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轰趴李元霸,李渊你后悔了吗 第34节
说得这句话的时候。
宇文化及没有察觉到,此刻的宇文成都一脸的复杂之色,默默的注视着他。
“父亲……”
突然间,宇文成都的语气却是突然平静了下来。
宇文化及微微皱眉,转头看着自己这个勇猛无敌的儿子。
“陛下对我宇文家,可谓是恩重如山,倍加信赖。”
“为臣子,成都恨不能以死而报皇恩。如今父亲如此,恐……”
话还没说完。
盛怒之下的宇文化及又是狠狠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宇文成都的脸上:“逆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宇文成都忠心耿耿,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而你父亲我,便是乱臣贼子吗!?”
一声声的怒喝。
宇文成都低在:“儿子不敢。”
而宇文化及愤怒之下,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抽出墙壁上挂着的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宇文成都的脊背之上。
不多时,宇文成都的背上已经是鲜血淋漓。
而宇文成都却是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依旧是拱手道:“父亲,若当真如此一意孤行,可还记得那昔日的司马家否!?”
“若父亲真如此,我宇文家于青史,当受万世后人的唾骂啊!”
“啪!”
宇文化及再一皮鞭,一声巨响之下。
那由上好牛皮所制的皮鞭,竟然是被活生生的抽断了!
“迂腐啊!”
“老夫如何有你这样的蠢才!?”
“你如何不知,那杨广昏庸无度,如今的大隋已经是积重难返!灭亡,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如果你是聪明人,便应该知道,老夫此举不过是在为我宇文家未雨绸缪罢了!不然,你让老夫带着宇文家,和那杨广还有大隋陪葬不成!?”
宇文成都倔强的昂起头来:“岂不闻诸葛武侯和关圣爷?纵身死国灭,亦流芳万……”
宇文成都话还没说完,再一次的被宇文化及踹倒在地:“老夫不要什么万古流芳,老夫要求的,只是一世的荣华富贵!”
说完,便是继续冷声道:“此番,老夫本不欲让你出战。”
“然而,既然事已至此,那你便知,此战你切莫不可先行动手!”
“待得李家和杨林的人打得差不多了,你再出手收拾残局,一举将瓦岗寨歼灭即可!”
“那什么李家的李昊,如何能是我儿的对手?”
宇文成都犹豫了半天,还是拱了拱手:“必定不负陛下和父亲所托。”
宇文化及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头,最后便是直接一拂袖离去。
……
于是乎。
又是足足小半月后。
太原,李府!
“逆子!逆子啊!逆子!”
看着手中那刚刚接受的圣旨,此刻的唐国公李渊在气愤之下,几乎整个人都是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怎么敢的!?老夫本以为,他不过是离家出走,谁曾想,他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入了瓦岗寨那个贼窝!?”
李渊整个人的脸色都是涨红了。
原本的他,在李昊离开太原后不久,便得知了这个消息。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李府中除了李元霸和李秀宁以外的其他人,都是对李昊的离开,根本漠不关心。
在他们看来,李昊在这李府中,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也就比普通的奴婢稍好,甚至一个得宠的下人,在李府的地位都是比李昊更高。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
本以为离开之后,就再不会有任何联系的李昊。
竟然是在不久之后,便给了他们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而这边。
身为李渊长子的李建成,也是冷着脸:“这孽障,我李家好心供他吃穿如此多年,却没想到,倒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身为李建成的跟班,李家四子李元吉也是缓缓点头:“没错,简直是侮辱了李家的血脉!如今竟然还要将我李家推进火坑!”
几人一字一句。
言语中,满是对李昊的责骂和不屑。
唯有这边。
同样在列的李秀宁,脸色十分的难看。
在这个时候,她很想说一句。
如果当初,在李府的时候,他们这些人能对李昊再好一点,又如何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甚至。
对于自己那三弟的能力,李秀宁曾经不止一次的在他父亲面前说起过,请他父亲重视一下三弟。
至少,也要再对自己三弟好一点。
然而。
所有的话,都是被李渊当成了耳旁风。
可以说。
李秀宁清楚的知道。
李昊之所以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李家绝对是脱不了干系。
这边。
李渊涨红着脸,叹息一声:“如今陛下传旨斥责,要求我李家出兵,剿灭瓦岗。”
“你们觉得,我们当如何呢?”
第40章 李家父子虚伪的面具
这边。
李渊不过是话音刚落,一旁的李建成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是径直的站起身来:“父亲!”
此刻的李建成,望向李昊的瓦岗寨所在的方向,整个人的脸上满是止不住的杀意:“李昊这孽障,竟然是铁了心的要上山,与那些瓦岗寨的叛逆同流合污了!”
“父亲身为唐国公,自然是要清理门户!如今陛下已经降下旨意,如若不遵从,我们便是欺君之罪啊!”
一句之后。
这边的李渊却并没有马上的赞同李建成所说的话,反而是叹息一声,缓声道:“老夫又岂能不知此事!?那孽障犯下了如此罪孽,引得陛下震怒……”
“然而,这孽障说什么,终究却是我的血脉,血浓于水,老夫又如何下得了手呢!?”
一面说着,李渊一面是痛心疾首的说着。
然而,一旁的李秀宁,却依旧是冷眼旁观。
对于自己的父亲,李秀宁又如何能不明白呢?
自己父亲在说着些违心的话之时,往往会双手不自觉的搓动,眼神也是十分的飘忽。
就如同,方才他在说着那些话的时候一样。
她知道。
她的父亲,此刻已经是和自己的那些弟弟李建成、李元吉一样,早已经是动了杀心。
而此刻所流下的泪水,不过是为他虚伪的内心,在做最后的装饰罢了。
这就是所谓的世家门阀。
往往在那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却是腐朽肮脏的内在。
而这边。
李元吉听得李渊之言,却是朗声拱手道:“我知父亲慈悲,然那李昊却是太过的不知好歹。”
“他不过出生鄙贱之人,父亲慈悲,准其入得李府,供其吃穿,已是天大的恩德。然其不懂感恩,反入得这瓦岗寨,做起了贼寇,而至父亲于囹圄之中。”
“其生为人子,却陷父于不义之地,可见其不孝;身为皇亲,却逆乱而反,可见其不忠;委身为贼,残害百姓,可见其不仁。”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我李家行此大义灭亲之举,又有何不可!?”
一向是纨绔的李元吉,这一次竟然也说出了难得的大道理。
这边。
李渊和李建成相视一眼,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看到了这里,李秀宁哪里还不知道。
这所谓的谈论,恐怕不过只是自家的父兄们,为了对付李昊,给找的一个理由了。
而这个理由,可以有很多种。
但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会是以众数李昊的罪恶,而直接讨伐为结束。
而这边,果不出李秀宁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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