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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 第26节

  大蟹道:“摸着像是,我现在就拿给王爷。”

  他挣扎向身后网兜摸去,赵柽道:“这却不急,你兄弟二人劳乏,岂不重过一副书简?此事回府再说!”

  大蟹道:“王爷恩厚,莫敢不从。”

  众人回返,赵柽安排了明渠水口巡值事宜,便即归府,第一件事自然是去书房写了奏折送入宫内,言地下沟渠已全部肃清,只是上方水口需有军兵经年驻守。

  他知道君皇帝不会在乎这个,只要能挖地道会美人就好,哪又在乎凭空多出一项军务,此事如今已成,他心中大石落地,尤其赚得金银,算上之前积累,已愈百万之数。

  休息一日,隔天论功行赏,皆大欢喜,只是不见了小娘,让赵柽心中略感怅然。

  午宴过后,众人散尽,唯有大蟹捧来只匣子送至书房,言是那地下城池打捞的玉简清洗干净,特意送来。

  赵柽也未在意,大蟹走后,打开匣子观看,果然一副好玉简,光是此物就已值许多银两。

  他拿起后,铺到桌上轻轻展开,借着午后阳光去看,只见玉简晶莹,头里四个字清晰可辨,待认后,赵柽不由站起身形,深吸了一口气,强压心中激荡。

  那头里刻的四字分明。

  竟是,孟德新书!

第54章 失传的兵书

  孟德新书!

  赵柽双手扶桌,慢慢坐下,心中波澜起伏。

  这套兵书后世已经失传,除演义中有所记载,史上唯一可追溯的就是唐代的《李卫公问对》。

  《问对》一书乃是太宗与卫公李靖讨论军事的言论辑录。

  可见,李靖是学过孟德新书的,而这套书,也极可能是于唐末乱世之时失传。

  问对所言,孟德新书共十四篇,其中十三篇是兵法韬略,最后一篇是珍贵的政略。

  赵柽手抚玉简,聚集精神,逐字看去,这一看便已是日头西斜,晚霞满天。

  刚要继续挑灯夜读,管家来报,宫中派人宣请,赵柽不得已只好放下玉简,随内侍奔赴延福宫。

  道君皇帝今日格外高兴,摆了家宴,都是郑皇后这一脉子女,席间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热闹许久,酒席方罢,旁人离去。

  道君皇帝唤赵柽来到御书房,熏熏道:“二哥儿,此事办得甚好,深得朕心,想要什么赏赐直说便是。”

  赵柽道:“为爹爹分忧,哪敢要赏赐,直愿爹爹道法大成,福寿绵长。”

  道君摇头道:“却不是这个道理,下面臣子办成如此大事,尚要厚厚重赏,况乎自家孩儿?二哥儿,莫是想要金银?”

  赵柽心中一动,却摇头道:“孩儿有俸数份,平日里又不办诗会酒宴,足以日常开销,不须此物。”

  道君皇帝看了看他,摸了把胡须,道:“二哥儿,可喜美女乎?我赏赐你美女百名,填充府邸,可解语生香。”

  赵柽眼角跳了跳,道:“爹爹,若真要赏赐,那孩儿请一物,还请爹爹允诺。”

  道君皇帝奇道:“二哥儿你不要金银美女,莫非想要古玩珍奇?”

  赵柽见礼道:“孩儿如今虽代爹爹管兵,却自小亦是学琴棋书画,圣贤文章,从来仰慕爹爹一手好字,天骨遒美,逸趣霭然,仙迹留痕,孩儿欲求爹爹一幅字,还请爹爹赏赐。”

  道君皇帝闻言,微微一愕,随即大笑起来:“二哥儿果然得吾心,朕准了,张迪啊,来润墨铺纸,朕要书一幅千字文赏赐给二哥儿!”

  赵柽急忙再礼:“多谢爹爹恩赐,孩儿必将爹爹的字奉于书房,日日临摹,但求有爹爹十之一二火候,便是心庆。”

  道君皇帝笑道:“二哥儿如此说,我自然畅怀,只是我记得二哥儿自小亦写诗填词,当年词句可还震动士林,市井内也是流传,如今我尚记得几句,颇为神采飞扬,近年却为何再无新作?”

  赵柽道:“孩儿何才,不过仿了爹爹,如今不在宫中,离爹爹间远,才自薄了。”

  道君皇帝闻言又是大笑,接过张迪呈上来的笔,开始书写千字文。

  写罢,墨干赐下,赵柽捧字离宫之时,已是玉兔高悬,夜色尽浓了。

  坐在轿内,他心中暗自琢磨,这字放在后世可是值了大钱,眼前却不知能卖几多银两。

  回了府邸,不想贪睡,赵柽又来到书房,继续捧读孟德新书。

  兵者,天下大事,死生之间,存灭之道……

  兵者,正奇之门,天道为正,诡道为奇,正奇之外,尚存隐道……

  兵者,上兵伐心,中兵伐家,下兵伐城……

  转眼间,赵柽研究兵书已有几日,这一天洪七来报,言那恶来之洞的脏衣门人安置妥当。

  赵柽想了想,道:“可挑拣那精壮忠心的,劳作过后,短以操练,我有大用。”

  洪七道:“王爷,虽然安置,人口太多,唯恐出乱。”

  赵柽道:“无妨,且分成几支,远远相拒,不使见面,各司其计,吃饱穿暖,有屋睡觉,便自安静。”

  洪七又道:“王爷,那吕丘偏让属下挂什么九个口袋,说这般在脏衣里说话才更有份量。”

  赵柽目光炯炯看他,道:“脏衣眼下还有几名九袋长老?”

  洪七道:“原本是七八人,剿灭鬼樊楼之时死了几个,如今只有三人了。”

  赵柽道:“三人,算上你便是四人,有些不妥,还要再加上一个。”

  洪七愁眉苦脸道:“哪里还有人愿意做这活计?”

  赵柽冷脸道:“鼠目寸光,回去多读读书,就晓得好处了,再不济问问老太尉,自然给你点拨。”

  洪七连忙告罪,赵柽思索道:“你去碎玉楼把朱小乙那惫懒货色提来,我有话说。”

  洪七告退,约莫半个时辰,朱小乙入府拜见,道:“王爷千岁唤小的来可有使唤?”

  赵柽看着朱小乙,笑道:“忠心否?”

  朱小乙一愣,急忙道:“上刀山,入火海,赤胆忠心难改变。”

  赵柽走了几步,道:“为何见了那蝉翼也似刀片,就叛了无忧洞?”

  朱小乙垂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赵柽脚步一停:“哪里学来这许多词?”

  朱小乙讪讪道:“蒙王爷赏赐银钱,连着两日去勾栏听戏,台上唱了,小的便自记下。”

  赵柽道:“有了银子,不思家居置业,居然去勾栏听曲儿,本王看你是恶习难改!”

  朱小乙慌道:“王爷,不是小的想往,实在是欧阳北那杂毛偏要拽去,还得小的使钱请他,不去便要用钵盂样儿好大拳头招呼!”

  赵柽道:“你等闲事,本王不理,现在有个事情给你做,做得好自有前途,做不好……”

  朱小乙急忙叩头:“小的定能做好,做不好任打任罚。”

  赵柽道:“脏衣那边少个九袋长老,你去做做。”

  朱小乙闻言一愣:“做花子头?这个小的倒是能胜任,就是不知那边眼下有几名长老?”

  赵柽意味深长道:“鬼樊楼乱战后,算上吕丘只有三人了,我又叫洪七也去做了一个。”

  朱小乙掰手指头道:“那就是四个,算上小的便是五个了,小的懂了!”

  赵柽看着他道:“你真的懂了?”

  朱小乙道:“真的懂了!”

  赵柽点头:“那便好,出去找洪七,他会安排。”

  朱小乙起身离去,赵柽看看外面阳光正好,负手走了出去。

  他来到亭子坐下,忽想到一事,派人唤来苏石问道:“张小娘家宅那边如何?”

  苏石道:“时常派人查看,见暗里总有人盯着,就是不知是不是太尉府的,王爷,不然去和高俅打个招呼?”

  赵柽冷笑道:“官家体恤宠他,明里他自是百般不敢,暗里却是连本王都曾算计,如今杀子之仇全记在小娘身上,又怎会善罢甘休。”

  苏石道:“倒是恐他阳奉阴违。”

  赵柽道:“且继续盯着,我去瞧瞧小娘如何。”

  说完,赵柽向后园走,过了几处台阁,来到小楼,却见那小娘子执把花锄,额上缠了雪白绢帕,擦一擦香汗,正在花园边忙碌着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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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赵柽轻轻走过去,见那小娘却是在用花锄打理些掉落的叶瓣,手段柔和,都填进了圃内。

  末了,小娘轻叹一声:“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赵柽想了想,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小娘闻言受惊,后退几步,见是赵柽,匆匆万福道:“王爷。”

  赵柽看着前方花圃内群芳争妍,一时心中也颇多感慨:“自有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归去路。”

  小娘闻言立时红了脸,侧了身子,纤白玉手抓紧花锄,只是不语。

  “锦儿呢?”赵柽问道。

  “在楼内做点心。”小娘低声道。

  “想吃什么点心,吩咐下去,自有人送来,何必自家劳力。”赵柽笑道:“莫不是有人难为你们?”

  “哪里有人难为,府内的人都极好。”听到此言小娘急忙摇手,随后又仿佛负气般道:“我主仆出身寻常门户,凡事亲力亲为,受不得养尊处优,哪里能事事让别人伺候,若真百事不为,日日难得心安。”

  赵柽瞧她脸颊明艳,道:“这却是在说我了?本王可非何不食肉糜,说起来城内城外,你识得的未必有本王多才是。”

  小娘子道:“怎敢出言相讽,王爷金贵之躯,怎可与小女子相提并论。”

  赵柽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造什么点心,本王可有幸品尝?”

  小娘子闻言看他一眼,道:“平常门户粗劣之物,哪能入王爷之口。”

  赵柽道:“贞娘,这却你的不是了。”

  小娘子闻言顿时臊红了面颊:“怎知我名?”

  赵柽道:“乃翁告知,又有何异。”

  小娘子羞愧面红耳热,丢了花锄向楼内碎步走去,待行至门前,忽觉大为失礼,回头道:“王爷有恩,贞娘莽撞,待点心做好后命锦儿送去便是。”

  说完,进入楼内,再不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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