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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161节

  贾琏本身不算大人物,但他的出身太特殊了。各种光环叠满了,任何打击落到他身上,似乎都会被反弹了,伤及技能施放者。

  宫里有最新的消息,因为承辉帝长期的冷落,其他妃子都恨死元春了。即便是元春,也多次劝谏皇帝,后宫佳丽多,要雨露均沾。

  忠顺王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不然也忍不了贾琏打上门的举动。

  如此善于隐忍的亲王,你要是贾琏,伱心里虚不虚?警惕不警惕?

  敲打主事的举动本身,初衷没那么复杂,后续则是贾琏施放出的信号,【霸着这么一个位子,你想干啥?你觉得我会信你是单纯的来捞钱么?】

  张廷恩出于为皇帝集团的团结大局考虑,睁一眼闭一眼,很多事情他不合适去做。

  贾琏则没那么多顾忌,他去做了,张廷恩也认账,就是我的意思。

  敲门声响起,坐着的忠顺王稍稍迟疑,还是站了起来。

  贾琏进入,看清楚忠顺王本人后,立刻上前见礼:“卑职见过王爷。”

  忠顺王笑着抱手,算是回礼后,指着椅子道:“且坐下说话。”

  贾琏表现的落落大方,丝毫不因为过去的恩怨有所扭捏,上前落座后,静静的等待。

  桌上的酒菜没人动,忠顺王也没提喝酒吃菜的话,本来就是做摆设用的。

  两人的交情,没到把酒言欢的那一步,再说贾琏也不够格不是。

  “孤便开门见山了!”忠顺王的开场白也很简单,贾琏微微点头:“王爷请指教!”

  “都是为陛下办事的臣子,今后贾大人有事,能不能提前私下里说一声?”

  看似在征求意见,贾琏听了却暗暗心惊肉跳,这厮真是不简单啊。

  我都这样了,还能笑脸相迎,可惜,双方注定不可为友,不说旧怨在,单单承辉帝那边,就见不得两边成为利益同盟,真那样皇帝晚上还睡不睡?

  “嗨,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在下也不够格在您跟前说话不是?再说了,下官在内务府挂着职位,也没见在下去履新不是?”

  贾琏把自己的位子摆的很正,至少在语言上挑不出毛病。

  忠顺王明白了贾琏的意思,舞台就那么大,我个头小,不够资格上场的。但您不能因为块头大,就肆无忌惮的到处伸手吧?伸手倒也罢了,您不能拿别人当傻子不是?

  忠顺王明白了,不是旧怨,而是单纯的针对那位主事,不是冲着王爷来的。

  考虑到对方通过夏守忠带话,而不是直接捅到皇帝跟前,忠顺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回去劳驾给张相带句话,就说孤承情了。”

  得到这话的贾琏站起身抱手道:“如此,贾琏告辞了。”

  忠顺王摆摆手:“不送!”

  端坐不动是此刻忠顺王最后的坚持,待门关上后,忠顺王的脸上闪过一道怒色。

  堂堂亲王,怎么可能没脾气?

  只不过,有的事情真就是万般不由人啊。

  这跟理亏不理亏没关系,忠顺王通过下面的人捞钱和获取信息,从来都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我就这么做了,你能奈我何?

  跟这种人说话,你就得用他听的懂的方式。

  毫无疑问,贾琏的方式用对了,忠顺王听懂了!误会是解开了,但也没解开。

  因为这本就不是误会,双方可以在皇帝的旗帜下合作,成为盟友却一点可能都没有。

  (本章完)

第187章 人事布局

  最近的生活有点安逸,每天上班下班,没人找事,这让招事体质的贾琏很不习惯。

  “唉,这个世界的人太懂礼貌了。”靠着椅子,很没形象的看着没有天花板的屋顶,贾琏自言自语。边上算盘珠子打的冒烟的户部官员们,无不心怀怨念的看过来,却没人说话。

  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

  观政说起来就是实习生,比如林平那样的,直接丢工地上风水日晒。不好好干的话,领导还要找你麻烦,你想不想要好的评语鉴定了?

  MD实习生就不是人么?拿来养蛊是吧?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特权阶-级,比如说贾琏就是。

  以前贾琏也挺烦这种人的,整天屁事不干还拿捏架子。

  现在自己成了特权,真香!

  好在贾琏是有真本事的,读书人出身的官员们,只能收起桀骜不驯的一面,也不提什么风骨了。就盼着平平安安的把这趟活干完,免得贾琏这个狗东西突然发疯搞事。

  怕,是真的怕了。就贾琏在工部的经历,已经被人编成段子,广泛流传。

  穿着草鞋,身披蓑衣,脚踩泥泞的林平,顶着风雨,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棚子里,主持修河的潘大人,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对着火堆烤干衣服。

  潘大人的打扮与林平差不多,区别在于官服,此刻的潘大人看一眼进来的林平道:“给林大人打一碗姜汤。”

  接过姜汤的林平一点都不客气,搬过一把矮凳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热气腾腾的姜汤下了肚子,整个人都暖和了。放下碗的林平抱怨:“这鬼天气,连着下了三天了也不停。”

  潘大人对林平很满意,虽然是观政的官员,但眼睛里有活,来到工地至今,沿河走了上百里地,根本不在意什么官不官的,那是真的干活。

  “这算什么?你要是冬天那会来才知道什么叫苦和难。”潘大人的脾气很好,对于欣赏的后生也不吝善意。

  林平看着火堆道:“下官自幼丧父,是母亲一手拉扯大的。小时候母亲不让我干活,只需安心读书。有一回家里没柴火,我背着母亲跟着别的孩子一道去打柴,那是一个秋天,回来的时候下雨了,别的孩子背着柴火跑的飞快,我笨手笨脚的才砍了别人的一小半,肩膀都磨破了,也没能跟上别人的脚步。那天的雨真细啊,钻进脖子里,骨头都凉透了。”

  潘大人听到这里,起身拍了拍林平的肩膀,苦难不值得称颂,但却不能忘记。

  “林大人在朝中人脉不错啊,还在观政呢,实缺就补上了。”潘大人转移话题,试图调侃一番改变气氛。林平听了一愣道:“是么?按说不应该啊,观政期没过呢。”

  潘大人示意身边的人拿来公文递过去:“吏部的公文,我看过了,户部有空缺让你去补。”

  林平惊讶的看完公文后,忍不住笑道:“应该是贾兄的手笔,换别人在户部没这能力。”

  潘大人惊讶的问:“状元?”林平点点头:“是啊,当年同窗时,总觉得他看着随和,实际上跟谁都隔着一层。接触深了才知道,其实他比谁都在乎情义。因为在乎,所以才谨慎,不敢轻易的付出。他朋友不多,我运气不错,机缘巧合才互为好友。”

  “我倒是听说他一些事情,又是国舅又是勋贵,为人极为跋扈。他能和你做朋友,可见外间所言不虚。”潘大人一副传言不可信的样子。林平纠结了一番才道:“贾兄为人,素来不惹事,但惹到他了,不脱一层皮很难脱身。说他跋扈,想必因此而来。”

  结合过去掌握的信息,潘大人脑海里有画面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为官十五载,年近知天命的潘大人,什么人没见过呢?是個科举出身的官员,哪个不是天之骄子,在乡间眼高于顶者比比皆是。赶上年轻一点的,忽略别人的感受,以自我为中心。这一类人吧,觉得天下大可得,没有为官之前,总喜欢指点江山,需得在宦海之中淹的半死不活,喝了一肚子水,才知道世恶道险。

  这世界真要是非黑即白,光明正大的就好了。朝廷里多少官员,倒在阴招之下。

  像贾琏这样的出身,为官几年的人,再怎么看不上,也不会主动招惹的。

  勋贵子弟不跋扈,那不白投胎了么?

  “唉,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收拾收拾,别在工地上呆着了,尽快回京上任。如今这京官的位子,那可是太难得了。”潘大人赶紧催促林平离开,这地方不是啥好地方。

  林平没有着急走,而是正色的行礼道:“今年的汛期看来平安度过了,潘大人治河五年,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请恕林平无状,观政总结中,怕是要僭越一番,提几句潘大人名讳。”

  潘大人对此并不在意,不喜不悲的摆摆手:“我这人就这点本事了,天生的劳累命。”

  央行的半年审计顺利结束,没有大的疏漏,盈利的主力居然是铸币。

  皇帝没有操之过急,对于国家而言是好事。

  婚期临近的贾琏也没着急,只是最近平儿来的比较频繁,每次都会不轻不重的提醒一下桂香。这让贾琏多少有点担心王熙凤的性格,不会一点教育成果都没有吧?

  嗯,俏平儿,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这日贾琏不得不把平儿叫进书房,单独说几句话。

  没人的时候,贾琏直接走背后给平儿搂住,嘴贴在耳边说话。

  遭到突然袭击的平儿,瞬间没了伶牙俐齿,整个人呆滞了,浑身发烫。

  贾琏的声音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桂香是我最贴心的人,今后你与风儿嫁过来,也是一样的。都是通房,何苦互相为难呢?”

  平儿结结巴巴的回应:“抱便抱,为何胡乱伸手。”

  贾琏恬不知耻的继续道:“隔着衣服呢。”

  平儿已经瘫软了,要不是贾琏手上扶着,根本站不住。口中还在喃喃自语:“叫小姐知道,一准没好果子吃。”说是这么说,却半点的都不挣扎。

  两人单独呆了半个时辰,贾琏过足了手瘾,这才放过平儿。

  找回自我的平儿急的连连跺脚道:“爷不是好人。”

  贾琏笑嘻嘻的又要上前时,平儿灵巧的一闪身,躲开禄山爪,眼波流转,饱含春水,语带娇嗔:“将来小姐发作,别指望我帮忙说话。”

  “呵呵,回头当着你家小姐的面,爷对你做点更过分的,看她能奈我何?”

  学习过闺中秘籍的平儿听懂了,顿时再次红了脸儿,掉头就走,很不甘心的路下一句:“回去一准告状!”

  贾琏目送平儿袅娜远去,忍不住泛起微笑,学着贾琏的台词道:“小浪蹄子,拿捏!”

  平儿是原著中贾琏最喜欢的角色之一,还有一个是宝钗。黛玉只能排第三。

  怎么讲呢?一个人一个口味吧。

  原著中的黛玉,在贾琏看来,经不起折腾,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吧。

  人是不经念叨的,刚想到黛玉,小姑娘就来了,身后两个丫鬟跟着。雪雁是个糊涂蛋,紫鹃真不错。丫鬟里头论人品,紫鹃绝对是顶尖的。

  “天热,怎么还乱跑?当心中暑呢。”贾琏习惯性伸手撸过去,黛玉听了眯着眼睛,很开心的样子。额头上一层细细的汗,贾琏拿出手帕给擦了擦,忍不住想到了纸巾。这一行要是能做起来,只做有钱人的生意,也能挣出一场大富贵吧?

  感觉到贾琏走神,小姑娘不乐意了,夺下手帕自己擦了擦,想还回来又收起道:“待我洗好了再还给琏哥哥。”

  贾琏看看身后没尾巴,忍不住逗趣:“伱的小跟班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就腹黑的黛玉,跟贾琏沾染了不少奇怪的语言习惯:“昨个儿还见他吃奶来着,小屁孩一个。身边的下人也不懂规矩,都不知道避人,反倒在炫耀。”

  贾琏知道那块石头彻底凉了,果然挂逼才是胜利者的先决条件。

  黛玉的泪水,就让她存着吧。

  小姑娘来此打着找迎春玩儿的旗号,实则掏出一个香囊道:“妹妹绣着玩的,琏哥哥莫嫌弃。”贾琏接过仔细看了起来,针脚什么的不提也罢,这一看就是亲手做的。明明绣的是梅花,结果绣出了牡丹的气派。

  别问贾琏怎么看出来是梅花的,问就是上面有一句诗:凌寒独自开。

  大热天的送这个降温是吧?

  活泼许多的黛玉话也多了:“琏哥哥喜欢在院子里纳凉,装了点驱蚊的东西。”

  哄小孩子嘛,贾琏太熟练了,摘下腰间本来带着的香囊,换上黛玉的作品,摆了个姿势:“看看,鉴定一下,是翩翩公子的风格,还是野兽派。”

  小黛玉强忍笑意,故作严肃的点点头时,贾琏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顿时笑的不行了,扭头抱着紫鹃发抖,眼泪都出来了。

  紫鹃也在笑,只是没那么夸张,倒是雪雁没有领会到,拍着胸口道:“二爷吓人!坏!”

  过了一会,贾琏习惯性的问黛玉,最近睡的如何,吃的如何,有没有坚持锻炼身体。

  最近看什么书之类的话,也问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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