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67节
刘琦疑惑道:“黄老何恨之有?”
黄承彦慨然道:“老夫一生饮酒无数,乐在其中,自以为此生无憾!今日方知岁月虚度,只恨这等佳酿,没有多少日子喝了。”
刘琦和黄焕都傻了眼,想不到他竟是为此而大哭。
“黄老何出此言?”刘琦言道:“此酒即将问世,黄老若是不嫌弃,可到酒坊做品酒师,保证取之不尽。”
“当真?”黄承彦一把抓住刘琦的手臂,“果然已有酒坊?”
“已然初具规模!”刘琦点头道:“只是还在摸索之中,正需要黄老这样的资深大师品鉴指导,才能再出佳酿。”
“哈哈哈,妙哉!”黄承彦抚掌大笑道:“老夫一生从无牵挂,更不愿为人所制,但唯独这品酒师,却推辞不得。”
刘琦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让黄承彦做品鉴师,这可是个极好的广告,如果再能让黄家也参与投资,那就更好了。
“既如此,还请黄老为此酒取个名字。”
“将军有句诗极妙: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黄承彦笑道:“此制酒之法必定独具匠心,可与杜康酿酒相媲美,不如就叫‘杜康’,如何?”
“好名字!”刘琦点头,这下连广告语都有了。
黄承彦吩咐道:“二郎,速去准备酒席,我要与大公子一醉方休!”
黄焕莫名所以,诧异地看了一眼刘琦,能让老头子当众流泪的,除了当年水镜先生之外,这是第二个人。
虽说准备酒宴,但黄承彦已经迫不及待,酒兴正浓,又自斟自饮起来,刘琦劝也劝不住,只好任他去喝。
转眼之间,半壶酒便被喝得精光,晃了晃酒壶,将最后几滴酒接住,舔着嘴唇回味无穷。
“不够不够,既有酒坊,速带我去!”黄承彦拍着桌子,站起身来。
半斤白酒灌下去,黄承彦已经双目迷离,面色潮红,站立不稳。
刘琦劝道:“黄老,此酒浓烈,不可爆饮,今日就喝这些,明日定请前辈到酒坊指导……”
“今日便要……喝个痛快,快,快去拿酒来!”
黄承彦身躯摇晃着,舌头也有些发硬,酒劲发作起来。
刘琦趁他还未醉倒,扶他坐下,趁机言道:“在下此来,既为两家和好,也为求取那些器械图纸,还望前辈念在……”
“叫什么前辈?”黄承彦一拍桌子,瞪眼看着刘琦。
“黄老……”
“狗屁黄老!”
“那……姨,姨夫?”
“错!”黄承彦趴在桌子上,指着刘琦:“要叫哥——”
“啊?这……”刘琦大惊。
“家父当真醉了!”黄焕正来请大家入席,刚进门便听到这句话,摇头苦笑。
刘琦也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黄承彦喝醉之后如此古怪,看来今天是拿不到图纸了。
黄焕也觉得有些尴尬:“上次酒醉还是三年前在鹿门山拼酒,也曾与凤雏称兄道弟。”
“醉?老夫没、没醉!”黄承彦勉强坐起来,吩咐道:“二郎,去,去把那些图纸都拿来。”
黄焕大惊道:“父亲,这些图纸可是你毕生心血,杀戮太重,还是等酒醒之后……”
“逆子,你敢抗命不成?”黄承彦指着书架:“去拿!”
黄焕无奈,只好走过去,打开一个暗格,翻了好一阵,才拿出几卷古旧的兽皮。
刘琦接过来一看,正是连弩、投石车和一种可折叠的云梯,不由心中狂喜,忙起身谢道:“多谢黄……,有此利器,何愁汉室不兴?”
“都兄弟,何必客气?”黄承彦一挥手道:“老夫要去酒坊,快去拿酒,拿酒来……”
说着说着,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黄焕赶紧上前扶住,无奈道:“酒宴虽已备好,只是……”
刘琦抱起图纸:“我先告辞,你照顾好黄老,下次再来与先生痛饮。”
起身时目光瞥向书架,那里还藏着不少好东西,今后还得多来走动。
夏侯霸三人回到许昌,径往宫中来向曹操请罪,沿途见众人神色古怪,在背后指指点点。
夏侯楙心中惊疑不定,问道:“襄阳之事,这么快就传到许昌了?”
夏侯霸眉头紧蹙,沉着脸快步而行,一直来到明光殿,献帝迁都之后,这里已改做丞相府。
三人走上汉白玉的台阶,便见许褚挺着大肚子拄刀站在门口,忙请人入内通报。
很快曹纯走出来,曹泰忙上前问道:“二叔,丞相已知襄阳之事?”
曹纯在三人身上扫了一眼,低声道:“武关失守,尔等可闯了大祸。”
三人一怔,夏侯楙嘀咕道:“武关关我鸟事?”
曹泰还待细问,曹纯已转身入内,只好随后跟进,曹操正斜靠在软塌之上,额头覆着毛巾。
三人跪地拜见,夏侯霸请罪道:“我三人办事不力,请丞相治罪。”。
曹操转过头来,淡淡问道:“青釭剑何在?”
夏侯楙忙道:“青釭剑因故留在襄阳。”
“因故?”曹操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遗失了?亦或被刘琦抢走,偷走?”
夏侯楙道:“是我质押于刘琦!”
“哦?”曹操倒有些意外,“汝等此去送亲,并非征战交易,为何质押宝剑?莫不是受了刘琦要挟?”
“这倒不是,刘琦对我等以礼相待,因我等发现前太尉张温之孙,他有三千两黄金……”
“三千两黄金?”曹操微微欠身,冷笑道:“此必是刘琦之计也!”
“不不,这是我等亲眼所见,刘琦并不知情!”夏侯楙忙摆手,推了一把身旁的夏侯霸:“仲权,你快解释。”
他向来对曹操十分敬畏,此时先被问话,心中慌乱,加之去过青楼,有些语无伦次。
夏侯霸答道:“我等到襄阳,本想搜集情报,却意外遇到张维……”
“愚蠢!”夏侯霸刚说到他们质押青釭剑,准备用家具运出黄金,曹操便猛地坐起来,将毛巾扔到案几之上。
盯着错愕的三人,责骂到了嘴边却变成一声叹息:“同读圣贤之书,同学兵法韬略,何以偏偏刘琦如此优秀?”
曹泰顿时心中不服:“丞相何出此言?”
曹操冷笑道:“张维何在?”
曹泰无奈道:“过汉水之时,遇到风浪,黄金沉江,张维下落不明。”
曹操深吸一口气,叹道:“这世上本无张维,亦或人人都是张维。”
夏侯霸忽然脸色大变,惊呼道:“莫非此人乃是刘琦刻意安排?”
曹操冷哼道:“尔等到襄阳,四处打探消息,刘琦岂能不知?刘表经营荆州数十年,也未必有三千两黄金,若真有蔡氏余党藏匿财物,焉能瞒得过刘琦?”
“不可能!”夏侯楙大叫道:“黄金是我等亲眼所见,张维他……”
“住口!”曹操沉声道:“尔等可知,刘琦用青釭剑,诈称吾命,赚取武关,夏侯存已因此丧命?”
“啊?”三人同时目瞪口呆,想不到短短数日,竟发生如此变故。
片刻之后,夏侯楙大怒道:“好个刘琦,我对他推心置腹,他竟用此手段来骗、来偷袭,吾誓报此仇。”
“罢了!”曹操一摆手:“这也是尔等年轻气盛,立功心切,才会中计,都退下吧!”
夏侯霸问道:“那武关?”
“吾已有安排!”曹操看着几位后辈,缓缓道:“吃一堑长一智,经此一事,尔等更要用心学习,知耻而后勇,将来才好为国效命。”
夏侯楙抱拳道:“丞相放心,我定要拿回青釭剑,一雪今日之耻。”
曹操点头道:“子林留下,你二人回去吧!”
夏侯霸二人离去,夏侯楙便心慌起来,忙道:“丞相,岳、岳父大人,我是为了那三千两黄金,才私纳小妾……”
“你当真以为许昌之事,吾便不知么?”
曹操一声冷哼,吓得夏侯楙打了个寒噤,缩在地上不敢说话。
“小小年纪,不知建功立业,却沉迷女色,急功好利,如何能成大器?”
曹操恨铁不成钢,他将长女嫁给夏侯楙,就是想提携夏侯氏一族,但夏侯楙的表现实在叫人失望。
以往他碍于夏侯惇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次被刘琦耍得团团转,实在看不下去了。
“想我夏侯氏世代俊杰,汝父辈个个英雄,元让身在军旅,亦能亲迎恩师受业,你却文不成武不就,整日畜养伎妾,到底跟谁学的?”
夏侯楙战战兢兢,冷汗直冒,颤声道:“我一定痛改前非,将功赎罪。”
“不过你买下那座宅院,亦非一无是处!”曹操双目微眯,沉吟道:“黑珍珠……或许还有大用。”
说起黑珍珠,夏侯楙忽然抬起头来:“那些家具虽已沉江,但还带回来几张水床,专门孝敬岳父大人。”
曹操蹙眉道:“何为水床?”
夏侯楙眼中放光:“此床可注水,躺在其上如在浪中,柔软轻便,若用在床笫之间,更是事半功倍,其中奥妙,岳父用过便知。”
“哦?”曹操看夏侯楙的眼神,便好奇起来,抚须笑道:“难得你有此孝心,吾倒要一试,速去备来。”
夏侯楙长出一口气,喜滋滋离了大殿,正往外走,却见曹丕迎面而来,上前一把抓住胳膊:“子桓来得正好,我正有大事要与你商议。”
曹丕是长子,受人忌惮敬畏,夏侯楙则是遭人嫌弃,年轻一辈子弟之中,唯有他二人最为亲近。
曹丕疑惑道:“姐夫犯下大错,怎得还如此喜笑颜开?”
“我自有妙计!”夏侯楙神秘一笑,拉着曹丕往外走。
“我正有一文不解,要去请教父亲……”
“你那才学,比起子建还差得远,别费心思了!”
夏侯楙低声说道:“我有一条生财之道,定能为丞相分忧,这也是你立功之时,若赚得千百万钱,岂不比作诗文强百倍?”
“当真?”曹丕不由心动,他知道曹操眼下正为钱粮头疼,旋即又摇头道:“父亲叫我习文练武,学治国之道,怎能去行商治业?”
“无需你经手,此事由我来办即可!”夏侯楙笑道:“我出力,你出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丕茂堂,如何?”
曹丕听到这个名字便暗自皱眉,苦笑道:“可我也身无分文,此次为了筹钱粮,府中衣食也减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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