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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第229节

“一道给西宁伯配齐两百套甲胄,朕,准许西宁伯的亲军披甲出行,除禁宫之外,凡是西宁伯的亲军护卫,皆是可披甲纵马。”

“另一道,着绣衣卫指挥使、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贾玖,彻查紫金山、弈吟居、并今夜胆敢图谋行刺朝廷命官的凶徒。

不管最后查到谁,事涉及到那位勋贵,那怕他是一位亲王,但凡有确凿的证据,绣衣卫可以直接拿问下狱。”

“嗡!!”

“嘶!!”

崇德帝话落,殿内之人,除了神情萎靡的杨瑞和,其余人皆是被这两道旨意给震撼到了。

西宁伯,圣恩,当国朝第一人!

就连信国公投向贾玖的目光,亦是带起一丝复杂难言的神色。

第192章 兵马司大索全城,绣衣卫发现幕后之主。

紫宸殿外。

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殿门亮着五彩缤纷的烛火。

殿檐琳琅满目的图案,在一盏盏华贵而又耀眼的宫灯映照下,闪闪发亮。

远处一个个琉璃瓦顶,于黑夜中观望,恰似一座座金色的岛屿。

信国公在殿檐下将西宁伯喊停,而后,抬头望着广场下面,杨瑞和与王易之两人的背影,他的目光里面带着几分审视之意。

两位内阁炙手可热的朝廷重臣,一位背影落寂,一位意气风发。

皆是得益于,他身旁这位大周朝廷冉冉升起的新星。

这位年轻的西宁伯,以天子当面,第一次弹劾之人,便将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虽说杨阁老,是被陛下叫去监督河患。

但方才的殿中,明眼人都能够揣度出,圣心,显然是早已有了罢相的心思,只是缺了一個借口罢了。

王子腾先是朝着信国公拱手告退一声,而后才转过身子,投向贾玖的眼神,带着一丝复杂。

陛下念及贾玖被刺杀,特恩准西宁伯亲军二百人满员披甲,纵马京师。

整个大周,除了信国公、还有其他三位都督府里面的侯爷,他们的亲军,才能披挂重甲。

而西宁伯,是惟一一個非大都督的身份,他的亲军,却是能够被陛下,特旨披挂重甲。

这圣恩,不可谓不重。

王子腾于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西宁伯,如是绣衣卫查到有京营的将士参与其中,还请西宁伯,能够提前与我通个气,我也好作個准备。”

贾玖缓缓点着头,斟酌着语气说道:“这是自然,毕竟,绣衣卫进京营抓人,怎么说,当须要告知你这位节度使一声。”

王子腾认真地看了一眼西宁伯,这才点了点头,随后告辞一声,脚步匆匆朝着宫门而去。

“你这伤?老夫瞧着,血是多了点,看着虽夸张了一点,却是并没有伤筋动骨,小子,你行的。”国公爷再次打量一眼贾玖的两处伤势。

“倘若不是我的另一批亲军赶赴过来,说不得,我也不能站在这里,和国公爷您谈话了,对了,国公爷可否知道,京营有那几营,是配备神臂弓的?”贾玖不着痕迹地将话题拉开。

见问,信国公适才揶揄的神色不再,换而之的是杀气腾腾。森严道:“四武营都指挥使,一等信阳伯周武,老夫希望,他是真不知情!”

“看在你身上有伤的情形下,拿着,老夫这块大饼就便宜你了。”信国公伸手将怀里的那快烙饼掏了出来,将它递向一旁极其诧异的贾玖。

贾玖神色一怔,下意识般伸手接过。

初次与信国公见面的情形,不由得再次浮现在贾玖的脑海当中。

那时候的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信国公也不舍得给一小块自已。

这次,倒是挺大方的,直接一整块递了过来。

信国公大方地摆了摆手,说道:“这烙饼,满大周找不出第二人能烙,你想吃,随时来我的府上,我给你送上几箩筐。”

“哎哟,人老了,这骨头都快散了,我先回府歇去了。”

“罢了,罢了,老夫可警告你,老夫的府上可不会窝藏刺客。

你派人上府可以,但不要吵得老夫阖府不得安宁,如若不然,老夫定要拿刀找你理论理论。”

说着,信国公便下了玉阶,而后在宽阔的广场上面,迈着他那特有的步伐离开。

望着信国公六情不认的步伐,贾玖若有所思地咬了一口烙饼。

嗯?还别说,烙饼早已没了热气,但味道却是难于言明……

贾玖‘呸’地一声吐了出来,忘记这是捂在信国公的怀里了。

蓦地,贾玖瞧见不远处侍立的宫娥和内侍们,她们正脸色通红地望着地上的小块烙饼。

贾玖老脸一红,弯着腰身将地上的那小块烙饼拾了起来。

望着信国公远去的背影,这个情,他贾玖受了!

但凡他的人,进入信国公府搜查刺客,其余那些想要炸刺的国公侯爷,那便要掂量掂量了。

就在贾玖离开大明宫之时。

宁荣街,宁国府斜对面一座三进宅邸中。

任怂的身形从后门闪身进去,甫一进到后院当中,他的唇鼻里面,便传来一阵血腥之气。

不多时,任怂从前厅里面听见隐隐的喝骂声。

等任怂来到前厅,瞧清楚惟一站着年约四十的男人,他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只见那名男子,有着一双丹凤眼,眼波藏神,黑白分明,长眉入鬓,脸庞白净。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神色无比严肃,眼睛深陷在眼眶里,显得有些疲惫,但他投射出来的目光,却是异常锐利。

任怂环扫一眼,中间跪着九名衣裳淌血的黑衣人,更甚有那么一两位,血迹正从他们身上的衣襟,直接渗入到地下的砖板里面。

而在那些黑衣人的身后,则是站着四名散发着彪悍气息的男子。

“徐纶,你甚么时候回来了?”任怂直入正厅,朝着中间那名中年男子行了过去。

一直冷着脸色的徐纶,回首望了一眼,见来者是任怂,神色略微恭敬地见了礼,旋即神情紧张地问了一句。“任大人,卑职也是刚刚回来,小主那边打紧不打紧,他没有伤着罢?”

任怂点着头,径直走向上首一张椅子上落了座,替自已斟了一盅冷茶,一口而尽,见徐纶相问,顺了顺气这才答道:

“有医师替小主瞧过伤势了,左手中了一箭,以及右臂肩膀上面贯穿伤。

腹中虽有一支箭眼,不过,却被什么东西给抵挡下了,眼下小主被齐王召进宫里,我才得于抽空过来。

我正奇怪呢,小主的人发出求援信号,为甚么你的人没有及时出现,感情是他们被人给缠住了。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这就好,就这好。”

“回大人的话,卑职正在训话呢,这还没来得及问询他们。”徐纶躬着身子答毕,继而转过身子。

目光来回扫视跪在地上的九名伤者,复以冰冷的语气喝道:“你们听到了,小主因你们救援不及,身受两处伤口,眼下正是人手紧张的时候,且先留着你们的狗命。”

九人旋即一伏首,继而左手掌心伸长放在地上,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锋锐的匕首,刃面照着地上摊开的手掌心,一刀横切了下去。

场面,一时极其惨寂,九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切断自已左手无名指和小指。

一瞬间,空气中挥之不散的血腥味,较之方才,尤为厚实一分。

任怂眉头蹙了起来,神色现出一丝不喜之色。

他认为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徐纶,小主对待自已人极为优待,这种动不动就割手指来处罚的规矩,小主,显然是极为不耻的。

但转念一想,这些人,皆是徐纶垂直管理的手下,他认为还是等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再提点徐纶一句。

跪在最左边一位年约三十的汉子,抬起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庞,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回统率,来敌是梅花卫,意欲在宁荣街监视小主,我们顺藤摸瓜,摸到他们的据点就藏在普宁坊里面。

队长当下便作出决定,令我们倾巢而出,以绝对的优势将对方十数人格杀,可惜,对方的支援人手很快便赶到。咱们寡不敌众,队长也死在对方赶来支援的领队之人手上。”

说毕,似乎让他想到了甚么,遂又续道:“有一点很奇怪,最开始,那十数名梅花卫对上咱们的人,缩手缩脚,并不敢朝我们下死手,主要是以伤我们为首要目的。

只有在后面支援过来的人出现,他们才悍然朝我们的人下了死手,后来,街面上出现大批绣衣卫,他们这才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

任怂听完,直接从椅子上面惊得站了起来,失声道:“不应该呀?梅花卫就连齐王都没有资格调遣,皇帝现在昏迷不醒,到底他们是受何人的主意,前来监视小主的?”

任怂被梅花卫三字给震惊到了,对核心的那段话,下意识般忽略了。

说着,任怂来回徒步,脑海则是快速转动起来。

“嗯?难道是皇贵太妃?我记得当年的皇城司里面,有一位太监是出自她的宫中,你说,这些人会不会是她派过来的?”

徐纶眉头紧皱,想了一会,霸气道:“管它们是谁派过来的,只管杀了完事,大不了,咱们带着小主出海去。

我这次回来,便是看中了其中一個爪哇国,那里被红毛夷、佛郎机、布路叽士三個西夷国家给霸占着,极其混乱。

咱们过去,也不会怯了这些西夷人,正好趁机于乱中占一座城池,再图谋打算。”

“不可!虽说叶修那边,十年来偷偷摸摸藏了数艘海船,但这已经算得上是咱们多年攒下的家底。

但凡在海上与西夷人打一战,咱们输不起。”任怂摆手拒绝徐纶的提议。

“事情应该还没有到此种地步,这样,我一会到车马行那边瞧瞧情况再作定论,你这边还要安排一些人手,如今,宫里既然对小主起了疑心,咱们必须要作好两手准备。”

徐纶听完,稍作思索便点头应下,挥退另外四名侍卫,而后才示意那九名伤者下去治疗。

等人都退了下去,任怂复又和徐纶嘱咐一番。

最后,任怂从怀里掏出两块令牌,递向徐纶说道:“我这次过来,是打算给他们送来两块令牌,其中一块是宁国府的出入令牌。

另一块,则是小主亲军护卫的牌子,一会倘若绣衣卫同兵马司查到这处来,你们拿出这两块牌子,他们便会揭过这一处地方。”

……

……

与此同时。

西城与南城交汇处,金光门旁边的群贤坊。

因金光门连着西市,这里的大道较之其他马路,宽敞了许多。

以往繁华的街道,此时除了打着火把的长火龙,便是精光闪闪的甲胄,以及兵卒们手执刀枪所散发出来的寒茫。

群贤坊,坊门正被兵马司的甲士团团围困,大批甲士手执明晃晃的刀枪,踏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坊内的巷道穿行。

坊内错落有致的屋舍,重重叠影。

有兵丁高举着火把,照向坊内高大的槐树上面,如是见着一团黑影,便有弓手满弓朝它射上一箭。

数声犬吠过后,便被主人给喝止,各处屋门被坊丁拍开,坊内的平头百姓,一家一家地被兵马司及坊丁比对黄册,盘问是否见到有陌生人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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