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 第386节
“太好了,如此好的机会,我们还有何可犹豫的,这就入学!!”
“对,我也入学!”
一时间,之前还在自卑和犹豫不决的寒门以及百姓们,纷纷进入学堂办理入学。
见状,一帮士族阶层们相互对视,个个心中暗叫不好:本以为可在曹公子面前状告戏煜,谁曾想人家是来支持戏煜的。
如今陈登被推了出去,如若状告戏煜的不是,也不知是否真会被曹昂斩杀!
这时,戏煜正好看见立于人群之前的陈登,见他神色紧张,便问道,“元龙,你跑来这里,是有有话要说?”
陈登顿时浑身一颤,心中暗道: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陈登注意到曹昂已然朝他看了过来,陈登心底顿时更加紧张害怕,浑身跟着冒出一阵冷汗。
曹昂如今当着众人之面支持戏煜办学之策,他陈登要是敢当众反对,岂不是自寻死路?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登赶紧握紧拳头,很是违心的笑着说道,“在下确实有话要说!”
陈登顿了顿,“这两日,我一直苦苦思考戏大人办学之策,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在下甚是佩服!”
“昨晚,我甚是激动,彻夜未眠,就是想着今日前来学堂,希望戏大人能准我入学做教员,我定当竭尽我胸中所学,好生教导阵亡将士的遗孤!”
陈登此言,顿时引来戏煜一顿夸赞,“不亏是元龙先生,陈家之人,当真仁义开明,当世豪杰!!”
……
“这……怎么回事?”
“好你个陈元龙?!”
“出尔反尔,见风使舵,卑鄙小人!”
“依我看,陈元龙说不定乃是戏煜派来的卧底!”
陈登灵机应变的一番话,听得一帮士族阶层顿时傻了眼,更是心中生恨。
不过,也有人开始羡慕陈登,听戏大人那番话,陈登又能做官了?
叛徒!
士族之人纷纷感到陈登就是在演戏,更是因此得到了入仕做官的机会,而且还同时赚得支持办学的好名声。
真是卑鄙无耻至极!
“陈元龙此人真是不简单……”
“如此深厚心机,此人定能身居高位。”
“呵呵,为了讨好戏大人,不惜出卖徐州整个士族,此等心机,能不身居高位!”
“气煞我也!心中实在愤怒难受,不行,哼,今晚我还要去他家闹腾一番,方才解我心中之恨!”
一帮儒生气得怒火中烧,谁也没想到陈登居然是戏煜派来的卧底。
“之前听闻戏煜此人计谋深远,没想到果真是阴险至极!”
……
见陈登都已臣服于戏煜,士族儒生们也只好骂骂咧咧的离开衙署学堂,但是,为解心头之恨,一个个纷纷赶往陈登家里。
第二百十五章 庞统初到徐州,诸葛亮为其引路
此刻衙署之外,戏煜负手而立,很是赞许的向陈登点了点头,道,“元龙能如此深明大义,很好。”
“从今日起,我准你无需考核,直接进入学堂行教员之事,诸葛孔明管理教务员,相应之事你可找他请教。”
“感谢戏大人。”
言罢,陈登对着戏煜深鞠一躬,满脸皆是大义凌然之色。
可他心底却是万般难受,宛如滴血:想我陈登乃是堂堂饱读儒学之人,如今为了一个离经叛道的教员之位,却不得不向戏大人低头。
实在可笑,可悲啊。
……
曹昂的到来,戏煜甚是欣喜,笑着说道,“昂儿,随我来,你我到衙署一叙。”
“好的,小叔。”
曹昂笑道,随即跟着戏煜走进衙署。
徐州办学之策快速传开后,各方势力反响不一。
有人好奇,有人惊叹,也有人甚是愤怒,这些人各怀心思来到下邳城内。
下邳城外随之汇集无数马车,由戏煜之规定,待检查车内并无刀兵与身份可疑之人后,方才将车辆放进外城之中。
外城居住之人大多百姓与商贩。
就在这时,几辆马车缓缓而来,来到驿馆门口,随后一帮儒学人士走下马车。
为首之人年纪稍长,乃是皖城望族,乔公。
此前战事不断,乔公听说徐州推行仁政之策,徐州城内无山贼土匪,百姓安居乐业,乔氏于是弃家业奔徐州而来。
乔公本打算在徐州隐居,但却听说戏煜此人才学深厚,声望很高,且有一本天书全经,通晓天地万物。
徐州老百姓更是为了戏煜之策,自愿种田,以农耕十户为一体,互相帮扶。
如此神人,乔氏很是好奇,便有前来打探之意。
而此次还有一人与他痛心,此人名黄承彦。
黄承彦本事刘表连襟,三次人甚是看重名节,甚少与荆州人士往来。
此刻,在乔公与黄承彦身后,跟着一名神色甚是倨傲的文士,此人面容甚为猥琐丑陋,皮肤黝黑如碳。
此人名庞统,字士元。
说到这庞统,倒是有一个为人所知之事。
颍川司马徽为人最喜清雅而又善于识人,庞统未拜见司马徽之前,黄承彦便与庞统私交甚好。
司马徽称赞庞统,此人日后恐非凡人,不过,还得策论一番方可定论。
因此,很多人都甚是期待司马徽与庞统真正策论一番,也好待价而沽。
襄阳附近的银饰大多隐居某处,名声远扬之后,若得明主求贤,想出仕围观者,便就此出山,得到较为满意的地位与身份。
如若未能遇到明主,也就只好了然一生,倒也清静自在。
如今,他们这些人离徐州最近,也就自然成为第一批抵达徐州的儒学之士。
进入驿馆后,黄承彦说道,“乔公此番一路辛苦,今晚我做东请食,如何?”
闻言,乔公轻轻一抚胡须,摇头笑道,“此事不可。”
“如今,我不过一流离失所之人,本打算在下邳城内寻得住所,待我安顿周全,再请黄公与士元先生一同入席。”
“这……如此甚好。”
随后,三人在驿馆下榻入住,黄承彦与庞统住下,乔公则是继续寻找居家之住宅。
庞统与黄承彦说道,“此地看似安居清净,确实难能可贵,但无法与地大物博的荆襄九郡相提并论!”
“还有这位戏大人,也许确实真有经天纬地之才,但竟想妄自废掉儒学,此策定当遭受众人非议,我庞士元定要第一个找他论上一论!”
“黄先生伱暂且独自下榻,我这就去会会那戏大人。”
见状,黄承彦笑了笑,说道,“士元,你我结交多年,不是外人,我有钱,你安心住下便是,无须为钱财之事担忧……”
心思被黄承彦看穿,庞统微微一愣,甚是高傲的转过头,白了黄承彦一眼,“我,我……”
“先生何出此言?我何曾说我没钱下榻……我这是……”
庞统言语间,甚是结巴,“吾是想为儒学正名!不跟你戏言了,我这就去科学院瞧瞧。”
说罢,庞统便朝外边走去,没走几步,却又转身对黄承彦说道,“记得给我留房啊!”
随后,庞统径直朝着科学院走去。
庞统离开驿馆后,黄承彦对戏煜办学之策,心中也甚有想法。
与其他儒学之士相同,尚在荆州时,一听说徐州离经叛道的办学之事,黄承彦同样倍感愤怒。
但是,来徐州的路上,黄承彦心中愤怒逐渐平静,反倒是细细想了一番这办学之事。
儒学虽好,如当今乱世征战不断,武将与兵士大多未曾习过儒学,若是想要以德行约束征战之事,何其困难。
难不成,兵临城下之际,紧靠高谈阔论,唇枪舌战一番,就能退人之兵?
如今这乱世,想要匡扶汉室,唯有实用之学方有可能!
黄承彦心中甚是佩服戏煜这办学之策的奇妙之处。
只是,其他南方名士依旧无法明白,工学,农学,商学何以能与儒学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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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统一阵步行,便是来到内城门口,这里有卫兵把守,戒备森严,无法轻易进入。
放眼整座下邳城城内,与前些年相比,如今高强筑垒,城池厚重了很多,差不多高了半数,城池跟着厚重了很多。
已然实打实成为一座大城。
庞统心中暗道:城池尚且如此,相比城中早已扩建甚多,恐怕仅是城内便可容纳十几万人,实在难以想象,“这戏大人,实在是钱财甚多啊……”
庞统在门口站立许久,思索再三,便与卫兵说道,“在下襄阳庞统,前来拜会戏大人,烦请通报一下。”
听得庞统此言,门口的几名卫兵皆是脸色为难,回道,“戏大人早有吩咐,让我等谨防名士,尤其是你这般自报姓名之人,嘴上说着前来拜会,却是两手空空,啥也没带……”
如今,戏大人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就算是吃酒席,好歹也要带些手绢呢,还需好酒好肉,上好茶水相待……”
“如若外城百姓前来拜见,戏大人自然相见,至于名士,戏大人有言,不见。”
闻言,庞统顿时一愣,更是唰的一下从脸红到了脖子上:戏大人这是何讲究?!
不过……确实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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