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53节
甘宁也大口猛灌酒,仿佛要将升腾的火气压下去,喃喃道:“格老子的,这女子才是人间尤物。”
唯独黄忠如贤者一般,轻抚白须,静静欣赏,他的精力早已消耗在穰县,对这些舞姬没有多大兴趣。
一曲舞罢,舞姬们上前敬酒,那领舞之人自然到了刘琦身旁,走动之时,腰肢如春风拂柳,风情无限。
静静地蹲下来,昏暗的烛光下,一张无暇的鹅蛋脸,丹凤眼眉梢微微挑起,温婉之中带着一丝妩媚。
耳旁坠着一对紫珊瑚耳坠,发髻上斜插着一根翡翠簪,加上轻纱罩身,衬托得雪白的脖颈更加修长,如同优雅的天鹅。
葱葱玉指轻提酒杯,便端了过来,她并未开口说话,似笑非笑,红唇饱满,成熟与庄重间,略显一丝娇媚和精明。
闻着身边飘来的淡淡檀香,刘琦也有些把持不住,不自觉张开嘴,便让那妇人将一杯酒灌下。
赵范在一旁小心地看着,见刘琦并未拒绝,抚掌大笑道:“刘将军真海量!”
人人都知道刘琦因生病戒酒,最近虽然偶尔开喝,也是在极其重要的场合,这一杯酒下去,让赵范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气氛,刘琦微眯着眼睛,沉浸其中,这是他作为996社畜难以享受的待遇。
虽然大概猜到这妇人便是赵范的嫂子,但既然他并未说破,自己也不必多问。
从穿越到现在,一直小心翼翼,勾心斗角,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敬酒之后,又是一轮舞蹈,这次愈发热烈,典型的印度舞节奏,夹杂着电臀和肚皮舞,让宴会气氛瞬间达到顶峰,甘宁甚至高声叫好起来。
赵范抚须微微颔首,只要能让刘琦满意,等宴会结束之后,再说曹操之事,心中才有些底气,看在夫人和赵灵儿的份上,也能从轻发落。
热舞结束,刘琦都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些反应,赶忙稳定心神,身为荆州之主,可不能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一曲舞罢,那妇人款款而来,主动开口问道:“奴家听闻将军还在休养身体,不知能否再饮一杯?”
大概因为舞蹈的缘故,脸蛋晕红,微微有些气喘,柔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萨瓦迪卡的味道。
迎面扑来一股热气,刘琦刚有的一丝清明瞬间被淹没,大笑道:“喝完这杯,还有三杯!”
甘宁指着赵范笑道:“这可真是山高皇帝远,想不到赵太守虽在边疆之地,却有如此享受,美酒珍肴、佳人珠宝,岂不比天子快活?”
赵范忙摆手道:“不敢不敢,甘将军喝多了!下官这些东西,其实全是家兄遗留,仅此而已。”
众人哈哈大笑,方才进府的疑团也随之解开,赵范身为一名郡守,应该不会如此张扬,但有个腰缠万贯的兄长,那就不一样了。
酒酣耳热,舞姬诱人,不觉众人已经大醉,赵范命人将甘宁等扶下去歇息,黄忠主动去巡城守卫。
刘琦则被带到客房,这里显然也是平常招待客人所用,一应布置都十分周全。
些许微醺之间,见那妇人又款款而进,其他人便退了出去,身上轻纱早已换了一身红裙,更显得雍容高贵。
“将军累了,妾身伺候你早些休息!”那妇人轻轻坐在床边,便要为刘琦宽衣解带。
刘琦一把抓住柔弱细腻的手腕,盯着妇人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妾身……名叫樊凤,大家都叫我凤夫人!”那妇人低下螓首,轻咬红唇,“其实除将军之外,妾身从未陪过其他客人,妾身自知出身卑贱,也从未想过高攀,若是嫌我年老色衰,这就告退。”
“这是什么话?”刘琦手臂微微用力,樊凤便娇呼一声,顺势躺在了怀中。
只见她俏脸发红,眼眸如一汪清泉,似乎水波随时都要溢出来,完全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刘琦看得呆了一阵,不自禁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挑起了樊凤的下巴。
樊凤并未反抗,反而浅浅一笑,微闭上眼睛,睫毛闪动着,红唇微张,露出整齐的贝齿。
樊夫人的成熟自然和赵灵儿的娇羞柔弱,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曹贼啊曹贼,原来这里面的快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切水到渠成,刘琦微微低头,便轻凑上去,柔软的红唇碰触,两人都忍不住身躯微微一颤。
黄昏时分,夕阳将落,院子的角落里留下一道灿烂的霞光,艳若桃花,渐渐地隐没在夜色之中。
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已是月上东山,房子里一片漆黑,不时传来阵阵娇笑。
刘琦一声长叹,慨然道:“江山美人,自古难以兼得,值此良宵,方知爱江山,更爱美人。”
樊夫人鼻孔里发出酥软的声音,忽然说道:“赵太守先前无知,犯下大错,还望将军……”
刘琦伸手便按住了柔软的红唇,轻笑道:“难得今日放松,就你我二人,不必谈他人,更不必谈公事,与美人如此相拥,足矣!”
却听樊夫人幽幽一叹:“只可惜妾身已老,不能与将军共偕白头。”
刘琦在黑暗中抚摸着光滑紧致的皮肤,笑道:“夫人若是愿意,可随我到襄阳,朝夕相伴,刘某绝不辜负。”
“那灵儿……”
“我说过,今夜不谈他人!”刘琦再次阻止了樊夫人,声音变得低沉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切莫辜负良宵!”
樊夫人嗔怨道:“将军这一次可不许再浪费了,妾身……什么都不怕。”
刘琦嘿嘿一笑:“夫人放心,某已有良策。”
“虚伪、说教,完全是沽名钓誉,一文不值,一文不值!”
许昌城中,曹操将一张信笺随意丢在桌上,冷笑不止:“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刘伯玮好大的口气。”
刘馥抚须笑道:“丞相所言极是,刘琦这首《短歌行》词句堆砌,故作深沉,年纪轻轻便摆出一副忧怀天下之态,确实过于做作。”
曹操脸上一副不屑之色,转而问道:“刘琦还要五百万钱粮才能放人,这该如何是好?”
刘馥答道:“吾料刘琦必是如上次那般,漫天要价而已,丞相减半亦不为过。”
蒋济点头道:“刘御史言之有理,不如对刘琦加官进爵,再减少钱粮,又有夏侯将军姻亲之好,刘琦必会同意。”
曹操问道:“该如何加封为妥?”
蒋济言道:“丞相曾将车骑将军让于袁绍,随后大破袁氏,征平河北,此乃吉兆也!何不再拜刘琦为车骑将军,趁胜而进,将来必能踏平江南。”
曹操蹙眉道:“袁绍四世三公,当时威望极高,天下皆尊其号令,刘琦不过弱冠之年,便官高爵显,未免过甚。”
蒋济言道:“刘表已命刘琦掌荆州,领镇南将军,据细作来报,恐其命不久矣,刘琦将袭成武侯,不如送他个顺水人情,区区虚名,可省百万钱粮,望丞相斟酌。”
曹操思索片刻,叹道:“也只好如此了,即日上表加封刘琦为襄阳侯、车骑将军,至于钱粮……孤最多出两百万,望此子好自为之!”
朝廷早任命刘表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又有假节之权,刘琦又接了刘备左将军的印信,是否加封都无法干预其实权,若能省下钱粮,曹操当然乐意。
蒋济走后,曹操问刘馥道:“明公先前治理扬州,颇有政绩,如今孙权奇袭庐江,觊觎淮南,扬州大部已为东吴占去,明公可有对策?”
刘馥答道:“下官在寿春时,曾以兴修水利,疏通九江各处漕运,以便运输钱粮,合肥一带高筑城垒,多积木石,藏鱼膏数千斛,为战守备,今张文远守合肥,可保万无一失。但东吴水军强盛,若要收回庐江,恐非易事,不如让于孙权。今黄祖已亡,刘琦派关羽守江夏,虎视江东,孙权正在淮南进退两难,见此好处,必会退兵,若东吴转攻江夏,丞相便可趁机兴兵报仇,南北夹峙,任凭刘琦有通天之能,亦将束手就擒!”
“哈哈哈,此计大妙!”曹操抚掌大笑道:“以区区庐江之地,换取南阳、荆州,吾之所愿耳!”
当下命刘馥为使,前往淮南与孙权交涉,只要东吴退出巢湖,便表孙瑜为庐江太守,周瑜为江夏太守,让江东基业再次扩张。
众人走后,曹操又拿起那张信笺,看着纸上的诗句,愈发觉得刘琦威胁极大,小小年纪便有周公之志,待将来长大成人,那还了得?
沉吟片刻,将曹纯唤来,问道:“行刺刘琦之事,安排得如何了?”
曹纯言道:“近日刘琦巡视荆南四郡,看其行程,必从武陵油江口渡江折返。我与董昭商议,欲以重金收买五溪蛮王,派刺客出手,五溪蛮水陆精通,最善伏击狩猎,若从水上伏击,刘琦无处可逃,必死无疑。”
曹操双目微眯,抚须道:“与其重金策反五溪蛮,不如收买其刺客,无论其成功与否,必将与荆州结仇,武陵必乱矣!”
曹纯抱拳道:“丞相所言极是,此正是董昭之计,与其收买五溪蛮,不如诱其出兵,无论成功与否,其人必反,可谓一举两得。”
曹操抚须大笑道:“刘琦啊刘琦,此次必叫尔首尾难顾,不死也要脱层皮!”
就在此时,忽然亲兵送来书信,正是长安钟繇送来,曹操急忙拆开,看罢大怒道:“好个马腾,敢抗吾命,岂有此理!”
曹纯问道:“莫非马腾不愿来朝中任职?”
曹操微哼一声,沉声道:“此必是南阳之败,某失威望,马腾老儿亦轻视于我,故此观望。”
原来马腾与韩遂因部属矛盾而交锋不断,曹操派钟繇等为二人说和,并拜马腾为前将军,改屯于槐里,假节,封槐里侯。
荀彧恐西凉军继续作乱,建议征招马腾到朝廷侍奉天子,此时马腾远离西凉,加之曹操平定河北,威势无两,他必会同意。
曹操派张既劝说马腾,两月前已同意进京,谁知到了长安忽然又改变主意,返回驻地,显然是看到曹操兵败,又在观望之中。
曹纯怒道:“马腾父子反复无常,何不出兵讨灭?”
“淮南未平,关中非用兵之地!”曹操无奈一叹,沉声道:“且叫马腾暂住槐里,吾自有对策,先除刘琦要紧。”
马腾的观望,让曹操气愤填膺,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威望,全让刘琦一人给破坏了,南阳之战,也成为他一生之耻,对刘琦恨意更甚。
曹纯走后,曹操将奉送天子到邺城的荀彧召回,商议道:“马腾不肯进京奉君,必是见某兵败,怀有二心,这该如何是好?”
荀彧早已得知消息,闻言答道:“马腾父子久在西凉,威望极高,不可遣回西凉,若任其屯兵槐里,则养虎为患,何不用驱虎吞狼之计?”
曹操忙问道:“计将安出?”
荀彧言道:“张鲁割据汉中,斩杀汉使,传闻有自立之意,何不拜马腾为汉中太守,命其讨张鲁攻汉中,既可除去心腹之患,又能削弱张鲁。张鲁妖贼,兼挟鬼道,不善治军,必为马氏所创,无论胜负如何,丞相趁其两败俱伤,出兵关中,汉中唾手可得!”
曹操闻言大喜道:“吾闻刘琦久有取益州之意,刘璋暗弱,境内人心未定,若被其得逞,必为心腹之患,取汉中则可规图益州,牵制刘琦,文若此举可谓高瞻远瞩。”
荀彧又道:“近来轲比能请护乌丸校尉阎柔进贡朝廷,鲜卑横行漠北,将来必为大患,何不如乌桓一般,另征鲜卑骑兵入伍,编制为师征伐中原?既能削弱鲜卑,又可补充兵力,纵然是西凉骑兵,亦无所畏惧。”
曹操微微蹙眉,虽然征召外兵非他所愿,但为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
遂上表封轲比能为鲜卑单于,命阎柔嘉奖鲜卑各部落大人,以重金征兵,凡入中原建功者,皆可升赏拜官,一视同仁。
刘琦在赵府呆了整整两天,这一日忽然勃然大怒,传唤赵范相见。
赵范本以为樊凤已经安抚好刘琦,刚刚心中安定,听闻刘琦动怒,战战兢兢来见。
书房之中,刘琦脸色阴沉,指着赵范大骂道:“樊凤竟是令嫂,为何不早说明?如献嫂取悦他人,岂非大不孝?”
赵范听闻不是为曹操之事,擦了一把冷汗,忙解释道:“将军息怒,此乃兄嫂自愿作陪,与下官无关!且兄嫂守寡已过三年,自有再嫁之权,她有心掌管舞姬队,继续主持兄长产业,下官也不好阻拦。”
刘琦不悦道:“但你故意隐瞒令嫂身份,假扮舞姬服侍于我,传出去岂非说我刘某以势压人,与那曹贼在宛城欺负张绣何异?”
赵范见刘琦是爱惜名声,忙赔笑道:“将军勿虑,此事下官不说,外人并不知情,更何况兄嫂久慕将军大名,情愿侍奉左右,那也是她的福分,岂可与曹贼强纳张绣叔母相比?”
刘琦这才神色稍微缓和,摆手示意赵范坐下,缓缓道:“既然说到曹贼,那先前之事,你我也一并做个了结吧!”
这两天在床上,樊凤借机说出曹操联络赵范之事,吹了不少枕边风。
这件事对他叔嫂二人来说,也是一场交易,樊凤帮赵范开罪,赵范将兄长的一半产业交给樊凤,由她自行打理,今后各安其事,两不相干。
赵范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忙道:“下官自知犯下大错,情愿受罚,但我深感刘牧当年收留之恩,并未听命于曹贼,陈应、鲍隆二人乃是自作主张,请将军明察。”
刘琦微微点头道:“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你还是不算太蠢,曹操远在中原,你若起兵,他当真能救你不成?不过是曹贼手中一颗棋子,任人利用罢了!”
赵范忙道:“将军所言极是,当初所幸嫂夫人提醒,下官才没有铸成大错。”
刘琦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慨然道:“令嫂倒也识得大体,汝身为一郡之首,竟不如妇人之见,何其愚也?”
“将军教训得是!”赵范察言观色,见刘琦并未动怒,连忙夸赞道:“兄嫂虽是女流之辈,但见识远胜下官,又懂得经商之道,实为先兄左膀右臂,称其为女豪杰亦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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