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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140节

  “你们就这样欺瞒愚弄于我?!当真败兴!此事定难善了!”

  说完不理会众人,狠狠拍了拍赤兔的脖颈。

  赤兔马猛地打个响鼻,扬蹄狂奔,不过几息,便将这这一干人,远远抛在身后。

  “郎君!郎君等等玉郎!”

  吴质急得直拍大腿,扯着嗓子在后面叫,嗓音尖利得失了调。

  他满含怒意地瞪了眼管事:“我说我家郎君好面子,你便是这样撑得场面?真是蠢笨如猪!”

  吴质说着,心却是跳得极快,只觉真是“天助我也”。

  他虽借着宠侍的形象得了这管事的小意讨好,言语之中又是极隐晦的诱导,却依旧担忧对方是个伺候惯了县令那般人物,惯会揣度上位者心思的。

  自己这三言两语,恐怕难以让他入套。

  幸而种平此时是以曹氏族人在外行事,管事越是想挖空心思讨好,便越是不安畏惧。

  在种平一路上几乎都是冷着脸的情形之下,除了吴质,他亦无法从别处寻得亲近之法,眯得种平青眼。

  一旦心乱,做出些欠考虑的事,也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了。

  吴质也不顾管事是如何反应,抢过身边仆役备好的马鞭,打马往种平离去的方向赶。

  路过队伍末尾,刘备领着的军队时,他略略想了一想,改了方向,直接撞进刘备身前,着急忙慌地将前方发生的冲突交代清楚。

  “郎君一怒之下,却是往北去了,这要是路上遭了难,玉郎该如何自处?”

  吴质挤出泪水,抽抽噎噎擦拭着眼角。

  “还请将军领兵,随玉郎去寻郎君。”

  种平和吴质两人去见刘备时,已将图县之事全盘托出。

  是以刘备一见吴质,便知晓是种平想出脱身之策,现下便是往那不知名的村落去了。

  “烦请吴兄弟带路,备这就整兵追赶。”

  刘备对吴质这突如其来的哭啼,在心底短暂无措疑惑了瞬间。

  他与吴质初见之时,对方尚且是种平身边的记室。

  尽管不是很理解对方此时的表现,刘备也未想过日后要如何询问。

  在他心中,吴质既然是种平的属吏,那必然是可信之人,这般行事,背后定然有一段缘故。

  对方要说,自然会说。

  不说,又何必非要寻根究底呢?

  吴质还了半礼,面对着刘备全然信赖的恳切目光,竟然生出几分别扭,险些挂不住面上造做的哀泣。

  他对刘备手下的兵卒仍存着戒心,收了眼泪的同时,依旧不忘嚎几嗓子对种平的关切担忧,急急催促着出兵。

  “阿嚏!”

  被吴质念叨个不停的种平抹了抹鼻子,从嘴里捏出两三根赤红色的马鬃毛。

  “……等回了图县,还是得给你剪毛啊。”

  种平颇为嫌弃地薅了把赤兔油光水滑的皮毛,翻身下马。

  他牵住缰绳,往土丘之下随意望了眼,地面之上还残留着被灼烧过的焦黑痕迹。

  不远处能隐隐望见下方村落升起的几缕炊烟。

  “应当就是这里没错。”

  种平确认了自己所行之途并未出错,心中多了几分凝重。

  他方要寻个小径往丘下去,余光不经意一扫,却注意到个有些奇怪的细节。

  按理说,他与郝萌交战,是数月前的事,这段时日暴雨狂风肆虐,再多的血印痕迹,怎么也该消退得只剩下微末几许才是。

  他初见满地焦土,只觉得是自己当日留下,正是寻对了地方。

  现下意识到不对,仔细思虑过后,不由得生出许多疑惑来。

  种平蹲在地上,抓了把干硬的冷土,手指用力捻开,又凑近鼻间轻轻嗅了嗅。

  ……真是怪事。

  这血迹倒像是没几日前才落下的。

  种平面色古怪。

  从此处地面上的痕迹,让他第一眼就联想到与郝萌的一战,便能叫人看出这些残留印迹规模之大,绝非是什么盗匪之流能造成的。

  总不能,这图县一亩三分地,还有人蓄养私兵吧……

  那我单枪匹马而来,不正是千里送人头?

  种平摇摇头,将脑中那些不妙的念头甩了个干净。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来了都来了,管他前方是何妖魔鬼怪,总要先看个明白才是。

第167章 夏侯惇的下落

  种平心中计议已定,又自忖有系统兜底,更是多出三分底气,手下一拍赤兔颈侧,赤兔乌黑的马目注视着前方,顺着种平的力道,不轻不重在他手下蹭了蹭。

  “若是遇上什么危机,我可就只仰仗你为我搏条退路了。”

  种平说着,从袖中掏出几块糕点。

  赤兔鼻翼微微翕动,舌头一卷,便将种平手中的糕点吞吃了个干净,随即主动往前走了几步。

  种平与赤兔相伴已有了段时间,对于赤兔还是有几分了解,知晓它这是要给自己开路的意思,也就放了缰绳,任由赤兔在前走,自己则是不紧不慢跟在赤兔身后。

  不多时,他一人一马,便到了村庄之外。

  这村庄虽无名,却是自成规模,因着在山丘之下的缘故,有天然地势遮蔽,较之周围地段,要安稳上许多。

  种平不将此地辛氏,与郡中辛氏归位一体,正是初次入村时,见村中房屋稠密,与他这一年中见闻乡县,截然不同之故。

  倘使村中大户欺民,想要有这样的人烟,是绝无可能的。

  种平沿着小径往村内走,路径两侧杂草丛生,多是枯黄之色,覆着薄厚不均的积雪。

  越往内走,两侧积雪越少,小道上也逐渐多了人行的痕迹,村庄附近也能看见整齐的田亩,偶尔有鸟雀在其中跳跃。

  “哪里来的马匹?!踩坏了我的田!”

  种平在赤兔之后,并未看清前路,听得这一声饱含慌乱焦急情绪的怒喝,下意识便以为赤兔是误入了村民的田地中。

  “是我的马匹。”

  种平立刻提高嗓音,应了一声,一边道歉一边绕至前方,仔细一看,却是忍不住皱眉。

  赤兔马好端端站在路上,离面前这汉子手指的农田所在,尚且有个五六步距离,怎么看都是这汉子无理指责。

  “坏了我的田,还想走不成!”

  大汉扎着黑色头巾,身上穿得单薄,却不显得如何冷,跟裹着披风的种平一比,好似处在两个季节一般。

  种平不欲与这汉子纠缠,当下好言好气牵住赤兔马,想要分辨出个道理。

  “二郎!二郎!你这诨货,又要给我惹祸生事!”

  不远处一个青年眉根高耸,气得卷起衣袖,三步并做两步跨上前,往那大汉脑门上就是一拍。

  种平听这话语,应当是这大汉的家人寻来,看这青年模样与大汉极为相似,神色却稳重许多,猜测这二人该是兄弟一类。

  “我替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向郎君道歉。”

  青年后退一步,敛袖躬身,行了个大礼,并不因种平年纪小而轻视怠慢。

  种平察觉出对方隐隐透露出的尊敬,立即明白过来。

  这青年定然是上次在村中见过自己,知晓自己身份,方才如此果断,不问缘由便先对弟弟出手,明面是罚,暗地却是回护。

  自己此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心下对这青年高看几分,想了想,询问起着二人身份。

  “乡野之人,怎敢以浊名污尊者之耳。”

  “郎君只唤我辛大,唤这诨货辛二就好。”

  青年颇为圆滑的将这话揭过,种平知晓这是对方心有顾虑,担忧自己会暗地报复,虽说是理解,却也觉得有些好笑。

  辛二看上去仍是愤愤,一对牛眼死死瞪着种平,很有几分不服气的意思。

  种平被他瞪得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开口:“你这汉子未免太不讲理,我不曾纵马毁你田地,为何非将罪名加在我身上?”

  辛大忙要拦住辛二,再向种平致歉。

  辛二却不顾辛大的忧惧,扯着嗓子,对着田地一通比划:“此处就你一人有马,不是你,这马蹄印还能是飞来的?”

  种平眉头一皱,想起先时在土丘上看到的血迹,觉出十分的不对,低头思忖。

  辛二见种平不言,便将他当做是心虚,看着兄长还要偏帮外人,登时怒气上涌,涨得脸庞通红。

  他有心给种平个教训,被辛大一瞪,又熄了火,整个人蔫下去,只是小声嘟囔。

  “大丈夫行事,怎的敢做不敢当?难道还能是我冤屈了你?”

  种平心中揣着事,根本不曾注意辛大辛二,他走入田中,蹲在细细察看那蹄印。

  ……前轻后重,果真是那土丘上的蹄印。

  看着眼熟得很……

  种平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还在其余何处看见过这蹄印。

  他余光扫了眼赤兔马。

  按他那马嫌马憎的体质来说,他与马匹接触的情况,其实并非多见。

  除去赶路之时,换过几起马外,再不曾有仔细注意过其他马匹。

  那就是……在曹操手下。

  种平猛然想起,自己送别夏侯惇时,曾在马厩中消磨时光,喂食马匹,那时与夏侯惇闲谈外,他也将马厩中的几匹马记了个七七八八。

  他可以确定,这蹄印绝非是爪黄飞电留下的,那就唯有是马厩中那五匹马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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