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自爆穿越后,老朱心态崩了 第297节
可他们现在依旧抱有一丝希望。
“大人,我们赌博是不对,但是按我朝法律,赌博被抓也只会送入逍遥楼,现在大人却将我二人带到这里来,只怕是不合规矩吧。”右边这个家仆胆子要大些,都进了镇抚司了,竟然还敢跟楚泽讲规矩。
楚泽最不讲的就是规矩。
他睨着二人,嗤道:“都落到我手里了,还想进逍遥楼?”
这可能吗?
“说说吧,那天晚上,你们半夜跑到蓝府外鬼鬼祟祟的是想干什么。”楚泽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两个家仆装出一脸不解的模样来:“大人这话小的听不懂,我们哪天半夜去了蓝府了?大人莫不是认错了人,冤枉了好人。”
油盐不进。
楚泽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打算嘴硬到底。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多费口舌,侧头勾也手指,将朱樉叫到面前,当着两个家仆的面前吩咐:“这两人倒是个硬骨头,樉啊,你也别费这个事了,将他们送到逍遥楼也是便宜他们,估计饿上几天他们也不怕。这样,我记得诏狱城有挺多刑具的吧?拿出来,挨个儿用在他们身上。”
他就不信,这两人的嘴,还能这么硬。
诏狱里的刑法,整个大明的人,就算没见过,听也是听过的。
可谓是闻风丧胆。
剥皮拆骨,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诏狱做不到的。
在楚泽接手之后,这样的情况稍微好些。
但东西依旧在,只是平日里没人用。
现在一经提出来,两个家仆吓得脸色顿时一白。
两人以头抢地:“我们说,大人问什么我们都说,请大人开恩!”
这才对嘛。
楚泽嘴角一勾:“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记住,我要听实话。”
两个家仆哪里敢说谎。
楚泽的话音将将落下,两人便似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都倒了出来:“回大人的话,那天晚上,我们二人是奉余熂大人的命令,将一个盒子悄悄送进蓝府书房的。”
楚泽立刻又问:“送的是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雕花木盒子,至于里面是什么,余大人不许我们打开,只让我们将东西送进去,甚至的不许多问。”
这话楚泽倒是信。
等两人说完,楚泽又立刻道:“那东西具体放在哪里了?”
“在蓝玉书房的地板暗格里。”
得到具体位置,楚泽半刻不敢停留,立刻前往蓝府。
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八成是要对蓝玉不利。
东西必须立刻找出来,放的时间越久,越不安全。
朱樉刚听了一出戏,还没听出个名堂来,就见楚泽要走。
他连忙跟上,两人坐上马车:“话说你还没告诉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楚泽也不再瞒他,将那日在巷子里听到的话,还有自己为什么要抓这两个人的原因,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朱樉听完:“难怪你这么急了。”
“可是这余熂,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等事的人啊。”
朱樉有些想不通。
楚泽冷哼一声:“有什么想不通的,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还少吗?”蓝玉既然是他的岳父,他就不能不管。
马车在蓝府停下,往日里完全不用通报的人,今日却被拦在了府外。
楚泽:“?”
为什么要拦他??
第272章 蓝玉发飙!
楚泽这会儿比之前的朱樉还要想不通。
往日里,他进出蓝府,就跟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从来没人拦他,更不需要通报。
他这才几天没来,就成外人了?
楚泽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
而在楚泽眼里,那个真正的外人朱樉,却被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楚泽:“……”
“不是,大哥,他都能进去,为什么我不可以?”
楚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府邸了,他还特意转身走到台阶下,抬头看了眼匾额。
精美大气的匾额正中央,“永昌侯府”四个大字清晰可见。
没走错啊。
楚泽再次回到门房面前,指着自己那张脸:“你仔细看看,你是不是没认出我?”
门房满脸无奈:“楚大人,您时常来,小的怎么会不认得呢,但侯爷吩咐过,如果楚大人再上门,不许您直接进去,非得通报之后方可入内。”
楚泽懵了。
“这是什么道理?”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踢出了“家人”这一行列呢。
这很不蓝玉。
要知道以往,蓝玉巴不得自己经常往他这里跑,待他比亲儿子还亲。
可现在他这“亲儿子”突然就不亲了。
连“回个家”都要通报。
这理说得通?
说不通也没法子,楚泽又不能硬闯,主要是硬闯也闯不进去,只能老实在门口等。
楚泽没进去,朱樉也没进去。
不是他多讲义气,主要是想看楚泽吃瘪。
“楚泽,你看这条的门槛,它是不是很高?”朱樉笑得很欠,话更欠。
楚泽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朱樉并不生气,兴致勃勃地继续挑逗:“哎楚泽你还别说,我也算是永昌侯府的常客了,平日里怎么没觉得,这侯府里的风景就这么好看呢。尤其是你往门口这么一站,嘿,画龙点睛!”
楚泽气得眼角直抽。
“哎,楚泽,要不你下次也到我的府门前站一站吧,让我也沾沾光呗。”
你他娘的没完了!
楚泽猛地转身,大步朝朱樉逼近:“你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凭啥啊?你喊我出去我就出去啊?”
出去找打吗?
他又不傻。
朱樉不仅没出去,还往里面挪了几步,回头指着一只脚已经抬起来,正准备迈进来的楚泽,提醒道:“别动啊,你老丈人可还没让你进来呢。”
楚泽:“……”
楚泽气呼呼地将腿收了回去,指着朱樉咬牙切齿:“你等着,等会儿我进来了,第一个敲你脑袋。”
“那你得先进来了才行啊。”
朱樉有恃无恐的样子将楚泽气得一个倒仰,双手插腰,深吸了一口气:“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朱樉站在院子里哈哈大笑。
楚泽木着个脸。
真想打死他,没开玩笑。
楚泽在门口一站就是一盏茶的功夫,门房一路小跑出来,恭敬地笑着,将楚泽请了过去。
在看到门房跑来之前,朱樉就先溜了。
不然真留在这里讨打啊?
他没往外跑,径直跑到蓝玉跟前。
有楚泽的老丈人护体,朱樉不怕。
楚泽进来后,指着朱樉磨了磨牙,一副“你给我等着”的表情。
“咋地,在自家威风没耍够,还跑到咱这儿来继续耍了?”蓝玉脸色不善,眉稍一挑,久经沙场历练出来的压迫感朝着楚泽倾泄而来。
楚泽:“……”
“我的岳父大人,我哪儿得罪你了?”楚泽苦着脸,很不理解蓝玉这一遭是为什么。
但朱樉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他也不说,坐在一旁端着茶翘着二朗腿看热闹。
“你还好意思说?”
楚泽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蓝玉的脸色更难看了:“我问你,你府里那个小公主是怎么回事!你小子,真是长本事了啊,咱顾及着国体,没好意思跑到那小公主面前去找你麻烦,你小子就不知道来跟咱解释了是吧?你现在竟然还有脸问哪儿得罪咱了,你自己说说你哪儿得罪咱了!今儿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明儿咱就将若嫣接回来!”
他永昌侯的女儿,就不受这个气!
楚泽被骂得了一下,所以蓝玉是在因为这事而生气?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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