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51节
却并未听到过,关麟答卷中曾提及过的“合肥战果”。
事实上,关麟的那一封答卷已经成为了江陵城绝对的机密。
只是…
“曹掾…”马秉咬着牙,艰难的问道:“曹掾与糜芳将军可相识?”
“不认识!”听到这个名字,关麟无比嫌弃的摆手。
“那曹掾何故上赶着把府库的钱财都捐给他糜家呢?”马秉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这个…
关麟顿了一下,右手轻叩脑门。
倒不是钱的事儿,而是马秉的提醒,让他又一次意识到了糜家这么个家族。
说起来,糜家本是徐州的富商,先是族长糜竺被陶谦征辟为别驾从事,后陶谦三让徐州,奉其遗命迎接刘备,成为其幕客。
当然,这里就不细说三让徐州时期,徐州城内名士派、庶人派、丹阳派三股派系间的纠葛。
简单来说,就是糜家投资了刘备,且在刘备最潦倒的时期,给予了其莫大的帮助。
建安元年,吕布偷袭下邳,虏获刘备的妻子,重挫刘备的军队,那时的刘备几乎陷入了绝境。
——没兵,没粮,就连妻子都没了!
又是糜家。
刘备妻子被掳,那糜家就把家族中的妹妹嫁给刘备;
刘备没有军队,糜家便将家族中两千名部曲及金银货帛资助给刘备做军队,这才使得刘备重新振作。
如今,糜家一门兄弟,长兄糜竺追随刘备入主益州,拜为安汉将军,地位尤在诸葛亮之上,糜芳则任南郡太守,屯兵江陵。
不夸张的说,糜氏一族是刘备最信任的家族,没有之一!
只是,唯独关麟知道。
恰恰,就是这么个“最信任”的家族,在四年后的江陵,做出了历史上“最臭不要脸”的背刺之举。
此举使得刘备荆州尽失;
使得关羽败走麦城;
也是夷陵那场大火的源头;
更使得兴汉的大业,从那时起便只存在于理想与希望之中!
想到这儿,关麟方才那散漫的笑容彻底收敛,表情变得凌厉肃穆,他又分别给两人添了一块儿烤肉,继而一本正经的问道。
——“来,说说,你们所知道的这糜家!”
马秉挠挠头提醒道,“下官斗胆提醒曹掾,关公就要走水陆往赤壁赴鲁肃宴,几位公子、小姐均去港口送别,曹掾不去送一下么?”
这个…
关麟眼珠子一转,不就是一个单刀赴会么?
这有什么送的?
随随便便,不就回来了么?
心念于此,关麟一本正经:“送他干嘛?正好我爹走了,咱们就能吃牛肉了,对了…刚刚提到哪了?说说,伱们所知道的糜家!”
…
…
关羽身着便装,马良则是一身儒袍,两人并骑同行。
前面就是港口,港口处已备好了乌篷船,船夫与周仓早守在船上。
“在某看来,自周公瑾起,江东之辈就不那么光明磊落,纵对方是鲁子敬,关公亦需千万小心。”
这已经是马良第无数次的叮嘱。
此次赴赤壁陆口江心一会,关羽只带周仓一人、一刀,在马良看来,纵使关羽神武无双,可此间亦凶险十足。
更何况,退一万步说,纵然江东没有鬼魅伎俩,合肥战场局势的变化,也会逼得关羽做出截然不同的举动。
乃至于最狂暴的。
一人一刀,逼迫鲁肃签下契约,放弃荆州!
这才是最凶险的。
“江东一群鼠辈尓,关某何惧?”一如既往,关羽保持着他的骄傲。
“尽管如此…”眼看就要出城,马良还是放心不下。
关羽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言语,而眼前港口处,除了周仓站在船上提着青龙偃月刀外,关平、关兴、关银屏、关索早就等候在此,送别父亲。
“父亲大人。”
三子一女齐齐拱手。
关羽面颊上波澜不惊,可心头多少有些感动,这些孩子都是担心他呀!
刚刚想到这里,关羽的眉头骤然凝起。
他发现,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儿女中又少一人,是关麟。
他淡淡的问道:“云旗没来?”
关索拱手,“四哥担任贼曹掾,想来是公务在身。”
“什么公务在身!我方才还见他在喝酒吃肉!”关兴一摆手,一副怒不可知的样子。
他转向关羽道:“孩儿方才去唤四弟,四弟说‘父亲单刀赴会,区区小事,有什么可送的?’”
…
…
第57章 “亿点点”小生意
——单刀赴会,区区小事?
——有什么可送的?
关羽已经尽量的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可这一番话脱口,他还是有一种胸腔中的火焰极具升腾,就要喷涌出来的感觉。
什么叫“单刀赴会”
什么叫“区区小事”?
这话他关羽能说,关麟这当儿子能说么?
再说了,这是小事儿么?
这是你爹拿脑袋别在腰上,去检验你答卷的真假,去挽回这“乌云密布”的局势,一个不好,命都有可能留在那江心处,你却说“有什么可送的”?
——『这小子,就丝毫不在乎伱爹的安危么?』
关羽努力的压制着心头的怒火,可越是压制,这股怒火就越是“噌、噌、噌”的往上涌。
说起来也奇怪,哪怕是几天前,关羽对关麟从没有这般在乎过,他的行为、他的话,关羽权当一阵风就过去了。
可现在…
莫名的,他竟对这个“逆子”的话,这个“逆子”的行为十分在意。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关羽也说不准。
就像是突然间,关麟这小子已经悄无声息的在他的心目中占据了一定的地位。
“关公还是先上船吧…”马良连忙劝道:“云旗公子那性子,关公是知道的,等关公走后,我去…”
不等马良把话讲完,关羽勒马,马儿的马蹄一定。
“还是关某去吧!”
“可时候不早了,此处至赤壁,哪怕走水路也需一日啊!”马良提醒道。
关羽勒马转身,转身的功夫,他那毫无颜色的唇边掠过一抹浅淡,只有他与马良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若关某回不来,就没机会再教导这儿子了!”
说着话,关羽勒马转身,竟是往城里方向驶去。
此间,只留下关平、关兴、关银屏、关索…以及马良的目瞪口呆。
特别是马良,他眉头挑动,小声喃喃:
——“关公竟也会怕!”
——“关公是怕,再也见不到云旗公子了吧?”
…
…
贼曹掾的公堂,此刻正忙的热火朝天。
按照关麟的吩咐,不光府库的钱粮,府库中高挂的字画也要变卖。
就连牢狱中的多出的枷锁、刑具,甚至是公堂上的桌椅、衙役手中的木棍,还有那象征权威的“惊堂木”都要一并售出,换成“谷子”,在合肥之战中,押曹军胜!
如今,赌坊的赔率如旧,曹军赢了,一斗谷能换十一袋谷。
这在关麟看来,根本就是送钱。
再加上庄家还是“臭不要脸”的糜家,这不得趁机狠狠的撸一波羊毛?
当然,衙役们忙的热火朝天,关麟依旧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听着乞丐与马秉的讲述。
这两人,正在将他们所知道的有关“糜家”的事儿娓娓道出。
诚如刘皇叔那句——“我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接着奏乐,接着舞!”
糜芳也一样,好不容易跟随着刘备夺下了南郡,占据了荆州六郡,如今又谋得益州。
他们糜家自然,也会做做老本行,做“亿点点”小生意赚点钱?
当年的糜家在徐州是富庶的商贾之家,行商之道、赚钱的本事那是深入骨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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