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64节
据此险要之处,能够以二敌百,易守难攻,有“秦关百二”之誉,与函谷关、萧关、大散关称为“秦之四塞”。
董卓搅乱关中,不少人正是从此逃入荆州,其中就包括綦母闿、杜畿等名士,但沿途匪盗猖獗。
曹操取长安,又得张绣献南阳之后,派兵镇守武关,肃清境内,从此道路通畅,成为长安连接荆襄、吴越的枢纽,行人络绎不绝。
但随着刘琦异军突起,智取南阳,大破曹军之后,武关成为关中门户,曹操增派五千精兵进驻此地。
长安太守钟繇又在沿途增设驿站,自长安到上洛境内,共有八座驿站,既为打探前军消息,又可保证粮草及时供应。
半年时间过去,武关之外的盘旋山路早已人烟断绝,荒草丛生,加上一场初雪,漫山灰蒙蒙,一片萧索。
天气阴沉,西北风怒啸,一队人马正缓缓行走在山路之上,当先领兵之人面如重枣,神情凝重,正是魏延。
正低头赶路之时,前方有人站在山口,回身禀告道:“魏将军,转过这道山坳便是武关境内,不见曹军哨探,想必是天寒地冻,都躲在关内。”
魏延一招手,众人躲到背风处暂时休息,上前观察武关情形,见关上有人影移动,显然守军并未完全放松警惕,还是有人巡逻。
不过武关建在半山一处高地,北靠悬崖,南临绝涧,只有东西两道门,要想进入关中,仅此一条通道。
扭头对胡济言道:“这武关依山而建,若要兵进关中,这山路崎岖不说,那关隘处崖高谷深,狭窄难行,果然易守难攻。”
胡济点头道:“此处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若非智取,强攻难如登天。”
仓啷一声,魏延抽出青釭剑,剑刃上映出一张坚毅的面孔,沉声道:“某取此关,纵曹兵十万来,也是枉然。”
观察片刻,二人回到山坳,稍作休息,看看天色将暮,带着三千赤焰军往关下而来。
才转过山坳,忽然数丈高的悬崖上响起尖锐的啸声,紧接着便有青烟冒起,关上鼓声大作,守军一片忙碌。
魏延心中暗惊,原来悬崖之上还有暗哨,从那个位置可将这条山路一览无余,一只鸟飞过都能看见,更不要说潜入偷袭。
“打出旗号!”魏延大声下令,后面便有士兵将曹军旗帜打起。
人马整齐排列,往关下行进,所有人都穿着曹军铠甲,魏延手提青釭剑,大步向前。
“何人到此,报上名来!”守将见来了一队曹兵,心中疑惑,大声呵斥。
魏延来到关下,抱拳道:“我等乃是洛阳兵马,何人守关?”
“某乃奋威将军夏侯存是也!”关上一将探出身子,不解道:“洛阳兵马如何从关外来?”
魏延大声道:“某乃奋武将军严伟,奉丞相之命前来守关,速开关门。”
“杨伟将军,尔等……”
“严伟不是杨伟!”魏延大怒。
“我知道你是杨伟!”夏侯存不耐烦道:“尔等如何自南阳境内通过?”
他虽是夏侯子弟,但从小在淮南长大,并不知道自己口音有问题,此次被曹仁举荐,调至武关立功。
哪想到屁股还未坐热,又来了个职位更高的奋武将军,还是从关外方向来,心中狐疑不定。
用个化名,还被这小子误解,魏延气得直喘粗气,不过确定守将与徐庶提供的情报相同,心中暗喜,也不再纠结此事。
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军情紧急,又因下雪耽误行程,我等不敢绕道关中,从卢氏翻山而来。”
夏侯存问道:“既如此,可有符印公文?”
魏延答道:“翻山越岭,不小心将公文遗失。”
“哈哈哈,真乃天大的笑话!”夏侯存仰天大笑道:“刘琦当本将是酒囊饭袋,殊不知我精明如猴!来人,放箭……”
“且慢!”魏延急忙大喝道:“我等乃是丞相亲自指派,你敢动手,曹仁将军也保不住你。”
听到曹仁,夏侯存心下一凛,冷哼道:“尔等必是荆州兵马,以为换了铠甲,我便认不出来?”
魏延举起青釭剑,大喝道:“公文虽失,但有丞相信物在此,汝可认得此剑?”
夏侯存将抬起的手缓缓放下,远处看不真切,喝道:“送上来。”
关头上有守军用绳索吊下篮筐,魏延命人将剑拿到城下,放入筐内。
夏侯存接过宝剑,拔出半截,惊呼道:“青釭剑?”
魏延冷笑道:“既认得此剑,可知便是丞相佩剑?”
倚天、青釭是曹操佩剑,此事曹军上下皆知。
关键夏侯存在许昌拜会族人,曾向夏侯恩讨要观摩过青釭剑,更加确认无疑。
“你……你怎会有丞相佩剑?”夏侯存脸色微变。
“你可知本将乃是丞相女婿?”魏延得意笑道:“丞相近日得细作禀告,刘琦有意图谋关中,又派我来守武关。恐将军上任未久,又是曹将军举荐,不甘听令,特将此剑交于我,号令全军,”
“这……”夏侯存犹豫不决。
曹操亲生女儿就有七八个,另外还有纳娶的人妇之女,也收为义女,更是数不胜数,他哪知道女婿是谁?
“还不开关,汝敢抗命不成?”魏延叉腰站在城下,厉喝道:“既如此,速将宝剑还来,我即刻返回洛阳。”
“杨将军息怒!”夏侯存回过神来,忙抱拳道:“小将职责所在,不得不谨慎,既有丞相佩剑,便有如丞相亲临,岂敢不从?我这就下关迎接!”
关门缓缓打开,魏延向身后众人使了个眼色,迈步上前,士兵们紧随其后,涌到关前。
夏侯存匆匆出关,双手捧着青釭剑,躬身迎接。
来人非但是曹操的亲信,官阶也比他高了一级,自然要恭敬小心。
魏延上前取过宝剑,颔首笑道:“悬崖勒马,将军还算精明。”
夏侯存抬头看到魏延眼中寒芒闪烁,吓得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忙道:“末将不敢!”
魏延微哼一声,当先往关内走去,夏侯存赶忙跟上,赔笑道:“我已命人准备酒席,为将军接风洗尘。”
魏延却摆手道:“公事要紧,先不必急着吃席!”
武关内倒也宽敞,南北高大厚重的城墙,兵营在北门,悬崖底下还有岩洞,存放粮草。
居中一座二层楼房为议事府衙,一楼办公,二楼供守将居住,有廊桥通往南北两门的城楼之上。
魏延四下观察,吩咐道:“马上换防,将所有人集中到军营,某尚有丞相将令传达。”
夏侯存讨好道:“诸位兄弟们才来关中,便让他们守关,未免太过辛苦,不如……”
“不必多言!”魏延神情淡漠,拍了拍衣袋冷声道:“丞相密令在此,谁能担待得起?”
武关到长安驿站相连,更不知暗中是否还有斥候监视,消息随时可能走漏,必须要尽快降服这些守军。
夏侯存不敢怠慢,马上命副将前去传令,将关上守军全部撤下,所有人都到校场集合。
魏延各分五百人守住关门,胡济带兵接管武库,与夏侯存来到军营,只见五千守军全都列阵以待。
“今日无需操演,何须带着兵器?”魏延摆手道:“放回武器,各自席地而坐。”
夏侯存大声道:“此乃奋武将军杨伟,丞相亲自指派前来守关,今有丞相将令,放回兵器就地坐下,都给我听仔细了。”
曹军将武器放于校场两侧,正忙乱之时,忽然守军来报,长安运来一批粮草,已到关外。
夏侯存喜道:“此必是钟太守得知将军要来,早将粮草运到,末将这就去接粮。”
魏延双目微凛,眼中杀机一闪即逝,终于点头道:“也好,就请将军出门接应,稍后还望代为引见。”
“这是自然!”夏侯存连连点头,带了几名亲信快速赶往北门。
胡济低声问道:“夏侯存出关,消息必会泄露,何不杀之?”
魏延叹道:“此人被我所骗,实在可怜,某不忍杀之,看他并无多少本事,饶其一命吧!”
原本计划进城时便将夏侯存斩杀,趁乱夺了武关,没想到事情比想象的还要顺利。
不但夏侯存十分配合,连守军也兵不血刃控制住,倒让魏延不好意思下手了。
胡济蹙眉道:“那这些守军如何处置?”
魏延言道:“劝降守军,愿从军者编入军中,不归农者派往南阳安置,敢有反抗者,杀无赦!”
胡济微微点头,等魏延出门,将守在营外的两千赤焰军调进来,全副武装,张弓搭箭对准坐在地上的曹军。
曹军顿时一片哗然,见夏侯存和魏延先后离去,新来的将领忽然刀兵相向,纷纷站了起来。
“都不许动!”胡济大喝道:“诸位,我等乃是荆州兵马,夏侯存已被斩,降者不杀!”
嗡——
营中瞬间骚动起来,曹兵一个个神色大变,全都起身,但手中却无兵器,簇拥在一处,惊慌不已。
胡济大声道:“曹操忤逆犯上,残暴不仁,刘琦将军乃是仁主,南阳之战想必诸位也有所耳闻,降者不杀,都坐下!”
“降者不杀!”所有士兵一齐大喊,声如雷震。
校场周围刀枪直指,寒光闪闪,箭在弦上,杀气腾腾,曹军根本没有选择。
胡济见一大半的人还站着发愣,拔剑大喝道!“我数三下,再有站立者,杀无赦!”
“一……二……”
武关北门外,夏侯存带着随从迎接粮车,正与运粮的将领见礼,忽听得关内喊声震天,猛然回头,却见关门早已悄然关上。
夏侯存大惊,急忙跑到关下,喝问道:“杨将军,发生何事?”
魏延大笑道:“好个精明的夏侯存,当真有眼无珠,某乃荆州魏延是也,奉刘将军之命前来取关。”
“你,你是魏延?”夏侯存惊得倒退数步,指着关上半晌说不出话来,带着哭腔问道:“你怎会有青釭剑?”
“这你就不必多问了!”魏延手按城头,大声道:“念在你献关有功,某方才不忍杀你,放你一条生路,还是回中原养老去吧,战场并不适合你。”
“魏延狗贼,你敢骗我?”夏侯存面色涨红,怒吼道:“可敢出关决一死战?”
魏延冷笑道:“夏侯存,某家耐性有限,趁我还有一丝怜悯之心,速速离去,若再聒噪,杀出城外,片甲不留!”
“你你……”夏侯存连退数步,意识到他手中无兵,哪里能交战,掉头往回就跑,边跑边喊道:“魏延你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下次再来,休怪魏某无情!”魏延在关上仰天大笑,传令擂鼓。
震天鼓声响彻山谷,运粮的曹军得知消息,担心魏延杀出关来,尽弃车仗随夏侯存逃奔而去。
此时关内守军还未完全收服,魏延也不敢贸然出城,见曹军逃走,又转回军营。
胡济已然控制住场面,杀了十几名妄图鼓动反抗者,其余人都乖乖坐在地上,等候发落。
胡济忧心道:“守军连同伙夫杂役足有六千余人,其被迫而降,未知诚意如何。我们只有三千军,曹军闻讯,必会来抢关,若守备不足,恐会趁机作乱。”
魏延言道:“愿从军者随我来,其余的明日便送出关外。我们在南阳收编俘虏,安置降军,曹军必定知晓,让他们自回南阳,去留自便。”
胡济传令左边三千多人跟着魏延出营,此时天色已黑,城门上打起火把,士兵分作三队排列。
上一篇:女尊:老子是男版花木兰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