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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9节

  “一瞬六击,威力差强人意,看来还是需要想办法进行改进。”

  丹羽圣炎已经被他成功炼化,因此《真阳九炼》上的武功和道法,他也可以开始尝试掌握了。

  方才所用之招,便名为飞焰。

  此招可凝聚火焰,如同暗器一样发射出去,因为不受空气阻力影响,出招速度极快,七丈之内,指哪打哪,让人防不胜防。

  唯一的缺点就是杀伤力有限,难以瞬间秒杀对手。

  剩下的两招,则是烈风和炎阳震击,前者为道法,运转圣炎于肺部,猛然吹出一阵炎流火风。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烈风的杀伤力倒是不错,堪比一战时的火焰喷射器,三丈之内,保管寸草不生。

  但招式缺点也很明显,需要先将圣炎敛聚于肺部,对手若是早有准备,并且速度和反应够快,很容易便能避开。

  而第三招炎阳震击则是武学招式,凝聚真火于掌心,轰然打出,威力足以开山裂石,无论出招的速度还是招式的威力,都十分惊人。

  非要说什么缺点的话,就是不能远程打击,不够安全和稳妥。

  院落中,王景开始一一测试招式的威力和特性,甚至开始尝试进行连招,毕竟这可是他在乱世中用来保命的功夫,该用心还是得用心的,命可是只有一条。

  而此时西厢后院,府邸中的下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听着前院传来的轰鸣声,忍不住议论纷纷。

  “二郎这是又开始拆家了吗?”

  “唉,最近几日都这样,看来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

  其中一人獐头鼠目,口吐恶言:“年纪轻轻就这样,真是造孽啊。”

  有人见越说越过分,连忙出言提醒:“李标,这话可不兴说啊。”

  “哼,我会怕他?”

  后院是宾客们居住的地方,貂蝉平日里偶尔也会过来,听到有人乱嚼舌根,顿时就气得像只炸了毛的小母猫,直接冲着最口无遮拦的人骂道:“李标,谁允许你在这里大放厥词的!”

  李标身形矮胖,贼眉鼠眼,在一众宾客中,平日里就属他最为偷奸耍滑,每每爱在背后说人是非。

  而他之所以针对王景,就是因为貂蝉。

  毕竟貂蝉美若天仙,府中的男人,谁不在打她的主意?

  只可惜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早已对王景芳心暗许,旁人根本没有机会。

  而看到貂蝉这位王景的贴身婢女怒气冲冲的模样,许多下人立刻闭紧了嘴巴,就连刚才说“不怕”的李标,此时也不敢直视貂蝉的目光,神色怏怏地退开。

  貂蝉还是气不过,便跑去找王景告状。

  院子里,刚刚练完招式的王景正在擦拭汗水,见貂蝉嘴巴撅得老高,便笑着调侃了一句:“哟,谁又惹我们的婵儿姑娘生气啦?”

  “郎君,方才后院的奴客们又在说你坏话了,尤其是那个李标,他真的好可恶啊,明明你是主他是仆,却敢出言讥讽,根本没把伱放在眼里。”

  貂蝉气鼓鼓的,脸颊都快肿成包子了,模样十分可爱,让王景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随后才洒然笑道:“我算什么主?这个家以后只会由我大哥来当家做主,我就是一个次子而已,他当然不用怕我。”

  “难道就这么算了?”

  “呵呵,怎么可能?你郎君我像是那么宽宏大量的人吗?”

  王景冷冷一笑,随后便对貂蝉吩咐道:“这样,你以后拿个小本本,专门把那些说我坏话的奴客名字记下来,到时候我自有处置。”

  王允现在好歹是是豫州刺史,有官职在身,因此府邸中便养了不少宾客和奴婢。

  这里的宾客,可不是什么来访的客人,而是对依附世家和豪族之人的一种称谓、

  说起来,宾客的地位还是比奴婢高一些的,他们每月是有工钱的,且其待遇约等于雇工,大约每月佣金一千钱。

  至于奴婢,基本上都是卖身给了主家,连人身自由都没有的。

  这些来自社会底层的人命运哪怕在盛世时也十分悲惨,更何况如今的大汉流民遍地,妥妥的“你不干有的是人干”,许多人往往是想当奴婢,都没有大户愿意收留,因为养人也是需要成本的。

  太原王氏的家风一直不错,对待下人也算优渥。

  可有些人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王景可没打算惯着他们。

  当天夜里,李标就被逐出了王家,其余乱嚼舌根之人,也被小惩大诫一番。

  王景为人并不暴虐,甚至在这个时代称得上是“温良恭俭让”了,毕竟他没把人当成牲畜来使唤,但生在豪门大户之家,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否则骄纵之下,容易出现欺主的恶奴。

  而经此一事,府中的奴客也都明白,王家的二郎非是易于之辈,哪怕不当家,处置他们这些下人还是易如反掌的,顿时再无人敢背后乱说闲言碎语了。

  至少不敢明着议论。

  西厢,书房中,王景吃着貂蝉递过来的青枣,揶揄道:“开心啦?”

  貂蝉梨涡浅笑,高兴地连连点头:“这下家里再也没人敢说郎君你的坏话了,每次我听到都好气啊。”

  感受着眼前佳人对自己的维护,王景心情大好,这样一个贴心体己的美人儿,谁能不喜欢呢?

  将貂蝉软乎乎的身子揽入怀中,正打算好好温存一番,却不想王允召集众人去正堂议事。

  王景去到正堂的时候,众人都已经到齐了。

  大哥王盖朝他招招手:“这边,就差你了,赶紧坐下。”

  “发生何事?”

  “听说是伯喈先生要来陈留讲学,机会难得,父亲大概是帮我们争取到了列席的资格吧。”

  王盖说着,不由露出一副憧憬的表情。

  而王景闻言则是有些玩味,蔡邕居然要来陈留?

  此时的蔡邕,可是当世的辞赋和书法大家,在经学上的造诣同样非凡,曾与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飏等人,一同订正《六经》的文字。

  最后蔡邕本人更是用红笔亲在太学的门外题字,创造了华夏第一部石经“熹平石经”。

  说一句名满天下也不为过!

  在整个东汉末年,蔡邕的粉丝可谓遍布天下,比如此时还是文艺青年的曹老板,就是他的铁杆“歌迷”。

  当然,王景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真正让他有兴趣的,是大名鼎鼎的蔡文姬啊。

  哦,此时司马昭还没称帝,应该叫蔡昭姬才对。

  “咳咳,大哥,我听闻伯喈先生有女昭姬,年方十四,不仅生得花容月貌,更是博学多才,还精通音律,是有名的才女……”

  “打住!你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

  王盖神色古怪的看向王景,眸光中还带着几分嫌弃,一副“羞于与你为伍”的架势。

  “没什么,我就问问。”

  “呵,伯喈先生才华横溢你不关注,反而关注蔡家的女儿?你安的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就是单纯想开开眼界,毕竟我没见过真的才女啊。”

  王景一脸委屈,他是真的没对蔡琰有什么非分之想啊,只是对她有些好奇罢了,毕竟是能名载史册的大才女。

  他有点好奇心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吧?

  “给我打住!这事莫要再提了,否则我们王家的家风都要被你给败个干净。”

  王盖心中郁闷得不行,为啥家里头,只有眼前这个二弟和大家的画风不太一样?

  很快,王允便跟王宏一起走进前堂,所说之事,果然是和蔡邕有关。

  蔡邕当初因为得罪了五原太守王智,不得不逃命江海,远走吴会之地,避祸于江东十余年,只因为王智的哥哥是十常侍之一的王甫。

  虽然十年前王甫就在政斗中落败,不仅被下狱,还被酷吏阳球用酷刑在折磨至死,按理说早就没人追究这些陈年往事才对。

  奈何王甫倒了,十常侍的势力却是还在,而宦官集团内部同气连枝,十分记仇,蔡邕便是因此才一直不敢回来。

  如今却是敢了,因为皇帝刘宏病重,十常侍与大将军何进之间的关系变得势同水火,根本没工夫来翻蔡邕的这点陈年旧账。

  陈留城因为蔡邕而忽然间变得热闹起来,年轻的儒生无不奔走相告,一副死忠粉狂热追星的架势。

  不仅如此,兖州为天下之中,道路四通八达,附近州郡的士人听闻蔡邕讲学,也是慕名而来,一时间群贤毕至,文气冲霄。

  比起士子儒生们的狂热,世家和豪族显得矜持了不少,但他们也都在暗暗猜测,蔡邕于当下这个节骨眼上跑回来,是不是想要重新扬名,好趁此接触到权力的中枢?

  想当年,蔡邕好歹也是被刘宏问策过的一方名士,虽然最后他的计策,刘宏一条都没采纳。

  但江湖地位摆在那里,在士人阶层中,蔡邕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因此不少人都在盘算着要怎么靠近蔡邕,好从他的身上攫取足够大的政治利益。

  可谁也没料到,蔡邕的这次归来,既不是为了自身仕途,也不是为了重振名声,如今的他已经老了,疲了,累了,早没了当初的雄心壮志,有的只是一位老父亲对于女儿的疼爱和亏欠。

  “昭姬,这些年跟着为父东奔西跑,真是苦了你了。”

  蔡邕看向女儿蔡琰时,目光中满是怜惜和愧疚,这一辈子对不起的人很多,但最对不起的还是自己的小女儿。

  往事不堪回首,当初他一时激愤,口不择言得罪了王智,不仅因此而害了他自己,还有年纪幼小的小女儿蔡琰。

  为此这十余年来,父女不得不寄人篱下,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所以这次回来,蔡邕没有别的想法,他现在唯一想做事情的就是给女儿找个好夫婿,好让她以后能够过上些舒心的太平日子。

  奈何这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蔡琰本人并不乐意,甚至表现得十分抗拒:“父亲,女儿不想嫁人。”

  “女子哪有不嫁人的?放心好了,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为父定然要帮你选个好夫家。”

  蔡邕做了这么多准备,就是想要借着讲学为由头,把兖州乃至附近州郡的年轻俊杰都吸引过来,然后选个合适的大户人家把他的宝贝女儿给嫁过去。

  毕竟他现在都五十有五了,眼瞅着都快要到花甲之年,可谓是垂垂老矣,就算身子骨还硬朗,却也希望能够尽快帮小女儿解决终身大事,如此他才能安心地布置自己的身后事。

  反抗无果后,蔡琰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她才十四岁啊,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平日里喜欢读书,喜欢抚琴,喜欢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唯独没有喜欢过人,更没做好嫁为人妻,与谁共度余生的准备。

  奈何父命难为。

  而同样父命难为的,还有不想出门的王景:“大哥,能否劳烦你代我向父亲推辞此事?求学什么的,我是真的毫无兴趣啊。”

  “要说你自己去和父亲说。”

  “我不敢。”

  “呵呵,那我就敢啦?”

  王允为人刚直,就算在家中也一直是不苟言笑,几个儿子里,就没有不怕他的。

  王盖显然不可能替王景去背这个黑锅,反而还满脸不解:“你不是仰慕伯喈先生的女儿吗?为什么不愿意去?”

  “谁说我仰慕她啦?我只是听闻她的才女之名,想要瞧上一眼罢了。”

  “额,这不就是仰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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