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136节
不就是打袁绍他儿子,打乌桓单于他哥,抓大伯刘备俩女儿的曹纯、曹老虎么!
乃至于…
除此之外,关麟还知道有关曹纯的那些黑料呢?
虽然没有老爹那黑料一箩筐的程度,可架不住曹纯这黑料既猛且真哪!
比如…他曾经在袁绍面前被迫脱裤子,遛鸟!
心念于此…
当即,关麟眨巴了下眼睛,“三姐,弟倒是知道一些有关这魏将曹纯的秘闻,三姐有兴趣听么?”
这…别说,一听到“秘闻”二字,关银屏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
何止是有兴趣,那是…相当有兴趣啊!
就没有哪个女人对“八卦”不感兴趣的。
“四弟快说…”
关银屏凑近了一些、
关麟则清了清嗓子,讲述起了这段“曹纯被迫在袁绍面前脱裤子”的故事。
那还是…中平六年的八月。
那一天天清海阔、浩日凌空,时任天下兵马大将军的何进意气风发的入宫面见何太后。
不曾想,被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先发制人,诛杀于宫中。
何进的部将袁绍听到消息,当即引兵入宫,见宦官就杀,杀了两千余口,许多不是宦官的因为没有胡须而被误杀。
那时曹纯的身份是黄门侍郎,相当于是皇帝的“助理”,与小黄门这等“官宦”是混在一起的。
再加上那时候曹纯比较年轻,哪里有什么胡须?
远远就看到袁绍带人冲进来,只要没胡子的,就是一顿乱杀…
于是有“文吏”比较聪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宦官”,只能脱裤子亮鸟了。
曹纯心里琢磨着,这样也行,于是就加入了其中,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所谓“至自发露形体而后得免!”
这便是曹纯被迫在袁绍面前脱裤子的缘由。
事实上,若是不脱裤子的话,他人已经没了。
当关麟把这些故事…声情并茂的娓娓讲述给关银屏时。
关银屏一下子怔住了,她甚至有些绷不住的味道。
不是笑的绷不住。
而是…
而是这四弟是完全没把她当女人哪!
这种脱裤子的事儿,也是能对女孩子讲的么?
她是…姐姐,不是哥哥呀!
一时间,关银屏面靥绯红。
关麟没想那么多…
但看关银屏表情上有些错愕,他以为关银屏没听懂,“姐是没听懂这曹纯为什么脱裤子么?”
——“还是说姐也这般觉得,一个连裤裆都守不住的男人?岂能打胜仗?”
…
…
第112章 魏巍虎豹骑,魂归落日谷
曹纯率领的五千虎豹骑,装备精良,风驰电掣,正小跑着向落日谷的方向进发。
曹纯一身铠甲趾高气昂,他的儿子曹演护在他的身旁,张方也骑着马。
一干亲卫将他们三人包裹在当中。
曹演远远望着前方道路,山水在此汇合,两面临水一面环山,地势骤然逼仄陡峭,曹演眼珠子一定,高声道:“停!”
后续的骑兵缓缓停下。
曹纯问道:“前方就是落日谷,吾儿何故喊停?”
曹演回答道:“父亲,孩儿看兵书,提及背湖临江,易进难退,乃用兵之地也,孩儿担心,这其中有埋伏?”
“哼…”曹纯冷哼一声:“吾儿这兵书读傻了不成,怎生尽学你大伯那套?”
“吾儿可知道,何为虎豹骑?一往无前,逢山开山,遇河架桥,此为虎豹骑!莫说此处山林毫无杀机,便是有?虎豹骑进退自如,我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言及此处,曹纯望向那张方,“张无忌,趋前引路!”
张方连忙低头唱喏。
曹演还想劝:“父亲,不妨派一千先锋军先遣探路,大军在此休整片刻。”
张方笑道:“公子怎生如此怯弱,不过是一些军械罢了,大军所过旦夕间就能运出,何况,小人就在这军中,性命捏在将军之手,难不成,还会骗将军?”
张方的话传出,曹纯的脸色发生了些许变化,他冷冷的瞪了儿子曹演一眼,“江夏城驻军不过三千!于虎豹骑而言,这等数量,踩也踩死了!你切勿再多言,否则,为父治你贻误军机之罪!”
说到这儿,曹纯大旗扬起。“虎豹骑,随我进谷!”
…
…
因为提到了“曹纯被迫在袁绍面前脱裤子”的话题…
此间房间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关银屏凝视了关麟片刻,只觉得目光疲惫,却无一丝一毫的躲闪。
终于,她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记得廖九公师傅讲到过的《诗经·小雅》中有言‘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伱、我虽是姐弟,但终究男女有别,以后四弟可不许口无遮拦了!”
噢…
——『三姐这是在教我男女有别么?』
心念于此…
关麟挠挠头,口中重复着方才三姐关银屏的话。
“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
《诗经》中,这话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如果生了男孩子,抱到床上把他养。
给他穿上华美的衣裳,把白玉璋给他做玩具;
而后面的“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
则是讲,如果生个小女子,在地上铺席来哺育她,把纺锤当作她的玩具。
也正是因此,古代恭贺生男娃,往往叫“弄璋之喜”,生女孩儿叫“弄瓦之喜”。
反观关银屏,她提出这个…
关麟一下子就懂了。
只不过,关麟很惊讶。
——『我三姐,关三小姐?巾帼女汉子,还在乎这个?』
以往,关麟一直把三姐当“兄弟”看待的。
没曾想,三姐竟把自己当“女人”…呸,三姐本来就是女人。
好吧,关麟承认,他唐突了。
不过…
既然话题聊到这儿,关麟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三姐,如此说来…弟还做错一件事儿!”
关银屏白了他一眼。
心里嘀咕着:
——『你做错的何止一件事儿?』
关麟的话接踵而出,“如果这么说,上次送给三姐那带着小翅膀的棉垫…弟弟也做错了!”
啊…啊…
关银屏感觉她整个人垮掉了。
怎么绕到这件事儿上了?
她…她还琢磨着找个机会,向四弟…向四弟再讨要一些呢?
毕竟这种东西,用过更好的,根本就无法再忍受那糟糕的!
可…
“诶呀…”关麟一边“吧唧”着嘴巴,一边继续感慨道:“男子设弧于门左,女子设帨(shui)于门右。三日,始负子,男射女否!”
“《礼记》中也说了,生男孩就在门的左侧挂上箭弧,生女孩就在门的右边挂上丝巾,生男孩还要在三天以后,举行射的仪式,女孩就不举行了。”
“三姐说的没错,正所谓男女有别嘛,那以后…弟一定会注意一些,只是可惜…就没办法帮三姐防侧漏了!唉…唉…”
关麟一摊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唉声叹气的样子。
反观关银屏…
她…她整个人,瞬间垮掉了。
她后悔了,她不该向四弟说什么男女有别…否则,也不会被四弟这么一番教育了。
完了…
以前就够难以启齿的了,这下还怎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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