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278节
宁皇叹了口气,坐回了龙椅,这小子杀不得呀!不说他为国立下大功,若是杀了他,国家必会有大的动荡。
再说了,怎么说他也是朕的义弟,朕对他还是有点感情的。
安慎思看着宁皇脸色一下红,一下白,一下狰狞,一下无奈。他也是心惊肉跳,不会将我灭口了吧?
“安慎思。”
“老奴在。”
“你的那个人,自己解决一下,朕不想听到这件事了。”
“老奴明白。”
安慎思心想,这就是要我将那属下灭口了,虽然可惜,不过只要没有扯到我的头上,那家伙杀了就杀了吧!
“你亲自去信国公那里,委婉的提醒他们一下,叫他们别闹的太过分。”
“遵旨。”
安慎思退出殿后,擦了擦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命保住了。
心中想到孙诚这事,也是摇摇头。女人有什么好?她们最大的作用也只是给男人传宗接代而已,别的地方也只能拖慢男人拔刀的速度。
按说信国公也是位大才,他为什么不知道这个道理呢?怎么也在女人身上栽跟头呢?想不通,想不通!
要是孙诚在此,肯定对安慎思嗤之以鼻,你这老小子,从小就被阉了,从来没有享受过女人的温柔,怎能懂得女人的好处。
宁皇在殿中思考了一番,还是不知道怎样处理这件事。
“摆驾慈宁宫。”
来到慈宁宫,屏退左右,宁皇将孙诚,朱寒香的事告知皇太后。
“母后,一个是皇弟,也是朕最看重的大臣。一个是未来的清风观观主,朕的姑姑。现在朕是一点办法也没了,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皇太后一时也懵逼了,她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沉吟了一下,缓缓的道:“这事是很难办?既然很难办,你就不要办了。”
“什么意思?”
“这事你办不了,那就交给信国公吧!祸是他闯出来的,他必须负责收尾!让他自己去处理。
你只能出一个标准,就是不能损害皇室的名誉,其余的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毕竟这两人可是对你统一江山有莫大的功劳,你千万不能……。”
“叹,儿臣明白了,只有装糊涂了。”
洛风府现在就是一个大工地,他集齐三府民工还有朝廷援助的专业人士,开始了环境改造工作。
洛风煤矿也源源不断的挖出煤来,这可是洛风府的大金库。
交的税,朝廷提走四成,地方上还留下六成,光这些银子就已经够衙门开支及赈济灾民了。
这让另外两府甚是眼红,但没办法,洛风府受灾最重,孙诚也就把他当成试点。
等洛风府按他的想法治理好,如果效果不错,另外两府才会推广,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孙诚刚从工地上下来,十分疲惫,朱寒香一边按摩,一边埋怨的道:“你只要指导一下就行,干什么亲自上场挖地挑土呢!”
孙诚闭着眼睛,“打仗时一个军官说给我上,一个军官说跟我上,作说两支部队谁的战斗力比较大?”
“这有区别吗?不都是叫别人上阵吗?”
“还是有不同的,给我上,那是军官躲在后面,让别人上阵厮杀,士兵们的心里肯定有所不满,自然战斗力要打一个折扣。
跟我上这句就不同了,军官带头上阵,士兵们佩服其勇武,敢不效死?战斗力自然要比平时高一些。
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如果在春天来临之前,不将梯田建设好,树种好。那雨季来临会冲垮未建成的梯田。
所以现在时间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不得不领着他们干活,鼓舞他们的士气。”
朱寒明白了,但她看着孙诚疲惫的样子,也是心疼。
“快去洗个澡吧!一身汗臭味,洗完了早点吃饭也能早点休息。”
孙诚眼睛一睁,讪讪的笑道:“师姐,我的手好像扭了,擦不了背,能否……。”
朱寒香满脸通红,这不就是让自己给他擦背吗?
她啐了一口,“流氓,登徒子。你还是叫你的亲卫给你擦背吧!”
说完,扭头就走。
孙诚叹了口气,最近这些日子进展不大呀!也就是牵牵手,连嘴也吻不到了,那个三点更是别想,看来这路还很长呀!
他来到浴房,脱去衣裤,稍微洗了一下,就围着一块浴巾,跨入浴桶中。
他舒服的叹了口气,躺在浴桶中泡澡,手中的毛巾也搭在脸上。
过了不久,他觉得水有些冷,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来人,给我加点热水。”
一人走了进来,一桶热水倒入桶中,升高了桶中温度。
孙诚舒服的又叹了口气,“真舒服呀!”
“给我按摩一下肩膀,叹!要不是钦差不能带女人,我何必要你们这些糙汉子动手呢?”
后面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两只手一搭上孙诚的肩头,孙诚就发觉不对了。
这按摩的哪是满手老茧的糙汉子,这分明是一双棉软的女人之手。
第四百零八章 宁皇知道了
孙诚一惊,身上肌肉一紧。可马上他又松驰下来。
因为他身后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别动,你的背不是很酸吗?我给你揉揉。”
孙诚大喜,知道后面是谁了,躺在浴桶里,静静享受。
朱寒香在后面红着脸,按摩他的背部。
忽然,孙诚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拽,在朱寒香惊呼声中拉进了浴桶。
在水汽的朦胧中,孙诚看到了朱寒香娇羞的脸。
嘴唇凑了上去,两人吻在一起,过了一会,两人喘息着分开。
孙诚看着朱寒香被水打湿贴在身上的薄衫,那性感丰腴的身材,深?的胸部让他是一览无余,那正是他喜欢的性感御姐。
以前她穿着宽大的道袍还看不出来,今天一看,她可是很有料的啊!
孙诚忍不住了,这都几个月没进女色了,他喘息着道:“我忍不住了。”
朱寒香也是处在三十如狼的年纪,以前还能以心境压制,可被孙诚破了心境之后,她这些天也睡不着了。
不然她也不会在荷尔蒙的影响下,就穿薄衫来到浴房,替孙诚按摩了。
但朱寒香还是保持着一缕清明,勉强推拒,“我们不能对不起师妹。”
“月儿早就知道我俩的事,就是师父也知道了,你忘了师父对你和月儿说的事吗?让月儿包容你。这次前来,她已经包容你了。”
朱寒香娇羞道:“师妹她也知道了。”
“当然,所以她同意。”
这时,浴桶里的水泛起了涟漪,随着涟漪越来越大,一声痛呼传了出来,几滴鲜血浮到水面上扩散开来。
良久之后,两人平静下来,浴桶中的水已经凉了,这要不是两人都是高手,一定会着凉的。
两人擦了擦身子,互拥着来到后面的卧房,朱寒香靠在孙诚胸前有些忧虑。
“我们俩的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该怎么办?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
“放心,我替他干了那么多事,他又不傻,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那不一定,我俩这样会损害皇室名誉的,他作为皇帝,我怕……。”
“放心,我以前向他讨了一个恩旨,只要我不造反,无论犯了什么错,他都会宽恕我的。”
朱寒香一愣,“好啊!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孙诚也讪讪的笑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吗!”
为了防止她胡思乱想。他又道:“寒香,现在时间还早,咱们是不是再……。”
朱寒香一惊,哀求道:“休息几天吧!那里疼。”
孙诚无奈,只能强压心中火气,看来还要过两天才能大杀四方,来个一夜几次郎啊!
第二天,孙诚是脸带红光,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出来了。
袁方知道长公主去了国公的房中,有没有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今早看国公的脸色就知道了。
但他也装傻、装愣、装作不知道,这是国公的家事,自己还是少碰为妙。
不过以后,自己可就要注意了,有些嘴不太严的人,为了他们的性命,还是不要让他们值夜班的好。
几天后,安慎思来了,他拉着孙诚就到一间房间,并让人守住四周。
“安公公,你这样紧张,是不是朝中有什么大事发生?”
“大事?当然是大事,这大事若是传开,整个朝中都会大震荡。”
孙诚的脸严肃起来,“什么事?是匈奴那边的事吗?可陈浩,蒙毅那里都没有发出警讯啊!说明匈奴根本攻不进来。”
“不是匈奴的事。”
“那就是海上的事了,不会是斯图亚特国的海军倾巢而出了吧?”
“他们没有打败哈斯堡王国之前,是不会远征我国的。”
“那是什么事?”
“信国公,是你的事啊!”
孙诚笑道:“我有什么事?我活的不是好好的吗?”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不会是我与师姐的事被人知道,并报告给皇上了吧!
他脸上笑容慢慢勉强起来。
安慎思知道他明白了,“知道什么事了吧?”
孙诚勉强道:“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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