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先生,你太爱学习了! 第45节
我还等着郭谊新月臣服的来夸我几句呢!
啧,我还成留守的了。
第53章 你们,老卑鄙了呀!(跪求追读呀)
“军师,还没休息吗?他们已经去陈留了,早上有探马来报,乃是陈留有一城仍在顽抗,但久攻不下。”
“许是高氏之人,那些兵马可能是高氏聚起的私兵,将军和先生都赶去陈留军营了。”
“嗯,”荀彧在愣神片刻之后马上恢复了自然,淡淡一笑道:“无妨。”
“今日诸事繁杂,境内突发叛乱,本来就有很多要务,我也不是在等他们。”
“噢,原来如此!”门外侍卫面色一喜,顿时轻松,他本来还怕自己忘了通报此事而遭到责罚,听荀先生这么一说。
他人还怪好的嘞。
……
“砰!”
荀彧在侍卫出去之后,猛敲了一下桌子,然后板着脸将灰尘扫到了地上,很是自然的拿出了奏札在观阅。
不多时,曹昂已经回来了。
行走如风满面笑容,还没走到面前就张开双臂准备抱拳而拜,同时朗声道:“先生!妙计啊!”
“我在城外大野泽的北麓伏击,刚好等到了精疲力尽的张邈,将士用命掩杀而出,已抓获了张邈!”
“此时,叛军唯有广陵张超了!”
荀彧长舒一口气,立刻起身也是满脸笑容,“大公子用兵笃行遵法,自然有善果。”
“哈哈哈!!”曹昂心情明显很好,年轻人能有功绩,且还是生擒叛军主将这样的关键之功,不光是可得赏赐那么简单。
传出去,名声也自然更响亮,对曹昂来说极其重要。
“现在,就等父亲回来了,先生和妙才叔叔呢?为何不在此处?”
荀彧眼眉一颤,冷淡轻声道:“去了陈留,说是高氏仍在顽抗,集结私兵不肯降。”
“高氏?”曹昂微微一愣,若有所思道:“高干、高柔两人不是早就去了并州,为何现在陈留高氏还能在境内支起兵马?”
“这就不得而知了,”荀彧微微摇头,“士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说大势在外,但仍还有余势在本境之内,拉起防备不在话下,现在问题就在于,这人是属于张邈等人叛变的同党,还是担忧境内族人百姓安危故而自发防备。”
“大公子,最好带兵再去陈留,以曹氏之名招降此人,在下认为,此人能在乱局之中守住程昱所率兵马,必定也是个将才。”
此言有理。
曹昂原本已经很劳累了,但听闻荀彧的话,刚坐下又立即起身来,准备向外而去,走时对荀彧笑道:“多谢先生指点。”
“不敢,公子且去,我在鄄城坐镇,已派遣去问濮阳的军报,或许不久之后就会有探报传来。”
“若是北地有失,我等也不容乐观。”
“现在,我要写一封书信给主公,告知他境内情势,再做打算,”荀彧微微点头,拱手而下。
曹昂愣神片刻,俊朗堂正的面容上出现意思疑惑,问道:“先生,为何现在
才写?”
“之前需观察局势。”
荀彧咬着牙说道。
……
徐州,下邳。
一连十一日,孙乾依旧还留在自己的府邸之内,这些时日多次面见曹操,中途都以愤怒过度而离去。
几次商谈都失败告终,同时戏志才时常来拜会,与他彻夜相商。
在数日之前,孙乾其实就已经明白了,这是曹氏在假意议和,真实的意图是留他下来。
至于留下来的目的,孙乾想不明白。
但至少,徐州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固。
拖时间,对于双方都有利。
曹操的有利之处孙乾并不知晓,但是徐州可以趁此时机,不断向外送去求援书,祈求周边的诸侯有人能够进入境内来共同抗曹。
也可以让陶谦准备好军粮兵力,囤积于战略之地,占据关口要道,总之,孙乾也乐得让人拖延。
不过今日,戏志才并未如约来见他,而是早了一个时辰左右,并且是满面春风。
孙乾早习惯了他到来,两人在正堂屋内相对而坐,彼此对视了许久。
他发现戏忠一直在淡笑,但又不好开口问他笑个什么。
过了不久,戏志才开口道:“今日,从兖州传来了消息,足下应当想知道。”
“吕布突袭我兖州后方,意图入濮阳,而兖州境内陈留、广陵两郡叛乱,已经全部被镇压。”
“我主曹操,在后方留有兵力,以强征徐州引蛇出洞,后又等待其叛乱而出,立即镇压,此刻陈留已平定,张邈收俘,如此一来广陵自不在话下。”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孙乾瞬间头皮发麻,能不能当我没听过?
这些军报,我现在听了是不是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娘的。
我一点都不想听。
“先生,你且说此战如何?”
“曹公料敌于先,深谙兵法,出征之余还可解决兖州内乱,以战驱境内于平和,高招妙计,世间少有之雄才。”
孙乾深深地叹了口气,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而后又道:“如此一来,下邳会因曹公内乱平定而更加稳固,恐怕更不可能有援军了。”
“先生此言,算是明了!”戏志才傲然抬头,随意的靠向后去,双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轻松笑道:“此一棋,乃有三贤于其中设计,主公加以决断布谋,自平定青徐黄巾起,军屯得粮无数,就已注定能达成。”
“粮草决定我等可缓慢攻徐,步步为营;则能引出兖州内乱谋逆者,如此自然不会进入首尾难顾的窘境;继而,以稳固姿态站稳下邳,再攻彭城。我等施以仁义对徐,百姓终究会选择,士族亦然。”
“先生,戏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孙乾的内心在疯狂的咆哮。
“军师请说。”
他躬身谦听,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主陶谦,乃是外来之人,需权衡境内士人,倚仗各族,唯有以兵戈可解,伱徐州之内现状,无非是丹阳派坐镇,扶持庶人一派,以制约士族派。”
“那,我主曹操,同样也是外来之人,又唯才是举,不认出身,不以士族出身论地位,难道不是更适于足下栖息?”
“尔等孙氏、糜氏、甘氏等,皆是商贾,图以乱世求名,升任要职为士族青睐,若在壮志君主之下,倒是可行,可陶谦如今病入膏肓,又身败名裂,晚节不保矣,如此大势,他如何抵挡得了。”
孙乾心神震动,颓然的跪坐下来,双眉紧皱,满是思索之色,他知道这一日迟早会来,但来得确实震撼,仿佛一瞬间徐州所有的期盼全部打消。
砸在了头上。
而后戏志才投来了橄榄枝。
这就是,要让他背主而投。
“在下,在下……嘶……”
孙乾支绌难言,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又忍了下来。
戏志才看他这样,斜靠着的身子笑颤,一声短促的哂笑出声,“嘿,君本是巨富豪雄,怎得如此蠢笨。”
“你在下邳待了十一日,得自己原本宅院所居,又得曹营祭酒日夜陪同招待,还得了不少财物金箔做礼,你怎么回得去呀?”
孙乾眼睛陡然瞪大,不可思议的死盯着戏志才,实在没忍住伸手一指:“你,你们……”
老卑鄙了!
第54章 玄德公,情况不对啊!
“你看,我只是为你辨清当下状况,本身足下在士人之中,就只是以庶人身份被看待,自然是有嫌隙,日后也难得青睐,”戏志才悠然自得,脸色非常得意傲然。
“祭酒此言,大可不必说得这么直白,在下虽为庶人出身,但也深明大义,知晓背主求荣是何等令人唾弃,即便徐州要亡,也不敢有叛心。”
“在下,承蒙我主不弃,身负和谈重任,为的是徐州百姓不受战乱之苦,非是己身能有功绩,祭酒……切莫再说了。”
“若是,逗留在下十几日,只为此事的话,那今夜在下当起行回郯县,至于主公如何责罚,皆由他去。”
孙乾义正言辞,在想明白之后心绪很是复杂,满面胀红而气息短促,但还是凭着一腔赤诚说出了这番话。
若是看利益,自然归降最好,可归降不只是人留在此处那么简单,还需以功绩立身,那便是背主之行,一旦如此,自己日后怎么立足?
曹操又如何会真心信任?
这和陶谦带他们归降不同,那是其主带头,和背主求荣这种名声不沾边,但是自己带头那就不对了。
这年头,带投大哥去哪里都不好混,随时可能被人弃置不用,早那几年有功肯定荣华富贵,但是晚年和任何爵位荣誉赏赐,都不可能沾边。
不死就是胜利了。
孙乾不傻,不想用自己全家性命、以及祖上声名做赌注,在这青史上留下这么一笔污名。
谁知,他说完这话之后,戏志才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乃至仰身而下几乎是以手肘靠在了地上,更为洒脱狂傲。
盯着孙乾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老实诚恳的庄稼汉被人蒙骗卖了身一样,骤然开口道:“老兄啊,你以商身投于乱世,当着眼于长远,如何只看当下之名呀。”
“伱可还记得,当初鲍相归还下邳,受你主感谢之礼时,是何人为使?”
“陈元龙……”
孙乾当即明白了什么,略有恍然。
怪不得!
他让我自己亲眼来看……
这一瞬间,当初陈登在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忽然映入脑中,亲眼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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