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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5节

  后面的百官被这突然一怒吓得惊怖交加,喏喏端起酒爵将酒水囫囵灌下去,被呛到也不敢出声。

  董卓脸上的不渝消散了些,拍拍手,十几个身姿曼妙的舞姬鱼贯而入。

  美目流睇,罗衣从风。

  种辑看得直皱眉,嘴里气呼呼地嘟囔着成何体统。

  他也意识到董卓今日设宴目的不纯,必有所图,此时按耐住想要当面顶撞的冲动,等着董卓图穷匕见。

  “怎么,这美人也不合诸位的心意?”

  董卓一挥手,身边侍从的兵士立即拔刀,霎时间月坠折,美人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都作了刀下亡魂。

  董卓哈哈大笑,吩咐左右以罍盛血,置于案上,斟满一觞,饮毕,赞道:“好酒!无怪诸君不愿饮我西凉之酒,来人,将这美酒传与诸位共饮!”

  满堂寂静,众人望着那案上血酒,尽皆变色。

  董卓环视一圈,露出几分自得之色:“当今天子平庸怯懦,非是贤能之主,我意废帝为弘农王,另立陈留王为帝,诸君以为如何啊?”

  王允干瘦的手指慢慢捋平袖口。

  董卓此人,逆贼也。

  吾必除之。

  袁隗眯起眼睛,不动声色。

  “若有不从……”董卓身侧的吕布上前半步,手中画戟寒光熠熠。

  种辑懵了很久才缓过劲儿来。

  他直接炸了。

  逆贼!恶贼!匹夫!蛮子!

  谁也别拦着我,我要砍死这个龟孙!!!

第5章 无所谓,我会出手(修)

  种辑的手摸了个空。

  他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佩剑。

  他恨恨瞪了一眼董卓,心中有那么一点小悲伤。

  唉,还是老了啊,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现在肯定抡起酒樽就砸过去了。

  “今上并无失德,且为嫡长,汝妄言废立,欲反乎?”中军校尉袁绍离席而出,大声质问。

  董卓冷哼一声,目光略过袁绍,定在太傅袁隗身上。

  片刻后,他的嘴角抽搐着,面色狰狞,显得极为愤怒。

  “此地有三千甲士,若有不从者,即刻杀之!”

  董卓暴跳如雷。

  “汝要试试我的剑利不利吗?!”

  “吾剑未尝不利!”袁绍厉声回应,拔剑与董卓对峙。

  众人屏气慑息,心惊胆战。

  李儒站在董卓身后,见状,忙轻轻扯了扯董卓的衣袖。

  董卓眉头一皱,颊上肥肉跳动,用力咂咂嘴,收剑入鞘。

  他径自坐下,不再理会袁绍。

  待袁绍别过百官,提剑出门,场面才略有些缓和。

  “我欲废帝而立陈留王,太傅以为如何?”

  董卓冷不丁抬眼望向袁隗。

  袁隗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并未作答。

  “诸君,以为如何啊?”

  董卓目光转动,从百官身上一一扫过。

  众人惶惶不安,尽皆垂首,道:“太尉所言极是。”

  散席之后

  袁府

  袁绍早已在书房等待,一见袁隗,便匆忙上前行礼。

  “本初,你今日行动有些浮躁。”

  袁隗跪坐在案后,微微笑道:“不过,义愤填膺,率性而为,也在情理之中。”

  “侄儿受教。只是侄儿以为,董卓乃西凉匹夫,不足为惧。”

  袁绍折腰而立,言语对董卓多有轻蔑。

  “董卓……”袁隗若有所思,“此人性粗有谋,熊虎之状,而豺狼之心。”

  “董卓出身卑鄙,亦无士族根基,纵然手中有些兵将,又能翻出什么风浪?”

  袁绍听着,却并未放在心上。

  “不错。”

  袁隗颔首。

  “董卓若想长久掌权,必然讨好士族,我在席间示意你出头,便是料定董卓不敢妄动。”

  “本初,如今你占据大义,应当离开洛阳去地方经营,待他日董卓众叛亲离,即可入京诛贼,尽收人心。”

  袁隗的底气并非是无来由的。

  董卓出任并州雁门郡广武令,因为犯事而被免职,约在熹平年间,才复被朝廷启用。

  而征辟他的,正是司徒袁隗。

  同时,密召时任并州牧的董卓率军进京诛十常侍的,则是大将军何进和司隶校尉袁绍……

  可以说袁隗是董卓的举主,袁家,是将董卓一步步送入权利中心的幕后推手。

  有这样的关系拿捏在手中,袁隗方可稳坐于棋台之上,翻覆间,去染指他所渴求的权柄。

  “汉失其鹿……”袁隗按住衣袖,细细拨动灯草,喉间几不可闻地溢出一声喟叹。

  袁绍耳尖微动。

  他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那一瞬间的声音。

  另一边太尉府中

  董卓眉目之间满是阴郁,喃喃自语:“士族……哼,袁隗这个老东西。”

  “真以为我看不出他那点算计吗?”

  “想踩着我董仲颖的脑袋,抬高伱袁氏的名望……”

  “嘿,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且等着看吧!”

  不提朝中诸人心思各异,满腹谋算,只说种辑回到家中,愈想愈气,又顾及种平先前所言。

  他一人刺董必败,董贼若怒,流血漂橹,故而十分踌躇。

  “忠不避危,有刺董之意的,岂止我一人?我知公达、公业,伯求等人必有诛董之心,不若暗中联系,谋划一番?”

  种辑思量已定,匆匆出门。

  种平知道今日董卓设宴多半是要搞废立那一套,自己老爹铁定炸毛。

  因此他提前把种辑的剑藏在自己床下,又早早打好腹稿,只等种辑回来,加以劝慰。

  结果种平连自己老爹的影子都没见到。

  种平很迷惑。

  老爹这是改性子了?不能吧……难道我记错了,董卓今天就是单纯举办个宴会?这也不可能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种平右眼跳个不停。

  老爹,你不会又再憋什么大招吧?能悠着点吗?你儿子我心脏承受不住啊……

  种平很快就知道种辑的大招是什么了。果然还是刺杀,不过现在不是老爹一个人单打独斗。

  他成团了。

  种平:心累.jpg

  “父亲,您当真要行刺杀之举?”

  种平问得很认真。

  毕竟是自己老爹,拗又拗不过,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支持他啊。

  “虎儿。”

  种辑轻轻摸了摸种平的脑袋。

  “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你要记住,我种家世食是汉禄,当为汉室尽忠死节!”

  “孩儿明白了。”

  种平知道自己其实并不理解种辑对汉室的死忠。

  他对“三纲五常”、“忠君守礼”这一类词语的了解实在浅薄,只是堪堪立足于应试教育的要求之上,将这些浮于词句的思想刻在手部肌肉中,换来明码标价的得分。

  尽管他来到这个时代已有十三年,每日接受种辑的熏陶,却仍然无法将这些思想从手指转移到大脑。

  也许是现代化的填鸭式教育给自己锻炼出了抗体?

  有时种平也会觉得奇怪,自己都重活了十三年了,怎么还是没能成为一个纯正的古人呢?

  也许是因为他只是待在种辑为他划好的这个小圈子里,不曾切实了解过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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