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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90节

提起家具之事,刘琦忽然灵机一动,将张维叫到一旁,低声安排几句,让他好好接待夏侯楙。

这张维其实并非太尉张温之后,而是张机的堂孙,张机在襄阳开回春堂,他前来投奔,但又不喜欢医术,整日闷闷不乐。

恰好徐庶为母抓药,见这人一脸愁容,心不在焉,但做事却十分精细,丝毫不差,问过之后将其招到炎风营,夏侯楙事件已经认证了他的能力。

吩咐完毕后,众人离了襄阳赶往夏口,同行的有徐庶、刘磐、黄忠、吉邈、习贯等人。

这段时间襄阳又招募了一批人才,名士有杨仪、宗预、陈震,另外还有向宠、马良两位年轻才俊,都是向郎推荐,向宠是他侄子,马良则是学生。

刘琦稳住荆州局势后,除了征辟名士到任外,不少人才也主动来投,华佗和吉平的两个儿子更是意外收获。

“这大概就是花若盛开,蝴蝶自来吧?”

刘琦在马上感慨不已,望着前面带路的刘磐,若不是他鼎力相助,自己孤掌难鸣,也走不到这一步。

虽然在历史上并不出名,但刘磐可是能与太史慈对抗的人物,与黄忠搭档足以统领一支大军。

向宠到来之后,便接了刘磐的班,和刘贤二人护卫襄阳,让刘磐一直守在襄阳,实在有些屈才了。

众人来到夏口,关羽已领兵在等候,穿着刘琦为他量身打造的青龙战甲,鹦哥战袍,黄金龙首吞口的腰带,更显得威风凛凛。

见礼之后,大家到水寨暂作休息,习贯指挥人搬运物品上船,足有几十个箱子,看得诸葛瑾直皱眉。

前方战事吃紧,就算去见丈母娘,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吧?但这种事,他又不好干涉,只能耐着性子等候。

其实诸葛瑾不知道,刘琦带的礼物只是少数,这里面更多的是商品,汉兴堂的美酒,凤祥号的珠宝,回春堂的丹药等等,准备在江东打开销路。

辣椒这次没有带,这东西现在还很稀缺,正在想办法培育,另外刘琦觉得这玩意在江东没销量,后世苏吴一带都不吃辣椒,更何况现在?

“将军,我们该启程了!”好不容易等装完货物,诸葛瑾见刘琦还不动身,忍不住催促。

刘琦却道:“人马未曾到齐,不必着急。”

诸葛瑾问道:“关将军已整装待发,还有何人?”

“关某已等候多时矣!”关羽也正疑惑,忽见大路上一支骑兵急速而来,当先一将白马白袍,惊呼道:“子龙?”

来的正是从南阳调来的赵云,大概是心理作用,虽然护卫有史阿等人,但刘琦总觉得去江东,还是带着子龙安全些。

正迎接赵云时,江上帆影重重,水军也随后赶到,楼船上一人拄刀而立,锦袍雉鸡翎随江风飘荡,铜铃声声传来,正是水军都督甘宁。

关羽愈发不解:“此去江东只是助战,何须人马尽出?”

刘琦笑道:“关平婚期将至,此乃人生大事,就不劳烦二叔了。”

关羽卧蚕眉倒竖,正要说话,徐庶将他叫到一旁,低声道:“人心难测,我等去江东,唯有君侯虎踞江夏,方能威慑孙权,可保无虞。”

“哼!”关羽丹凤眼眯起,沉声道:“江东鼠辈,安敢欺某?”

诸葛瑾也想借关羽的威名震慑曹军,忙问道:“何以不就近从江夏调兵?”

刘琦言道:“江夏人马多与江东有仇,若去恐怕适得其反。”

“这……倒也有理!”诸葛瑾无奈,刘琦说的也有道理,黄祖的人马到了江东,那还不得先打起来?

关羽和徐庶商议几句,回转身来,向刘琦抱拳道:“公子放心,某会出手!”

舟船顺江而下,准备到柴桑休整,听闻周瑜兵败,太史慈、周泰重伤,江东上下又是一片求和之词,孙权无奈,亲临芜湖观战。

诸葛瑾大急,不敢耽搁催兵带路直奔芜湖,两员大将受伤,这对江东战力是个极大的考验。

刘琦也没想到,周瑜领兵,竟吃了这么大的亏,江东自孙策死后,超一流武将只有甘宁和太史慈两人。

如今甘宁被自己收了,东吴唯一牌面太史慈重伤,勉强能抗打的周泰也伤退,东吴基本只剩二流武将,除了水战,基本丧失进攻能力。

而曹操没有退兵,却派司马懿到长安,也出乎刘琦与诸葛亮等人的预料。

按照原先预估,等他援军到江东,曹操也正好退兵去长安,既承了个大人情,又能在东吴走动一番。

谁知却逼得司马懿提前出场,这个结果,刘琦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诸葛瑾急得在船头打转,徐庶与刘琦等商议道:“曹贼不肯退兵,足见取江东之意,今其大将折损,正是诸位用力之时。”

甘宁一撇嘴:“格老子的,我看那孙权可不是好东西,碧眼之人好比白眼之狼,反复无常,要谨防他反咬一口,何须全力相助?”

这次水军东进,甘宁只带了普通战船,甚至大部分都是洞庭水贼的船只,显得有些破败,那些轮船、装了连弩的战舰,一艘也没舍得带来。

刘磐点头道:“甘都督言之有理,为了江东事,叫我荆州人马浴血厮杀,不值得!”

刘琦笑着摇头道:“正所谓救兵如救火,诸位想一想,这火烧在哪里,我们才不急着去救?”

甘宁浓眉微蹙:“后院?”

“后院起火还不急?”刘磐一撇嘴,“我看厨房差不多。”

黄忠也忍不住道:“柴房都是杂物,烧了无关痛痒。”

“我以为是堂屋!”习贯思索道:“后院是卧房,厨房有粮食,柴房藏宝物,这都烧不得,堂屋空旷,烧了重盖便是。”

甘宁摸着下巴嘿嘿一笑:“看来习家的财宝,都藏在柴房附近。”

“不不不,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习贯顿时脸色大变,赶紧摆手,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刘磐问道:“大郎,你以为如何?”

徐庶在一旁笑道:“诸位所言差矣,这大火烧在别家院里,才不必着急。”

刘琦点头道:“所以我们此去看似救火,实则要将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

“哦!”众人恍然明白,再次大笑起来。

诸葛瑾脑袋探进来,叹道:“军情紧急,诸位为何如此大笑?”

刘琦笑道:“我正与诸位将军商议破曹之事,先生勿忧,到了前线,他们定会全力冲杀,定叫曹贼闻风丧胆。”

诸葛瑾抱拳道:“如此便有劳诸位将军,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刘琦言道:“我等既来相助,便不求回报,只是此次出兵,所需粮草军器,先生要保证充足,否则将士懈怠,军心涣散,恕我无能为力。”

诸葛瑾点头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岂不懂这个道理?一应军中所用,由我亲自调度。”

船队顺风顺水,次日便到芜湖,有守军报入,孙权带领文武亲自出迎。

刘琦在船上看去,只见一人身穿紫袍,一脸淡紫色的络腮胡,眼窝微深,乍一看去竟像个龙头,怪不得人说孙权相貌不凡。

下船近前见礼,发现孙权的眼珠并非碧绿色,而是大海一样的深蓝色,说黑不黑,说蓝不蓝。

但不管怎么说,和刘备的大耳朵一样,都异于常人,这在古代就是大富大贵之相。

见到真人,刘琦心中愈发疑惑,无论从血脉遗传,还是后世医学的角度,都难以解释孙权的相貌,难道是基因突变不成?

孙权也在观察着刘琦,既看不出威严霸气,也没有精明干练,倒和刘表相似,透着儒雅从容。

这样的人能打败曹操?

孙权心中疑惑,在一片寒暄恭维之中,诸葛瑾为双方引见,到了府衙中,设宴为刘琦接风洗尘。

酒过三巡,张昭抚须冷笑道:“今曹军三十余万,龙骧虎视,刘将军支援江东,却只带五千兵马,未免太过敷衍了些。”

刘琦举杯向张昭敬道:“张公请满饮。”

张昭见刘琦如此敷衍,勃然大怒道:“大敌当前,吾问正事,刘将军何以避而不谈?”

刘琦缓缓放下酒杯,挑眉道:“先生也知兵法军事?”

张昭大怒道:“老夫熟读兵法,遍观兵策,如何不知?”

刘琦叹道:“吾闻孙讨逆临终时,托付江东大事: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某此来助战,对敌之策自会与周都督商议,就不劳先生费心了。”

张昭气得吹胡子瞪眼,若不是孙权在场,就要拍案而起,沉声道:“今吴侯在此,江东文武齐会,商议保家之事,愿闻将军高论!”

刘琦问道:“《孙子兵法》谋攻篇,知胜之道有五,明公可知?”

张昭冷哼一声,抚须道:“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然也!”刘琦点头笑道:“诸位既知五胜,为何却只做到其中之二?如此焉有取胜之理?”

孙权忍不住问道:“何以见得某只做到其中之二?”

刘琦言道:“曹军南下,诸位犹豫不决,不知战与不战,迟迟未曾出兵,延误战机;众将在前阵浴血奋战,诸如张公等却在后方一心求和自保,军心涣散;周都督胸藏韬略,曹贼尚且忌惮,吴侯却又亲临前阵,如此屡犯兵法大忌,岂能取胜?”

孙权顿时脸色一沉:“刘将军在教某做事不成?”

刘琦摇头笑道:“我可不敢教吴侯,只是念在你大舅子的情分上,来救将军而已。”

张昭冷笑道:“区区五千兵马,也敢大言不惭?”

“张子布,你个老顽固!”刘琦忽然猛拍桌案,大骂道:“方才五胜你耳聋眼瞎未曾听懂?还是早与曹贼勾结,吃里扒外引狼入室?”

“刘琦,大庭广众之下,你……你敢口出恶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张昭想不到刘琦竟敢当面骂他,一时间反倒不知该如何还嘴,抖抖索索说不出话来。

在座众人也都愣住了,孙权紧握酒杯,双目微凛,徐庶则暗中观察,诸葛瑾急得直搓手。

张昭可是东吴最德高望重之人,脾气又倔,连孙权都要礼让几分,刘琦当众恶语相加,未免太过。

“既然你为老不尊,就休怪我言语无情!”

刘琦缓缓起身,环顾众人,顾雍等求和派都纷纷低头,生怕也惹来一顿谩骂。

今天不将张昭这些老顽固收拾了,这把火可就烧不起来了。

指着错愕的张昭大声道:“想当年曹贼屠徐州,那枉死之人,难道就没有你的父老乡亲?你老儿惶惶流窜江东,幸得孙氏收留才有今日,今不知感恩出力,报仇雪恨,反欲屈膝降贼,岂不令天下耻笑?哪怕是收一只流浪犬,也会兢兢业业看守门户,你竟要将孙氏三世基业拱手送人,岂不如一只断脊之犬?”

“你……黄口小儿,刘琦——你无耻、无聊、无礼……”

张昭被骂得惊怒交加,哑口无言,忍不住也站起来,卷着袖子叫嚷道:“刘琦小儿,我要与你单挑,拼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刘琦此时反倒冷静下来,轻笑道:“我看你阳寿所剩无多,还是回家好好养养你那老精神吧!否则到了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托付大事的孙将军?”

“刘表竟生此等不肖之子!”张昭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捶打胸口颤声道:“竖子不足与谋!”

跌跌撞撞离开席位,向孙权一拱手,拂袖踉跄而去。

刘琦抱着手不以为意,他自认没有诸葛亮的口才,博引古今,但直指要害骂人还是有一套的。

来自于后世键盘侠的熏陶和磨炼,一键西来,谁能阻挡?

对张昭这种名士,就用最粗俗的言语,反而最能见效,这就叫乱拳打死老师傅。

对东吴这帮投降派,刘琦早就看不顺眼了,当初看书看电视,隔着屏幕都恨不得甩两巴掌。

如今有了面对面的机会,骂他还是看在孙权的面子上,没打这老头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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