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20节
樊稠只当张济不曾发现自己有意克扣他的粮草,点头应声:“贤弟有何良策?”
张济眼中冷光闪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夜袭。”
樊稠一时间琢磨不透张济的想法,又不愿白白消耗自己手下士卒,因此盯着张济看了一会儿,笑道:“这夜袭之计,为兄不了解,若是为兄领兵,怕是会坏了贤弟的谋划。”
张济早知道樊稠会如此推托,他立马回答说:“大兄不必担忧,济提出的计策,自然是由济实行。只是济手下兵将不足,且夜袭最重精力,还望大兄能提供些粮草辎重……”
樊稠心底直呼晦气。
好家伙,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粮草,粮草,整日就惦记我那点粮草,之前你被捉到长安,我看你手底下人吃得挺好啊。
回来时候个个满嘴流油的,我就不信就伱一个没吃肉喝酒,装什么呢……
再说了,人家好端端的会给俘虏吃肉?
你要是没透露些情报出去,我直接倒立那啥。
张济要是能知道樊稠心里的想法,估计要大呼冤枉。
种平那小子是真的不做人,绑着他的那一夜是一粒米都没给他吃。
就光让人揍他了,连水都没给他喝几口。
他被饿得脑瓜子里就剩下嗡嗡响了,别说透露情报,他连张嘴都费劲。
“贤弟放心,粮草马上便拨到贤弟帐中,至于兵士嘛……再给贤弟两千人如何?”
樊稠有些肉痛。
张济心知这估计是樊稠的底线了,干脆答应下来。
二人正在商议,忽然帐外有一士卒送来李傕书信。
樊稠打开一看,信中乃是催促他与张济立即攻城,莫要耽搁时间之语。
张济看过信,心下猜测恐怕是吕布攻势凶猛,李傕那边支撑不住,不由得也急躁起来。
长安城内
种平总算知道昨天借着自家老爹口试探自己的是谁了。
今日早朝国舅董承与司空张喜联名上奏,言种平年幼,不孚众望。
且自领兵以来行事独断,有违礼制,多行冒进之举,不堪大任。
希望刘协可以收回城中兵权,另任大将。
种平想不通。
真的会有人在这时候还想着夺权吗?
这他娘的是李傕的内鬼吧?!
我袭个营就算冒进???
我果然还是太年轻,政治什么的,我是完全不懂啊……
王允冷淡地瞥了眼张喜,上前闻:“不知司空想推举谁为大将?”
张喜与董承对视一眼,向刘协行礼道:“镇南将军杨定可堪一用。”
“杨整修?”
荀攸神色一变,杨定可是曾经董卓的部下啊……
张喜此时推荐这人,到底有何用意?!
王允抬眼,定定望着董承。
无怪乎他会站到张喜那边,董承曾是董卓麾下牛辅的部曲。
他虽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做了贵妃,现在也被尊称一句国舅,但毕竟有跟从过董卓的污点。
且朝中外戚势弱,想要趁刘协年纪小时掌权,唯有结党一途。
杨定亦曾跟随过董卓,在朝中没有根基,正好掌握。
想来张喜也是想利用外戚扩张朝中势力,好与自己分权抗衡。
王允心中发寒。
只是稍稍安定下来便想要谋权……这朝中真正心向汉室的,究竟还剩几人?
“此事容后再议。”
刘协敏锐的感知到气氛的不对劲,他一挥手道:“众卿退朝吧,种卿且留下。”
种辑很有眼力见的第一个退下去。
张喜本还想谏言,结果种辑这一退,连带着王允荀攸等人也离开了。
殿中之人走了小半,张喜只得咽下满腹话语,同董承一起行礼退下。
种平知道刘协是支持自己的,但这支持还是缺乏几分底气。
因此被刘协单独留下之后,种平直接将之后的谋划对刘协讲明,以打消对方的担忧。
出了皇宫,种平也没心思回家吃饭,他直接登上城楼,跟守城的将士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询问。
“敌军今日有何动作?”
“半个时辰前营中隐隐约约有些动静,好像是在整兵。”
身边一个负责瞭望的士卒回答道。
种平满脸肃穆之色,看来,真正的攻城之战不远了。
第20章 战
城外
张济樊稠二人骑在马上,张济稍稍落后樊稠半寸,二人并肩而立。
身后军队长蛇状排开,旌旗鼓动,长刀林立。
种平望着城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心情沉重。
城中可用守将不过五千人,要应对樊稠麾下的三万余人,实在是太吃力了些。
“全军戒备!”
方猛大喊一声,声音有点发颤,这是他第一次下达守城的命令,过于紧张之下喊破了嗓子,但却很好地掩饰住了那点颤音。
三万人整整齐齐站在城下的压迫力太强,方猛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恐惧。
樊稠望着墙头面目模糊的守将,一挥手:“上飞桥!”
蛇头处队形变化,五百士卒一字排开,显露出蛇口处的三架简易飞桥。
飞桥后约有三十余人操纵,此刻樊稠令下,五百人持盾向城壕处冲来,飞桥紧随其后。
“弓箭手准备!”
种平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等声音出口,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这跟用砂纸摩擦粗粝桌面产生的噪音有什么区别?
“弓箭手准备!”方猛站在种平身边,听出种平声音不对,立刻跟在后面重新喊了一遍。
种平半是抱歉半是感激的望了一眼方猛,声音沙哑:“今日是顺风,风力大,还记得我提出的斜上射吗?”
方猛握着大刀的手松开活动了一下,他借着撸袖子的时机,把手心的冷汗全抹在袖子上。
种平其实看到了方猛刀柄上汗水沁出的手掌印,不过他只当没看见。
毕竟自己还不如方猛,他手心脚底都在渗汗,喉咙里梗梗的,连话都快说不好了。
“放心吧大人,您上次提过一嘴之后,我们守城之余都加练过的。”
方猛紧紧盯着城下,右手慢慢抬起。
“就是现在,射!”
城头弓兵早已挽弓相待,方猛刚劈下手,密密麻麻的羽箭瞬间朝天而去。
樊稠刚要嘲笑,这守城的弓箭手竟连箭都射不准,不料下一刻,满天箭雨挟着风势向着填壕之人冲扎下来。
一般来说,这五百人尚未过城壕,墙头弓箭应当是射不到他们的。
可种平的斜射之法,使弓箭被射出时形成一个曲滑的抛物线,借着顺风之力,可以此原先的射程多出好几米。
樊稠派出的五百人大多来不及杨起木盾防备,被箭雨钉死在地上的不知几何。
剩下人只得缩在飞桥之后,权做抵挡,无法再前进一步。
“啧。”樊稠死死攥着缰绳,转眼瞥着张济,慢吞吞的开口:“贤弟啊……”
张济被这一声“贤弟”叫得浑身发麻,他暗暗啐了一口,打马出阵:“冲锋!”
种平见自己的斜射法有作用,微微缓解了些紧张,方猛没忍住半倚在墙上,大口喘息。
城墙上的士卒们都心生雀跃,这开头的胜利给了他们不少信心。
“射!”
箭雨铺天盖地向城下压来,张济挥舞着长枪,身下战马嘶鸣着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竟生生从满天箭矢中撕开一条路来。
“随我冲锋!”
张济和他麾下三千人直奔着飞桥而来。
种平扣着城墙,手指几乎要磨出血来,张济这是疯了,要用人命去填城壕?!城中的箭矢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消耗……
“玛德。”
种平低声咒骂。
张济心中也在骂,樊稠这个狗日的,自己躲在后面快活,让老子来前面拼命。
你的兵是兵,老子的兵就不是兵了?!狗娘养的玩意儿,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眼看着身边士卒一个个倒地,张济总算到了飞桥旁边,他侧翻下马,长枪一旋,将飞来的箭矢算数挡落。
看着那插满箭矢的飞桥,张济心思一动,怒声吩咐周围幸存的兵士举着木盾钻进飞桥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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