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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21节

  “嗤……”

  李善长毫不留情的直接嗤笑了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道:

  “这明摆着是陛下赐给他的收买人心的好机会,他居然这么干!”

  “本来胡惟庸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四平八稳的坐在那儿,看着这恩科不出什么乱子,他在士林之中的名声就得蹭蹭的往上涨了。”

  “甚至一场恩科下来,今年几百号新晋士子都得规规矩矩叫一声恩师。”

  “结果呢,他倒好,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居然去弄什么为国举才的破事儿。”

  “这下好了,全天下的士子都得罪了!”

  “前几天别说其他地方了,连应天府的学子都在骂他呢。”

  “啧啧,最后呢,得到了什么,就特娘的得了几个小娘们?”

  “你说他图啥?”

  “一个没脑子的蠢货罢了!”

  李善长这里可谓是恨铁不成钢。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酸啊。

  本来这差事落在自己派系身上,郭明义若是出马的话,这得笼络多少士子,洒下一张多大的网啊。

  结果机缘巧合落在胡惟庸身上也就算了,还偏生搞这么一出骚操作。

  得罪了天下士子不说,就捞了几个小娘们回去?

  这特娘的就是倾国之色,也不值得啊。

  所以,李善长觉着自己简直酸得牙疼。

  一旁的老郑,此时也是义愤填膺的跟着附和。

  虽然,他其实隐隐约约觉着胡惟庸可能另有想法,但他始终把握不住。

  因为胡惟庸别的不说,得罪天下士子这事儿乃是实打实的。

  甭管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什么想法,他这次一道怪题一出,可把一众考生坑惨了。

  以后,他在士林当中的名声,绝对好不起来。

  那就算有所谋算,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啊。

  更何况,主家李善长都骂出口了,他难不成还要反过来替胡惟庸说话不成?

  一时间,李善长府上的书房里,主仆二人嘲笑声可谓是不绝于耳。

  但是,跟李善长府隔着四套街另一座府邸里,刘伯温听着管家汇报的胡惟庸的举动,却若有所思。

  挥手让管家下去后,刘伯温一脸沉凝的捧着茶杯,出神的看着窗外。

  “胡惟庸,胡大丞相,这是在自污啊!”

  “如此一来,之前胡惟庸忽然辞去丞相之位的举动,现在来看,也是有意为之!”

  “这哪里是什么为了养病,摆明就是为了自绝于朝堂啊!”

  “啧啧,上位,看来认出伱真面目的,又多了一人啊!”

  “自污、闭门谢客、自绝于朝堂,呵呵,好一个胡丞相啊,不知不觉间竟退了个干干净净,如此看来,咱俩才是同道中人啊!”

  “就是不知道,咱两到底谁能得个善终?”

  “上位,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啊!”

  (本章完)

第27章 县试放榜!众生相!

  2023-12-01

  不说李善长和刘伯温两位大明肱股,对于胡惟庸的印象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单说这几日的胡惟庸,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啊。

  童颜巨喵的秋月、身高腿长的春妮儿、异域风情的娜娜……

  好家伙,哪怕是轮番儿上菜,胡惟庸都得美得冒泡,更何况胡大老爷实力雄厚来了个一勺烩呢。

  这白晃晃、软嘟嘟、温香软玉……

  也就是幸亏那系统给胡惟庸来的那个麒麟肾不是啥假冒伪劣产品,确实质量过硬。

  否则,胡惟庸这会儿估计走路都扶着墙走。

  哪还有如今这美滋滋食髓知味的模样。

  而胡惟庸一心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压根没想到,他身上唯一的差事,恩科县试要放榜了。

  这对于大明一众学子来说,可谓是丑媳妇终于见公婆的重要时刻。

  只是,哪怕是那些个平日里表现最好、深得师长同学夸赞、饱读诗书的大才学子,此时也没了往日里的镇定。

  谁能想到啊。

  原本以为不过是儿戏,轻轻松松、手拿把攥的县试,居然被胡惟庸随手一抬,弄得比往年的会试、殿试都还要难。

  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本届参考了的,就没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有把握的。

  实在是他们心里真没底啊。

  不仅仅是他们没底,连他们的师长,过往的经验、学识此时也用不上了。

  因为他们也看不懂胡惟庸弄出来的那道题。

  所以,难得的,这次县试发榜,弄得一众学子简直不要太紧张。

  一个两个的,早早的就挤到了公告栏前面不说,还一个个的愁容满面。

  偶有几个往日里名声颇为响亮的学子过来,此时也不敢如平日里那般趾高气昂了。

  实在是心里没着落啊。

  不过这么些学子凑在一起,那能说的,自然还是科举这些事儿。

  不少人此时就在吐槽。

  “这会儿不怕诸位兄台笑话,在下昨晚上一宿没睡。”

  “到了这会儿,腿肚子还在哆嗦呢!”

  “往日里我在书院的时候,会试的考卷,我也做过不少,多多少少心里也有个数。”

  “可如今,明明只是个县试,可在下却觉着比将来的会试、殿试都要紧张!”

  这话一出,无数人忙不迭的点头。

  “可不就是嘛!这些日子我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啊!”

  “若是平常年月的科考,区区县试而已,甭管平日里读书好不好吧,这出了考院的大门,随口问同窗一打听便知道自己究竟考得如何。”

  “哪怕不问同窗,问师长也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这样一来心里也算有个底了。”

  “可这回……谁来给咱们托底?”

  “怕是只有应天府里那些能跟胡大人说上话的学子,能心里有点成算吧!”

  “咱们啊……只能一路这么熬着啊!

  这话一出,众人无不满脸悻悻之色。

  是啊!

  说白了,以往考完出来,找个成绩好的同窗一打听,便知道自己对不对,大概什么表现。

  实在不行,问下自己的老师,也等于拿到标准答案了。

  一对照便知道要不要等着放榜,自己会不会上榜。

  可如今呢,呵呵,被胡惟庸这么一弄,等于说没人能拿出一份标准答案出来。

  这……连标准答案都么有了,怎么估分?

  所以,这段时间,但凡参考了学子,都在客栈呆着,就为了能第一时间知道放榜结果呢。

  毕竟,但凡来考试的,谁还没个中榜的梦呢。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众人对胡惟庸的怨念值又多了几分。

  要不是胡惟庸这么出题,他们何须被一个县试这么折腾啊。

  这仅仅只是个县试而已,至于嘛。

  孙道远此时就是其中忐忑不安的一员。

  他今年年方十九,在一众学子当中不算大也不算小。

  家中算是诗书传家,颇有渊源的。

  要不是家中老父亲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同时也是为了稳妥一点压了他几年的话,其实他上一届就应当开始科考之路了。

  这次来,不仅他,连带家里都对他信心十足。

  不说高中三甲,但拿下一个进士绝对没问题。

  有这等底气在,那就更没把这县试放在眼里了。

  谁曾想,就是这么个不显山不露水、学霸都不放在眼里的县试,给了他当头一棒。

  要不是老父这么些的教导,他怕是当初在考场里看到试卷的时候就得道心崩溃。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考完出来,他直接回家抱着老父大哭了一场。

  而得知内里详情的孙父也是一脸的惭愧。

  自责啊。

  要不是他横插一手,他家好大儿上一届就能考走了,压根不用受此折磨。

  父子俩躲在家里连骂了胡惟庸好几天,终于等到放榜了。

  紧张了一夜的孙道远,一大早就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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