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曹家长子,大汉慈父! 第295节
随即被后方涌上来的同伴,用双脚将最后一口生气踏断。
生魂遍地,埋骨他乡。
不过在这样惨烈的攻势中。
躲藏在棚子底下的撞车,倒是安然无恙,稳步向前,眼瞅着已经越过了半程,要不了多久便会抵达城下。
……
“典将军,那辆撞车就劳烦你了,只需把顶棚砸碎即可!”
明显比周围众人高出一截,壮硕的如同只巨兽般的典韦,在听到夏侯渊的安排后,当即点了点头。
“放心,交给我便是!”
随后典韦令左右散开,自己则伸长左右臂展,将一根左右长达一米多的木雷抬了起来,横置在胸前。
所谓木雷就是带刺的滚筒,在实心的重木上倒插钉子,将这玩意儿丢下去,只要能砸中撞车,那用薄薄木板造成的顶棚,瞬间就会被打的稀碎。
连带着撞车底下的轮子,也会被瞬间砸成稀巴烂,敌军再想搬动撞木,那就有点费劲了。
哪怕撞车比较结实,带有钉子的木雷砸上去,也能把顶棚撕裂。
其实诸如木雷之类的东西。
都是得等到撞车抵达城下后,再靠着诸多士兵合力丢下去,毕竟又重还带刺,很难进行投掷。
也就曹军中有着典韦这样一位魔星,能够轻松的将木雷抬起来,才能在撞车还未抵达时,就先行发动进攻。
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典韦刚把木雷抱到身前,找准了撞车的方向,举起手正准备扔出去时。
城外就同时响起了一阵呼声。
“撞车停下,快停下!”
或许是早就有过沟通,因此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撞车果真就不走了。
这下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典韦着实有些郁闷了。
他不可能时刻抱着这玩意儿,哪怕他力气再大,以这样的速度损耗,他也迟早会吃不消。
可偏偏城外有人盯着的话。
那很可能会导致自己失手。
木雷这玩意儿不好做,城中也没有多少储备,轻易不能浪费。
所以这下就有些麻烦了。
……
而就在典韦犹豫的空档。
城楼上有士兵忽的兴奋了起来,用手指着一个方向,接着对曹昂说道。
“将军,从左数第四架楼车,小的刚才亲眼所见,发声示警的那人,正是躲在几名兵卒身后。”
曹昂欣然点头。
“好!”
“你们俩上前来,替我挡住敌人的视线,看我一箭取其性命!”
两名亲卫当即换了个位置。
挺直腰背,耸起肩膀,如同左右门神一般站在那儿,只留下二人脑袋之间相隔的空隙,用来给曹昂发挥。
站在两人的后方进行射击。
这种做法难度其实颇高。
一来容易伤到自己人,二来视线狭窄,不易锁定敌人。
但这对于拥有箭术精通的曹昂而言,那都不算什么事儿。
除非敌人从始至终,压根就不进入他的射程,否则一般战场上的交锋,只要被他锁定了踪迹,基本就只能躺倒。
屏息凝神。
目光如隼。
站立在城头上,曹昂仿佛一尊石雕,只是静静的盯着一个方向。
而随着那名被亲卫指认为敌军将领的男子,再度探出头来观望城中景象,脑袋上绑着的一圈黄巾,顿时就暴露在了曹昂的视野之中。
刹那之间,曹昂瞳孔微缩。
下一秒。
他便果断松开了右手。
“咻!”
箭羽带起了尖锐的破空声。
穿过前方二人营造出来的空隙,以瞬移般的速度径直飞向战场。
而令人感到惊骇的是。
随着曹昂的箭头擦过。
左侧那名亲兵,被微风吹拂起来,正好挡在箭尖去势上的头发。
瞬间便断裂成两截。
半截碎发如同草木被燃烧过后,所残余的灰烬,无力的飘摇而下。
一箭之威,已堪至如此地步!
敌将怎能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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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天下奇男子曹昂,真是令人心醉!【大章求订阅求月票】
潘平隐藏在人群之中。
畏畏缩缩的躲在几名士兵身后,时不时的露头观察一下城内状况,一旦发现有何异常,就会大声下达命令。
相比于徐和与司马俱麾下其余众将而言,潘平其实是个异类,不仅身板瘦弱,而且没什么一技之长。
论射箭、骑马,乃至于排兵布阵,奋勇先登,黄巾军中有的是比他强上十倍百倍的。
可要论保命的本领。
潘平那可就是一把好手了。
不仅为人鸡贼,而且特别能苟,就如此刻,他躲在几名士兵身后,一般在前线指挥的将领,真干不出这事儿。
这也是黄巾军中将领换了一茬又一茬,而他却能一路水涨船高的原因。
太能熬了,把其他人都熬死了,熬到除了两名渠帅和他们的几员心腹之外,就属他在军中的地位最高。
“靠拢点,别把我的脑袋给露出来了,万一城中有什么神箭手,那本将军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这了!”
等了许久之后。
城中也没什么动静。
潘平觉得自己应该是安全了,刚才他出言警醒撞车,引起了守军的注意,然而却并未对他进行打击。
想来金乡城中没有神箭手。
这么琢磨着。
潘平当即稍稍探出脑袋,想要再观望一下城中的景象。
然而就是这么瞬息的功夫。
潘平耳畔便听到一阵破风声,随同而来的,还有直扑面颊的猛烈劲风。
“噗嗤!”
一箭穿脑而过!
血花顿时溅射在前方,几名士兵的后脑勺和衣服上。
向来以能苟而著称的潘平,身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命丧当场。
这可把周围的士兵给吓坏了。
“潘将军死了!”
“潘将军被射死了!”
流民军的缺陷就体现在这儿了。
毫无纪律性和章法性。
这甚至都不需要曹昂鼓动手底下的士兵高声叫喊,他们自己就先行慌乱了起来,几架楼车上顿时乱作一团。
……
而瞅着如此情形。
曹昂二话不说。
当即拨开左右士兵。
随后双手不停。
一支支箭矢如精确制导般,朝着战场上激射而去,每松开一次弓弦,楼车上就有一名士兵被收割。
一时间,十几架楼车的最顶层。
都不剩几个站着的人了。
不是被曹昂一箭取了性命,就是在慌乱之中,从楼车顶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