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80节
刚才徐晃的举动,也足以说明他不肯用心,回去再禀报曹洪,顶替徐晃的位置不在话下。
就在他暗自得意之时,忽然马失前蹄,连人带马滚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眼冒金星。
还未等爬起来,便听营中鼓声大作,伏兵从四面杀出,一片喊杀之声,已被荆州军重重包围。
“缴械不杀,举起手来!”
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声,马延茫然坐在地上,不自觉地举起双手。
徐晃传令士兵列阵戒备,果然片刻之后营中大乱,伏兵四起,正准备去救马延,却见张飞从侧门又杀出来,只好领兵撤退。
曹洪见徐晃回营,人马损伤无多,反倒是后去的马延全军覆没,怒不可遏,不由分说便喝刀斧手将其推出去斩首。
徐商忙跪地求情,将马延撞破埋伏,不听徐晃劝阻,独自冲营之事说了一遍。
众将也都苦劝,曹洪又命人将徐晃押回,其实他也不敢擅自斩了徐晃,只是怒火无处发泄,气得脸色铁青。
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才问道:“马延既中埋伏,你为何不去救应?”
徐晃无奈道:“刘琦早有防备,张飞又从营中杀出,军卒士气低落,无心恋战,只好撤退。”
张顗颇有种兔死狐悲之感,指着徐晃厉喝道:“马延救了你,你却眼睁睁看他送死,岂有此理!”
曹洪冷哼一声,言道:“刘琦大胜,必以为我不敢进兵,今夜由你再去劫营,将功赎罪,如何?”
徐晃大惊道:“将军前次劫营成功,敌军必有防备,若是再去,恐怕……”
“徐公明,枉费丞相对你如此重用!”曹洪打断他,沉声道:“正是上次劫营,刘琦必以为我不敢再去,反其道而行之,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此仇不报,叫我今后如何统兵,我与你同去。”
徐晃也为马延之事心存愧疚,便应承下来,决意今夜就算战死沙场,绝不退缩半步。
桃花驿大营中,马延被押到中军帐中,刘琦笑问道:“你可愿降?”
马延点头道:“昔日我主被曹军所逼,走投无路,无奈而降,愿随将军铲除奸佞,为主公报仇。”
刘琦大喜,亲自为马延解去绑缚,命人看酒压惊,询问曹军情报,马延俱如实禀告。
此时又希望曹洪大败而归,甚至战死沙场,这样他降敌之事便显得更加明智。
“大公子,徐晃于路上留下……”
正说话之时,张飞闯进帐来,见马延在场,猛地捂住嘴巴,环眼瞪得如同铜铃。
马延大惊,张飞刚去追杀徐晃,回营复命,莫非他们暗通消息?
刘琦脸色微变,转而笑道:“翼德不必惊慌,马将军已经弃暗投明,助我共除曹贼,为袁氏报仇。”
张飞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又忍住,先告辞退出帐外。
马延不可置信地看着刘琦:“如此说来,徐将军他……他早已?”
虽说他迫切希望徐晃投敌,但也知道这个可能性极低,即便刚才张飞说走了嘴,还是不敢相信。
刘琦举杯笑道:“将军已是自己人,便无需隐瞒,徐将军也是自己人。”
“这……”马延目瞪口呆。
刘琦笑道:“不知将军可还记得曹军取南阳,徐晃曾领兵在博望坡追敌,被关羽伏兵杀败之事?”
“倒也记得!”马延点头道:“当时将军退兵博望城,留张飞守城断后,曹丞相……不,曹贼命我等围住城池,分兵追赶,正是徐晃领兵。在下与曹洪守博望城西门,未料徐晃大败,关羽杀回接应,张飞自城中杀出,曹休在南门抵挡不住,让他二人逃走。”
刘琦慨然道:“其实当时徐晃已被关云长擒住并劝降,只因其家属都在许昌,恐被曹贼所害,又要救走张飞,才临时定计,让徐晃暂留曹营,伺机建功。”
“嘶——竟有此事?”马延倒吸一口冷气,愕然道:“怪不得武关战事如此不顺……”
南阳之战已将近一年,这徐晃在曹营中潜伏如此之久,若不是有曹洪统兵,岂不是将长安拱手相让?
刘琦傲然笑道:“将军不必吃惊,徐晃若不在武关失利,又怎能叫曹洪出兵?不出一月,某必斩曹洪,踏进长安!”
马延心惊不已,想不到刘琦竟有如此谋略,留下徐晃来谋取长安,这线放的够长的。
震惊之余,对刘琦愈发钦佩,起身抱拳道:“将军果然妙算通天,今长安守军不足五千,可用之兵仅有三千,反攻之时末将愿为先锋,杀进长安城。”
刘琦点头笑道:“将军熟悉长安情况,届时定要倚仗于你。”
马延大喜,刘琦让他先下去歇息,明日一早带着那些俘虏回武关听令。
天色刚黑,刘琦忽然传令摆宴庆功,将马延请来,见庞统、张飞、傅肜等都在。
马延疑惑道:“战事正紧,当约束三军严守军纪,待攻破长安再庆功才是,将军何以如此懈怠?需知骄兵必败。”
这一点他在袁绍和曹操军中都亲身经历过,如今曹洪也有这苗头,自然感触最深。
刘琦大笑道:“诸位且看,我就说马将军一片忠心,绝非敷衍,请坐。”
马延坐在傅肜下首,看众人大笑,愈发不解。
庞统揪着胡须上下打量马延,笑道:“方才我还怀疑将军诚意,闻此一言,果然已经归心。”
马延顿时怫然不悦,佯怒道:“在下一片赤诚,将军竟还来试探,未免叫人寒心。”
刘琦摆手笑道:“摆宴庆功并非专为试探将军,只是顺势而为,其实另有目的。”
马延一怔:“不知将军有何深意?”
刘琦言道:“方才徐晃暗中派人报信,曹洪今夜要来劫营,这是做给曹军细作看的。”
“啊这……”虽说已经归顺刘琦,但听到这个消息,马延还是大感吃惊,旋即又问道:“那上次劫营?”
刘琦笑道:“上次我们也早有准备,连夜撤退,并无多少人马损伤,不过是诱敌深入罢了。”
马延回想曹洪劫营之时,虽然得了一些辎重军器,但有张飞断后,并未杀多少敌军,不禁连连点头:“不知将军此次有何安排?”
刘琦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大手向前一挥:“此番定叫曹洪有来无回,今夜用人,将军就不必先回武关了。”
马延想不到立功机会这么快就到了,赶忙抱拳道:“末将听令。”
刘琦看向庞统:“就请军师安排人马。”
庞统抱拳领命,吩咐道:“翼德听令!”
“末将在!”张飞将杯中残酒赶紧喝完,起身领命。
庞统言道:“此去武关十里处有卧虎岗,命你领兵五千埋伏于此,若见曹洪追来,将其前部放过,拦腰截杀。”
张飞领命而去,庞统又吩咐傅肜、马延守大营,等曹军来攻,假意抵挡一阵,便放弃营寨,往卧虎岗撤退,等到山头火起,便折返杀回。
庞统本打算让刘琦先走,刘琦却执意留守大营,要与众将同进退,亲身诱敌,让曹洪全力追赶,保证万无一失。
马延也大受感染,心中感慨不已,刘琦一个文弱书生,竟有如此气概,怪不得荆州军上下一心,将曹军打得抱头鼠窜。
想当初袁绍战公孙,曹操守官渡,都能亲临前阵鼓舞士气,后来怎么都变了呢?
将近四更,夜深人静,曹洪亲领精兵,与徐晃一同来到桃花驿。
望见营门处灯火稀疏,悄然靠近,顺风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十分醇厚。
曹洪忍不住咂咂嘴:“听闻襄阳有杜康酒,十分美味,果然名不虚传。”
徐晃警惕地盯着大营,神情愈发凝重:“将军小心有诈!”
“嗯,咳咳……”曹洪意识到自己跑题了,赶紧吩咐道:“我攻左路,公明攻右路,趁其酒醉未醒,生擒刘琦,可助丞相平定江南。”
到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徐晃也没什么好说,招呼人马靠着山崖逼近大营。
到了一箭地之外,士兵早已准备好火矢,号令传下,箭矢如飞蝗一般,带着火焰飞窜入营。
守军大惊,急忙示警擂鼓,徐晃一马当先,挥动大斧砍断木门,亲兵推开栅栏,一拥而进。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曹洪也领兵杀进大营,见荆州军果然没有防备,火光下人马惊慌逃窜,杀奔中军大帐而来。
马延奉命守左营,听到喊杀之声,立刻领兵拒敌,正要向前,却见是曹洪、张顗二人杀到,不由一阵心虚,指挥士兵上前拦截。
刘琦和庞统从帐中跑出来,招呼亲兵撤退,马延只好躲在大帐后面,不让双方看到,等刘琦离开大营,便马上逃走。
回头看去,守右营的傅肜已经领兵杀出,正遇徐晃,二人交手,不过十合,被暴怒的徐晃一斧打飞兵刃,拨马便走。
“不好!”马延本想让傅肜断后,见他不敌徐晃,岂不是要将自己留在最后?
此时曹洪已看到刘琦,催兵追杀过来,马延一阵惊慌,赶忙拨转马头,低伏在马背上撤退。
刚到后营,不知哪里伸出半截藤条,竟将马腿绊住,再次马失前蹄,连人带马向前滚去。
“我尼玛……”马延惊慌失措,破口大骂。
马延又一次被摔得眼冒金星,下意识翻滚到道旁的壕沟里,见傅肜已经带着残兵呼啸而出。
“等等我……”马延正要招手喊叫,徐晃已经追到,只好缩着脖子藏在沟中。
转眼之间,桃花驿大营已被曹军占领,正四处搜索巡察,徐晃向前追去,曹洪正急急赶来,指挥人马乘胜追击,要活捉刘琦。
马延进退无路,忽然灵机一动,将铠甲脱去,等曹洪到营门处,从壕沟里爬出来,大叫道:“曹将军且慢,不可追!”
曹洪坐骑被惊得人立而起,亲兵呼啦一声围上来,刀枪弓箭齐齐指向马延,寒光闪烁。
“不要动手,是我!”马延急忙举起双手,“吾乃马延,马延——”
士兵举着火把向前,将马延押到曹洪面前,马延跪地道:“前方有埋伏,曹将军不可去追。”
“嗯?起来答话,”曹洪双目微凛,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夜空,问道:“你被刘琦所擒,怎得会在这里?”
“那徐晃……”马延指着远处,忽然又停下,抱拳道:“将军,在下有机密军情禀告,可否单独谈话?”
曹洪再问道:“你如何知道前方有埋伏?”
马延笃定答道:“前方十里处有卧虎岗,张飞便埋伏于此,此乃……末将有下情禀告,恐影响军心吗,还望将军见谅。”
曹洪略作犹豫,派张顗领兵接应徐晃,小心戒备,收兵回营,将马延单独叫到帐中问话。
马延跪地道:“将军,那徐晃早已降了刘琦,我军屡战不利,皆是他在暗通消息。”
曹洪腾地一声站起来,两步走到马延面前,俯视他沉声问道:“可有证据?”
“有!”马延重重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
“末将被擒,刘琦想劝我归降,是我宁死不从,告诫他丞相天威,四海皆从,大军到处,所向披靡,反劝他早识时务。”
曹洪斜睥着马延,冷哼道:“算你还有几分骨气。”
“末将对丞相忠心,日月可表!”马延郑重其事,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我二人正理论之时,忽然张飞闯进帐中,说徐晃有消息送到,末将无意中听到如此重要的消息,心念一转,便假意投降,打探情报。”
曹洪忙问道:“徐晃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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