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南宋,我与蒙古争天下 第40节
秋月同时上前,一个个打开盖在菜盆上的盆子。
“沂王亲手为夫人炒了几个菜。”平时她的声音很妩媚,今天突然就变的清脆起来:“这是糖醋排骨,清蒸河虾——”
“这么多菜,有些破费了。”俞氏一个个看过去,她以前也是天天山珍海味经历过,但不知为什么,明显感觉到今天的菜让人看了更有胃口,不由自主的,她暗暗咽了口口水。
俞氏在打量桌上的菜,赵与芮在打量俞氏的脸。
记得以前见俞氏时,她从来不化妆,连眉毛都不画。
今天俞氏应该画了点眉,并且抹了点淡粉色的唇红。
她本来长的就显年轻,略施粉黛后,看起来更如二十岁的小姑娘似的。
当然,这是在他穿越者的眼里,二十岁还是个小姑娘。
等秋月掀起盖菜的盆子后,赵与芮笑眯眯的站起身,招呼众女使:“今天是本王母亲寿辰,按照本王家乡习俗,大伙一起唱个小曲,祝贺下本王母亲。”
“啊?”俞氏一脸莫名其妙。
却见赵与芮轻轻拍手,打着节拍,四周的徐氏、秋月、小桃三女纷纷轻唱,也同时拍着手。
“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哦——祝您生辰快乐——”
三女唱完之后,赵与芮从后面另一张桌上拿着一个巨大的大包子,上面点着一根蜡烛,递到俞氏面前桌上,笑道:“祝母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青春永驻,天天快乐。”
俞氏瞪着眼睛看着赵与芮,足足看了好几秒钟后,突然眼圈儿一红,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啊?与芮是做错了什么吗?”赵与芮紧张的涨红了脸。
俞氏不动声色从袖子中摸出一条手帕,轻轻抹了抹眼睛:“沂王没有做错,是我身想起了老爷。”
“。。”赵与芮表情尴尬。
俞氏大概发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又道:“我是不是也说错了?”
今天赵与芮庆祝她生辰,她却说了大煞风景的话,她也感觉自己刚才说错了。
“母亲没有说错,思念亲人,这是人之常情,与芮也时常想念绍兴的生母。”
俞氏这才想起来,赵与芮还是有亲生母亲的。
但因为赵与芮被嗣给俞氏,从法理上,全氏已经不是赵与芮的母亲。
“委屈沂王了。”俞氏有点不好意思,别人好不容易把儿子养这么大,凭白的嗣给了她。
我都被封了王,有啥委屈的,赵与芮不置可否,但并没有反驳。
俞氏平时不喜欢说话,今天也算说的比较多。
但因为有旁人在,所以俞氏看起来非常端庄,也没什么笑容。
更多的时候,都是赵与芮在说,她在听。
她与赵与芮吃了不到五分钟,每样菜尝了口,然后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她不敢呆太久。
尤其是今天这种场面。
赵与芮又给她唱曲,又做了蜡烛包子,还让她吹灭了蜡烛,许了个愿,今天种种经历,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有些事情,她甚至觉得荒唐,但不知为什么,那些画面在很多天后都挥之不去,特别是赵与芮祝福她的模样,更充满在她的脑海中。
“祝母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青春永驻,天天快乐。”
平平无奇的祝福,却直接渗入了俞氏的内心深处。
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就是想生活过的如意一些,日子更开心一点吗?
今天可能是她进入王府近二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赵与芮尊重讨好她,让俞氏既高兴,又失落。
“夫人走的这么快,沂王做的菜不好吃吗?”就在俞氏低头赶路回后院的时候,身后紧跟着她的红袖小心翼翼的道。
俞氏抬起头,看了眼红袖,红袖以前应该没有这么八卦的。
不过红袖是她心腹,也是她身边唯一值得信任的人。
她想了想,道:“沂王烧的菜很好吃,但是我不能待太久——我一介妇人也没什么,沂王还年轻,不能影响沂王。”
红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夫人所言甚是。”
但心中却不以为然,现场还有徐氏三个女子,加上她,能有什么?夫人还是多虑了。
“啊呀。”就在这时,俞氏一声惨叫,扑通,跪坐在地上。
“啊,夫人。”红袖大惊失色。
第53章 令行禁止
(三更,求追读)
原来俞氏还想着刚才的一幕,不小心被一块凸起的石板绊了下。
她走到的位置正好在浣纱小院和后院的交界处。
这会正是夏季,她重重跌倒,等掀起裙摆,膝盖已经血流如注。
“不得了了-——”红袖看到俞氏出血,吓的脸色如土,惊叫着转身要去叫人。
“住口。”俞氏突然厉声道。
“。。唔”红袖真捂着嘴巴,满脸惊恐失色的看着她。
“慌什么慌,不就是磕破了一些毛皮。”俞氏沉声道:“我自己的伤,我自己清楚。”
“快扶我起来。”
红袖颤抖着扶她起身,表情和语气几乎快哭了:“夫人流了好多血。”
“回去抹点药油,清洗下就没事,你别多嘴。”俞氏转身瞪了她一眼。
红袖没敢哼声,只是轻咬着嘴唇。
俞氏想想不放心,又道:“千万别告诉与芮。”
“知道了夫人。”红袖心不由衷的道。
不过她马上愣了下,好像夫人平时都是叫沂王,很少叫与芮,我刚才是听错了吗?——
次日上午,辰时四刻。
“121,121,121——”敏德殿通往东侧殿的走廊上,二十个少年排成两列,正往前走。
今天太阳比较大,赵与芮上过课后,就到这里来训练少年。
经过近一个月的训练,少年们现在基本很少出现同手同脚,但走的还是很不整齐。
赵与芮在后面看的直摇头,但转念想想,这些都是古代少年,一个月左右能练成这样也算不错。
边上陈小刀看赵与芮暗暗摇头,估计是不满意,他脸上微红,低声道:“沂王,小的会好好训他们。”
“从明天起,二十人分成两队,你和全勇各带一队,本王要看你们俩谁练的好。”陈小刀当即瞪着眼睛:“沂王放心,小的一定竭尽全力。”
“还有,要让他们所有人都轮流学着指挥,每个人将来都能当教官。”
陈小刀先是有点不明白,但马上点头,表情好像恍然大悟:“小的懂了。”
“伱懂什么?”全勇在边上不服气的道。
陈小刀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沂王以后可能要扩充,这些兄弟,也要学会带人训练。”
全勇愣了下,因为他确实没想到。
“与芮,与芮——”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大叫着跑进来。
全保长来了,他告诉赵与芮:“有个叫袁密海的公子上门,说和与芮是朋友。”
“老袁来了啊。”赵与芮咧嘴就笑:“舅舅,袁密海就是上次送钱的那个。”
“快请他到勤德殿去,本王稍后就来。”赵与芮很高兴,因送财童子来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前面的两排少年们还在走路。
因为之前的口号是赵与芮叫的,赵与芮叫了几声后,一直与全勇、陈小刀两说话,然后全保长又来了,又和全保长说话。
前面的两排人一直在走,在他们之前的训练中,没有得到立定的命令,是不能停的。
他们走着走着,已经走出走廊,走廊外面烈日当空不说,还是一条石桥,石桥对尽头就是一个凉亭。
此时左右两排中,左边排头的叫石狗儿,右边的叫钱武。
两人没听到立定的命令,又没听到转向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那钱武等走出走廊后就有点急了:“怎么办,还往前走?”
边上石狗儿道:“沂王没叫停啊。”
两人继续踩着齐步点子往前,这会身后脚步有点乱,很多人已经不在节拍上。
两人也不敢扭头看,继续往前,一路经过石桥,很快到了凉亭。
凉亭里面是不能走的,只要沿边上往前走。
凉亭只有左边能走,有条小道,但前面就是尽头,再往前走就要掉进池塘。
两人拼命放慢脚步,一点点往前挪。
但怎么挪总是会往前,转眼间就走到了塘边上。
“草”钱武小声爆了个粗口,开始原地踏步。
远处的全勇其实早发现了他们走的方向不动,原本想叫口号,被赵与芮挥手止制。
赵与芮这时已经在后面淡定的看着他们。
钱武原地踏步,那石狗儿还往前移。
“停啊,停啊。”两列少年后面都有人在叫,也有人不出声。
石狗儿不敢回头,也不敢停,想了想刚遇到沂王的场面,索性眼睛一闭,再往前走。
“啊——”有人惊叫。
接着扑通一声,就看到石狗儿走进池塘。
嘶,钱武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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