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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季汉刘璋 第226节

  “明公,你这是要请辞大将军一职吗?”董昭关切的问了一句,大将军是曹操如今的职位,如今给了袁绍,曹操便不是大将军了,当是要请辞了。

  曹操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今者即是敌强我弱,当同强敌虚以委蛇一二……至于大将军一职,不过虚职尔,送与袁绍又能如何,吾纵为一都尉,朝局还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

  闻言,郭嘉抚掌,他豪气的说道:“且让袁绍出任大将军一职,让他快意一段时间,早晚这大将军的职位,还得是明公你的……当然,这日后,大将军一职说不得明公也就看不上了。”

  “奉孝之言,与我同矣。”曹操听着郭嘉的话,顿感如沐春风,为袁绍所逼,请辞大将军一职带来的耻辱感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诺。”而这时,董昭拱手称诺,同时就此告退而去,他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去,他将上表天子,请以袁绍为大将军,而曹操将请辞大将军。(本章完)

第405章 种田

  建安元年,关中,长安近郊。

  时间虽是九月将尽,清清秋风乍起的时候,但在‘秋老虎’的威力下,正午时分的太阳依旧热辣无比,天穹之上,明媚炽热的太阳向着关中大地每一寸角落施以热意,不带一丝怜悯的暴晒着关中父老。

  而其中,就包括穿着犊鼻裤,手中握着锄头样式的农具的大司马刘璋,炽热的阳光使得锄地没有多时的刘璋额头上已然是汗水涔涔,汗珠不止的沿着他的脸颊汇聚到下巴处,然后滴落而下。

  不多时,刘璋就厌烦了这种汗珠滴下的方式,他拄着锄头,直起身来,扯着袖头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拭了一遍,一通下来,他顿感舒爽了不少。

  擦拭汗水后,刘璋没有忙着继续锄地,他只举目四望,但见他的周遭,不尽的蜀地士卒正在和他做着一样的事情,忙忙碌碌的翻耕起了土地,透露出一副欣欣向荣的场景。

  这便是刘璋和荀攸商议的计划——屯田关中。

  至于屯田的主力,由于连年战乱、关中人口希少的缘故,屯田的主力由刘璋麾下的蜀地士卒参与提供,蜀地士卒参军之前,多是农夫出身,少不得熟悉稼种,自是不错的屯田兵。

  当然,刘璋也没有让这些士卒去做免费的劳动力,一点报酬也不给予士卒。

  在同荀攸一通商议后,刘璋颁下了号令,依着士卒身份的高低,给予士卒不同数量的田亩,这些田亩将记挂在对应士卒的名下,只需士卒还活着,就归士卒耕种。

  而田地的产出,依着五五分成的比例,官家得五成,士卒亦得五成,算是一个比较公道的比例,尤其是在如今豪强坐大,世间农夫只得耕种所出二三成的情况下。

  这也是一种策略,用赐田锁住蜀地士卒的归心,在关中战事日久的情况下,蜀地出身的士卒已经多有怨言,欲返回蜀地同妻小厮守。

  而赐给蜀地出身的士卒土地,兼之将蜀地士卒的妻小迁徙到关中,当可让蜀地士卒安稳的留在关中,充盈关中的人口,于关中人口稀少的当下,对想要振兴关中的刘璋来说是一件好事。

  此外,这种政策多少有些府兵的影子在,府兵最重要的特点是兵农合一,平时为耕种土地的农民,农隙训练,战时从军打仗,不仅节省了国家的军费开支,还保障了经济农业建设,可谓是军国多事的时候一条良策。

  只是想要抚育出真正的府兵来,刘璋还需循序渐进,慢慢的施政抚育,至于是不是同历史上的府兵一样,其中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毕竟时代不同,政策也有所相异,做不到完全一致。

  “明公,要不要歇上一歇。”刘璋的亲卫百人督,吴氏出身的吴班,同样的穿着犊鼻裤,拿着一柄锄头,站在刘璋的身侧忙碌,此刻他向着满头大汗的刘璋关怀的问上了一句。

  说起来吴班前面有些疑惑,屯田这种事情,刘璋这位大司马何必亲自带头,有着官吏督使想来是足以的,堂堂大司马,耕种于田间,多少有失身份。

  只不过在刘璋的亲自带头下,见着士卒踊跃的耕种,不知疲倦的开垦关中抛荒的土地,吴班才知晓了刘璋为何亲自耕种的缘故,作为明公的刘璋亲自耕种,对蜀地士卒的号召力不可谓不强。

  不过作为亲卫的吴班,就耕种之外,他更关切的是刘璋的身体,在吴班的心中,刘璋的生命高于一切,任何危害、或是有害于刘璋的事物,他都将挡在刘璋的前面,替刘璋承受侵害。

  听着吴班关切的话语,刘璋摇了摇头,他又是擦拭了一把额头上汗水,而后指着脚下的土地说道:“关中久遭兵灾,耕种不得行,农田抛荒日久,为荒草杂树所盘踞,还需早早的翻耕一二,非是我等休息的时候。”

  借着吴班关切的话语,刘璋说出了他的心声,原本的关中土地在经过秦、西汉、东汉等数代的耕种后,土地的品质称得厥田上上,是一片广衍的沃野。

  但在近时,羌氐袭扰、李郭为祸,导致关中的人口流离四散,而人口的稀少,导致了土地的抛荒,无人耕种的土地,很快就会被野草杂树所盘踞,成为厥田下下的土地,沃土不再,关中的天府之名不得也。

  此外,土地的肥力下降,还算是一个小问题,更让刘璋忧心的是关中的农田水利工程。

  西汉之际,定都关中,关中地区的农田水利得到了全面发展,规模之大,效益之高,在全国均居于首位。

  当时泾、渭、洛等水系都得到了开发,相继建成了龙首渠、白渠、六铺渠等大型水利工程。

  依靠着这些西汉政府主导的大型水利工程,关中地区农业发展中的干旱、土壤盐碱化等问题得到了解决,极大的促进了关中地区农业的发展。

  然而,西汉末年,王莽之乱,都城长安人口因战乱而出现了大量的锐减,农业生产遭到严重的破坏,关中的水利工程也得不到良好的维护修缮。

  加之近世,东汉定都雒阳,对关中的重视程度就下了一个阶梯,而最近的董卓之乱、李郭之争,更是给关中给予了极大的破坏,致使关中的水利工程处于无人看顾、破败不堪的情况。

  太史公书云:“甚哉,水之为厉害也!”

  农业时代,靠天吃饭,能摆脱老天爷脸色的水利工程,其重要性近乎关系到一个政权的存亡,作为将立足关中、图谋天下的刘璋,自是对此重视无比。

  是以开垦翻耕抛荒的土地,修缮维护破败的水利工程,这是刘璋目前最为重视的两件事情,这也即是他亲自带队下地耕种的缘故,在关切到他争霸天下的生命线时,他当是要起带头作用。

  种田,种田,种出一个天下来。

  刘璋此刻仿佛化身种田争霸流的小说主角,一门心思的栽在土地上,同千千万万个蜀地士卒一起,在关中大地上开启种田兴霸的大业。(本章完)

第406章 凉州之议

  长安。

  亲自耕种土地、忙碌了一天的刘璋,返回了他在长安的居所,只是入夜之后,他不得好生休息,毕竟作为君主的他,纵使有些事务可以交给心腹臣下处理,但有些紧要之事,还需他自己处理才是。

  权柄不可以让人,大权不可旁移也。

  府邸的东阁之内,刘璋同主簿、军师中郎将,兼之担任京兆尹的荀攸开始了商议,讨论起了四方之事。

  先前的主簿兼军师中郎将的荀攸,在如今刘璋抵定关中之后,他多上了一个名头,出任了三辅之一的京兆尹,掌控着京兆郡一郡的大权。

  荀攸先是向刘璋禀告了凉州的情况,关中已平,近在咫尺的凉州是刘璋集团的下一个目标,是以作为了最高的优先级。

  “据吴将军递来的消息,自明公派遣甘宁、文聘二将拿下了略阳、关陇道后,本是在天水郡互相攻杀的马腾、韩遂二人,如今停下了相争的脚步,有联合的迹象。”

  兵曹彭羕依着前面凉州传来的消息,他顿然面露疑惑,冷嘶了一声后问道:“马腾攻破了韩遂的老巢金城,韩遂攻杀了马腾留在天水的妻小,二贼竟是能放下仇恨,欲要联合起来和明公对抗,真是奇哉。”

  彭羕很奇怪,明明马腾、韩遂前面还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而在刘璋拿下略阳、关陇道,知晓刘璋有攻略凉州的意图时,马腾、韩遂就这般轻易的放下了相互之间的仇恨,有意联合起来对抗刘璋。

  ‘是该说马腾、韩遂老谋深算,不愿蟹蚌相争,被刘璋渔翁得利,还是该说二贼亲情单薄、只顾着利害关系呢。’彭羕眸色露出不明之色。

  从事郑度冷笑了一声:“马腾还真是深明大义,韩遂前面攻杀了马腾的妻小,这般的大仇,马腾都能放的下来,就这样宽恕了韩遂,和韩遂将联兵一处,据守凉州吗?”

  郑度作为一名冷血的谋士,向来出谋画策常是有伤天和的他,此刻竟是都不敢置信了起来,杀妻害子之恨,马腾竟是能置之一旁,只为保住凉州,和有大仇的韩遂去联合。

  “看来凉州不易下也。”刘璋没有惊讶什么,他只淡笑了一声,本来凉州是鹬蚌相争的局面,他这个渔翁只需等到韩遂和马腾两败俱伤的时候,就可以坐收凉州。

  如今看来,刘璋的美梦要落空了,马腾和韩遂没有攘外必先安内的举措,而是如郑度所言,马腾和韩遂深明大义,将要抛弃私仇,和睦一处,同他这位大司马相抗了。

  这对刘璋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但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是以刘璋只是淡然相待,如今他已提前派遣甘宁拿下略阳、文聘据守关陇道,通往凉州的道路已经大开,马腾和韩遂就算联兵一处,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马腾、韩遂,不过是徒然无功、白费功夫尔。

  作为军师中郎将的荀攸,他的看法和刘璋一致,所以他的面色也是淡然的紧:“彭君、郑君,勿需多忧也,韩遂、马腾二人,旧怨深矣,一时间因大敌临前,不得已苟且联合,二人之心当是做不到倾诚相信,多少对彼此有一些顾虑,防备着对方。”

  “此所谓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荀攸从战略上藐视着凉州的两位豪杰--马腾和韩遂。

  “尤其是马腾之前得明公表奏,出任凉州牧一事,依攸所料,韩遂虽是不得已和马腾联合,但韩遂恐是多半害怕马腾和明公之间,私底下有什么联络往来,将加害于他也。”

  一言至此,荀攸开始了谋划,他向着刘璋拱手道:“此中当是可以做点文章,用以离间马腾和韩遂本就互相戒备的盟友关系,操弄的好的话,说不得二贼会因此自败。”

  “卿策是也。”刘璋微笑着点头,他同意了荀攸的计策,随即他就下发了定策:“如今军议中郎将法正在陈仓辅助吴懿,就发一道命令,让法正去执行这招离间之策。”

  之前的军议校尉法正,在刘璋抵定关中后,因功得到了晋升,成为了军议中郎将,并被刘璋派遣到了陈仓,去辅助驻守在陈仓的兴汉将军吴懿。

  驻守陈仓的吴懿作为陈仓重地的守将,刘璋考虑到吴懿处没有高超的谋士为之策画定谋,是以他派遣了法正前去,由法正为吴懿出谋划策一二,料来吴懿当可轻松些了。

  兵曹彭羕展望了一句,他笑道:“马腾、韩遂二贼,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是会中主簿所给出的离间之计,只望着二贼互相残杀,两败俱伤,也免了明公征伐凉州、一顿辛苦。”

  在彭羕看来,最好的结果就是马腾、韩遂自相残杀,两个纵横凉州多年的豪杰一起陨落,不然到时候又得辛苦他的明公刘璋,统大军征伐凉州。

  虽是马腾和韩遂合力之后的兵力也不及刘璋的兵力,但凉州人素习战射,以鞍马为居,以射猎为业,男人不爱耕种,女子不喜织布。在凉州人看来,抢掠并不可耻,只有强悍的武力才是在凉州安身立命的根本。

  是故虽然马腾和韩遂的兵力不及他们蜀兵,但就士卒战斗力方面,彭羕对此多少有些担忧,尤其是凉州之地多羌胡,若是马腾和韩遂引诱羌胡同刘璋相抗,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贼寇若能自败,便是最好的结果,贼寇若是形势益张,则多少有些麻烦。

  “暂且观之。”面对彭羕的美好祈愿,刘璋只道了一声静观其变。

  对于攻取凉州之地,刘璋并没有太多的忧虑,他所忧虑的是拿下凉州之后,如何使得凉州安稳下来。

  毕竟凉州地处边区,西、北、南三面皆为胡人,乃是危机四伏之地,导致凉州的汉人不善经学,而是以骑射为先,其地的民风近于戎狄。

  反叛和背刺是浸润在凉州人骨头的东西,忠义和廉耻是凉州人弃之于地的美德。

  这种情况下,拿下凉州不难,如何治理凉州才是刘璋头疼的事情。(本章完)

第407章 河东河内

  长安。

  月色清浅,并不是十分的明亮,夜空中但有繁星数点,其余地方则是静谧漆黑的暗色,在这片月色流泻照射下的长安城,处于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氛中。

  这是长安许久不曾有过的,自董卓迁都长安以来,长安城往往白日乱兵纵横、烧杀劫掠,夜间则举火如星,诸多豪桀独夫引兵相攻,长安城一刻的安宁也不曾拥有。

  而在月余前祸乱关中多年的李傕、郭汜被明正典刑,没有了乱兵纵横,没有了独夫逞志,在大司马刘璋的一力抚定下,长安、京兆、三辅之地有了以往未曾有过的祥和与安平。

  此刻长安城内的大司马府邸中,刘璋和一众文武,为了天下苍生、宇内太平,夜以继日的商议了起来。

  府邸东阁中的众人先是商谈了关于凉州的事宜后,主簿荀攸将话题转到了河东、河内这两处位居天下之中的要地上面。

  荀攸向刘璋禀告道:“明公,今早河东太守王邑、河内太守张扬俱有使者抵达长安,言是听闻明公安集关中、枭除李郭,欲要面见明公,以致一二殷勤之意,只是明公于城外亲耕,所以攸接待了一二,如今两家的使者皆在驿馆暂歇。”

  ‘河东太守王邑、河内太守张扬。’上首的刘璋听到这两位汉末诸侯的名字,他有些不以为意,毕竟真实的历史上,王邑在河东十数载、张扬在河内五六载,都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不过是自守之贼罢了。

  不过王邑和张扬虽然算不得什么,可二人如今据有的河东、河内称得上是极为紧要之处,考虑到这一点,刘璋觉得两家的使者他应当见上一见。

  “明日我当见之,卿可安排一二。”刘璋发出了一道命令。

  “诺。”主簿荀攸应了一声,他其实早就做好了安排,刘璋想要什么时候会见河东、河内来的使者,他都能做到妥当。

  彭羕插了一句嘴,他问询道:“王邑、张扬的使者,荀君即是先见过了,可知使者的来意如何?”

  对于河东太守王邑、河内太守张扬遣使的意图,彭羕颇有兴趣,他对此有所冀望,如果河东、河内这两家的太守有意投效他的明公刘璋,对刘璋集团来说可谓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河东者,襟带河、汾,翼蔽关、洛,推为雄胜。

  河内者,北通上党,南迫雒阳,东及邺城,可谓要道。

  河东、河内,加上河南郡,夫三河在天下之中,若鼎足,王者所更居也。

  若是能据有河东、河内二郡,彭羕想起了邓禹对中兴大汉的光武帝刘秀的说辞:‘河内被山带河,足以为固,其土地富贵,殷之日都,公之有此,犹高祖之有关中也。进兵定冀州,北取幽并,胡马之用;东举青徐,引负海之利。三州既集,南面以号令天下,天下不足定也。’

  若得河东、河内,天下不足定也。

  只是彭羕的想法很不错,但荀攸的话却打断了彭羕心中美好的冀望:“今日接见河东、河内的两家使者,观其颜色,听其所言,可知其意不过是刺探关中的情状,侦知明公是否有东出的念头,担忧明公对河东、河内有所图谋。”

  彭羕闻言搭拉着眼皮,顿时没了劲头,他叹道:“明公抵定关中,枭除李郭,可谓是威震天下,河东、河内二家,竟是不立即稽服,反倒欲行抵御,真是不知命数所在也。”

  怀揣着河东、河内的王邑、张扬稽服念头的彭羕,他此刻贬低起了王邑、张扬,认为王邑、张扬不识时务,在刘璋平定关中后,不立即纳土归降,反倒是担忧起刘璋谋求河东、河内,对天命一点都没有预知。

  郑度接过话头,他冷笑道:“自朝纲不振,陛下流离以来,天下州郡,四方诸侯,哪个不是自行其是,哪个不是自擅威福,这等快活的日子,不管是河东的王邑、还是河内的张扬,料来都是不愿意舍弃的。”

  从人性的弱点上分析了一句,郑度道出了王邑、张扬的心理状态,没有人会舍得手中的权柄,去他人麾下做一个臣子,听他人的命令,观他人的脸色。

  “明公早晚东出,以区区河东之兵、河内之甲,王邑、张扬,匹夫之才,岂能御之,不若早日归降明公的好,这早一日归降,待遇便丰厚一份,迟了,只怕什么也没有了。”彭羕笑道,他笑王邑、张扬,不知时务,不晓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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