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78节
“...来人,传工部尚书朱瑛,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话音刚落,养心殿紧闭多时的大门,顿时大开,好似蛰伏在夜幕中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云奇躬身退后,殿外等候多时的两道身影对视了一眼之后,同时入内见驾,望着端坐于桌案前的吴忧,两人的眼中顿时划过一抹羡慕,
“臣,工部尚书朱瑛...”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参见圣上!”
尚不知二虎前来禀事,并等候多时的朱元璋微微一愣,抬了抬手,“免礼!”
“谢圣上!”
朱元璋本就是雷厉风行的性格,拿起龙案上的两叠图纸,交由朱瑛,并肃然叮嘱道,
“此乃国之重器,着你即刻召集工部能工巧匠,务必在最短的时日之内,将其化为实物,以壮我大明兵锋!”
“臣,...遵旨!”
身为工部尚书,对于器械之物,本就略知一二,躬身接过图纸的朱瑛,稍稍打量了一眼,瞬时瞳孔一缩,正待离去,朱元璋却浓眉微挑,双眸微眯,幽幽的说道,
“记住,图中之物关乎我大明兴衰前程,干系重大,万不能泄,否则...”
话,虽未说透,但其后果,朱瑛又岂能不知,浑身一颤,躬身抱拳深施了一礼,“圣上放心,若有泄露,臣,提头来见!”
“...提头来见?”
摇了摇头,朱元璋缓步上前,两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将朱瑛扶起,“为君者,当赏罚分明,做的好,咱不吝厚赏,
若做不好,或者提前泄露出去,为外人侦之,仅仅是提头来见,...还远远不够!”
被动对视着朱元璋威严的目光,顿感泰山压顶一般的朱瑛,赶忙移开了视线,斩钉截铁的说道,
“臣,定不负圣上所托!”
“那咱,拭目以待!”,拍了拍朱瑛的肩膀,朱元璋将目光转向了殿外,
“...来人!”
“...奴婢在!”,话音刚落,候于殿外的云奇顿时微躬着身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着你即刻调一营禁军,听从工部尚书朱瑛的安排!”
“...遵旨!”
听闻有禁军保护,朱瑛心中顿时长松了口气,眉头豁然舒展,“臣,绝不负圣上所托,臣,告退!”
事关者大,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犹感不放心的朱元璋,将目光转向了二虎,再次上了一道保险,
“着你调集锦衣卫精锐干练之士,暗中保护朱瑛及守护图纸,凡居心叵测之人,务必寻根朔源,将其...斩草除根!
吃一堑,长一智,意外、大意,有他娘的一次就够了,念在你追随咱多年,且忠心耿耿的份上,咱已宽恕你一回,若再有他娘的意外,别怪咱不念旧情!”
眼角一跳,二虎忍不住看了一眼端坐于桌案前的吴忧,因此人被掳这才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意外”,
眼底掠过了一缕无奈,拱手抱拳深施了一礼,沉声道,“臣,谨遵圣谕,若再有意外,臣绝不苟活人世!”
二虎毕竟是心腹之人,深知驭人之道朱元璋,也不欲过分苛刻,不免宽慰了一番,
“你办事干练,处事谨慎,口风紧,咱很放心,但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我大明国运,容不得半点马虎,不得不谨慎从事,
咱本是重情之人,时至如今,二虎你已追随咱二十余年,君臣之谊,咱希望,能有始有终!
曾跟随咱打天下的常遇春、顾时等人,如今已先走一步,让咱痛断肝肠,咱希望在咱的有生之年,以往的一班老兄弟,在咱没闭眼之前,一个...也他娘的不能少!”
“圣上...”
天生透着阴鸷的脸庞,早已涨的通红,眼眶湿润的二虎,双膝跪地,哽咽道,“圣上放心,臣身居要职,定不负圣上信拔之恩,
臣这一生,生,替圣上扫除障碍,替大明诛尽宵小,死,亦将追随圣上左右,屠尽鬼魅,...万死无悔!”
“跪着干啥,起身说话!”
将人扶起,望着眼角湿润的二虎,朱元璋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愧意,负手凝视着殿外,感慨的话语中透着无尽的豪迈,
“有尔等这一班老兄弟生死相随,生,咱可无忧,死,咱亦无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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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6 章 朱元璋:弄死他爹,助其登基,让辛邯忘却卵丸之殇!
“蜗居漠北苟延残喘了几年,残元仍旧贼心不死,竟还敢惦记我华夏中原腹地,妄图死灰复燃,
三十万大军即将南下,云南伪梁王伺机而动,贵广两省土司叛逆如火如荼,再有高丽作为暗子,
咱不得不说,漠北的那位天元帝,年纪轻轻,当真下的一手好棋!”
浓眉微挑,毫不掩饰蔑视之意的朱元璋,将二虎呈报的密信随手递给了朱标,冷冷的道出八字,“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合纵连横,集众弱以攻强,以利驭人,手段虽妙,却难逆煌煌大势!”,仔细的将密信从头到尾研读了一遍,将其递给了吴忧,温文尔雅的朱标,眉宇间展露出浓浓的自信!
“臣不得不说,漠北的那位天元帝,倒的确有两把刷子,一盘大棋,倒也下的有模有样,不过...”
话锋一转,吴忧轻蔑的摇了摇头,眼中尽是不屑,“不过,这位天元帝毕竟是年轻气盛,又急于建立军功,树立威望,稳固帝位,
否则,当避敌锋芒,蛰伏待机,蚕食弱小,壮大己身,方为上策!”
“...哦?听你这话的意思,苟延残喘的残元,若谋划得当,仍有翻身之日?”
说着,朱元璋端起茶盏,不以为然的问道,“若你为天元帝,当如何行事?”
“只要风够大,咸鱼尚有翻身时,更何况拥兵几十万众,死而不僵的残元!
虽说面对如日中天的大明,残元早已势微,但不得不承认,以残元现如今的实力,仍可称当世第二,除大明外,天下再无人可与其争锋!”
微微停顿了一下,缓缓起身的吴忧将目光转向了漠北之地,毫不避讳的说道,“若我为天元帝,当远离大明边塞,暂避锋芒,
漠北地域广阔,大明虽强,然而面对有心避战的残元,亦只能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若我为天元帝,当派遣一只大军远征西域诸国,一,吞众小国以壮己身,一洗前尘,洗刷战败之阴霾,恢复过往信心,勿使人心惶惶!”
听到这里,朱元璋收敛起嘴角笑意,浓眉缓缓皱起,凝视着吴忧,“...继续!”
{继续?我也就稍稍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罢了!}
嘴角微抽,饮了一口茶水的吴忧继续说道,“说到底,将将继位的天元帝,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的与大明为敌,一为顺应人心,二为求的一胜,稳固帝位罢了,
虽说天元帝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可想来还未痴傻到异想天开 妄图一战灭了咱大明,重现往日光辉,堪称愚蠢的地步!
但稳固帝位,建立功勋与威望的方法并非唯一,天元帝却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烂锤岂能敲顽石,说穿了,皆是出于不甘失败的执念罢了!”
古往今来,无论是汉之匈奴、唐之突厥、宋之契丹、女真、蒙古,之所以屡屡成为中原王朝之劲敌,无非是凭借着战略纵深罢了,
战的过则战,战不过则退往漠北,休养生息,舔舐伤口,待到兵强马壮,再决高低,
这也正是历朝历代对于犹如附骨之蛆的草原异族,虽深恶痛绝,却又难以根除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说到这里,吴忧剑眉微挑,自信从容的说道,“若我为天元帝,当退往漠北深处,或鲸吞,或蚕食,借周边弱小打磨利爪獠牙,
同时以巨利为引,暗中苟合大明境内的巨贾豪商,囤积战略及生活物资,并不惜花费巨资,“购”得能工巧匠,发展军备以积蓄力量!”
话音刚落,久未作声的太子朱标顿时瞳孔一缩,颇为感慨苦笑道,“若天元帝果真如此行事,当可保元庭无虞,大明若想除却此心腹大患,必将难竟全功!”
朱元璋久经战阵,堪称军事奇才,仅从三言两语,瞬时便知个中厉害,“如你所言,漠北地域广阔,残元若果真避而不战,甘做缩头乌龟,咱大明想灭了它,的确是难如登天!”
为加固朱元璋及太子朱标斩尽杀绝,不留后患的行事风格,吴忧说出了一番让朱元璋父子俩顿感头皮发麻,却无从反驳的话语,
“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若我为天元帝,或东取、西夺、北扩,或阴谋、阳谋,定将无所不用其极的壮大力量,重振声威,
有生之年绝不南下,学文景二帝,培养一盖世雄主,待大明开国君主、文臣武将尽数凋零,久享太平,兵锋蒙尘之际,再倾国南下,行雷霆一击!”
“...嘶...”,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吴忧娓娓道来的话语中仿若亲眼目睹了一般的朱标,呢喃自语道,
“残元厉兵牧马几十载,我大明却歌舞升平几十载,老已逝,新未成,到那时,残元必成我大明劲敌,顽疾,难以扼制!”
“话虽如此,但咱...”,说到这里,朱元璋深深的看了一眼吴忧,缓缓起身,目视漠北,身躯挺直,霸道绝伦,
“豺狼即已出洞,咱,便绝不会再给它缩回洞内,苟延残喘的机会,有生之年,咱绝不给标儿、给我炎黄子孙,留下丝毫后患!”
嘴角泛起一缕狞笑,豁然转身的朱元璋,单手按在吴忧的肩膀上,“若你为天元帝,当为我大明心腹大患,当为我朱元璋一生之劲敌,一日未将你扼杀,咱,必然...寝食难安!”
面对朱元璋逼人的眼神,吴忧微微吞咽了一下,言不由衷的说道,“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若我为天元帝,定然举族归顺,安享富贵!”
“这话,先不说咱信不信,你自个儿信吗?”
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吴忧的肩膀,朱元璋话锋突转,寒声道,“有道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须得除根,
这一次,咱不仅要一战剿灭残元,也势必将草原各族一网打尽,降者,尚可偷生,不识天威者,...杀无赦!”
手中的茶盏崩然炸裂,豁然转身走向龙案的朱元璋,提起笔墨奋笔疾书,
片刻之后,朱元璋搁下御笔,将书信装好交由二虎,“两件事,一,即刻传书李善长,不得耽误!
二,即刻传讯老和尚,如时机成熟,无须禀报,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咱大明乃礼仪之邦,高丽王子辛邯即然在咱大明丢失了两颗卵蛋,再怎么说,也得好好补偿一番,
弄死他爹,助其执掌高丽,称孤道寡,想来能让辛邯草包,暂时忘却...卵丸之殇!”
第 447 章 到底是谁背叛了大元?欲置我大元..死无葬身之地?
夕阳西下,盘踞于云南昆明的梁王府,沐浴在霞光之中,夜幕虽未降临,然而王府内早已是灯火通明,
手握二十万雄兵,身着蒙古贵族传统着装的梁王把匝剌瓦尔密,身材魁梧,满面扎须,看似粗犷而豪迈,
然而,硕大如铜铃的双眸中,时不时掠过一抹狡诈之色,以及堂内众人眼神中的一缕畏惧,无不彰显出此人并非易与之辈!
一曲舞罢,一众歌女款款一礼,正待退去,满脸酡红之色的瓦尔密粗大如胡萝卜一般的手指,却突然指向一身姿曼妙的美貌女子,“你,...过来!”
被指女子浑身一颤,眼中透着一抹惊恐,奈何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为保全性命及家小,眼底掠过一抹绝望的女子,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款款走向前去!
不待女子近前,满脸猴急之色的瓦尔密一把拉住女子的手,毫无怜香惜玉的用力一拽,美人当即瘫倒在野兽的怀中,
瓦尔密上下其手的同时,豪气干云的摆了摆手,硕大的嗓门犹如平地起惊雷,
“丞相常居漠北,当真辛苦,趁此雅兴之际,挑个美人解解疲乏,尝个鲜!”
“诸位也都别客气,人人有份,啊!不够还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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