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庶子称雄 第95节
他心里有数,如今这神仙酒是供不应求,一瓶难求,原价虽是5两银子一盒,实际价格早已炒到8两以上,还没处买去。若运到江南,则会飙升到20两以上。
即便只在神京卖,一个月也能净赚3000银子,一年就是36000银子,实在是个好买卖。
如今的荣国府一年也不过二三万入账。
贾蓉忙起身也拿一块,恭恭敬敬的躬身道:“侄儿谢三叔成全。”
众人忙争先恐后拿过,一一道谢。
史家兄弟对视一眼,知道贾琮不是个好惹的,不敢再用强,也拿过两块。
只剩王仁僵在当地,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恨恨盯着贾琮,最终缓缓拿起,揣在怀里,一言不发坐下。
牛继宗等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王子腾就培养出个这玩意儿?简直丢人现眼。
贾琮看了牛继宗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保证金送到神仙酒坊便是。”
众人见他端茶送客,忙起身客套了两句告辞。
王仁临走前看了贾琮一眼,也不等母亲,径直去了,今儿他被贾琮打了脸,心中愤恨,暗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找机会定要给贾琮一个狠的。
牛继宗故意落在后面,见人走完了,才笑道:“存周兄,尊府有琮哥儿这般佳儿,说句不恭的话,他日雏凤清于老凤声,可想而知矣。”
“世兄过誉了过誉了,还望世兄日后多提携教导才是。”贾政拱手道。
“我与琮哥儿还有几句话说,可借书房一用?”牛继宗道。
贾政亲自带路,送二人去梦坡斋商谈。
分宾主坐下。
“琮哥儿今日风采,令人恍如再见先国公矣。”牛继宗笑道。
贾琮摆手笑道:“世伯抬爱,琮怎当得起。只是有些人升米恩斗米仇,琮也不会惯着他们。对了,今儿的玉牌何在?”
“在这。”牛继宗忙掏出来。
贾琮接过来,从袖子里另取一块,递给他,道:“其他人的牌子,只能进一千盒,这牌子可进两千盒,当琮报答世伯提携之恩。”
牛继宗心中一喜,笑道:“琮哥儿美意,世伯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道:“这篇文章你背下来,大有裨益。”
贾琮笑着接过,知道是武举文试题目,道:“琮定当好生研习。”
“听说你去扬州耽搁了几个月,如今功夫可曾搁下?”牛继宗道。
“日夜苦练,不敢耽搁。”贾琮道。
“甚好甚好,如今各地举子早已进京,还有几天就是大比了,伱虽有了爵位,多个功名总不是坏事,莫要大意了。”牛继宗点头道。
“琮谨遵世伯教诲。”
——
送走牛继宗,贾琮想了想,又命人叫来贾芸。如今贾芸混了个食堂采购的差事,一个月能赚个七八吊钱,正得意,忽听贾琮召唤,忙不迭跑来。
“侄儿给三叔请安,数月不见,三叔越发英气逼人,俊朗挺拔了。得三叔赐见,侄儿心中好生欢喜。”
贾芸跪下磕了个头,激动地道,若非贾琮给的玉牌,那么好的差事能轮到自己?贾菖贾菱想争都没争去。
贾琮叫起,没好气的道:“芸哥儿,我原先还道你是可造之材,怎地眼皮子这么浅?”
贾芸心头一紧,忙一揖到地,躬身道:“侄儿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请三叔责罚。”
贾琮道:“我给你的玉佩,就拿去换了个内厨房的买办?你也太小家子气,这点事儿给平儿姐姐说一声也就罢了,何须找二嫂子?害得我被她一顿数落。”
贾芸苦笑道:“是侄儿错了,三叔容禀。常言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叔叔如今事业兴盛,席卷神京,这点子鸡毛蒜皮的事自然不看在眼中,可在侄儿看来,却已是比天大的事,故而贸然动用了玉佩,望三叔恕罪。”
贾琮点点头,见他会说话,笑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罢了。如今我抬举你,这厨房的差事去给我辞了,明儿我拿几千银子,请老爷在吏部给你捐个同知官儿,以后你就替我打理外头酒坊之事。
燕飞老爷子你是认识的,他年纪大了,钱老实又是个匠人,不懂什么弯弯绕绕,他们就负责生产诸事便罢,你负责迎送打点往来出息账册之事,月例么,暂时与他二人一样,一个月100银子,年底分红,明白么?”
贾芸只觉喜从天降,慌忙跪下,磕头如捣蒜,道:“侄儿肝脑涂地、赴汤蹈火难报叔叔天恩于万一。”
贾琮摆摆手,道:“冠冕堂皇的话我就不说了,只一点你记住了,关于酒坊之事,一个字不得泄露,以后每月出息,你打点好,交给薛大哥。若我不在,又有紧急之事,可请薛大姑娘定夺,平日就不要去麻烦她了。记住了么?”
“侄儿记住了。”
“酒坊之事,牵扯极大,若你透露出去半点,被人参透机密或影响到我,你知道后果?”贾琮眼中寒光一闪,警告道。
贾芸与他目光一碰,顿觉背心一凉,忙道:“叔叔放心,侄儿宁死不吐露半个字,若有违背,教我母子二人天诛地灭,即便死了在地下也不得安稳。”如今贾琮也算杀人如麻,目光自然凌厉摄人。
“行了,去罢。明日一早过来,我带你下去认认人。”贾琮知道他事母至孝,听他用母亲发誓,点了点头。
“是,侄儿告退。”贾芸恭恭敬敬倒退而去。
第160章 分曹射覆
“哟,姊妹们都都到了,琮来迟了,罪过罪过。”贾琮带着贾环走进梨香院,笑道。摆手让丫头送上礼品。
“前儿去扬州给各位带了些小顽意,是个意思,万勿推却。”贾琮笑道。
众人笑着接过,迎春得了一册《东瀛御城棋谱》,翻开一看,登时眼睛一亮,道:“琮哥儿,这棋谱是东瀛传来的?”
贾琮笑道:“我听人说,这棋谱里每一局都精妙绝伦,杀气如刀,与中原之棋风迥异。”
“为何?”众人忙问道。
“听说是东瀛之人好棋道,四大棋家每年都会派出绝顶高手,在皇宫中御前手谈,对弈如对战,胜者生,败者死。也就是说这每一局棋,都会有一个棋道大家的人头落地,可想而知双方拼杀会何等激烈。”
啪,迎春手里的棋谱落地,众女大惊失色,惊叹东瀛人残暴不仁。
贾琮捡起棋谱放到迎春手里,笑道:“二姐姐也太胆小了,死的是东瀛人,与我等何干?只要棋好便罢。”
探春忙打开自己的盒子,却是一副卷轴书法,忙打开细看去:“维乾元元年,岁次戊戌九月庚午朔三日壬辰……”
“这是颜鲁公的《祭侄文稿》?”探春颤声道。
众人都吃了一惊,哪不知道书道大家颜真卿的大名,忙凑上去欣赏,见字迹纵横舒展、雄壮质朴、虚实变幻、气韵生动,一股悲愤沉郁之气扑面而来,均赞叹不已。
“琮哥儿有心了,哪里寻来这等宝物。”宝钗笑道。
“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他哪有这等好心。”黛玉笑道,他知道这幅字是盐商送的,贾琮还请她鉴赏过。
“谢三哥厚赐。”探春嗜好书法,对贾琮自然感激。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知道四妹妹喜好丹青,又喜读佛经,这是吴道子的《观世音图》,莫看了,是真迹,盐商敢送赝品给我么?”贾琮笑道。
众人大笑,惜春含羞行礼:“谢谢三哥。”
见宝玉缩在一边,贾琮笑着招了招手,道:“宝玉,知道你喜欢女孩儿,看看这幅唐人周昉的《簪仕女图》如何?”
贾宝玉是识货的,虽有些不爽贾琮,还是忍不住把画接了过去,细细观赏。
贾琮又捧了一长条匣子,递给史湘云道:“云妹妹素有英豪之气,此剑名飞翼,赠与妹妹正合适。”
史湘云惊喜地打开盒子,见是一口短剑,当下便悬在腰间,道:“你们看我可像个行走江湖、打抱不平的女剑侠?”
众人笑着摇头,黛玉轻笑道:“云妹妹可懂飞翼剑的意思?”
湘云呆萌地摇摇头。
探春眼睛一转,笑道:“李义山有诗云:身无彩凤双飞翼……”
众人大笑起来,不怀好意看着史湘云,其意自然是后面半句,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湘云被众人打趣,又羞又窘,便往探春扑去,“好你个探丫头,竟笑话我了,看我饶伱。”
众人笑闹一回,宝钗招呼大家入席。
黛玉在贾琮身边轻声道:“你的文章可背会了?”
“滚瓜烂熟。”贾琮得意地道。
黛玉笑道:“可莫又吹破牛皮。”说着瞪了贾环一眼,原来贾环趁她说话的功夫,嗖一声抢上来,把贾琮左侧位置占了,右侧是宝钗,黛玉只好坐宝钗之右,宝玉忙过去挨着她坐下。
贾琮呵呵一笑,给黛玉递了个眼色,他小孩子不懂事,下回不许他抢你的位置。
黛玉白了他一眼,以前不觉得,如今再挨着宝玉坐,难免有些尴尬。
早有丫头流水般端上菜蔬果品,宝玉提议道:“雅坐无趣,须要行令才好。”
众人皆称是,众人有的说行这个令好,那个又说行那个令好。
黛玉道:“依我说,拿了笔砚将各色全都写了,拈成阄儿,咱们抓出哪个来就是哪个。
众人都道妙,便一人说了一个样,都写了搓成阄儿,放到瓶子里。
若论诗词,贾琮还会背几首,古时候的酒令他哪里会,只得随口说了个投壶。
贾环和他差不多,说了个拇战。
宝钗命莺儿拈来,莺儿向内搅了一搅,用箸夹了一个出来,却是“射覆”。
宝钗恐贾琮不善此道,笑道:“把个酒令的祖宗拈出来了。‘射覆’从古有的,如今失了传,这是后人纂的,比一切的令都难。不如毁了,另拈一个雅俗共赏的。”
探春笑道:“既拈了出来,如何又毁。此乃天意,便行这个。”
史湘云道:“这个不好,我不行这个‘射覆’,没的垂头丧气闷人,我要划拳。”
探春道:“惟有她乱令,宝姐姐快罚他一钟。”宝钗不容分说,便灌湘云一杯。
探春道:“我吃一杯,我是令官,也不用喧,只听我分派。”命取了令骰令盆来,“从我先掷起,挨下掷去,对了点的二人射覆。”说着掷了一个“六”。
宝钗笑道:“只好室内生春,若说到外头去,可太没头绪了。”
探春道:“自然。三次不中者罚一杯。”
贾琮问贾环:“什么意思?你会顽么?”他以前上学时倒听老师说过,射覆就是把某物藏在容器里,用帕子盖了,让人来猜,可看现在的情况又不是这意思。
贾环小脸儿也有些白,摇了摇头,道:“我不会顽。”
“你不会我就放心了。”贾琮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有个垫背的。
恰好宝钗也掷出六点。
探春便覆了一个“人”字。
宝钗笑道:“这个‘人’字泛的很。”
探春笑道:“添一个字,两覆一射,也不泛了。”说着,便又说了一个“窗”字。
宝钗一想,因见席上有鸡,便射了一个“埘”字。
探春知她射着,二人一笑,各饮一口门杯。
见贾琮和贾环看得一脸懵逼,探春便指着桌上的八宝山珍鸡解释道:“谜底其实是鸡字,我先前说了‘人’‘窗’两个字,就像两张帕子,盖住了鸡,用的是鸡人、鸡窗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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