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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146节

  又一个锦袍少年跳出来吆喝,贾琏想起来了,为首这位应该是在北静王葬礼上见过。应该不是八公一个级别的,又勉强能够的上去参加一下葬礼,脸皮厚一点的,能留下过夜守灵。其他四个,毫无印象,肯定是级别更低的那种,没准是某个县男的家里出来的二代。

  这里是京城,勋贵子弟遍地走。四王八公属于能上桌吃饭的,其他的干点走狗的活。至于后代们,散落在京城大小部门里头,干点闲差,领一份俸禄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贾家这种嫡系属于人丁不旺的,架不住还有旁支呢。真要安排几个族人,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怎么讲呢,族人怎么了,没点好处还想使唤我干活?

  从贾珍的角度看,因为自己废物,更担心族人出来争夺权利吧?

  贾琏四下看看,这会街上人都躲开了,不少人不肯走远,躲在路边看热闹。

  京城的勋贵后代们,时不时的打群架这种事情,那真是一点都不新鲜。

  只要不出人命,顺天府不敢管,御史台管了等于没管,龙禁尉更不会管。

  受伤了,各自回家养伤,家里的父辈最多就是互相恶心一下,不会做的太出格。

  这几位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就是打一架么?给人打伤了,大不了回头登门赔罪。

  但贾琏不这么想啊,他是个怕死的人,你们拎着棍棒冲出来,别管是不是做个样子威胁一下,反正拦路时手持凶器了对不对?

  回头招呼一声,贾琏调转马头,拦路众被贾琏的“怂”弄的一脸错愕,正经的不是先打嘴仗,然后再动手么?这么掉头就走啥意思。

  “追!”为首者带头冲,但是贾琏催动马匹,已经小跑起来了,这几位锦衣玉食的废物,哪里追的上,不过十几秒,双方拉开了五十步的距离。

  贾琏再次调转马头,对着还在气喘吁吁追来的众人,顺手抽了路边一根撑凉棚用的竹竿在手,掂量了几下,回头对柱子道:“待会用刀鞘,别弄出人命来。”

  早就跃跃欲试的主子面露狞笑:“二爷放心,就这群废物点心,小的一个人就包圆了。”

  贾琏不再废话,夹了夹马腹,开始提速,两米长的竹竿夹在腋下。

  对面的拦路众开始还笑,接着面露惊讶,随着距离接近,马加速冲来,顿时吓的往两边躲。身后的随从有一半都没能躲开,嗖的一下,贾琏便冲过去了,被两匹马撞翻的七八个,竹竿还戳中了两个,好在速度不算快,不然贾琏的手心要掉一块肉。

  惊险躲开的众人,面无人色的看着贾琏的背影,想着刚才要是被撞一下会如何,再看地上躺着的随从,哎呀哎呀的叫,为首者顿时觉得脸面全无,气的脸都绿了。

  但这并没算完,冲过去十几米,贾琏便拽住缰绳,掉了个头回来,再次低速小跑冲来。

  这一些伤了一半以上的众人,吓的面无血色,贾琏这是要玩命啊。

  (本章完)

第170章 不问青红皂白

  跑,往哪里跑?人还能跑的过马?

  主动找别人麻烦的时候,没想过会被反杀么?

  贾琏还算是很温柔的,竹篙一个没把握住捅歪了,啪的一下断了,只好松手丢掉。

  冲过去之后,掉头,下马,看戏。

  柱子比贾琏狠多了,手里的刀没出鞘,一点都不耽误他抽人。

  这个想跑,追上去啪的一下,直接抽翻,为首者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柱子上前时对方要啰嗦,直接一刀抽嘴上:“闭嘴!”

  干脆利索的给人抽翻了,上前揪着领子,一路拖了十几米远,丢在贾琏的面前跪着。

  “把人全都带过来,当街闹事,破坏公共秩序,不可饶恕。对了,找个人去报官。”

  贾琏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报官是必然的。

  柱子拎着刀走回去,所有人都在威胁下,乖乖的站一起,能走的自己走,不能走的被人扶着走。但凡敢多一句嘴,柱子的刀就拍过去。贾琏冷冷的看着,柱子不去打板球可惜了。

  没等柱子找人报官,顺天府的人就到了,只不过站的远远的不敢过来。毕竟这地方距离紫禁城也没几步路,有人闹事顺天府必定要过来的。

  “贾琏别打了,我爹是泰兴伯侯顺,我叫侯虎,我们在北静王府见过啊。”

  为首者嚷嚷了起来,真是被打怕了,这就是个嘴强王者,双手键盘的时候无敌,真的面对面挨一顿打,他比谁都老实。

  “说,为何带人堵我?”贾琏从路边拖了条板凳过来坐下,翘着二郎腿问话。

  脸上青了一块的猴虎见他能好好说话了,赶紧要爬起来说话,贾琏抬脚就踹:“问你话呢,让你起来了么?跪好!”

  猴虎生怕继续挨打,赶紧接着跪好,眼睛里倒是没有不甘,就剩下畏惧了。

  “我家里花钱给捐了個八品官儿,正在走门路落个实缺。工部那边走了关系,结果……。”说到此处,猴虎感受到贾琏眼神里的杀气,小心的停下。

  “官是陛下赐的,你来找我麻烦?觉得我好欺负是吧?”贾琏倒不是很生气,毕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这帮孙子不敢找皇帝的麻烦,冲贾琏撒气。双方以前没矛盾,现在有了。

  问题是,你也不看看贾琏是谁的么?这么勇的么?

  猴虎被贾琏反问的讪讪不语,头也低下来了。剩下的四个锦衣男子,也被柱子押着过来了,勒令他们跪下。有一个还想反抗来着,柱子带鞘的刀捅膝盖窝上,哎哟一声跪了。

  回头想骂娘时,柱子的刀冲脸上过来了,啪的一下,老实了。

  贾琏看着这一幕,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要是自己被打了,也不会有人拦着的。

  这条街上不少官员的宅子,家里的人胆子大,都出来看热闹。

  顺天府的衙役们扭扭捏捏的,想来又不敢,最后还是来了个班头,上前见礼:“贾大人。”

  贾琏摆摆手:“给我一炷香时间,你赶紧回去,免得听到不该听的。”

  班头秒懂,立刻抱手道:“小的明白,多谢贾大人。”说完在猴虎哀求的眼神中,果断的掉头就走。猴虎回头时,看见贾琏戏谑的眼神,顿时恢复了清醒。

  “说吧,谁撺掇你来的,没人给你撑腰,你不敢惹我。”贾琏不紧不慢的问,顺手拿起街边一把笤帚,看看之后丢一边,捡起一根棍棒在手里掂了几下,这才看着猴虎。

  整个过程中,猴虎一直在纠结,他倒是想跑,心里又害怕的不行,腿都是软了。

  “我说了全家倒霉。”猴虎还是知道轻重的,他不敢说出来,只好暗示确实有人在背后。

  堂堂泰兴伯,全家倒霉,这两个名词联系到一起,贾琏大概能有一个范围了。

  “不说就不说吧,免得伱为难。对了,你去找顺天府的班头自首,行么?”

  贾琏语气非常的温和,眼神诚恳的看着猴虎,那意思,我不让你为难,你也别让我为难。

  猴虎二话不说的扯着嗓子喊:“班头,我要自首。”

  顺天府的班头先看看贾琏,发现他没反应,赶紧带人过来,先给一帮二代们见礼,然后才开口:“各位,是和解还是去衙门?”

  贾琏看着非常的感慨,古往今来,基层工作者,从来不缺灵活性。

  个个和的一手好稀泥!

  猴虎立刻道:“和解,什么和解?我们根本没发生冲突,不需要和解。”

  身后有个人也跪在地上跟着喊:“对,我们在玩官兵打强盗的游戏。”

  贾琏更是叹服,当年考公就该写一个论基层工作灵活性有关的话题啊。

  班头也没东张西望的,露出笑容冲贾琏抱手:“贾大人,您看。”

  “不早了,各位也累一天了,要么散了?”贾琏依旧面色平和,看一眼手里的棍子,说完后露出遗憾的表情,往边上一丢,发出一声响。

  班头立刻道:“不累,不累,都是应该的,小的告辞。”

  贾琏看一眼柱子,这货机敏的追上去,塞给班头二两银子:“拿去吃饭。”

  班头连连谢过,让人给贾琏的马牵来,伺候着贾琏上马走人后,回头看看地上的人改跪为坐,生怕被迁怒了,赶紧招呼手下走人,多看一眼都不敢。

  京城的公差们真是太难了,头上全是婆婆,只能委屈的做小媳妇。要说京城里最难伺候的,不是什么官员,也不是社会闲散人员,而是这些勋贵的后代们。

  这帮人有个特点,长进的家里都拿资源往上堆,不长进的家里直接散养。到年龄了,捐一个官儿,有空缺了花钱补上实缺。要不怎么来堵贾琏呢,一个是有人撑腰,一个是真的恨贾琏。情况贾琏都清楚,但这是大街上,不能真给人打残吧?

  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是最低级的手段,今天的事情,有的是人要大做文章。这才是贾琏没有纠缠的原因,泰兴伯虽然也是勋贵,却并不足以让贾琏担心。真正需要担心的,反而是泰兴伯。猴虎回去后,如果被侯顺再打一顿,让人传的满城皆知,那就算是和解的态度。

  如果一点动静都没有,接下来就别考虑什么勋贵之间的交情了,准备开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正在青楼里左右拥抱的贾赦,咣当一声,门被踹开,冲进来两个人。

  贾赦直接被吓软了,看清楚进来的人时,顿时大怒:“姓史的,搞什么?”

  进门的是忠靖侯史鼎,双眼怒火道:“恩侯,你还有心思喝酒快活?”

  史家的情况暂时要好一些,老大在外为官,一省大员。老二加封忠靖侯。

  贾赦收起怒火,示意两个女人出去后,整了整衣衫起来说话:“出啥事情了?”

  “你家贾琏好大的威风,当街打了泰兴伯家的老二,还有四个县男家的孩子,让人跪了一地说话。你不赶紧回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泰兴伯,哪来的胆子惹贾家,一准是工匠做官的事情,琏哥儿犯了众怒。”

  史鼎还是知道一些跟脚的,自打工匠封官后,勋贵群里一直在说这事情,七拐八绕的,最后都要落在贾琏的头上,用的也都不是好词,【吃里扒外】出现的频率极高。

  贾赦当然不肯背这个黑锅,冷笑道:“一家人,却说两家话?别人的前程是前程,琏儿的前程就不是前程?区区几个八九品的小官,史家缺么?”

  史鼎当然听出他的不满,语气也带来了点不悦道:“什么叫两家话?贾家史家本一体,素来互为援助,共同进退。我这不是担心贾家么?”

  “担心贾家?我看你是担心自己。”贾赦看看被踹坏的门,说出来的话依旧不好听。

  史鼎顿时气急败坏,狠狠的一挥衣袖:“好心当作驴肝肺,算了。”

  看着拂袖而去的表兄弟,贾赦的心里更不舒服了,踹坏了门,还要我来赔钱。

  贾赦倒是不想付钱的,这不是忠顺王家的买卖么?

  自打官员不许夜宿青楼的规定出台后,忠顺王家的买卖兴旺了起来。别人的买卖,龙禁尉敢查,亲王、郡王的买卖龙禁尉从不查。夏守忠那个老阉贼,倒是醒目的很。

  什么,亲王、郡王不需要经营这等买卖?他们当然不会经营这种买卖,王爷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对吧?

  下九流是贱行,但银子不贱啊。

  贾赦目送史鼎走人,也没心思继续快活,赶紧收拾收拾,回去找贾琏问问。

  贾琏这边回家刚洗澡更衣,正在吃饭的时候,门口贾政怒气冲冲的进来了。

  贾政可是从不走后门来东跨院的,每次都走正门。如同贾赦每次去荣禧堂,都是坐车或者骑马,走贾府的正门一样。

  说起来,这也是贾府的一景了。

  贾琏放下筷子,起身抱手,抢先开口:“什么风把二叔吹来了?”

  “琏哥儿,你糊涂。”贾政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贾琏听的眉头紧皱,冷眼凝视。

  “勋贵最要面子,你让泰兴伯家的老二等人跪在大街上,这是把人得罪死的做法。”贾政一番话,贾琏听着眉心都在跳,这二叔不要也罢。

  “二叔,这话你要是当着老太太讲,我服你,算条汉子。跟我这耍横,碍着你是长辈,我也不跟你计较。”贾琏说的极不客气,您字都换成了你。就差没有直接说他窝里横了。

  贾政当然是听出来话音的,被侄子反驳了,脸上有点挂不住道:“怎么,我还能害你不成,大家都是勋贵,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要把人打的跪下说话?”

  贾琏直接给脸拉了下来道:“二叔,我要是你呢,一定会先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然后再来兴师问罪。我这里的饭菜一定不合你的胃口,我便不留饭了,你慢走。”

  贾政觉得脸被撕下来了,顿时面色涨的发紫,重重的“哼”一声,拂袖而去。

  出门的贾政在大门口遇见了赶回来的贾赦,兄弟见面,分外眼红。

  “哟,这不是贾郎中么,怎么有空上寒舍来,我倒要请教一二。”贾赦有机会阴阳怪气,自然要发泄出来。(PS:原著中贾赦有过几次夺权的努力失败了,各种分析很多,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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