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207节
不要以为皇帝用你是给你机会,这个机会不是白白给你的。
林如海很清楚,在金陵下令开枪的牛继宗也很清楚,贾琏更是清楚得很。
但还是那句话,没得选啊。
每个人身上肩负的不是个人,是一个家族。
贾宝玉那种人在这个时代,叫做没有责任感,是被唾弃的。
现在大家都没得选了,只能继续往前走,瞻前顾后反而不是好事。
贾敏的不安,贾琏能理解,也只会挑好的一面说。
“当今坐稳了位置之后,逐渐取得了上风。借西域战事立威的目的,随着战事结束也达到了。财政问题也得到了初步解决的同时,也不曾伤及太多利益方。总体而言,或有人心有不甘,或有人观望,绝大多数人还是支持陛下的,毕竟大义名分之所在。姑母一定要劝一劝祖母,甄家基本没救了,倾覆不过早晚的事情。”
贾敏反问:“怎么,你在太医院有耳目?能探知西山皇庄秘闻?”
贾琏知道她误会了,摆摆手:“没有的事情,我躲都来不及。我说的话,都是根据现状分析出来的。太上皇年近花甲,再好的身子也扛不了多久。就算再过十年好了,甄家的窟窿,哪里是十年内补上的?再说了,甄家也没想着去补,惦记着哪一天,皇上给免掉了呢。”
贾敏听懂了甄家问题的严重性,自然点头道:“我也只能旁敲侧击,不敢明说。”
“这就足够了,尽量的撇清关系。尤其是涉及到老忠义亲王。”
贾敏问及其他,贾琏表示不用问了,亲自手书一封,将他所知道的与分析结果告知林如海。贾敏知道轻重,立刻催促贾琏动笔。
正待贾琏要用笔墨,黛玉已经准备好了,贾琏谢过,黛玉却道:“哥哥见外了。”
贾琏斟酌词句,写的很慢,生怕林如海这个重要盟友误会了他的意思。最后呢,写出来的全是大白话,黛玉见了都皱眉道:“琏哥哥状元之才,怎么就写了这么东西?”
贾敏在旁解释道:“非不能也,实不为也。”
贾琏简单干脆的解释:“我是怕理解错误,不是说姑父看不懂,而是文言文,非要生拉硬拽,也是能有别的理解。大白话就没这个担心了,眼下朝局极为复杂,姑父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文章书信,就是要让人看的懂。”
黛玉撇嘴,不以为然,觉得琏二没必要。文章不就是要慢慢的品么?
贾琏要知道她的心思,一定会大呼:“好啊,阅读理解泛滥的根子,在伱这呢。”
人呢,无论看见什么,都会按照自己的认知去理解的。总是能找到一个自己愿意相信的角度。一篇文章也是如此,这跟文体无关了。
贾敏取走书信便告辞离开,毕竟贾琏刚回来呢。
贾琏送走二人,回头时见王熙凤笑吟吟的看着他,便张开双臂道:“拥抱一个!”
王熙凤还是保守了,啐了一声,拉着手进了里屋。
梳洗更衣后,贾琏躺在凉床上,王熙凤在一旁坐着,平儿拿毛巾在给他擦头发。
贾琏有点走神的想,这样的生活,换成谁来了,都不愿意主动改变吧?
正如很多人仇视特权,盖因特权不是自己的。
一路风尘的贾琏很快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灯火初上。
平儿在一旁用扇子驱赶蚊子,见他醒来便笑问:“爷醒了,我这便让人去备饭。”
贾琏点点头,起来梳洗一番,还真是饿了。
正吃的时候,王熙凤自外面进来,贾琏要放下筷子,她便道:“二爷吃着,我歇一歇。”
见桌上无酒,又问:“怎么不喝一杯?”
贾琏道:“一个人喝什么酒,再说了,陛下有事交代,晚一点要忙活。”
提到皇帝,王熙凤有话说:“陛下也是的,朝中那么多臣子,非要使唤你一个。”
贾琏笑道:“你这话可别出去说,回头别人说你矫情,多少人羡慕着呢。”
王熙凤没还嘴,笑道:“我也就是说说,这人啊,在身边不觉得,一日不见心里就想。”
贾琏放下筷子,拉着手道:“家里辛苦你了。”
王熙凤眼睛里又蕴含了水波,别看结婚一阵子了,每次贾琏放出柔情来,她依旧难顶。
平儿站一边把脸扭开,现在是王熙凤的主场。
晚一点,贾琏在书房内,先将思路理顺,然后按照承辉帝的要求,一点一点的将框架搭起来。有的事情嘴上说说简单,真要形成一套确实可行的章程,那可是非常有难度的。
好在贾琏有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做这点工作,还是得心应手的。
三更时分,平儿在一侧低声道:“爷,三更了,歇着吧。”
贾琏见她眼神拉丝了,笑着放下笔道:“好,歇着。”
平儿打水来伺候时,贾琏才注意到她穿的单薄,稍有动作便隐约可见。再看脸上,却是上了淡妆,不明显,可见是精心准备过的。
贾琏一伸手,平儿惊呼:“还没洗呢。”
兴致勃勃的贾琏哪管那些,按住道:“待会出汗了还要再洗的。”
平儿又道:“门……。”接着抬手捂嘴。
轰隆一声,窗外惊雷起,好一阵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一夜。
贾琏在家休息了一日才出门,林一夫在贾琏安排的住处等了一天,本以为要多等几天的,不料贾琏让人来叫,跟着出门去了李亨处。
站在亲王府外时,林一夫的腿有点软,知道贾琏的背景硬,没曾想来亲王府都不用提前上拜帖,并且没等一会,李亨便兴冲冲的出来相迎。
贾琏没搭理热情的李亨,反而往后看:“西洋狐狸精呢?”
(本章完)
第236章 贾琏的坚持
李亨一脸黑线,立刻祭出转移大法,指着林一夫问:“此何人也?”
没有贾琏的许可,林一夫不敢上前,只能一脸期盼的看看贾琏。
贾琏很随意的介绍:“一介商贾,还是东瀛人,有点用处,但不大。具体等下说,将来您要觉得好用,收下做个家奴便是。”
你还别说,林一夫听到家奴二字,不但不恼火,反而面露欣喜。
李亨听懂了,摆摆手示意内侍带着去一旁候着,领着贾琏一路入内。
“你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法兰西使团的事情就差最后一步,大朝会上拜见父皇了。”
贾琏歪歪嘴:“大热天,你当我想啊。你看看我,都晒黑了。”
下人上茶出去后,贾琏才压低声音道:“那倭人唤作林一夫,听他讲,民间有私铸铜钱者。你可就此事上奏陛下,严厉打击私铸铜钱者。最好亲自负责这个事情,把手伸进户部。”
李亨顿时精神一振道:“此事可行?”
贾琏笑道:“自然可行,陛下最重财政,没钱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民间私铸等于从国库里偷钱,这个怎么忍?那個林一夫,想做点铜钱的买卖,具体是这样的……。”
贾琏一番话仔细说话,李亨的眼珠子都圆了,还带放光的。要晚上还以为是手电筒呢。
“一个月能挣万两?”李亨激动的微微发抖,贾琏摇摇头:“想多了,一万银元差不多。现在官方的银元价格是一元兑一两,民间只能兑八钱。眼下禁用白银还不现实,有个十几年下来,朝廷就可以全面禁止直接以白银为货币了。”
“一万银元也不少了,这买卖做得。”李亨激动的手舞足蹈,贾琏打断他:“别高兴的太早,还要看你能不能拿到禁私铸大使的职位。可不敢小看这个差事,一旦坐稳了,将来能发挥的余地很大。”
李亨连连点头:“我省得。”丝毫没有去想,贾琏为何自己不去做,让他来做。
贾琏是穷大方么?真不是,这种好赚钱的生意,贾琏还真不会去碰。只要李亨做上一段时间,自然有人跟风。到时候,打官司头疼就是李亨的事情了,贾琏干干净净的。要挣钱,贾琏宁愿麻烦一点去做实业。
李亨理所当然的认为,贾琏现在已经在帮自己出谋划策了,无非就是碍于父皇,不好太过明显,只能私下里悄悄的出主意。
承辉帝知道这个事情么?当然是知道的,只要贾琏能给李亨带出来,他求之不得呢。
哪像老二李元,在央行每天也不知道在干啥,每天下班了,跟过去一样,与人宴饮。
这样做的好处,是能快速的聚拢一批商贾以及背后的人依附上来,缺点就是承辉帝觉得这孩子太聪明了,聪明过头了。我让你去央行,是去帮着收住钱袋子,不是让你去挣钱的。
把林一夫丢给李亨,贾琏便回去了,继续他的码字大业。
苦逼啊,真是太苦逼了,最近说书先生都没新的内容讲了,贾琏还要继续编故事,必须要让全国人民都记住,有个状元出生的贾生,是个大大的忠臣,相比之下,一干对头,土豪劣绅,贪官污吏,联合起来斗贾生。
这一章写的好,刺客夜入贾宅,藏于梁上,见其书房内简陋,知其清廉所致,刺客一时羞愧难当,我也是个穷苦出身,为何要刺杀一个为穷苦人说话做事的官儿。
于是刺客留书而去!
下一章,下一章要换个女刺客了!嗯嗯,就这么定了。
女刺客的内容,会不会被404呢?
今天是在家工作的第三天,贾琏坐起的时候,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平儿,一脸的惆怅。
“昨晚上伱也很辛苦,为何能起早?”
平儿瞄了裆部一眼道:“不起早等爷作怪么?早上起不来,成懒丫头了。二奶奶说了,不要太顺着二爷,回头伤了元气。”
“放屁,爷身体好着呢,你能不知道么?”
贾琏骂骂咧咧的起来,穿戴梳洗,晨练之后,看看时间,这才不紧不慢的出门。
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哦,今天大朝会,法兰西使节当朝拜见陛下,递交国书。
因为季风的关系,这些使团都是路上走一年,到地方耽误一年,返回又是一年。太远了,实在是太远了。如何利用法国,打造一支大周自己的海军,贾琏内心是非常迫切的,但实际操作却一点都急不得。贾琏觉得,二十年后能看见成果,就算是成功的。
嗯,对朝鲜的贸易,可以增加木材这一项,要阴干的,能造船的。
大朝会其实非常的折磨人,正常是一个月一次。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京官们能见一见皇帝。承辉帝这个劳模,一般都是开小朝会,也就是内阁会议。
今天的大朝会,有特殊的情况,所以在京官员,能来的都来,贾琏除外。
请求进宫的贾琏,只能在宫外无聊的等着大朝会结束。失误了,早知道今天不来了。
达达尼昂是个非常灵活的人,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入乡随俗。不就是给大周皇帝磕头么?这算什么,只要回去能封一个爵位,干啥都答应下来。
当然官方的说法是很讲究的,这叫礼仪对等。在大周行大周的礼,在法兰西,行法兰西的礼。礼部摆出的态度很明确,两位君主是对等的,是兄弟之邦。
嘴上说的好听,具体到贸易额度的时候,下面谈判却出现了问题。
已经不是对西洋一无所知的礼部官员表示,因为贵国的海上力量不足,即便给你额度,也很难安全的把商品带回去。除非你们直接在南阳做转手买卖,那可就有违初衷了。
达达尼昂当然要尽力争取,现在所有事情都谈好了,就差这贸易额度了。
今日在朝会上,一切流程都走完后,从地上起来的达达尼昂在宣读国书后,并没有立刻退下,而是大声的对承辉帝道:“最尊贵的大周皇帝陛下,友邦使节有一事启奏。”
心情不错的承辉帝听了翻译后,立刻道:“准奏。”
翻译的水平很不错,“既为友邦,当加大经贸往来,今贵国官员竭力阻挠,不知为何。”
承辉帝狠狠的一愣,把眼神转向礼部那边,意识到这只是外邦使节的一家之言后,承辉帝微笑点头:“贵使所奏,朕知道了,不知详情,无法立刻回答,待朕询问详情后再答复。”
达达尼昂也没有立刻要求要一个结果,他就是想施压。
毕竟一船货物回到法国,至少是十倍的利润,不拼一拼,怎么可能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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