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砍:汉匈霸主 第295节
霍母心里惊了一下。
“但是后来吧,君上设立了那个叫..叫什么来着我这记性,一年比一年差了。”
“堆肥池,后来又设立了肥料生产厂。”
少女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对!就是这个肥料!”
“这可是活命的东西啊,君上真不愧是神之子,什么东西都能琢磨的出来。”
“小子我跟你说啊,这个化肥可就厉害了,第一年我家田里一亩的产出不过百二十斤,但是用上化肥后,第二年我家田里种植的麦子就有二三百斤的产量!”
“这么多!”
霍母此时也忍不住惊呼出了声。
她本以为之前百二十斤的产量就已经算得上是良田的极限产量了,因为她自己家里的就差不多是这个数。
没想到后面田地的产量居然飙升到了二三百斤,这还真的就是活命的东西!
“大妹子咋不信老朽呢,我算得上是第一批跟着君上的人了,田里我天天守着,这还能有假不成!”
“我跟你们说啊,这三百斤也就那样!”
老者也是越说越兴起,颇有种惜往昔峥嵘岁月的意味了。
“我记得,前几年吧,君上突然拍了一支船出海了。”
“那家伙,那阵仗,老朽至今还记忆犹新。”
“这只船出海的目的是什么老朽不知道,但老朽知道的是,自这艘船回来以后,没过半年,君上就拿出了几种新的作物进行耕种。”
“好家伙,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
霍母,跟霍府管家同时问道。
“神物啊!”
“那个叫红薯的,一亩地种下去,施肥,不过几个月,居然有七百多斤的亩产!”
“啊?”
“那个叫土豆的,一亩地种下去,施肥,不过几个月,居然也有五六百斤的产量!”
“啊?”
“那个叫玉米的,一亩地种下去,施肥等个大半年,一亩地也能收获三四百斤!”
“啊?”
老者每说一种作物的产量。
霍母跟霍府管家都忍不住的啊出了声。
这太匪夷所思了,根本就不符合他们的认知。
“啊什么,老朽说的可都是真的!”
“你们不信随便找个人问问都是这个答案,不信啊,你看着啊。”
老者也许是歇脚歇够了,站起身,拉着一个正从几人身边过去的人。
“小伙,你说咱们辽地红薯一亩地多少产量?”
“七百多啊,咋了大爷,你问这个干吗,我还要去上班呢。”
“嗯,去吧,没事了。”
“嘿,姑娘,你说”
一连问了好几个路人,他们的答案都是一致。
此刻霍母等人即便还是认为不可能,但心里也多少有些念头了。
“额感谢长者的解惑,小子现在了解了。”
见老者兴起的模样,霍光赶紧拱手告辞。
而那老者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哈哈哈,小家伙,下次有问题再来问老朽啊!”
“好!”
霍光高声应了一句,随后便拉着霍去病等人离开了。
好在钱庄也近在眼前了。
“没想到啊,在这里种地真的能安居乐业,难怪这一路上见到的人都是往青州去的”
霍母呢喃着。
而霍去病则是走到了少女的跟前。
“我等都是从汉地过来的,对辽地的认知不多,你不要放在心里。”
“不会的。”
少女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灿烂。
“你应该很少跟陌生的人交谈吧,看得出来你有些局促,为何你先生还会给你布置这样的作业?”
此刻的霍去病也有些好奇的问了起来。
这次来到辽地跟上次截然不同,他似乎也发现了在张启的治理下,这些地方与汉地的处处不同。
少女面对霍去病的问话,她想了想,有些坚定的说道。
“先生说,每一种性格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想不想要改变取决于自己,我想改变,所以先生便给我布置了这个作业。”
“我很感激先生,他从来都不会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不同而有何不一样的态度,他从始至终对待我们都是一样的,无论我们是调皮的,还是胆小的,他都在努力的教会我们知识与道理。”
说话间。
众人已经来到了钱庄的门口。
门口处,几名手持盾牌与铁棒的卫士目不斜视。
唯有一个看到少女的守卫嘴角勾勒了几分。
“姐夫。”
“几位兄长好。”
少女懂礼貌的一一打了个招呼,但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少女早已习惯,她知道,在值岗的时候,这些守卫们是不会搭理任何人的,除非那人是暴徒。
“几位,这里就是钱庄,请问还需要我为你们继续向导嘛?”
少女问道。
霍去病点了点头。
“还是要麻烦你一些时间,刚来这里,很多东西我们也不懂。”
“嗯。”
少女笑容满面的点头应道。
进了钱庄,在少女姐姐的指引下,霍去病收拢了这次带来的所有钱财。
他觉得既然要在这里生活了,那干脆就办理一个钱庄账户好了。
财物这东西,随身携带还是有些麻烦的。
第364章辽东霍去病
“这是您兑换的货币,霍将军,请收好。”
金属栅栏后面,钱庄的工作人员递给了霍去病一叠码好的白龙,以及三叠半码好的启钱。
‘霍将军。’
这是工作人员对霍去病的称呼。
这其中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枚令牌。
想要在钱庄办理业务,最基本的条件就是拥有一份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的物件。
户籍,暂居证明,职务证明这些都是可以的。
而刚到此地,霍去病他们自然没有这其中的任何一样,而想要办理户籍或者暂居证明,他们需要先去户籍部进行预约办理。
从下船到现在,霍去病他们一行人就没有停下来过,为了自己母亲的身体着想,霍去病便拿出了那枚在青州寻求帮助时所用的令牌。
没想到,钱庄的工作人员仅是分辨了一下令牌的样式以及材质,就确信了令牌的真实性,并翻找到了拥有此令牌的人。
之前唯有一个,而自从上次霍去病离开辽地后,这枚令牌登记的主人也就多了一个。
那就是霍去病。
而在霍去病之前拥有它的,是他们的君上,张启。
“多谢。”
霍去病点头将令牌,钱币,以及钱庄临时为他办理的一张户籍证明收进了衣袖中的口袋。
兑换的钱币不少,虽然家里的田契,地契霍去病让管家分给了他家的佃农,但他们还是带了些钱财跟珠宝来辽地的。
这次霍去病将身上所有的汉钱都兑换成了辽地货币,一共兑到了二十枚白龙以及一百枚启钱。
启钱自是不用多说了,一枚比的上汉钱的十枚,而白龙,经过了这三四年的迭代,如今一枚白龙是以主料银,辅料为百分之七点几的其他金属制成。
总重十三克,跟启钱的兑换比在一比十六,而霍去病手中的这二十枚启钱换算下来高达三千二百枚汉钱,比得上辽地一户农家一年的收入了。
“我们走吧。”
换好了货币,霍去病转身走向了家人休息喝茶的休息区。
二十个家仆有些局促的站在霍母跟霍光两人座椅的后面,而管家则候在霍母身旁。
“儿啊,都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