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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68节

  戴权这个名字,意味着太上皇。

  没有人会认可一个没卵子的人掌握的权利,只会认为他是个代言人。

  太监这一类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身心残缺的人,往往因为极度自卑而极度敏感。

  或许是有善良的心态正常的人,肯定是少数。

  老师的故意刁难,也只能受着,所谓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贾琏果断地转移话题,看着气质极佳,风韵犹存的妇人,面带微笑:“这位一定是师母了,学生贾琏,见过师母,师母万安。”

  “我知道你,来京师三天,至少听你先生念叨三百遍了。”师母的脸庞和笑容,还有慈爱的眼神,击穿了贾琏的防御。那一瞬间,隐藏在最深处的属于原生贾琏的灵魂躁动了。记忆最深处的那个慈祥的眼神,如同从水底浮出。

  不自觉的贾琏露出了孺慕之情,脸上的笑容也淡了,显得格外的尊重师母。垂手肃立道:“先生待琏视如己出,琏自幼无母,今后师母便是琏的母亲一般。”

  贾琏的神态和语气变化的太过明显,即便是张廷恩也被惊讶了一下,这小子在我面前可没有如此乖巧的时候,面对夫人却如此的恭敬又不失亲近,想来是幼年丧母之故。

  师母绝对是个大家闺秀,见贾琏如此,脸上笑容越发的亲和:“以后就当这里是你另一个家,什么时候想来都行。伱们师徒说话,我去准备饭菜。”

  “恭送师母!”贾琏的尊敬依旧,待到帘子,人不见了才扭头看着张廷恩道:“先生也太见外了,师母驾临,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准备点礼物,空手过来太过失礼了。”

  张廷恩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确定了贾琏确实是夫人如同母亲一般尊敬。

  “自家人,何须如此?”张廷恩的语气也变了,隐隐的多了三分真实的亲热。

  “老师的病,多半是累的。不然以老师的心胸,不至于被气病了。”

  这马屁拍的角度清奇,张廷恩都忍不住笑了,摇摇头道:“为师可不是心胸宽阔的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戴权奉太上皇之命去了铸币局,要求每月取走十万银币。”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张廷恩说完,贾琏立刻就会意了:“给银子都不要,非要银币?”张廷恩点点头:“确实如此,银币正式推出之后,深受京中商贾追捧。个别商贾,愿意加价办成,以银换币。个中缘由,为师不是很明白。眼下铸币句全力以赴,月产不过十五万。戴权如此一来,户部自然不能答应。”

  是陛下不答应吧?但又不能硬顶老子,只好让张廷恩这个阁臣兼户部尚书去顶咯。

  银币受欢迎的原因可以理解,至少无法理解为何到了愿意加价的地步。金融战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银币方便结算,尤其是在这个白银有折色的时代。

  折色意味着标准不统一,直接以白银为货币,意味着交易过程中掺假的大量存在。

  银币以无可争议的标准,确定了一元就是一元。对于商人而言,省去了大量的麻烦。

  “先生,学生窃以为,太上皇看上了银币兑换的那点薄利,是大大的好事。”

  张廷恩深知贾琏不会无的放矢,顿时微微一顿,内心的烦躁快速退去,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柔和了几分:“哦,何以见得?”

  “戴权因为银币与老师发生争执,恐怕明天这个事情就会传遍京师。这对推广银币是好事,铸币句眼下全力铸造银币,今后还可以铸造小面额的银毫。本朝缺铜,铜贵而钱贱。民间以币化铜铸器,有利可图,自然有大量的人去做这行。银毫的出现,可以大大缓解通缩。”

  张廷恩突然开口打断:“等一等,何谓通缩,是那两个字?”

  坏了,说快了。

  贾琏赶紧找补:“这是学生个人的说法,指的是因为市面上流通的货币不足,民间购买力不足,导致的物价下降。事情看似是好事,实则绝大多数百姓手里本就没多少钱。并不能从中获益,反倒是因此影响商业发展,朝廷的税收锐减。”

  “钱荒就钱荒,说什么通缩,不过你这番话,倒是颇有一番道理。”

  好吧,张廷恩一句话给贾琏干停电了,你就矫情吧。

  “当务之急,还是要铸币句扩充产能。如此,有个十年八年的,市面上应该不缺银币。”

  嗯,张廷恩点了点头,这才是大实话。关键是太上皇故意为难,不肯为大局着想,这才导致张廷恩被推出去打擂台,堂堂阁臣跟一个太监较劲,受制颇多,你说能不上火么?

  有的事情张廷恩也没法跟贾琏说,比如夏守忠在接手龙禁尉的过程中,那也是如同在烂泥地里走路一般。很多人根本就不能动,也不敢动。最后承辉帝想了个招,给这些人升官,明升暗降,弄一个虚应的部门安置这些人,多花钱点的事情。

  “扶我起来走走。”也不知道是喝药的缘故,还是一番话疗的效果,总之张廷恩的气色看着好转了很多,人也有了气力,老坐着不舒服,要起来走动走动。

  师徒二人在庭院内缓步,张廷恩边走边说:“开春以来,朝中诸事不顺。年初要不是林如海的盐税及时进京,恐怕连西域战事所需的银子都要断粮了。眼下户部的银库空空如也,朝臣的俸禄都得暂缓发放,需等各通商口岸的银子进京。没好处的事情,人人避之不及,不肯去做。有好处的事情,哪怕是毫厘之利,抢着去做的大有人在。”

  “先生不必为此劳神,趋利是人之本性,个个都去计较,那真要累死都计较不过来的。把国家的所有收入比成一个大饼,现在就是大饼太小了,人人都吃不饱。怎么办呢?身为阁臣兼户部尚书的老师,一开始能做的就是把大饼做大。只要把持了做柄的权利,再来面对眼下的局面,便会从容的多。戴权煽动太上皇闹事,无非就是为了那点利益。”

  贾琏的话只能尽量的通俗,张廷恩听了顿觉心头开阔了不少,毕竟眼下主动权在手啊。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如何分润,先后秩序等等,都是绕不过去的,无休无止的争执。很多时候,时间就是被这一类无伤大雅的小时消耗了。”

  “所以说不能着急,治大国如烹小鲜,这可是先生教我的。”

  “你说的轻巧,事有轻重缓急,有的事情拖不起,比如西域战事所需的粮饷。一年就是上千万两白银,拖的起么?”张廷恩这话说出来,贾琏很干脆的顶回去:“先生此言差矣,西域叛乱,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速战速决。要不开始就拖着,以守为主。既然决定要平叛,那就做好长期战争的准备。”

  “怎么个就不能速战速决?你说说其中道理。”张廷恩直接开考了。

  “西域边陲之地,距离京师万里之遥。京营也好,边军爷罢,都是异地作战。加之地理环境恶劣,叛军活动地方太大,有足够的战略机动的空间,这对于不缺马匹的叛军而言,是绝佳的游击作战的地区。我军不熟悉地形,却能高速出击,一战而破贼巢,充分说明了王太尉的统帅之才。王太尉主张缓行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眼下是最不能着急的时候,凑集粮草,摸清楚当地的情况,安抚人心,这些才是最基础的,最迫切需要去做的事情。着急开战,赢了还好,输了就是万劫不复,救都来不及。我知道陛下着急,但陛下却是最不能着急的那个。”

  贾琏说到此时,张廷恩也只能是幽幽叹息:“陛下也说,只能相信前方将帅了。”

  “陛下圣明,以本朝的国力,烧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无非就是时间长短。”

  贾琏和张廷恩在闲聊的时候,并不知道,远在西域的王子腾,下达了一道残酷的命令。

  犯有勾连叛军嫌疑者,杀无赦!

  证据,要什么证据,自由心证即可。

  既然是游动的游牧民族,那就只能遇见就杀咯,把人都杀了,就没人给叛军提供帮助了。

  更关键的是,快速的解决了粮草问题。

  承辉帝急不急,王子腾肯定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贾琏说了那么一通话,张廷恩还能接受,那是因为两人都有比较高的道德底线。

  王子腾深知,此战不能尽快结束,将来就算凯旋而归,花费了海量银子的统帅,在皇帝心目中也是要扣分很多的。至于说到军纪,京营将士跟着来西域打仗,自然图的事升官发财,边军将士英勇奋战的原动力,也是升官发财。

  这一点,在本朝面对周边地区绝对强势的前提下,没人愿意讲仁恕之道。

  张廷恩的祖籍湖广,师娘做的菜少不了辣椒,这点贾琏不是很习惯,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顿饭下来,贾琏吃的满头大汗,却直呼过瘾。

  辣椒吃的爽,菊花火葬场。

  回家之后,贾琏开始了惨痛之旅。

  短短五日之后,金庸新大作《射雕英雄传》卖出去两千册,还有一千册没卖掉,最终卖完也就是时间问题。大赚一笔的李亨,在书店上花的精力越发的多了。

  每日在通政使司观政,李亨都是呆上半天就走人,其他时间都花在挣钱的书店上,报纸方面的投入都减少了一些。

  连载还在继续,《京师民声报》的销量,渐渐稳定在五千份上下。这份报纸售价五文,每月出四期的周刊。依靠卖报纸的收入很难维持报纸的正常经营,还在这份报纸的定位发生了变化,每个月多能从宫里拿到一笔银子,补贴到报纸中。

  这样一来,李亨办报纸赚钱的初衷,暂时没有实现,反倒要家里倒贴。

  书店开张后的收益,让李亨欣喜若狂,这日进宫见周皇后时,开口第一句话居然不是请安,而是兴奋不已的表示:“母后,今后办报纸的银子,不用再走宫里补贴了。”

  周皇后听了也很开心,对他的小节不到位也不在意,笑问:“怎么,你的书店赚钱了?”

  李亨使劲的点头道:“还是买书挣钱,印刷局那边包印刷装订,每册要价不过三百文。每册定价为一两,每册销量三千册,只多不少。只要不断推出新书,每月一千两银子的收益是有的,以后母后有什么想要的,儿子来买。”

  尽管李亨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仅仅是孝顺这一点,在周皇后这里便遮住了其他缺点。

  这就是周皇后和承辉帝之间的区别。

  承辉帝希望通过观政和办报纸的历练,让李亨获得长足的进步。将来进一步可以在某个部门做负责人,逐渐的熟悉朝廷上下的具体事务。不管未来是否成为皇帝,都要做好在任何时候,具备接手一个朝廷的能力。

  周皇后很耐心的听完李亨关于最近活动的详细之后,很严肃的提醒了一句:“老三,挣银子是好事,但挣银子从来都不是最要紧的事情。”

  开心的李亨顿时被泼了一头的冷水,当时冷汗就下来了,是啊,我怎么忘记了如何进入父皇的法眼呢?靠的不是书店挣的银子,而是那份报纸啊。

  “母后谆谆教导,儿臣牢记在心,儿臣年幼无知,所为有不当之处,一定请母后多多纠正,多多批评。”这个世界上如果有谁能让李亨心悦诚服,唯有周皇后。对承辉帝,李亨也是以畏惧居多的心态。

  “你最应该感激的人是父皇!以后进宫来,要先去乾清宫。”周皇后一脸严肃的提醒。

  有的话周皇后没法明说,只能是绕着弯子提醒。

  皇权时代,皇帝就是权利中心,距离权利中心越近的人,掌握权利的机会越大。

  皇子也一样,总是不能见到皇帝这个事情本身,就是很大的问题。

  皇帝也是人,经常见面的人和长期不见面的人,那能一样么?

  (本章完)

第83章 提前上点强度

  做母亲的偏爱幺儿,这种现象比较普遍。周皇后偏爱李亨,取的是一个“孝”字。

  (PS:普遍不是一定,我就是幺儿,父母却没有偏爱,思来想去,概因叛逆之故。)

  周皇后教子的一幕,很快就进了承辉帝的耳朵里,老东西当时面无表情的,心里却默默的计算了一下日子,大概有三个月左右没宿在坤宁宫了,哎呀,年轻的娇躯误我啊。

  心里是这么想的,暗自的小小愧疚一番后,承辉帝晚上又去了元春处。到地方之前,心里还在默默的暗示自己,朕不是为了一己之欲,而是为了国家稳定。

  心理建设完毕之后,承辉帝又心安理得的在元春的迎驾中享受轻松愉快的一夜。

  早晨起来时,承辉帝还在暗暗对比,皇后自然是难得的贤妻良母,只是太过被动,夫妻俩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是一晚上一个姿势。元春年轻听话,愿意学习,可以任意摆弄,承辉帝可以充分领略到“玩”字的乐趣。

  送走皇帝的元春回到闺中,对着镜子看着日渐娇艳的脸庞,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皇帝大概是真的宠爱自己,最近也没说奇奇怪怪的话了,忧的是肚子里迟迟没动静。

  女人在宫里,斗争环境极为残酷的地方,肚子里有没有货,那真实天壤之别。

  ………………

  天气渐渐的热了,贾琏屋里的桂香衣服薄了,眼神也更加炙热。

  这几日贾珍让贾蓉来请了好几次,都被贾琏以学业繁重,不敢懈怠为由给拒接了。

  真实原因是贾琏不敢去,贾珍那厮是真不要脸面,每次去喝酒都会让尤氏陪着。天气冷的时候还好,那妇人穿的多,遮住的也多。天热了,衣裳薄了,贾琏能抗的住桂香,却很有自知之明的判断自己扛不住尤氏。

  最关键的一点,随着又长一岁,贾琏这身体有点压不住火的意思。

  年轻的身体太难控制了,要不是高数成绩一般,遭到桂香密集火力袭扰时,每次顶不住的时候,想想那些不会的题目,还真就扛不住啊。

  不客气的说,贾琏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身体跟不上。桂香也就是没事蹭几下,胆子再大也不敢上手。尤氏可是个妇人,喝了酒之后,深知男人要害的妇人跟雏儿能一样么?

  平儿又来见贾琏,这次不是来取小人书了,而是给王熙凤送礼物。

  “开春以来,小姐学了刺绣,亲手做的香囊,特意让我给姑爷送来。”平儿永远是那样的温和,如果不是与桂香遭遇时短暂的对视,很难发现她也是有火气的。

  自称“我”而不是婢,这是贾琏要求的,借口是不喜欢身边的人自称“奴婢”。

  王熙凤绣的香囊,用料自然是极佳的,可惜这女人大概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绣的鸳鸯也不知道具体是啥生物,只能大概判断是两只在类似鸭子的物种。

  贾琏自然是一脸欢喜的样子,女儿家不怕露怯,没让别人代工的香囊,真正的叫一个情真意切。在贾琏看来,王熙凤嫁到荣国府之后,虽然也很防备贾琏乱来,最终陪嫁的平儿不也是一直留着么?平儿是帮手不假,不也是分享她男人了么?

  从人性的角度看,王熙凤对待贾琏并无大错。只是这个时代的给她判的错。

  “平儿来,给我戴上。”贾琏笑眯眯的招手,眼神里对平儿的喜欢毫不掩饰。

  搞的上前来的平儿心头微微颤动,有王夫人在荣国府里,贾琏身边有没有女人,那都不是秘密。桂香是贾琏的贴身大丫鬟,贾府里头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一眼就能看出桂香还是个雏儿。知道贾琏一直没碰女人的平儿,自然也担心眼下书房里就两个人,万一……。

  我是反抗呢,还是顺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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