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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第232节

“端木男还说,今夜西宁伯于宁荣街遇刺,现今整个神京城,全是绣衣卫和兵马司的兵丁,满城搜捕刺客。

许是因为这個原因,一拨不知道是绣衣卫还是兵马司的人手,至东郊将小殿下的四名侍女,还有一对夫妻擒拿。

端木男带着人手,与那批人搏杀,双方相互有着伤亡,先期回来报信的人说,眼下整個神京城,只进不许出,端木男便借着公主府的令牌,与小殿下乔装进了城。

眼下的端木男,正在城里绕路潜行,她担心对方会派人跟踪,只待她那边察觉到没有人追踪,便马上带着小殿下返回公主府。”

大长公主听了,眉头深深蹙了起来,思索半响,这才抬手示意帷幔外面的四名宫娥,侍奉她起床。

在的侍女搀扶下,大长公主缓缓地从锦被中坐了起来,沉思一会,吩咐道:“你去把钟离婧给本宫喊来。”

老嬷嬷恭声应下,起身退了出去。

“替本宫梳理一下。”

就在大长公主,在四名侍女的伺候下更衣梳妆时,外间响起一阵细小的脚步声响。

只见一位年约二十左右,身量曼妙,衣着一袭黛蓝色宫裙,脸容极其美貌的女子走了进来。

如是郑镇在此,定会大吃一惊,此女子的眉眼相貌,竟与那位白莲圣女,有着七八分相似!

“钟离婧,见过公主殿下。”钟离婧行至妆奁五步远,便跪了下去。

“小婧来了?辛苦你一趟,马上前往车马行,将王镇那個老东西喊来,本宫有话,要当面交待他。”大长公主挥停四名侍女,转过身子,望向跪在地下的钟离婧,宽声说道。

“是。”钟离婧脆声应道。

“这十数年间,你尽心尽职,本宫皆是记在心里,你且宽心,将来,本宫会将你送进未来的附马府,必不会亏待于你。”

“钟离婧,谢过殿下恩赐!如是殿下没有其他吩咐,奴婢这就前往车马行。”名唤钟离婧的女人,神色淡漠,语气却是极为恭敬。

“去罢!”

待钟离婧离开,大长公主这才吩吩四名宫娥继续与她梳扮。

这时,服侍大长公主四十多年的四位老嬷嬷,前后脚般走了进来。

“殿下,如是就这么把王镇叫到公主府,是不是不妥?毕竟,眼下全城皆是绣衣卫,老奴担心,梅花暗卫、探事司的密探,许是会尽皆出动。”一位看似是四人当中,位分较高的嬷嬷,首先开口劝了一句。

“殿下,如是王镇被梅花暗卫察觉,咱们这么多年精心的布局,那就毁于一旦了。”左手那位老嬷嬷,接过年轻侍女的梳子,一面替殿下梳着银发,一面劝说道。

大长公主瞧着西洋镜片里面,两只眼睛深陷下去,满头银发,布满了皱纹的一张老脸,叹了一声,愁怅道:

“本宫猜测,那位西宁伯,当是拿到了大明宫的圣旨,才会这般大张旗鼓,满城搜捕刺客,绣衣卫的手段,虽是没有多年前,皇城司那般高明,但也不可轻视了他们。

小十六的身份特殊,我不得不早作打算,眼下皇弟昏迷不醒,大明宫里的那位,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这个皇侄,会不会给本宫这個姑姑,一点面子。”

说毕,大长公主接过心腹老嬷嬷递将过来的参茶。

想了一会,复又沉声道:“我得赶在我油尽灯枯前,把小十六的后路安排好,如此一来,我百年之后,才能瞑目。

也只有这样,我才有脸面,下去见我那可怜的十六弟。”

第194章 贾玖的真实身份,车马行背后真正的东主。

南城,大安坊。

大安坊地理位置优越,西边是内城河永安渠,东面则是清明渠,一出坊门,则是神京的安化门。

坊内林荫小道,栈桥流水。

整個大安坊,经过十数年的发展,普通的居民已然尽皆迁往他处。

留下的,尽皆是货通天下车马行,大小掌柜亦或护卫头目的居住之所。

一进入坊门,左边就是货通天下车马行的总行之所,右面是一栋三层阁楼,小楼后面就是永安渠流径之地。

顶层阁楼,厢房里面烛火通明。

靠着镂空轩窗前,一张檀木制作而成的书案后面,正端坐一位年约不到七十的老者,其人一字眉、圆眼、长脸,肤色白晳。

其人正是被贾敬生前骂他为老乌龟的老者,与之不同的是,当初他在宁国府时,颌下留有一小撮胡须,彼时,颌下却是干干净净。

其亦是大长公主口里的王镇王太监。

王镇的对面,安然端坐的赫然是任怂。

十八年前,亦是王镇与任怂谋划,将秦王殿下惟一的子嗣,也就是叶修他们口中的小主,从晋王府抱将出来,最后藏于宁国府,由贾敬抚养长大成人。

王镇当年,尚还是一位重华宫尚膳监的小太监时,因犯了小错,被当年的掌印太监意欲杖毙他,当时的他,已经快被四名身强力壮的太监生生打死。

当时,圣旨令秦王不能离开重华宫,其余宫殿任意走动,秦王正好前往尚膳监。幸得秦王殿下心善相救,王镇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后来,王镇便一直服侍在秦王殿下身边。

任怂,生父官至前陈汉户部尚书,其生父乃陈汉太后内侄子。

严格说来,他与贾玖有着一丝血缘关系。虽不多,但有。这是任怂与王镇斗嘴时经常说的话题。

彼时,阁楼里面,王镇与任怂都没有说话,而是享受着,他们难得的时辰。

任怂因为小主并没有性命之忧,当他一进入这座阁楼,神情无比轻松,整個人彻底放松下来。

此时的任怂,半靠在一张黄花梨木太师椅,浅浅品着手里的香铭,蹙眉说道:“老东西,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喜欢喝这曼松茶。”

半响。

王镇这才乜了一眼,坐姿极为享用的任怂,说道:

“你是王妃身边的老人,我记得你的祖籍是云南人罢,更何况,这曼松又是南汉特贡的御茶,你大伯又曾官至大盈库库事一职。

你爱喝这曼松茶,有何出其,这曼松茶气虽醇厚,然则味尤甘甜,我是真真喝不习惯,也就你们南汉人,才会喜欢这种口味。

下面的人孝敬上来的,我全留给你了。”

悠悠道来,王镇这才替自己斟了一盏铁观音。

“有心了。”

任怂惬意地品着手中的曼松茶,半响,复又说道:

“不提了,不提了,都是陈年旧事,我现在呀,只想守着小主,我也只盼着小主能够平平安安的,只等小主大婚的那一天,我也就心满意足咯。

趁着我还能走动,如是小主给我生几個小小主,我还是能够活上好几年的,哈哈,倒是你这個老东西,你可准备好?怎么与小主相见?”

曼松茶,曾经是陈汉皇室的特贡御茶。

因为担心曼松茶会让人联想到南汉皇室,任怂早已经不在人前喝上这道心爱之茶,惟有来到王镇这個地盘,他才会喝上那么几盏。

王镇将手中的茶盅放下,微微沉思一会,咧嘴一笑,说道:“我与你的想法差不多,至于小王爷,他认不认我,无关紧要,只要小王爷能够平安,我便心满意足了。

如此,我也能够下去,面见王爷和王妃了。”说着,王镇抬眸望向任怂,诧异道:“倒是你,怎会有空跑来我这边?难道是小王爷那边出了甚么事情?”

见问,任怂的脸色带了一分凝重,皱着眉头说道:“今晚有一拨梅花暗卫与徐纶的人手对上了,我这次前来,便是想寻你问一问,眼下皇帝昏迷不醒。

这重华宫里的梅花暗卫,到底是谁在指使?早前,徐定与叶修在金陵镇守太监桂公公口中得知,王妃早年,曾经与皇贵妃见过一面。

前日,小主又在大明宫里撞见了皇贵太妃,你说,今晚这些是巧合?还是皇贵太妃那边起了疑,这才命梅花暗卫出动,监视小主?”

闻言,王镇的身子坐直起来,神色亦是带起一分凝重,垂首思索一会,这才摇头道:“梅花暗卫没有承安帝的旨意,没人能够使唤得动他们,哪怕是皇贵太妃这位枕边人。”

半响,王镇的眸子一亮,精茫一闪而过,肃然道:“莫非,这批人是其他王府的人手?他们也和徐定他们一样,是当年从皇城司出走的精干人员?”

任怂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王镇神色恍惚一下,旋即醒悟过来,失笑道:“也是,我与你这個南汉密探头领,说这些作甚。”

打将小主抱出晋王府,他们两人便作好了分工,徐纶他们,不过问徐定的人,而徐定,亦是不会过问徐纶的人手。

恰在此时,外间传来一名侍女的禀告声响:“东家,外间来了一位名唤钟离婧的女人,对方指名道姓要见东家您,外头的掌柜作不了主,便差奴婢前来请示。”

王镇打发那名传报之人离开,任怂旋即投去诧异的目光。

“这钟离婧,乃是长公主从民间寻来,与徐妙言长得颇为相似,稍一打扮,即可以假乱真。”王镇端起那盅飘着香气的铁观音,淡然说道。

“徐妙言?你说的便是初一那丫头?”任怂脱口而出,少顷,复又神色古怪地问道:“那徐行会不会将这位钟离婧,错认为是他的同胞妹妹。

毕竟,初一那小丫头,三岁还不到,就这么被你扔到白莲教,一别十数年,他们兄妹俩人却不能相见,徐行那小子,一时认错,也不出奇。

我可是听说了,初一这丫头,是個有脾气的主儿,你当心初一那丫头找你拼命,等那时候,就连你的干儿子徐行,都要找你算账,嘿嘿。”

王镇神色冷漠,放下手中的香茗,淡然道:“将徐妙言和小王爷的身份对调,是你与我共同作出的决定,这也是因为,咱们担心长公主知道小主是個男儿身,她不肯相帮咱们。

而将徐妙言送至白莲教,这是徐定那小子的主意,谁教他有個圣女是他的老相好,如此安排,倒也让你我放心不少,毕竟,有徐妙言这一身份在,小王爷的安全,便保证一分。”

“也是,当年乾武爷崩天,却是张竤拿出遗诏登了大位,别说秦王殿下了,就连十五皇子赵王,亦是被心醇气和、谦恭仁厚的张竤给骗了。”

“只是当年,四皇子他是从哪里?拿到的那份遗诏,这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任怂将目光投向轩窗外面,望着苍穹下那轮皎洁明月,思绪被拉回到五十一年前。

当年他还不及弱冠,乾武爷崩天,神京城却是出奇安静,并没有出现一丝乱象。

禁军及京营,皆是被张竤不知不觉之中,完全拉拢过去。

当然,这也是多得于,宁荣两座国公府的承爵人。

当年的贾代善、贾代化与张竤同在文华殿读书,这也造就他们三人深厚的感情。

贾代善于不知不觉中,将禁军将领尽皆收复,而贾代化,则是将京营四大营的都指挥使一一劝服。

其实,最为重要的原因,委实是信国公当年保持沉默,如是不然,二贾也不可能如此顺利地把禁军和京营掌握在手中。

当然,这也是因为皇城司内讧倾覆的根本原因。

任怂与王镇一致认为,造成皇城司这個原因,背后的幕后之手,必然是承安帝张竤。

茶香四溢,阁楼里却是一片寂静。

半响,传来王镇尖锐的声音。

“这也是四皇子最老辣的地方,武,他争不过王爷,文,他又斗不过十五皇子,惟有坚定站在张竤的身边,他才能得于幸免,毕竟,三皇子可是以谦恭仁厚示人,你再瞧瞧他后来的封号?忠顺!”王镇冷笑一声说道。

将那盏不太热的茶倒掉,重新换上一盏热茶,王镇复又说道:

“想来,许是四皇子一早便已经作好决定,这才会与那张竤联手,说不得,我都有点怀疑,他们手中的那份诏书,多半是乾武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书写而就。

可惜了,当年服侍乾武爷的身边人,皆是自尽身亡,下去伺候乾武爷去了,咱们,再想找知情人,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话毕,阁楼两人不再说话,气氛一时静寂。

与此同时,楼下传来一道上楼的脚步声响。

王镇旋即收口,仔细泡着他面前的那壶新茶。

任怂也不避违,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投向门外。

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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