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13节
最主要的是,万一王家派人登门求亲被拒绝,那可是很丢脸的一件事,到时候两家怕是结亲不成,变成结仇了。
翌日清晨,天清气朗。
还不知道家里已经开始准备给他安排亲事的王景,正乐呵呵地准备出门一趟。
貂蝉对此颇感诧异:“郎君,你不是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
王景回过头来,刮了刮貂蝉可爱的小琼鼻,笑着解释了一句:“怎么,就不许你的郎君我在外头认识几个至交好友吗?”
“至交好友?”
貂蝉歪着脑袋,一脸迷糊。
王景却很认真:“在见到子孝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和他会成为生死之交。”
恰巧今日也随王景要一同出门的王凌听得此言,耿直的他忍不住疑惑道:“二哥,我记得当时你见到子孝兄在闹市中策马奔腾,曾言他如此粗鄙无礼,必定是暴发户出身,上不得台面……”
“你肯定是记错了。”
“不会的,凌的记性一向很好。”
“彦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请重新组织语言。”
王凌抬头看了一眼王景高高举起的拳头足足有砂锅那么大,当即害怕地缩了缩脑袋,认怂道:“二哥说得对,兴许是凌记错了。”
王景这才收起拳头,露出欣慰的笑容:“嗯,孺子可教也。”
貂蝉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觉得郎君霸道的模样也很帅气呢。
两人出门后,便动身前往东门,那里新开了一家酒肆,正是王景与曹仁和‘羊瑄’约定好要碰面的地点。
去到时,两人都已经喝上了。
“哎呀呀,是我来得最迟,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啊。”
王景朝两人打了声招呼,便上去为自己倒酒,随后举觞而饮。
化名羊瑄的蔡琰此时嘴角噙着笑意,顿时便调侃起来:“子孝,我总觉得元旭是故意迟到,然后来骗酒喝的。”
“昭明此言差矣,你与子孝都是骑着马来的,我与彦云则是腿着来的,因此才会慢了一步,实属情有可原啊。再者而言,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如何能说是骗呢?”
直到三觞新醅的绿蚁酒下肚,王景这才润了润干渴的嗓子,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毕竟大热天的出门,一路上都被太阳晒得够呛。
这时候来上几杯冰镇的啤酒,真是身心都为之酣畅。
不过眼下啤酒喝不上,喝点发酵的米酒也是极好的,虽然度数不高,可滋味醇厚,酒香四溢,作为解渴的饮品却是恰到好处。
“子孝兄,看来元旭不止想骗酒喝,他还想骗咱们的马。”
蔡琰眉眼弯弯,笑吟吟地看向王景,又打趣了他几句。
曹仁闻言则是豪爽大笑:“哈哈,元旭想要一匹好马而已,这有何难?待我修书一封,寄回家中,必为你讨得一匹上好的百里良驹。”
“还有这等好事?子孝大气!来,满饮此杯!”
有人要送自己马,王景当即举着酒觞笑纳下来。
王凌在一旁见状,却是皱眉,忍不住劝道:“二哥,都说无功不受禄,百里良驹至少价值百金,此事是否不妥?”
王景闻言,回头便瞪了王凌一眼:“谁说我无功不受禄的?笔墨伺候!”
待店中小厮取来纸笔,王景便捋起衣袖在上面写写画画,写完之后,将纸卷起,一把递给曹仁:“若是旁人,此法万金不易,可赠予子孝,景却是分文不取。”
羊瑄顿觉好奇,眸光闪亮地看向曹仁,一脸期待:“元旭可是写下了什么千古名篇?”
曹仁看完之后,面色古怪,却连忙将手中的宣纸快速卷起,藏入怀中,随后才叹气说道:“随非千古名篇,却是真正的万金不易。”
不说还好,这一说,却是让羊瑄更感好奇了。
王凌也很惊讶:“二哥你究竟写了什么?”
王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什么,不过是区区粗盐提炼之法而已,我与子孝一见如故,相逢恨晚,互赠些礼物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粗盐提炼之法!?”
王凌直接被震惊得说不话来了,粗盐的价格与精盐的价格何止相差百倍?
有此提纯之法,哪怕是穷得身无分文的布衣白身,恐怕要不了多久也能挣下巨万家资,富甲一方了吧。
纵使谯郡曹氏本就以巨富而闻名于世,王景送出去的这份礼物,也足够称得上是一份分量十足的重礼了。
这下轮到曹仁对王景刮目相看了,甚至学着他方才的模样笑着举起酒觞:“元旭大气,这酒,敬你我的情谊!”
王景见状,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粗盐提炼之法固然值钱,但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若是能因此而换来曹氏一族的友谊,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毕竟送礼讲究的就是一个烧冷灶,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的效果好啊?
更何况配方送出去了有不代表自己不能用,无非是做不成独门的生意罢了。
可整个中原的精盐市场本就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吃得下的,与其吃独食还不如和曹家搞好关系,然后接着谯郡曹氏的人脉和渠道,大家一起合伙,愉快地割韭菜赚钱。
这事儿无论怎么算,自己都不亏啊。
第9章 你行不行啊,细狗
陈留郡,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背后,却因流民的再次增加而变得暗流汹涌。
城东十余里外,一处荒废许久的山神庙,最近被一伙外来的强人给占了去,原本庙中的乞丐,则是死的死,逃的逃。
忽然,门外一头戴斗笠的汉子,拎死狗一样拎着一个人,昂首跨步而入,一进门就面露喜色地叫道:“大哥!我抓了个人回来!”
山神庙中,为首之人面露不悦,当即出言训斥:“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次是专门来杀人的,不绑肉票。”
说完还踢了一脚“肉票”,十分嫌弃地怒骂了一声:“而且此人衣衫褴褛,想必家无余财,能值几个钱?”
“大哥有所不知,此人原本在那王允老匹夫家中做工,直到最近才被逐出门墙。”
“哦?此话当真!”
“岂敢欺瞒大哥!”
“哈哈哈,很好,此事若成,算你首功!”
“来人,给我弄醒他。”
一盆冷水泼上去,李标悠悠转醒,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位形貌丑陋,面相凶恶之人,眸光之中还尽是杀意。
本就怂蛋一个的李标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当场就被吓得一哆嗦,又矮又胖的他,腿一软,立马便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起来:“壮士饶命啊!”
“说,你对王家了解多少,快与我一一道来!”
李标一听这话,更是惊恐不安:“你……伱要行刺王使君?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何永闻言直接都被气笑了,直接一巴掌扇在李标的脸上,打掉了他好几颗牙,随后才面露狰狞地骂道:“蠢货,老子要是能杀得了王允,还用得着抓你来问话吗?快说,王凌何在?不说老子就把你剁了喂狗!”
李标这才明白,眼前这伙人,是冲着王凌来的。
自道人史子眇走后,王凌就在陈留声名鹊起,名声渐渐传扬开来,说他文武兼备,乃太原王氏最为杰出的俊逸之才。
一想到自己被逐出王家,李标心中就满是怨毒。
既然王家对我不仁,那便休怪我李标不义了!
“我知道王凌身在何处!同行之人还有王允次子王景!”
何永得闻如此喜讯,顿时放声大笑:“好好好,那就抓来一并宰了,想必还能多拿一份赏钱。”
见何永似乎有要灭自己口的打算,李标慌了,连忙大叫起来:“壮士刀下留人,我与那王景有深仇大恨,不求别的,只望诸位能让我手刃此人!”
“哦?你可知我是何人?”
“不知。”
何永狞笑:“呵,我们可是黄巾军,你这样的废物,也敢跟着我们一起造反吗?”
自从被逐出王家,李标就被城中的所有大户拒之门外,彻底没了生计,更何况眼下若是不答应,必成何永刀下之鬼。
因此李标把念一横,便咬着牙狠下心道:“这世道不给我活路,反便反了,有何不敢?”
何永顿时觉得李标有点意思,当即吩咐左右:“去取一碗符水来,让他喝下。”
很快,一个缺了一角的陶碗便摆在了李标面前,随后便见何永双指夹住一张白色符纸,点燃后混入清水之中,直接推到李标面前,冷冷说道:“喝下这碗符水,你便算是我教中兄弟。”
黑漆漆的符纸混在浊水中,让李标心生犹豫。
“这……”
“怎么,你不愿意?”
“我喝!”
李标闭着眼,将符水一饮而尽,随后只觉浑身如遭火焚一般,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他整个撕裂。
何永看着在地上疯狂挣扎打滚的李标,露出残忍的笑容:“一张人符,便宜你这个狗东西了,不过前提是要你能活下来,哈哈哈哈!”
而另一边,王景带着曹仁和蔡琰去到东郊的一处花林,此时正是桂花盛放的季节,清甜而浓郁的香气,顿时叫人陶醉在眼前这一片花海之中,流连忘返。
被花香包围的王景,不禁有感而发:“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唯美的景色,绝美的诗句,让蔡琰这位文学少女不由的眼前一亮,期待地看向王景:“句是好句,只是下面呢?”
王景摇头:“下面没有了。”
蔡琰:???
曹仁在一旁听得大笑:“昭明,元旭这分明是在捉弄你呢。”
蔡琰气呼呼地看向王凌:“你的二哥一向这么招人嫌的吗?”
王凌也是忍俊不禁,但看了一眼王景,脑海中再次想起了那砂锅大的拳头,便缩了缩脖子:“我可不敢说二哥的坏话。”
就在三人互相逗趣之时,曹仁忽然面色骤变,以手按剑,语气肃然:“有杀气!”
咻~
利响破空而至,被早有准备的曹仁挥剑斩落,直到这时,众人才看清飞来的竟是一支二尺长的弩箭,箭头淬有剧毒,落地时发出滋滋的响声,顷刻间便将周围的草木腐蚀得焦黄发黑。
曹仁横剑于胸,对着暗器袭来的方向怒喝一声:“何方鼠辈,竟敢暗箭伤人!”
花林之外,不知何时多出了十余个头戴斗笠之人,一个个杀气腾腾,明显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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