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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29节

  张喜一回头,就见董承眼中透露出一种清澈的愚蠢。

  “国舅还看不出来吗?种伯衡此人自救驾扬名以来,便一直有意树立纯臣形象。他要做出自己的的权利全部由陛下赋予,陛下也可以随意收回的姿态。”

  “守城之战,种伯衡名动长安,那时他随意加入任何党派,都可成为中流砥柱。他却在选择这个关键时刻辞官,目的正是在于向陛下证明权势不能动摇他对陛下的忠心。”

  “但若是彻底辞官,则陛下在朝中羽翼又失,故而他转而当任太史令,明面上是贬官,实际却更得陛下信赖……”

  “明降暗升……”

  张喜长长叹了口气:“果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那吾等应当如何?”

  董承麻了,你就直接说咱们又被看穿了不就行了,整这么一大段干啥?

  张喜沉默许久,才道:“种伯衡既然要当纯臣,就让他当去,我等不碰他便是。左右他不会参与党派之争,我等还是再从他人处下手吧。”

  看来要谋划长安,就得先解决此人。

  只是种伯衡这般惊才绝艳,我倒也生出些惜才之意,不忍置其于死地啊……

  张喜面上不动声色,背后却已开始谋划要如何将种平调出长安,不让对方坏了自己的数年谋划。

  董承心想这不就是认输?他心中仍有不甘,只是也再难想出更好的办法,也只能放弃之前的计划了。

  毕竟现在种平背上打着陛下的名号,现在攻击他不就是在跟陛下作对?实在是动不得啊。

  种平完全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就躲过了一个必死之局。

  他现在正在蔡邕家做客。

  终于找到一个专业对口一点的岗位,种平很满意,感觉自己的头发突然就茂密起来了呢。

  “先生的《东观汉记》不知写到何处,可否借平一观?”

  种平有些拘谨,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种在班主任办公室跟班主任谈心的既视感。

  总觉得下一秒蔡邕就要掏出一个装着枸杞的透明保温杯吸溜一口。

  “《汉史》么……老夫已续大半,剩下注解,老夫一人实在心余力绌。前几日受到康成来信,言他对《汉史》作注一事颇有意趣,因此将手稿寄至东莱,伯衡此时来,倒是不巧。”

  蔡邕言语之中满是歉意:“伯衡若是急需,我身边倒还有些草稿和收集而来的各种史料,不知能否一用?”

  “那就麻烦先生了。”种平点点头,“我对史学研究只能算时粗通,日后免不了上门叨扰,还望先生多多见谅。”

  “伯衡何处此言?”蔡邕眉目和善,动作儒雅间又自带一种气度。

  “真要算起来,老夫深受伯衡之恩,还未曾报答。”

  “老夫对文学还算得上是有几分了解,伯衡若有兴趣,老夫自当倾囊相授。”

  种平心中一动,好像学经混个文凭也不错啊……

  这年头的大儒名头可是很值钱的,我要是在经学上搞出点东西,不是又可以增加苟命成功的概率?

  “那平就却之不恭了。”

  蔡邕胡子一翘。

  今天晚上就给康成写信,这般年纪,还能收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徒弟,可太不容易了!

  这不写个四五卷书信送过去,与锦衣夜行何异?

  他平生也未正经收过几个徒弟,种平若是入他门下,便是他关门弟子,是要传承他的衣钵的。

  想他蔡邕也是海内大儒,在经学一道也颇有建树。只是因为没有广收门徒,理论传不出门,自然比不上马融、许慎,郑玄等人。

  现在终于收下个研究经学的好苗子,蔡邕没直接冲出去喊上两嗓子,那都是他六十年涵养都压在这一瞬发力的结果。

  种平尚且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变成了一片黑暗。

  却说吕布率兵日夜兼程往长安急行军,不出三日,便已经行至高陵。

  赵文在马背上被颠簸得就剩下半口气了。下马歇息的时候,他双腿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去。

  “温侯,长安已近,不如先休息片刻,养足精力,才好统兵作战啊。”

  赵文喘着粗气,颤颤巍巍地走到吕布面前,低声建议。

  吕布倒是不觉得怎么困,事实上他完全可以一鼓作气冲到长安。

  但他也知道赵文说的有理,士卒已经三夜未眠,此时上战场,不过是送死罢了。就算不顾及这些士卒,单就因为一个赵文,吕布也得下令驻扎休息。

  到时候这位长史没死在送信路上,却累倒在我手底下,可不好跟司徒交代。

  吕布想着,下令在谷口扎营。

  张辽翻身下马,他不动声色观察着赵文,伸手拉住一旁的高顺,言语中有些犹疑:“怎么越近长安。我便越觉得此人面熟,仿佛曾在何处见过似的?”

  高顺面无表情:“不知道。”

  张辽鼓着腮帮子,努力回忆:“当真?我怎么感觉自己见他时,伱也在场?”

  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他正欲开口,两侧高山上火光四起,但闻一人高喊:“吕布,你中我家军师之计矣!”

第32章 伏击

  吕布又惊又疑,赤兔马通人性,知道情况不对。猛地打了个响鼻,四蹄微屈,做出便于主人上马的姿态。

  “退!”吕布迅速翻身上马,举臂怒吼。

  两侧山头冒出密密麻麻的人头,那喊话之人轻蔑一笑,手中令旗挥动:“放!”

  霎时间滚石檑木倾泄如雨,将狭窄的谷口封住大半,将士们奔劳三夜,已然疲惫不已,压根来不及防卫。

  慌乱中不少士卒被滚石檑木淹没,压成肉酱,其余士卒互相推搡,争着外逃,践踏伤亡者不知几何。

  吕布挺戟跃马,在密集坠落的石块之间转腾挪移,方天画戟大开大合将迎面而来的巨石劈成碎屑。

  他怒火直冒,只觉得埋伏之人当真阴狠,竟是要将他连带着麾下兵马,尽皆埋杀于谷中!

  他将手中方天画戟横在胸口,手腕一沉,连着挡下几块碎石。

  “文远?文远?!”

  谷中已是一片混乱,吕布周身满是石屑,难以辨认情形,他此时仍惦念着赵文的安危。

  想起先前赵文在张辽身侧,因而大声呼嚎,希望能找到张辽。

  张辽在军中素有威信,几乎是火光亮起的那一刻,张辽便意识到,他们是中了敌军之埋伏。

  正巧高顺领着陷阵营与他同行,张辽当机立断,命令麾下将士围坐一圈,陷阵营在外举盾护卫。命令甫一落下,士卒们纷纷依令而行。

  张辽一面防卫,一面寻找赵文下落。

  他心知能泄露吕布行踪的唯有赵文,这人定然不是司徒长史,而是李傕手下。

  此时四周寻觅,果然不见赵文踪影。

  突兀间,张辽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为何自己总觉得赵文眼熟。

  当初董卓在长安时,西凉军与吕布麾下并州军常有摩擦。西凉军中将领,尤其以牛辅等为主,格外看不惯吕布。

  牛辅曾喝醉酒后在吕布营外大骂,与吕布结下梁子。

  事后李儒派遣牛辅军中辅军,时任讨虏校尉的贾诩贾文和至吕布营中抚慰,接待贾诩的,正是张辽和高顺。

  “该死!”

  张辽恨声低咒,手中月牙戟斜斜滑刺而出,滚落的檑木在空中炸开,四分五裂,撒了一地。

  他回身望了一眼还在苦苦抵抗,沉默坚韧的陷阵营将士们。

  士卒们坚持不了多久的,再这样下去,恐怕只有全军覆没……

  张辽死死握着月牙戟,手上青筋暴起,太阳穴鼓鼓作痛。

  滚石源源不绝地坠落而下,张辽背后袭来恶风一阵,他来不及回戟去拦。

  高顺领着陷阵营防卫,见此,长刀沿着那滚石尖锐处用力一拍,便将巨大的石块碎成几瓣,为张辽破开这一击。

  张辽顾不上感激,手中月牙戟挥舞不停。

  到底要如何破局?!

  山上将领借着火光,观察谷底形式,眼见吕布麾下士卒被滚木檑木或砸或埋,损耗大半,不禁拍手赞叹:“不愧是文和,这下吕布无路可退,只能束手待毙。”

  “虎牢关一战,吕布名扬天下,可谓是当世第一武将,若是今日死在我手中。不论是因为用了何种手段,都够我闻名于世了!”

  “将军,可要放火箭?”副将听得自家将军如此言语,心中以为自己猜到几分对方心意,忙凑上去献殷勤。

  那将领面色阴沉,语气不善:“火箭?”

  “文和尚且谷中,此时用火箭,你是何居心?!吕布已经被我等困在此处,难道还能凭空飞出去?”

  “且再等等。”

  副将马屁拍到马蹄上,忙给了自己两巴掌,讪讪退下。

  吕布左突右冲,感觉头上落下的滚石檑木渐渐便少,触目所及之处。皆是飞溅的血液肉沫,血腥气充斥鼻腔,呼吸之间让人生出自己在吞咽血肉的错觉。

  “文远!”

  吕布远远寻到张辽身影,轻轻一抖缰绳,身下赤兔耳朵微动,甩蹄飞奔,片刻便到了张辽身前。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见了赵文身影,眉头紧锁,眼中透出紧张,语气中不免带了些质问的意味:“长史呢,怎么不在你身边?”

  张辽根本就不想搭理吕布。

  他心想你还惦记那赵文呢,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再惦记下去,我看伱是要把命都赔在他身上……搞不好到时候你还要跟人家说谢谢,真是没救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冷得像块冰:“什么司徒长史?那人压根不叫赵文,他真名为贾诩,乃是李傕军中谋士,我等一开始便中了他的计策!”

  吕布愣在原地,他还有些不信,只是张辽神色不似作伪,自己此时也反应过来在此处遭伏,定然是军中有内鬼。

  对他行军路线如此清楚,还能挑着他麾下士卒疲惫的时机发动袭击的,也只有这位“司徒长史”了。

  吕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贾诩,别让我再看见你!

  否则,布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长安

  种平揉了揉眉心,案上烛火昏暗,他合上书卷,眼睛干涩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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