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鬼背儒圣,吾儿朱元璋 第126节
皇帝朱元璋只召刘伯温一个人进文华殿。
这一举动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尤其是丞相李善长,他眼中难掩嫉妒之色,心中更是疑云重重。
为何陛下小朝会只见刘伯温一人?他们究竟要商议什么重要之事?竟然连他这个位高权重的丞相都被排除在外?
“相国,我们回中书省吧。”胡惟庸轻声提醒道,打破了李善长的沉思。
李善长微微点头,抬步向中书省走去,却仍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边走边问:“惟庸啊,你如何看待陛下单独召见刘伯温这件事?”
胡惟庸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才低声回答道:“相国,陛下近日撤销御史台,设立都察院,并任命刘伯温为左都御史。依我之见,陛下这是在为对付那些骄兵悍将做准备。文臣治武臣,也只有刘伯温这样的人物,才能震慑住那些勋贵。”
李善长闻言,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哼,那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刘伯温这个左都御史,迟早会引火烧身。”
胡惟庸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并未再多言。两人就这样一路谈论着,渐行渐远。
落在他们身后的杨宪,目光冷冷。
……
文华殿。
朱元璋屏退了所有太监和宫女,殿上只剩他自己和刘伯温。
刘伯温面色忐忑,不知道皇帝单独找自己要做什么,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朱元璋喝口茶问:“伯温啊,咱记得咱还是吴王的时候,回凤阳祭祖,咱想迁爹娘的坟。但是,你阻止了咱,说恐泄了地气,伤及龙脉。”
刘伯温颔首一拜:“是!而且《葬书》上也说,只有家门不幸,家族连遭大变,才会考虑改葬祖坟。”
朱元璋盯着刘伯温,目光锐利:“咱当初就觉得你表情不对劲,你今天就跟咱说说,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刘伯温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最后一叹:“陛下,你已经登基称帝,说明皇家祖坟的龙脉扔在。”
“伯温,咱以前不信那些神神鬼鬼。”朱元璋冷哼,“所以就没细问,今天你不说清楚,信不信咱让你走不出文华殿?”
他气势凌厉,目光如刀。
刘伯温背脊一寒,立马拜道:“陛下,臣当年看出有人在龙脉做了手脚,目的是破坏龙脉,那人对阴阳风水术造诣极深,臣看不懂。可奇怪的是,龙脉未伤,臣想来,陛下乃真命天子,所以就算有高人做手脚,也动摇不了陛下。”
朱元璋暗暗心惊。
肯定就是挖咱爹坟的那个人做了手脚,那人是谁呢?
难道是因为咱爹复活了,所以那人做的手脚就失效了?
可咱爹是怎么复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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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朱元璋:咱的刀先杀朱家人
飞燕楼。
皎洁的月光从窗户上,洒落在房间中。
咣当!
飞燕双手撑在窗沿上,漆黑的长发垂落,圆润白皙的香肩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紧紧咬着红唇,面色绯红。
“赵璇蓁在哪?说不说?”朱四爷双手抓着她的双肩。
“奴家……不知……”飞燕诱人的小嘴之中却是传出令人心中发颤的话语。
“看来,老夫得好好教训你。”朱四爷嘴角浮现出了一抹老司机的笑容。
嘎吱……嘎吱……
窗户剧烈摇晃,飞燕冰肌玉骨,月光洒在她身上,绝美的容颜透着一抹难以形容的魅力。
半个时辰后。
她如一朵娇弱的芍药,无力地瘫软在华丽的软榻之上。那绝美的身姿,仿佛经过精心雕琢的玉雕,凹凸有致,曲线曼妙,即便是轻薄的被褥也难以完全遮掩住她散发出的迷人韵味。
朱四爷静静地立在窗边,抬头仰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思绪,突然好想抽根烟。
飞燕微微振作精神,用尽仅剩的力气轻轻撑起娇躯,柔声道:“四爷,夜已深沉,是时候安寝了。”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
朱四爷转身,一头银发随风飘扬,他眨眨眼,“不如说说你们的长公主殿下吧?她身份尊贵,为何会来到这飞燕楼潜伏?”
飞燕半躺着,幽幽一叹:“长公主打下跟随国师学艺,志气不输男儿,可大元败退草原,那时齐王组建探马军司,需要人来大明京城潜伏,殿下便主动请缨。”
“她会武道?”朱四爷问。
“殿下武道可不弱哟。”飞燕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但是她有国师传的秘法,你看不出来她会武道。”
“伱们国师很强?”朱四爷指了指自己,“比老夫还强?”
“国师天纵奇才,岂是你等凡人所能比?”飞燕瞪了他一眼,娇嗔道。
“嘿,小娘皮,敢鄙视老夫?”朱四爷被飞燕的话一激,顿时又来了兴致,“老夫得让你知道老夫的厉害。”
飞燕见状连忙求饶,她刚刚已经亲身体验过朱四爷的“厉害”了。
……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青石板上,朱四爷缓缓从飞燕楼走出,手搭在门前的石柱上,轻轻揉了揉腰子。
这时,朱棣啃着烧饼从旁边经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哟,师傅,你这又扶墙而出啊?”
朱四爷闻言收回手,瞪眼朝朱棣望去:“滚!一大早的,你在这儿溜达什么?”
“这一片不都小爷我炸天帮地盘么?小爷我视察!”朱棣摊摊手,“二师兄说了,要服务好顾客。”
朱四爷拧了拧眉。
特么,沈万三这些都是现代经营理念,他丫的像个穿越者。
“师傅,要不我扶你?”朱棣伸出他那油腻腻的双手。
“你又想把油擦在老夫衣服上?”朱四爷看出了他那点心思。
朱棣摊摊手,这招他是跟他父皇学的,他父皇每次吃完都把手上的油擦在别人身上。
朱四爷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走,帮为师买两个烧饼。”
不一会儿,两人便人手一个烧饼,边吃边走向秦淮河小院。
师徒二人刚走出不远,突然路边传来一声虚弱的呼救:“请……请给我点……吃的。”
他们闻声转头,惊讶地发现一个青年无力地倒在路边,面色如纸般苍白,呼吸也显得异常微弱。
朱四爷眉头一皱,向朱棣示意。朱棣立刻心领神会,转身跑去买了两个热乎乎的烧饼,并顺便拿来一壶清水。
他将食物和水递到青年手中,青年接过之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狼吞虎咽地将两个烧饼一扫而空。
师徒二人被青年的吃相惊得目瞪口呆,这是饿了多久啊。
而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那青年竟然眼疾手快地夺过了他们手中尚未吃完的烧饼,三两下便吞进了肚子里。
吃完之后,他畅快地喝了几口水,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郑重其事地向师徒二人深深一鞠躬:“在下定远县的宋礼,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宋礼?
朱四爷注意到这个名字。
倒不是他记忆有多好,是前世他游历南旺湖,看到一座祠,里面祭的正是明初的宋礼。
“尚书宋公富经略,世上但识陈恭襄。”
这句话说的是明初治河的两个能臣,宋公便是宋礼了,后来成为了永乐年间的工部尚书。
朱四爷猜测,难道这个宋礼就是那个宋礼?
朱棣忍不住好奇向宋礼问:“你怎么会饿成这个样子?”
宋礼苦笑着回答道:“自从从定远县逃出来之后,我一路上的盘缠都用光了,只能忍饥挨饿。”
逃?
朱四爷敏锐的注意到这人身上还有伤,一笑:“若是没有落脚之处,不如先去老夫的院子。”
宋礼没有扭捏,躬身一拜:“那叨扰了。”
……
回到小院,推开门就看到朱元璋在那踢桂树。
朱四爷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无语:“八郎,怎么跟这桂树过不去呢?”
朱棣附和一声:“绝壁有病。”
朱元璋这两天心神不宁,一直为朱四爷脑中的那根针所困扰,今日特地前来再次试探。他猜测,朱四爷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脑中还藏着这么一根针。
“四爷,昨天那郎中说你气血不大通畅。”朱元璋直接问,“你可感觉身体有哪里不适?”
朱四爷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回道:“哼,那你请的那郎中定是庸医!老夫身子骨硬朗着呢,这么多年了,连个小病小痛都不曾有过。”
他自己回想了下,还真是。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脑子里有那气运天书的加持,啥毛病都没有。
“有没有头疼脑晕什么的?”朱元璋追问。
“没有啊。”朱四爷没好气,“嘿,你还盼着老子病啊?”
“没没。”朱元璋连忙摆手。
他暗暗松口气,或许如太医所说,四爷运气好,那根针有可能正好避过了要害。
朱四爷请宋礼坐下,介绍了下朱元璋,说是邻居朱八郎。
朱元璋压根没注意到宋礼的存在。
“小宋,你咋从定远逃出来呢?你不会是逃犯吧?”朱四爷半开玩笑地探问。
“别提了!”宋礼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怒火,“我们定远县的县令朱桓,仗着是皇上的侄子,胡作非为,加收百姓各种税,连卖鸡蛋,都会被征税。”
“什么?”朱元璋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诧,“你说可当真?”
“千真万确!”宋礼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焰,“朱桓那厮,还对一家酒楼老板的女儿心生邪念,公然强抢。他更是无耻地诬陷酒楼老板,将其全家打入牢狱。那可怜的女子被他霸占后,因无法忍受屈辱,最终选择了上吊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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