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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 第76节

  五人纷纷谦虚道,都是翰林才情天纵,不然哪有这泼天大功。

  赵柽点了点头,笑道:“陛下降恩,届时我便要主持一部之事,只是眼下咱们大金国还没有这种官职,所以我心中委实为难,到底哪一部好呢?兵部自是不可的,其余……”

  “林牙,在下觉得自然是礼部最好,礼部乃是六部第一,宰相后选,最是清贵,就算职级也要比其它五部高上半品呢!”许三泰急忙说道。

  “哦?”赵柽笑眯眯点了点头。

  “老朽觉得礼部不太妥当,咱们大金国的制度,礼部未必是宰相后选,如果那样,就实在有些太过清贵了,我看户部才是最好!”

  “不不不,徐兄乌兄都言差了,吏部最好才对,为何六部之中唯独吏部唤作天官,其它五部皆不能?因为吏部乃是陛下最信任的部司啊,所以才叫吏部天官,只有吏部最好!”

  “你们说得都不妥,在下以为……”

  赵柽看几人脸红脖子粗争论起来,不由笑道:“诸位暂时讨论,我有些事外出一趟,诸位讨论好了再告诉我。”

  几人纷纷点头,赵柽哪怕走出好远,后面的争吵声还在继续,他不由心中暗想,吵吧,吵吧,再过段时日你们几个的脑袋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眼下做做当官梦也好,省得连梦都没做命便丢了。

  一路走回小院,黄孤正在拿把小刀雕刻东西,赵柽走上前皱眉道:“这是甚么?”

  黄孤双眼发亮:“公子,属下雕刻的是一名男子,来去如风,无敌且寂寞的男子!”

  赵柽道:“别人都雕心中女子,你却雕个男人,这是你自己吧?无敌且寂寞?”

  黄孤道:“公子,我决定给自己起个化名就叫独孤无敌,公子觉得怎样?”

  赵柽瞅他几眼,一言不发向屋内走去,从今天早晨开始,小娘就处处躲着他,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小娘绝对不呆,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甚至昨夜,小娘也没有回房间,几乎在外面坐了整夜,赵柽倒也不解释,有甚好解释的,亲就是亲了,本王既然喜欢,就不会去解释。

  难道让本王说,十三娘你言语说漏,我不得已用自己的嘴巴去堵你的嘴?怎么可能呢。

  赵柽进屋,见小娘正坐在墙角,双手抱膝怔怔地发呆。

  “十三娘。”赵柽道。

  小娘不看他,亦不说话,把头扭去了一旁。

  赵柽瞅了瞅小娘,小娘这个坐姿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但这双腿……他的眼神仔细瞄了瞄。

  似乎洞察到赵柽的目光,小娘立刻换了个姿势,随后感觉赵柽目光竟然不离自家身上,小娘顿时心中慌了,马上跳到地上就往外走。

  赵柽堵在门前不让她出,小娘用力推了他两下却没推动,便回身坐去桌子旁,这下身子都藏在了桌子下面,心中才感觉稍稍安稳些,却依旧面无表情不看赵柽。

  赵柽想了想,走到炕边拿起针线箩里的绣花针,道:“莫不是要公子我真练那门功夫,你才肯说话?”

  小娘闻言动也不动,赵柽轻叹道:“可哪怕你一辈子不说话,公子我也不会去练那门功夫的,你不要做梦了。”

  小娘咬着唇,起身出门,头也不回。

  赵柽将手上绣花针在指尖转了一圈后,丢回针线箩内,接着他手指轻轻一弹,一根纤细透明几乎不可见的丝线射出。

  这丝线速度极快,竟然射到了桌上,随后轻轻一卷将桌上的一只狼毫卷了过来,他把狼毫握在手中,虚空写了几个字后,透明丝线又将狼毫送回桌上,随后丝线缩回了袖内,他自言自语道:“这未必就比不上那绣花针吧?”

  八月初八,赵柽创制全新文字完成,二十六个母字全部呈献上去,金国朝堂足足讨论了一天,没人能挑出毛病,甚至都对这种文字的简单易学赞不绝口。

  这种字不用费力去记许多字文,只要记住二十六个母字,那么就算从没读过书的人,也能按照女真话发音拿起笔来写字。

  完颜阿骨打大喜,将这种文字命为国字,定下章程,自上而下向全金国推行。

  并且,加封赵柽为礼部尚书,是为金国众文官之首。

第148章 剑隐娘

  八月初九,赵柽搬出完颜希尹大寨,住进了一座中型寨子,寨内前方亦有一排木制大堂,乃是处理公事的地方。

  八月初十,会宁城大摆筵席,庆祝金国文字创制,筵席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午夜,朝臣无不喝得酩酊大醉。

  赵柽歪歪扭扭回家,前方一名女真兵牵马,后面一名女真扶着,这些都是寨内的卫兵,他现在的官职拥有卫兵四十人,比木扎哈还要多上十名。

  进入寨子,寨主的住处是木制大堂后的最大院落,里面大概三至十进房屋不等,赵柽这处大院有五进。

  走到门前,黄孤急忙来接,遣走卫兵后,赵柽喊道:“十三娘,十三娘……”

  没人应声,那夜事之后的十几日里,小娘虽然每天依旧做事,却不和他说一句话,也不瞅他,甚至连被监视也不管了,就是不言不语。

  赵柽没办法,一遇到窗外来人,只能唱独角戏,摔摔打打,好不折磨。

  如今搬到了新的寨子,自然从上到下都轻松了许多,他一路向里走,寨主的卧房在第三进,却是五间大房,进门就是个明堂,两旁各有两间房屋,形制属于套间。

  他摇摇晃晃走进,先去左边主房套间,里面倒是点着灯,却没有看到人。

  赵柽纳闷,又喊了声十三娘,走到右边套间,却见小娘正蜷在炕角处一双眼睛亮闪闪望他。

  赵柽疑惑道:“却在这里做甚?还不过去那边安歇。”

  小娘摇了摇头。

  赵柽想了想道:“如今还不确定有无人继续监视,虽然昨晚试了一夜没人来,今晚却不好说,毕竟我今日喝了酒,说不得在对方眼中就是破绽。”

  小娘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看着赵柽依旧摇头。

  赵柽道:“左右没有几日,何不做到万无一失?”

  小娘不再理他,将被子蒙住了身体和半边脸,眼睛闭上。

  赵柽刚想再说话,忽然双眉一扬,抬头看向房顶。

  小娘偷偷睁开双眼,见他动作,冷笑道:“我虽天真无知,但也休想再蒙骗于……”

  小娘话还没说完,就见赵柽身子仿佛闪电一般靠近过来,她顿时就是一惊,被子内的匕首就待拔出,却不料赵柽早就一头钻进了被内,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那匕首哪里还能拔出分毫。

  小娘见动不了,就一双眼冷瞧他,但就只坚持了片刻,她的脸蛋就发起烧来。

  深秋渐寒,白日里自是多添了衣,晚间又盖了被子,外衣脱掉后虽然里面和夏日穿的差不多,但被内温暖,两个人紧挨在一起,就有些气氛难言起来。

  赵柽细听着房顶声音,心中疑惑,按照道理来讲,完颜希尹继续派人监视的可能性虽然存在,但并不大,毕竟大事已落定,他也离了对方寨子,可眼下这种情况再次出现,却让他心内微微一沉。

  小娘这时感觉到赵柽紧握着她的手,身子又贴在一起,心跳不由阵阵加快,但她看赵柽眼神模样,又不敢轻易开口,生怕赵柽再做上次之事。

  一想起上次之事,小娘心中便是惶乱,觉得脸烧得更厉害,更加恼恨自己,至于对赵柽……想都不敢再想,闭起眼睛,任脑内一片混乱。

  良久,赵柽忽然从被里钻出,他神色阴沉,根本不知道小娘那边已是一团浆糊。

  站在地中间,一脸杀机,自从进入会宁,他从来没这么想过要杀一个人!

  过了片刻,赵柽慢慢走回炕侧,道:“十三娘,去那边睡!”

  小娘看他脸色,嘴唇动了动,这次没有说话。

  赵柽伸出双手,连人带被子拦腰抱在一起便往东面套间走,到了那屋将小娘放到炕上,自家收拾了一番,便也上去。

  只是这次他将羊皮垫子,紧挨着小娘铺起,再也不像在完颜希尹寨时,东面一个,西面一个。

  看到赵柽就在自己旁边躺下,小娘的心简直要缩在一起,两人距离这么近,哪怕伸个手都会碰到对方,伸伸腿都可能进入对方被中。

  赵柽看她一眼,她急忙闭上眼睛,赵柽回手打灭了桌上的灯火,屋内暗了下来。

  “睡吧。”赵柽道。

  小娘不吭声,拼命往后缩,恨不得把身子贴到墙上才觉得安稳。

  “别胡思乱想。”赵柽道,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小娘。

  小娘偷偷睁眼瞅他,见他半天再无动静,这才把身前的被子塞紧,努力去睡。

  八月十一,完颜阿骨打颁下秋猎旨意,同行的皇室和臣子共七十四人,赵柽赫然在列。

  他去了一趟完颜宝花寨子,两人交谈许久,他询问完颜宝花如何将萧敏三人送出会宁。

  完颜宝花的计划倒也简单,秋猎名单上有她,但她会迟行一天,到时将三人带在身边扮做卫兵,一起赶赴西部草原。

  这个计划没有甚么纰漏,以完颜宝花的身份完全可以做到,只要做得周密,没谁会查到她这里。

  八月十二,赵柽又去了木扎哈的寨子,只见这个辽国谍子正抱着小孙子坐在院里晒太阳,神色间有些郁郁寡欢。

  赵柽这时已经对木扎哈的情况多有了解,木扎哈两子,其中大子在护步达岗战死,二子犹在辽东军中。

  但令赵柽没想到的是,这两子竟全不知他辽国谍子的身份,甚至这次撤离会宁,木扎哈也没想过告诉二子自己真正身份,更没给二子去信让他逃离军中。

  赵柽看着老者,心中也说不上是何滋味,老者淡然道:“元尚书不必担心老朽,老朽自家都有安排。”

  赵柽点头称好,他知道这许多年的经营,木扎哈肯定有自己的一些办法可以逃离金国,至于怎么逃离他却是不去问了。

  回到寨内,将小娘三人招来,足足谈了近一个时辰,把来时的计划和完颜宝花的计划结合在一起,再候补了种种可能出现的状况以及应对办法后,方才散去。

  赵柽又自家准备了一番,马还是骑来会宁时的那匹乌骓,并不是他如今没有能比得上乌骓的战马,只因乌骓是辽马,老马识途,骑着乌骓更加稳妥。

  吃过晚饭后,天色黑了下来,赵柽回房间决定早早安歇,却不料还未待熄灭灯火,外面竟然又传来一些声响。

  他心中杀意顿起,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侧耳倾听。

  小娘这时进屋,看他神态怪异,不由抬头向上瞅去。

  赵柽这时忽然道:“十三娘,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小娘道:“甚么秘密?”

  赵柽道:“我发现完颜希尹,其实是……”他的声音一点点压低,最后几不可闻。

  小娘只听到赵柽在她耳边轻轻道:“把鱼藏给我。”

  她呆了呆,匕首探出袖外,落在赵柽手中。

  赵柽忽又放大声音道:“他其实就是辽国的奸细!”

  就在此刻,赵柽手上匕首忽然闪电般向上射出,鱼藏是名剑,削铁如泥,这房顶亦不过是薄木上面铺了干草,鱼藏钻过木头缝隙,电光火石般穿房而出!

  房顶之上立刻传来一声闷哼,接着“噗通”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跌倒在房上,然后向下方滚来。

  赵柽身子一闪便出了房门,小娘在后面神色紧张跟上,到外面一看,正有条清瘦黑影从房顶跌下。

  那黑影带着一篷血雾直接摔到地上,一动不动,小娘见状就要上前观看,却被赵柽伸手拦住。

  黄孤欧阳北这时一起出门,赵柽打个眼色,两人立刻堵住院门,防止巡逻卫兵过来瞧到院内情况。

  又过了几息,小娘忽然低声道:“怎么好像是个女人?”

  赵柽眯了眯眼,慢慢向前走,只待距离这黑影两三步时,忽然一道剑光从黑影身上射出,这剑光并不璀璨亦不耀眼,只是一道淡淡浅浅的光芒,仿佛隐藏在黑夜之下的毒蛇,奇快无比。

  小娘此刻想援手却又哪里来得及,这剑太快,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一剑!

  这一剑快若闪电,这种距离之下,便是宗师也难以直接躲过,唯有用兵器去挡。

  可赵柽手中没有兵器,就算他袖中藏着一把短剑,但想要滑出来握在手中再挥起格挡,时间上却是根本来不及。

  就在小娘花容失色之时,却见赵柽忽地右手举到胸前,那袖中寒星一闪,竟吐出了三寸剑身,那奇快无比的偷袭一剑,竟然刺到了三寸剑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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