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大明朕做主 第25节
现在,朱由校要反其道而行之,搞个集体家属院,将这群人都给塞到里面,方便监管。
当然,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防备朝臣串联,现在官吏们太自由了,整日里寻欢作乐,满脑子的结党营私。
和这群虫豸在一起,哪能建设好大明吗?
下班不赶紧回家造小人,为大明人口作出贡献能行?
等到官邸建好了,让东厂安排太监仆人伺候,锦衣卫带队,缇骑招募义勇,出入点检,查备往来。
别的不说,京官首先就得做到,至于地方官,那也要用,不过得多管齐下。
将大明京官这个鱼池子里的水放干,把里面的鱼挨个捞出来看看,看看到底是那条鱼活得不耐烦了。
而在内城的四角,则是预留给军队的驻地,枪杆子直接架在你枕头旁边,朱由校倒要看看,那个活得不耐烦的敢在他眼皮子低下结党营私。
“这八坊的官邸,你是怎么设计的?”
“皇爷且听奴婢解释。”
已经知道了朱由校打算把京官都给迁到南海子来,身为新上任的东厂督公,对于东厂的责任和业务,哪是了解的相当充分。
“奴婢和工匠们已经商量过了,这官邸的建设,主要从安全上考虑。我们打算引通惠河水,在这八坊坊墙的周围,挖一个宽三尺,三丈深的河沟,防止一些宵小之徒,妄图挖地道行窃、伤害朝臣。”
“还有这里、这里以及这里。”
魏忠贤说着,在地图上的几个点上指了指,解释道。
“奴婢打算在坊墙上设置了望楼,可望整个坊内,但是各家各宅院墙建的极高,又有树荫遮蔽,望楼不能窥私。”
“坊墙之上,再加以琉璃片防止翻墙而入,毕竟这光是让人巡视,恐有遗漏。”
被朱由校特意说了这官邸用处的魏忠贤,很明显是知道朱由校的用意,整个设计都很合朱由校的心思。
各坊内屋舍里面的小设计很多,比如这坊墙周围的堑壕水道,说是防止宵小挖掘地道伤害朝臣,但实质上防备的是谁?
这个问题还用说么?
此时的魏忠贤,还不是后来被手下人捧的高高在上的那个九千岁,势力恐怖到令人发指,手下有着什么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等。
他此时只是一个刚刚被朱由校赐名的太监而已。
明朝的太监和外廷的文官天生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就算是短暂的结合在一起,哪也是利用居多。
历史上的王安,在移宫案中,对东林党的帮助那么大,到了天启元年五月,王安被丢去南海子养麋鹿,魏忠贤让刘朝弄死王安的时候,东林党人屁都没放一个。
而魏忠贤也一样,舔他的多,当崇祯清算的时候,除了因为手上沾血没法逃脱的人外,跳船的一个比一个快。
再说了,九千岁这称呼,未尝不是那群人在捧杀魏忠贤。
要知道,民间养一种大胖鸡,叫做九斤黄,又名九千岁。
“很好。”
朱由校听着魏忠贤给他讲解坊间设计,满意的点了点头,肯定了老魏的工作能力。
“这光管住不行,还有其他的要管。”
手在大腿上拍着,朱由校给魏忠贤补充道。
“朕这几天了解了一下,宫里的太监和宫女,有些多了,就分出来一些,让去这些个朝臣家里当差,按时轮换,不要让某些人在一户家里待的久了。这部分人,就由东厂来管,纪律,要严格,不能欺辱朝臣家眷,这方面,你一定要上心。”
“另外,朝臣的衣食住行这些方面,也由内帑出钱给安排,一定要保证吃的饱、吃的好。此事,伱去光禄寺再调些庖厨来,也算是人尽其用了。”
“奴婢明白了。”
听到朱由校的话,魏忠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道。
“想来大臣们知道皇爷如此为他们上心,必定是感激涕零。”
“唉~此言差矣。”
闻言,朱由校嘴角带笑,挥了挥手。
“既然大臣们为国尽忠,朕替他们解决这身外之事,也是应进职责嘛。”
“。。。”
听着皇帝和魏忠贤对大臣的安排,候在一旁的刘时敏一脑门子的黑线。
好家伙,感激涕零?
这怕不是得哭的妈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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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送孙承宗
车轱辘滴溜溜的转着,在同魏忠贤交流了一二之后,就让魏忠贤去准备先从挖壕沟开始准备。
马车停了一下,将魏忠贤放下去后,朱由校翻看起了一本让人从古今通集库中找来的万历年间考成奏本。
张居正的一生,褒贬不一。
夸奖他的人,说他是宰相之杰、旷古之奇、救时宰相。
骂他的人说他是专权搜证、自作威福、苛察、扰民。
他的改革对于大明到底是好是坏,根本说不清楚。
但他弄出来的考成法,绝对是提升行政效率的一大良方。
考成法的核心是定责、考核。
给六部、都察院所属官员的应办事项定下期限并登记,抄录三份:六部、都察院留一份,六科送一份,内阁送一份。
六部和都察院按账簿登记,逐月进行检查对所属官员承办的事情,每完成一件须登出一件,反之必须如实申报。
六科则根据账簿登记,要求六部每半年上报一次执行情况,违者限事例进行议处。
内阁则对六科的稽查工作进行查实。
六部、都察院、六科中任何一个环节有瞒报差错者,均要予以相对应的制裁。
这一举措,才算是让内阁真正的掌握了实权。
在最初的时候,朱元璋废除宰相、设置内阁、独挑国政开始,内阁的职责,实质上只是起草诏书,并无实际权力。
但是仁宗(朱高炽,九个月)宣宗(朱瞻基,十年)早逝,留下一个年仅九岁的叫门天子朱祁镇,张太后(明仁宗皇后)主政,内压王振、孙太后,外用三杨(杨士奇、杨荣、杨溥)辅政,拉开了内阁把握相权的序幕。
但内阁的这种权力是不合法的,所以内阁所拟奏章必须到皇宫内走上一遭。
哪怕是当年的张居正,有李太后背书、手握隆庆遗诏、和冯保沆瀣一气,他批的奏章也要到宫内走上一遭,就算年幼万历皇帝啥都看不懂,意思也要到位。
一旦皇帝强势,内阁就直接是摆设,这就有了成化年间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的美誉。
而张居正的考成法,虽然没有让内阁代替相权,但也让内阁的权势大幅增加:六部监督各地,六科监督六部,内阁监督六科。
通过一层一层套娃的办法,内阁对于六部有了干涉的权力,张居正才有了在明朝权压六部的壮举。
张居正死后,考成法被废,内阁失去对六科的监督权。
但六科言官对六部官员的监督权还在,一旦有人想上位,从六科或者都察院找个人弹劾一下看上位子上的那个人就行了。
这才是明末从张居正开始党祸盈天的根本原因!
翻看着手中的考成条例,朱由校提着笔在上面勾画着。
而对于他这个皇帝而言,要朝廷里严重的党争问题,就要眼光放开,利用考成法,从官员的办事能力上下手,发掘出能干事的官员。
哪儿来的这党哪党,都是大明皇帝的臣子罢了。
皇帝绝对不能觉得朝廷里有党争,不然看到谁都会觉得不顺眼。
有句话说的好,手里拿着锤子时,看谁都像钉子。
现在他这个皇帝要做的就是厘定六部、言官权责,做到论迹不论心,升降有凭据。
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朝廷堂官如同走马灯般的换人,形成一个稳定团结的中枢,保证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
“陛下,到了。”
就在朱由校勾勾画画上头的时候。刘时敏的声音传来。
“嗯?到了?到哪儿了?”
正沉寂在自己内心的朱由校闻言,有些懵逼,但随即反应过来。
将奏本丢在小桌上,踩着小凳子从马车上出来。
“臣等恭请圣安。”
一出马车,就有一群朝臣围在马车的周围。
这些人都是来送孙承宗的,这会儿见到皇帝来了,当然是上来和皇帝打个招呼。
“朕安,平身吧。”
挥了挥手,示意众臣起来,朱由校看向了一身新官袍的孙承宗。
“孙师今日赶赴辽东,朕有些不放心,特来相送。”
“臣愧不敢当。”
闻言,孙承宗连忙躬身道。
“辽东之事,朕之前已与孙师说过,对于辽东,我大明是不急的,目前就以守为主,耗也能耗死建奴。”
“自高淮乱辽以来,辽东人心向背。朕思略再三,决定,辽东免赋三年。”
“臣代辽东百姓谢陛下洪恩。”
闻言,孙承宗连忙又一次躬身。
“拿上来。”
示意孙承宗不必多礼,朱由校挥了挥手,就有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走上前来。
“前辽东监军太监死在了萨尔浒之战中,朕目前无人可用,就不派监军去辽东了。”
“不过,对辽东之事,朕也有些不放心,而近日孙师去辽东,朕也没什么可送的,就将朕以前做的这盒子送于孙师。”
朱由校说着,亲手将盒子拿起,放在了孙承宗的手上。
“此物,为朕亲手所做,这盒子上的锁,也只有两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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