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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342节

  这样的外放,等同于升迁。

  因此许汜大受感动:“属下必定为主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对于许汜的态度,王景还算是比较满意:“好好做,别让我失望。”

  “属下明白。”

  到了第二天中午,王彧在家中读书,忽然仆人急冲冲跑进来,向他汇报消息。

  听完这个消息,王彧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

  “不好!”

  王彧霍然起身,许汜出任济北相,而原济北相邓原调任至山阳郡出任太守的消息,仅仅是稍作解读,就让他浑身冷汗:“事情败露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要赶紧联络众人,一起想办法才是。”

  王彧有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很快就联想到了许多事情,然而还没等他动身,就发现自己的府邸,被一群士兵给包围了。

  别驾府,门外站着上百甲士。

  他们手持盾牌和长戟,腰佩钢刀,背负长弓箭矢,目光冷冽,只是被扫上一眼,浑身就仿佛寒冬腊月的冷风所包裹,别驾府内的家丁护卫,根本不敢抵抗。

  毕竟眼前站着的,可是闻名天下的神武军!

  王彧走出门,嘴角带着苦涩的笑容:“呵呵,出动上百名武卒,祁侯当真是看得起我。”

  “别驾王彧,我家将军有请!”

  带队的小将,目光锐利,手按刀柄,但凡王彧敢说个不字,眼前的别驾府,怕不是要被这一百神武军给夷为平地。

  “唉,看来事情败露了,既如此,还请前面带路。”

  王彧放弃了抵抗,他知道,这个请君入瓮的局,王景怕是布了很久很久,而自己等人竟然一无所觉,当真是败得不冤。

  摇头失笑几声,王彧便乖乖地跟着踏上了前往州牧府的路途。

  走着走着,王彧又遇到了几个同僚,比如同为从事中郎的王楷,都是此前暗中密谋要对付王景的兖州士人。

  众人就这么被裹挟着,带到了州牧府内。

  此时,府邸大厅已经设下宴席,美酒佳肴,一应俱全。

  然而没人有吃喝玩乐的心思,只因为今天的这场宴席,注定了是一场鸿门宴。

  “宴无好宴啊。”

  王彧心中感慨,环顾四周之后,又皱了皱眉头,心中迷惑:“怎么不见毛晖和徐翕两人?难道是祁侯并不知晓此二人也参与了谋反?但不可能啊!”

  毛晖也就算了,徐翕可是向来就与许汜不对付,许汜若当真选择了背叛,怎么可能不出卖徐翕?

  王彧默不作声地坐在原地等待,他没等多久,外面果然又来了两队甲兵,刚好对应着大厅里的两个席位。

  很显然,这两个空着的席位,正是徐翕和毛晖的。

  可他们两个人没来,倒是两名身披重甲的年轻小将,扛着两个木盒子进来,分别放在了毛晖和徐翕的座位上。

  王彧心中有种不好的联想,恐惧占据着他的内心,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祁侯到!”

  门外的唱名声,打断了王彧飘飞的思绪,同时也让原本议论纷纷的大厅,变得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身穿红黑色锦衣的王景,迈着龙行虎步,踏入大厅。

  他走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下意识地汇聚在了他的身上,仿佛他整个人,天生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王景表情淡然,目光扫视四周,看了一眼徐翕和毛晖座位上的木盒,嘴角微微一斜,便是笑道:“看来人都齐了,那就开始吧。”

  王景理所当然地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在场之人中,只有他官职最大,爵位最高,自然只能由他来坐。

  见大家的目光,时不时都好奇地看向徐翕和毛晖席位上的木盒,王景便笑道:“看来大家都很想知道木盒里究竟装着何物,来人啊,把木盒打开。”(本章完)

第256章 喜欢喝酒嗑药的郭嘉

  两名甲士闻言迈步而入,当着众人的面,便将木盒打开。

  “啊!”

  “人……人头!”

  “是徐翕,还有毛晖!”

  木盒刚揭开一角,就有浓重的血腥气味飘散而出,等盖子被完全拿掉之后,两个血淋淋的人头,就这么出现在大家面前。

  徐翕和毛晖,好歹也是兖州名人,他们手上都握着一支军队,又有家世和背景,因此兖州境内,许多人都争相巴结他们,对他们的脸,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然而此时此刻,原本桀骜的面容,变得苍白灰暗,毫无一丝血色。

  看到徐翕和毛晖的人头,众人无不露出兔死狐悲的表情,同时也心情凛然,不少后知后觉之人,现在才明白了王景刚才那句“都到齐了”是什么意思。

  果然,涉及谋反大案的兖州名流,确实人都到齐了。

  就连手握兵权,不肯乖乖就范的徐翕和毛晖,他们的人头,也被一同“请”了过来,可不就是齐齐整整了吗?

  恐惧和不安,徘徊在所有人的心头,他们确实是被吓到了。

  好端端的两个人,就这么死了,死得这般轻描淡写,甚至都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浪花,这就太恐怖了。

  两名手握兵权的将领,王景都是说杀就杀,那么自己等人,可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包括王彧。

  而他们悲哀地发现,自己等人,确实毫无反抗之力。

  一想通了这点,他们心中的恐惧,便更加强烈了,无人敢抬头去直视王景的目光,纷纷低下脑袋,恨不得在地上找到一条细缝,钻进去,藏起来,别让王景注意到自己才好,否则徐翕和毛晖的下场,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王彧此刻已然露出绝望的神色,他与许汜密谋颠覆兖州,如今被王景逮住马脚,怕是难逃这杀身之祸。

  王景环顾四周,目光森冷:“吾今日请诸位过来,便是想问个清楚明白,尔等对景究竟有何不满?”

  这个问题,太过沉重。

  因为回答的代价,或许是自己的性命。

  现场没人说话,只有无尽的沉默,几乎针落可闻。

  最不服王景的,最铁骨铮铮的二人,他们的人头此刻就摆在案几之上,血还在往外流,刺鼻的甜腥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他们不敢说话,世家豪族,又有几人,是真的不怕死呢?

  王景轻蔑的眼神,扫过一个又一个的所谓兖州名士,最后停在了王彧身上:“王别驾,你呢,可有话想要对吾交待的吗?”

  王彧叹了口气,事已临头,避无可避,他也只能双手抱拳,硬着头皮向王景说道:“祁侯,吾等认栽,还请将军从轻发落。”

  全家人的生死,都操之人手,王彧哪里还硬气得起来。

  而被叫来的这些人,但凡硬气一点,都会像徐翕和毛晖这样,被砍了脑袋带过来。

  而之前不敢反抗,现在他们就更不敢了。

  至于抱团和王景讲条件?

  呵呵,洛阳的四郡世家和豪族是什么下场,他们可是心知肚明,就算拎不清,徐翕和毛晖人头就摆在眼前,谁还敢造次?

  祁侯是真的敢杀人!

  而且能动手绝不和你哔哔,要杀就杀个彻底,杀完主事者之后,家产要被没收充公,家人还要被发配塞外,比如去河套充实当地的汉民数量。

  在王彧等人眼里,去了河套那种苦寒之地,和全家去死又有何差别呢?

  此前私底下声讨王景时,一个个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丝毫不将他这位帝朝权臣放在眼里。

  如今刀斧加身死到临头,一个个都垂首低眉,当起了缩头乌龟,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儒雅和潇洒?

  王景见状也懒得和这群冥顽不灵的蠢货废话,直接提出了各种苛刻的条件,丢到了他们面前,然后就离开了大厅,留下他们这些鹌鹑,自己商议和决定。

  “祁侯如此苛待吾等,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有人大声宣泄着心中的不满,王景提出的许多条件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得寸进尺,难以接受。

  比如取消世家和豪族自己建立的私人武装,目的就在于收拢兵权,王景认为兖州的叛乱已经平定,因此私人武装的存在就没有了必要性和紧迫性。

  这其实就是在强行削弱世家和豪族的军事实力,让他们变成毫无反抗之力的羔羊。

  同时也是杜绝了再次出现徐翕和毛晖这样的地方军阀,保持兵权的统一和纯粹。

  单单是这一点,就非常致命,因此自然有许多人发出反对的声音。

  而一些本就没有兵权的中小世家,却是乐得看戏,甚至发出了冷笑:“呵,你现在倒是硬气了,方才祁侯面前,怎不见你开口抗议呢?”

  兖州内部,世家豪族之间也并非铁板一块。

  之前之所以能团结起来和王景放对,仅仅是因为王景清账田亩的事情,损害到了他们的利益。

  可现在都输掉裤衩了,许多人也就选择了躺平,不打算再反抗了。

  由此自然就出现了意见上的分歧。

  中小世家和以经商为主的地方豪族,反抗意志最为薄弱,他们不想为了一点点利益就赔上全家人的性命,被王景来一次九族消消乐。

  然而一些树大根深的郡望世家却仗着自身的名望和地位,还想要和王景掰掰手腕,讨价还价一番,争取最大限度地保留自己手中的特权。

  其中王彧便是郡望大族中的一员,还是其中的佼佼者,许汜出走,徐翕和毛晖被杀,如今兖州士人集团便以他为扛鼎之人。

  毕竟论资排辈的话,在场诸人之中,也就他王彧资历最老,地位和官职也最高,因此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他,询问他的意见:“王别驾,不知此事王家作何打算?”

  王彧叹气:“祁侯的要求,我打算一字不改,全盘接受。”

  “啊?”

  “怎会如此!”

  “别驾万万不可啊!”

  “还请别驾三思啊,祁侯此举何异于在吾等身上割肉?而且有一就有二,若是日后朝廷需索无度,难不成吾等要坐以待毙吗?”

  不少人听了王彧的回答,纷纷露出激愤的表情,显然他们无法接受这个答案,或者说根本不想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王景要清查田亩,还要追缴他们拖欠的赋税,这真和割他们的肉没啥区别了。

  然而王彧却是苦笑:“你们不愿意割肉,难不成是想被割头吗?”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然后目光下意识地就往徐翕和毛晖的人头上飘,害怕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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