的,是一辆辆囚车。
在囚车的周围,则是顺天府巡检司派来的徭役,负责守护,别让人给打死了。
“杀的好!”
“剥了他们的皮!”
此刻,京城的百姓正围在道路两侧,时不时丢点儿东西到囚车上,打的囚车咚咚乱响。
烂菜叶子臭鸡蛋什么的,想多了。
喂猪都比拿来砸这些该死的人强啊。
“啧啧,真够狠的啊。”
云来茶楼的二楼,几个身着锦衣的商人,正端着茶碗看下面的囚车。
“这是今天的第几批了?”
看向身后之人,范进财眨巴着小眼睛问道。
“第三批。”
闻言,他的儿子范永斗掰着指头道。
“第一批砍头的是意图抬高柴薪价格的,第二批是意图抬高茶叶价格的。”
“这第三批,是意图抬高粮价的。”
“这都五十多个人了。”
“范掌柜。”
就在范永斗数着被杀之人都是干什么的时候,杨怀忠匆匆从留下上来。
“范掌柜,你昨天是没来啊,这些人是太惨了。”
“有多惨?”
闻言,范掌柜嘴角轻动,露出一抹嘲讽。
“这些商人啊,被锦衣卫轮番压着,在全城游街宣告,待游遍全城后,就会被悉数押至西市斩首示众,死的那叫一个凄惨。”
“才两天时间,菜市口的那边挂着的脑袋就有三十多颗了。”
“可惜啊。”
看着下面被押着游街的同行,范进雄的眼眸中闪烁过一丝精光。
“杨掌柜,你再去那个兴旺银号存上二十万两银子,再和那个刘正阳打听打听,看看这些人的铺子都是怎么处理的。”
转过身来,范进雄给杨怀忠递上一被茶水。
“谢范大掌柜,哕~”
杨怀忠刚要伸手接过茶碗,但看到里面茶水的颜色后,一口没憋住,就吐了出来。
茶水是红色的。
就在此时,菜市场上,正有四五个商贾身着囚衣,背上背着木牌,已经在待斩了。
这些人都是已经游街结束的,在高台上待斩了。
这次,监斩官是顺天知府董应举。
此刻他正面色生冷的坐在桌案之后。
眼看时间已到,董应举从桌上拿出一枚红筹,丢下了桌子。
“午时将至,开铡!”
“是!”
随着董应举的令筹下来,四个早已等候的行刑官连忙拉起了身前的铡刀的刀刃。
在阳光的照耀下,铡刀头上,特意铸出的狗头双目中,正闪烁着点点金光。
随着四声扑通响起,四个待斩犯人就已被将脑袋按在了铡刀之下。
“爹,咱们还是走吧。”
此刻,在高台之下,一个正搀扶着一老者的青年变的双股颤颤,对身侧的老爹道。
“这大户家铡草的家伙什用来杀人,太吓人了。”
“你给我闭嘴!”
那老者闻言,伸手拍了把儿子的脑袋,然后指着高台上的铡刀道。
“那是皇爷爷赐下来,专杀奸商的神刀,你居然拿他和狗大户家的铡刀相比。”
“这就是包青天的铡刀啊。”
就在这父子俩说话的当口,坐在上方的董应举一拍手中的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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