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董公之子,开局天胡 第594节
锁链绕过关羽的右腿,甘宁左手一拽,立即将关羽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当——
短戟落在长剑之上,重重向下压去,关羽吃力地咬牙坚挺,但身子却缓缓下蹲,显然身体的伤势让他难以发挥出全力。
“哼,还真难杀!”
甘宁冷哼一声,松开锁链顺势解开腰间悬挂的流星锤,直接砸向关羽的胸口。
砰——
腿脚不利索的关羽直接被一锤砸中胸口,口中溢血,身体跌倒在地。
“嘿嘿。”
甘宁怪笑一声,用脚尖挑起地上的锁链,在手中抡了抡。
“要杀就杀,休要辱我!”
关羽靠在船边,眼中喷火。
“你也知道爷爷在辱你?”
“爷爷辱的就是你,没什么本事傲什么傲,瞧不起老子是贼?”
甘宁停下转动的锁链,然后将锁链的一端系在短戟的末端,再次在手中转了起来。
哗啦啦——
锁链掷出,短戟刚好命中关羽头部靠左的位置,木屑顿时飞溅。
“哟哟哟,好久没玩了,准头差一点。”
甘宁抽回锁链,有些遗憾的说道。
“贼就是贼,你一辈子都是贼。”
关羽怒视着甘宁,临死前的蒙羞让他心中怒火上涌。
“但你连贼都打不过!”
甘宁挑了挑眉,冷言讥讽一句,锁链再次被掷出。
而一旁的关军将士看不下去了,纷纷就要上前去杀了这个羞辱他们将军的贼子。
可惜,甘宁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单手在腰间摸出一把飞刀,咻地一声便射在关平的脖子旁。
“再动一下,他得死!”
甘宁目光冷冷的瞥了这些人一眼,关军将士只得投鼠忌器的咬牙看着这一幕。
跟着张燕那么久,飞刀的本事甘宁自然是学了去,这一手飞刀本来是给关羽准备的,结果捡了个残血关羽,根本用不上这手新学的绝活。
随即,甘宁便开始了对关羽的报复行为,什么飞刀、锁链、短戟、短刀全都往关羽身上招呼,玩得不亦乐乎。
坐镇颍川那么多年,跟关羽自然打了不少次交道,甘宁没少因为出身问题被关羽辱骂,因此这也算是公报私仇了。
“启禀将军,敌军已经全部剿灭!”
就在甘宁觉得无趣时,几名锦帆贼靠了过来,对着甘宁汇报道。
关羽麾下将士虽然精锐,但在船上自然不可能是锦帆贼的对手,三千锦帆贼在付出不到一千伤亡的情况下,便全歼了关羽辛辛苦苦操练出来的水陆特战队。
至于死伤多少,甘宁以及其麾下的锦帆贼并没有过于心痛,他们当贼的那些年,死了不知道多少人,见惯了生死,只要兄弟们是死在战场上,杀了敌,那就不算亏。
有道是,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刀口舔血的锦帆贼自然嗜杀如命。
第 586 章 打肿脸充胖子
面对甘宁单方面的羞辱,关羽没有丝毫办法。
腿上的箭伤让他行动不便,肩上的箭伤让他无力反抗。
而关平的被俘,更是让他投鼠忌器,如果他忍耐,那么关平或许有一线生机,如果他立即跳入水中淹死,暴怒的甘宁怕是会将关平也丢下来,让他们父子二人团聚。
转刀的甘宁是真的帅,手指插在锁链的空洞里,锁链哗啦哗啦的响着,时不时的被他丢出吓唬一下关某人。
“叫不叫,赶紧叫,不叫没意思,不叫我就打你儿子!”
看着嘴巴紧闭,一声不吭地关羽,甘宁有些兴致缺缺。
虐待俘虏,什么情况最让人兴奋?
当然是俘虏的惨叫与求饶声了?
如果对方一点都不配合自己,那和木头人有什么区别?
这就好比男女行房事的时候,男人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女的就跟死人一样光顾着自己享受,那男的能有感觉吗?
“怎么叫...”
关羽麻了,从没有当过俘虏和虐待俘虏的他,哪里知道甘宁的癖好。
“你得求饶,你得惨叫,你得让我兴奋。”
“快叫!”
甘宁摸出一支飞刀,作势就要丢昏死过去的关平。
“且慢...我...我叫。”
关羽脸色一黑,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哗啦啦——
锁链掷出,短戟砰的一声射在关羽身旁的木头上,飞溅起大量木屑。
“啊~哦~”
听到关羽的呻吟,甘宁满脑子都是黑线。
“你特么...是这么叫的吗?”
“你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鬼东西?金瓶梅看多了吧?”
甘宁脸色黑如锅底,骂骂咧咧的问道。
“...你不是让我叫嘛?”
“你说让你兴奋...”
关羽很委屈,他都照做了,明明书里都是这么讲的,而且自家夫人也是这么叫的。
“去你ND,给我打他!”
甘宁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对着身边的兄弟们喊道。
“好嘞,瞧好吧!”
“嘿嘿嘿!”
几个锦帆贼揉着拳头,怪笑着朝着关羽走去。
砰砰砰——
一阵阵闷响声响起,伴随着关羽的闷哼。
“没劲,你们几个,让兄弟们开船去接山上的兄弟。”
甘宁索然无味的看着单方面被虐的关羽,对着其余几人吩咐道。
“诺!”
几人立刻乘着艨艟前往其他斗舰传递消息。
樊城
作为直面洪水的城池,本就因为其地势低矮,河水几乎第一时间就灌入了城内。
幸亏文聘早有预料,提前将百姓撤离,同时拆毁房屋,用拆毁出来的木头制作了一些简易的木筏,再加上一些站在高处的士兵,因此樊城内的荆州军损失并不是太大。
“也不知道,襄阳也没有派来援军。”
文聘靠坐在半废的城墙上,神情有些颓靡的看着城内的景象。
哗——
船桨破水的声音传来,十艘楼船以及二十余艘斗舰自江的对岸驶来,荆州的军旗在船上迎风飘荡,雨水打湿后又开始搭聋下来。
“文将军!”
“文将军,敌军可在否?”
“文将军,樊城可守住否?”
船头,士兵们大喊着,询问着樊城的情况。
“呼。”
文聘靠在墙头,缓缓闭上眼睛。
这一刻他感觉很累,第一次觉得这个荆州让他无比的失望。
他们所关心的只是敌军在哪里,有没有攻入樊城,至于城内的守军,城内坚守不退的守军,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
再次睁开眼睛,文聘扶着墙垛看向东北方向的邓塞。
那里,董军的士兵正在陆续登船,在得到己方大军被困于邓塞后,他们可以第一时间的去营救。
累了,毁灭吧...
“不要过来,敌军就在城外!”
“千万不要过来,樊城的城墙已经塌了!”
做出决定后,文聘转身对着楼船大喊。
听到文聘的回答,楼船停下行驶,荆州军迟疑的没有继续前进,甚至片刻后竟然掉转船头,向襄阳退回。
看到这一幕,文聘自嘲的笑了笑。
“将士们听令,乘木筏出城,向北迎接朝廷兵马!”
文聘一甩被雨水打湿的披风,对着樊城守军下令道。
襄樊襄樊,两座城池相互依存,互为犄角,若失其一,另一座城池的防御能力也将大为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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